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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瓶-麒麟归位(第一部分)(盗墓笔记同人)——邪灵工作室

时间:2020-10-09 12:29:26  作者:邪灵工作室
  “还挠死痱子呢,我看穿着就不舒服,都挠成布条了,这名起得到贴切。”胖子挑起衣服一翻,我俩脸色一起变了,衣服下面有一只压死的尸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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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立刻跳起来,道:“真他娘阴魂不散,这虫子简直就是倒斗界的小强,满世界都是!”说完一搀我胳膊,就往闷油瓶去的方向跑。
  看到这件衣服,我对出洞已经不存什么担心,因为这牌子的登山服高不成低不就,也就近两三年才常见起来。这衣服,八成是前两年失踪的勘探队员留下的。这个洞应该就是村里那小巴司机说的,炸矿炸出来的溶洞。我们在地底这一路,居然也走了十几公里。
  闷油瓶打着手电一直待在原地,我俩跑到近前一看,他跪在一个巨大的陶土罐子跟前,好像在研究上面的东西。那大罐子后边,是一堆小一些的陶罐,这小罐子我太眼熟,几乎就是素胚的西王母罐!
  其中一个罐子的封口已经被人打开,胖子刚想凑上去看,被我一把拽住:“不要命啦!这是养蟞王的人头罐!”
  胖子知道蟞王的厉害,倒吸了口凉气:“靠!谁捅的马蜂窝,这下死定了!”我心里的恐慌更甚,在戈壁上被成群的蟞王追赶,好歹那还是个开放空间,这洞里如果有一群蟞王,我们离死真就一步之遥了。
  我和胖子这边一惊一乍说了半天,边上的闷油瓶却一直单膝点地,拿手电照着陶罐,查看陶罐上的刻画,好像我们一点儿也没惊动到他。胖子拿肩拱了拱我,小声问:“小吴,你是不是想多了?看小哥好像没啥表态啊?难不成这罐子上的画更邪门?”
  我就纳闷了,这里尽是蟞王罐,要是一群蟞王出来,闷油瓶也治不住,按说他应该最警惕才对,怎么半天纹丝不动?莫非真是我小心过头,虚惊一场?
  胖子胆儿比我大得多,这时已经打着头灯自顾自绕到罐子另一侧看起来。我凑到闷油瓶身边也单膝跪下,去看那陶罐,很自然地问:“小哥,这上面有什么特别的?”
  我一路上暗暗打定主意,如果闷油瓶真的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自然是最好,不管真假,我都只能配合他,退回到原来的位置。齐羽的秘密还有别的机会可以查,但是他只有一个,真要连兄弟都做不成,我会更崩溃。
  闷油瓶没有答话,我转头去看他,发现他并不是因为看得太出神才没搭理我,而是眼神空荡荡看着前方,额头上还渗着一层密密的冷汗。
  我心里一急,一把握住他的肩问:“小哥!你怎么了!”这状态太像他刚从天石里爬出来那会儿,不会就因为一个罐子又把他格盘了吧!
