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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瓶-麒麟归位(第一部分)(盗墓笔记同人)——邪灵工作室

时间:2020-10-09 12:29:26  作者:邪灵工作室
  胖子抡起家伙就朝那水鬼脑袋上招呼过去,我刚想叫好,却见那鬼脸大嘴一张,满口的尖牙一口把那丁字镐咬住,胖子一拽楞是没拉动,我忙摸着腰上的军刀冲上去帮忙。那水鬼一偏头把胖子拖了个踉跄,突然从颈后“唰”的弹出一片扇子样的巨大背鳍,直切向胖子。胖子一缩手,那把刀片一样的背鳍“锵”一声切在登山镐的手柄上,迸出一串火星!
  “让开!”,闷油瓶突然喝道,两手一发力,那水鬼狂抽搐了几下,“噗嗤”一声,腥臭的液体四下飞溅。
 
 
第12章 
  水鬼的脑袋终于耷拉下来,胖子一把夺回登山镐,钛合金的手柄被那扇背鳍砍出了深深的豁口。不过这鬼东西再也嚣张不起来了,闷油瓶刚才那一下,徒手把它从脖子以下撕成了两爿。
  这一场混战,总共也就三四秒,看得我眼花缭乱。闷油瓶把手里的两截残肢往水里一丢,我才算看清那怪物的真面目。这东西长着极似人的脸,不过眼睛的部位只有两个凹槽,估计视觉器官也在黑暗中退化了。身体如同一条放大了无数倍的灰白色泥鳅,脊骨上的鱼鳍像一把蒙古弯刀一样向上翘起,有一臂多长,几乎能展开180度。刚才那一下,胖子要闪得不够快,被劈在脑袋上,那是绝对被开成一对瓜瓢儿。
  “小哥,牛B啊!”胖子朝闷油瓶一竖大拇指,又拨弄了几下那怪物的残骸,冲我问,“吴铁嘴,你说这他娘啥玩意儿,人不人鬼不鬼,水粽子?”我看闷油瓶面无表情,不像有事的样子,算是松了口气,蹚了步过去:“山海经里精怪多了去,这洞里几千年没人进来,说不定就有传说里的鲛人、赤鱬之类的。”胖子哧鼻:“这样的人鱼?他娘长得也忒砢碜了点!”
  “别废话,上岸。”闷油瓶打断我们,声音压得很低,“这鱼鳍的攻击力很强,我们手上没趁手的武器,不好对付它。” 我想起闷油瓶那把黑金古刀,心里一阵可惜,这样的龙脊背货色,再要想弄到可就难了。胖子膝弯上吃了一记,好在不深,拖着脚步往潭边走边说:“这鳍真他娘的够狠,还人鱼呢,奶奶的,这就是条大刀鳍鱼!”
  “这鳍鱼再厉害,也已经死翘了,就怕不只这一条。”我走得一瘸一拐,脚下的水底高低不平,比刚才难走的多。胖子呸呸两口,说你他娘就是乌鸦嘴,尽说不吉利的话。闷油瓶突然一按我的肩膀说:“有情况,水位在下降。”
  我们刚才说话的短短一分多钟里,水位已经从最初肩膀高度下降到了胸口,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继续退下去,这说明水潭的某处是与外界连通的,也意味着袭击我们的鳍鱼很可能不止一条!我的神经立刻绷了起来,握紧手里的军刀,胖子抽出工兵铲递给闷油瓶,各自做好应战的准备。
  水面打着涡旋降低,就好像水潭中心的半球下有个落水口,水底厚厚的沉淀物随着水流被抽走,靠近潭边的地面已经露了出来。水底高高低低,好像□□皮一样布满了大团的疣子。水流泄得很急,传出空气被压缩的啸叫声,整个地面都震动起来,中心的那个半球抖得尤其厉害,上面残留的石壳大块大块跌落下来,露出整个青黑色的外壳。
  “操,这是谁家的锅给掀了个底儿朝天。”胖子看着那半球直摇头,“好好一锅鱼头贴饼子给搅黄了,逃出来一潭子鱼还都成修出人形了。”这时水位已经落到腰下,水位下降对我们来说是好事,因为深度浅,水里的生物腾挪不开,攻击力要小得多。“怎么可能,这么大个儿,你当是盘古吃饭用的。再说古人的炊具,那都是有脚的,鼎也好,尊也好,鬲也好,底下不长脚,柴火往哪儿塞?”我有了点闲心和胖子搭话,“哎,我倒是想起一个长的像球似地,陈侯午敦。不过那上面也有几个圈当把手。”胖子说:“小天真,你真当胖爷我这么多年古董界白混了,那玩意儿是个倒模翻新货,谁说得清到底原来啥样。”
  我用尽目力去看中间那东西,被胖子说得还真像是个锅,外头的石壳掉完了,球体表面的纹理显得清晰很多,是大块的几何状花纹,这和溶洞的大致年代倒也相符。按常规钟乳石每百年能长高一厘米,这样算来盖在上面的石壳有一尺多厚,距今至少在三千年以上,而夏代的菱纹鼎,表面就是用三角形和菱形做的装饰,再往后