  要再这么来一次,就算他吃得消,我也受不了。他如果又整体清零,别说那些秘密无从着手,这么久出生入死积累下来的信任和感情也都烟消云散了,他那种性格,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走近?与其这样,我宁可他生刚才的气揍我个半死,也不要看着他一次次经受这样的折腾。
  幸好闷油瓶失神的时间很短,被我这一喊,立刻回过神看了我一眼,轻声道:“让我静一静。”
  我点点头接过手电,他坐到了一边,抽出那古剑不知在琢磨什么。闷油瓶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想做什么一直都我行我素,不会把自己的感受和要求说出口。搞的他现在这么一说,我就更没理由扰他清净,只好转身也去研究那陶罐。
  这罐子相当巨大,几乎有一人高,但这个尺寸非常不符合逻辑,因为烧制这样体型的器物,窑炉的开口必须非常大,而这么大的窑炉要晚好几千年之后才被造出来。
  罐子离地一米左右的位置上,刻着一圈连贯的图画,这个高度还就只能跪着看,视线才能平视。我和胖子绕着看了两圈,没太明白这些刻出来的图画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这一组画面笔触非常简单,很多都是由几何图形构成。
  有一段位置上全是错错落落的竖线,竖线下方又刻着很多条平行的横向曲线,曲线间好像用□□一样的工具凿了密密麻麻许多点,看得我莫名其妙。
  后面的画面稍微形象一点,一个带着王冠的人双手向天,身边同样画满了横向的波浪线,之后这个人物又出现了许多次,应该代表着部落首领的身份。
  这个首领很有意思,再次出现时,王冠就会多一个装饰,好像一直在加官进爵,越到后来,装饰越多,首领也被压弯了腰,而围绕在身边的波浪线也渐渐都变成相互交叉的直线。
  这首领的最后一张图,一个人头蛇身一样的东西从跪到在地的首领身上飞起来,瞧着怎么都像灵魂出窍,我于是又绕过去看胖子这边。
  胖子这半边的画面好理解的多,一群人膜拜着从水中腾空而起的人头蛇身的生物。这东西身上还骑着一个人,顶着一头狮子似地鬃毛,这个人的造型和良渚出土的玉琮刻画的人像就有点相似了。
  胖子问我:“小吴,你瞧出什么来没?我看这画没什么特别啊?”
  “大概是神化了首领的出身。”我看到之后的画面都描述了一些特殊的仪式,就指着其中的一幅,“你看这里,这水里出来的东西,你觉得像什么?我看他们是把那种人面鱼当成龙,作为祖先的起源在祭奠。”
  “不是祖先,是恶鬼。”闷油瓶已经恢复了常态,走过来道,“或者说,曾经是祖先,最后成了恶鬼。”
 
 
第23章 
  我和胖子大眼儿瞪小眼儿,闷油瓶这话说得模棱两可,我们两个都没听明白。但他的这个说法我很难接受,华夏文明是非常尊敬祖先的,就算相传祖先是个什么稀奇古怪的动物,后人也多半会把它神化。
  按照闷油瓶的说法,人们祭拜着、祭拜着,就把先人从神位上拉下来,然后还要当成恶鬼,这太不可思议了,完全有悖于我以往的认知。
  “不会吧!这不成了大逆不道?”我站起身问,闷油瓶没答话,俯身查看了一下那只被打开的蟞王罐。
  “你计较这么多假道学干嘛!”胖子损我:“天真无邪小同学~那粽子还不都是老祖宗,它要跳出咬你,你难道还要讲什么孝道,说‘爷爷请咬屁股上,那儿肉多,别蹦了您牙’不成?”
  我冲胖子皱眉,说:“先祖崇拜和粽子是两码子事儿!”
  “你管它是几码子事儿嘞。神仙还是恶鬼,这都几千年前的东西了,咱们倒斗的考究个屁啊!”胖子说着,冲闷油瓶问,“小哥,这一罐子蟞王可不闹着玩的!咱们赶紧出去才是正紧!”
  闷油瓶起身,道:“蟞王被放出来,这洞里恐怕有血尸。”
  我听得一阵寒战,但又有几分奇怪,蟞王不是有剧毒一沾就死么?大奎那惨样,我到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呢。难道说人中了蟞王的毒之后,也会变成血尸?那大奎也好,魔鬼城里阿宁那支队伍也好,岂不都成了血尸?
  我向闷油瓶提出了疑问,虽然没抱什么希望,但他居然回答了。
  “蟞王钻进人脑,就会起尸。不过墓里的东西只要太阳曝晒,尸气散了都不足为害。”闷油瓶说着便朝着罐子后方走去,那里是一片鲤鱼背一样的石峰,一条细细的小道修在石脊之上。我和胖子听他这么说,不敢耽搁,忙跟了上去。
  这血尸和蟞王比起来,好不了几分,只不过闷油瓶杀起血尸来,那叫一个熟门熟路。可我边走边寻思着总有点悬乎,这洞里不见阳光,又死过好几个人,那可就不只一只血尸!
  我打了个寒颤,忍不住警惕地巡视四周。我们走的这条路极其简陋,只在石脊上人工砍了一道道刻痕,我这边紧张地四下打量,差点把胖子从石梁上挤下去。
  胖子一把拽着我,骂道:“小吴,你得了什么失心疯,准备刀口上跳伦巴是吗?”
  “我这不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提高警惕嘛!”我拉着胖子保持平衡,“这地方不只死过一个人,待会要是出来四个血尸咋办?”
  “小吴你个乌鸦嘴!”胖子呸一声:“还四个血尸,你给人家在洞里凑一桌麻将吗!”
  我们此时沿着石脊已经走了好几百米,前方豁然开朗,闷油瓶停了下来,转身说:“很走运,有人替我们清了道。”
  这不好事嘛,换我高兴还来不及,可我却从闷油瓶没有表情的脸上看出一丝淡淡的悲伤?虽然他笑得时候原本就少得可怜,可我什么时候搞得这么文艺敏感了?
  胖子抢上一步,越过我看了看前方,倒抽一口凉气儿,叹道:“他娘的,这可够惨烈。”
  我听这话有点不对劲儿,上前一看,也不禁无言以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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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是三具纠缠在一起的尸体,肩部以上已经烧成黑色,三颗头颅都成了焦碳,其中两具残躯浑身□□,表皮暗红发紫,看上去像风干之后皱起来的柏油一样。
  被死死卡在中间的这个人,衣衫破碎,腰上拴着安全绳,只剩下十几公分长,断口切得一刀齐。他的身体被撕裂开好几道破口,从伤口处腐烂开去,豁开折断的肋骨处穿出紫黑的指骨。
  胖子走上前,摘下头灯,鞠了一躬:“这位兄弟,够爷们!胖爷我敬你!”
  我心口发堵,说不出话来,之前在云顶天宫和塔木陀蛇沼看到过不少人惨烈的死状,可都没现在这样难受过。我们这行是十足的捞偏门,下了斗,脑袋就拴在裤腰带上,人为财死的事太平常了,可要是普通人遇到血尸这玩意儿,没被活活吓死就不错了。
  眼前的三个人分明就是勘探队的成员,先下洞探查的两名队员大意打开陶罐,中了蟞王的招成了血尸,后边下来援救的队员被血尸缠上,就亲手割断了安全绳。
  我捡起脚边一团炸成爆米花样子的东西,是一个瓦斯炉的燃料罐,这恐怕是那人手头上唯一的武器,爆炸的气浪把铝罐像纸片一样撕裂,翻翘起的铝皮粗糙而冰冷。
  我把炸穿的罐子放到遗体的脚边,脑子里几乎能回放出当时的情景,忍不住唏嘘。如果换成是我,恐怕还不够这胆量和决绝。
  “胖子,要是我哪天也变成这样,你就立马一枪崩了我。”
  “阿呸!你他娘就是嘴贱!老子最看不惯你这酸样!”胖子最烦我来这套,“崩了你也要手里有枪不是!书读多了脑子都是些啥玩意儿?你要变这样,大不了胖爷我就当养个小鬼玩儿。”
  我对胖子说这不开玩笑,其实这种情况我早该想到,只是潜意识里一直在逃避而已,现在说出来交个底,将来有个万一也好了无牵挂。
  胖子拿我没辙,又好气又好笑,骂道:“天真吴邪小同学,你的脑子胖爷我可理解不了!总之有胖爷在,不会叫你变粽子,要变也是胖爷我打头阵,你操心个屁,真是裤裆里撒盐,闲的蛋痛。”
  我瞥了胖子一眼:“少来,要是你成了史上最肥血粽子,估计火箭都打不死!”
  “我靠!就胖爷我的革命觉悟,还轮得到你下手!”胖子一拍胸,一个大踏步,“不就一个蹬腿死,绝对给你来个惊天地、泣鬼神的英勇就义!”
  “锵”一声,我和胖子猛地回头,只见闷油瓶将手里的剑一把插进地里,阴沉着脸,浑身透着一股寒意,走过来道:“吴邪,绳子。”
 
 
第24章 
  我们出发时总共带了三份百米长的安全绳,闷油瓶包里那份留在了入口的悬崖,胖子的包被削掉了一半,零碎的损失不算,最惨的就是绳子被切成了七八截,只有我这份还能用。
  闷油瓶接过绳子,一声不吭往古剑的剑柄上捆扎。胖子正拿着矿灯照着头顶,在尸体正上方有一道垂直的悬崖,悬崖离地差不多有三层楼高,崖壁再往上两三米的位置上,垂着一截绳子。矿灯的电量快用尽了,再高地方的情形也看不清,基本可以推断,这就是当时勘探队下来的路径。
  我在闷油瓶身边打着手电,看着他双手迅速有力的动作,可总感觉有些异样。似乎看过罐子上的刻画之后,闷油瓶的情绪起了变化,虽然还是一样面无表情,但我能感受到他身上流露出来的一股凝重情绪,用文艺的说法,就是全身笼罩在一种宿命感当中。
  胖子也凑过来,看着那古剑恭喜我:“小吴同志有进步嘛,终于有点土夫子的觉悟,走过路过不放过了,这兵器绝对能卖个好价。”
  这把顺手带出来的剑,长得挺奇怪,说是剑,却像把超大号的印刀,楔形平头,刃也开得奇怪,我在脑子里搜了一圈,也没想到类似的品相,分量虽然不轻,但还比不上黑金古刀。
  不过闷油瓶刚才那一下,剑插进岩石快有半米深,看来硬度和强度都远远超过我的想象,这会儿拿来攀岩,应该不在话下。但要说到值钱不值钱,我摇摇头:“这东西款式不对,还一股子邪性,不见得能出得了手。”
  胖子斜睨了我一眼,说:“你其实是舍不得卖吧,难不成还想学小哥当侠客?也不瞅瞅人小哥什么卖相,搁你手里,方天画戟他娘的也就是个晾衣叉,那粽子可不是酱鸭。”
  胖子的一张嘴能叫人炸毛,换了潘子估计两个能干起架来,不过我还真不准备卖,乐得不接茬。
  这边闷油瓶已经准备就绪,掂了掂剑,手臂和腰身舒展开,朝着崖壁上的绳头,猛的一发力,手里的黑影一闪,古剑已经带着绳索“锵”一声,精准地钉在岩壁上,足足没进石头近一半的长度。
  胖子“嘶”地一声抽了口气,嘟哝说他到现在还有心理阴影。我使劲绷着脸,胖子在闷油瓶面前没少吃瘪,我肚子里早乐开了花。
  闷油瓶带上矿灯拽了拽绳索,朝我们一颔首,就沿着绳子向上爬。这一段的安全性用不着质疑,但勘察队留下的绳索就难讲,如果靠不住,意味着闷油瓶要从九十度垂直,几乎光滑如镜的石壁上攀上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任务!就算他那俩指头堪比钻头,也挡不住这么使唤。
  手电的亮度有限,很快只能看到一个蠕动的小点,只有匀速上升的绳索能证明闷油瓶的进度。胖子还仰着头,我已经看花了眼,低头数着地上的绳圈,直到地上只剩下七八圈,绳索才停止变化。又等了有一分多钟,绳子规律地抖了三下,闷油瓶已经顺利登顶。
  我和胖子怎么上去,没什么花头可说,总之费了一番劲,耽搁了不少时间,再次会合的时候,矿灯和手电都暗了几分,在彻底失去照明光源前,我们必须找到出口,不然只有和下边尸体做伴的份。
  悬崖上连着一条很长的通道,全部由钟乳石构成,通道倾斜而上,岩石表面渗着水,踩上去非常滑。常常是我上一秒还在想,可得小心别摔着,下一秒就一个腾空。胖子虽然吨位比我重,可也只比我好了一刨花,只有开道的闷油瓶,每一步都走得轻轻巧巧,稳稳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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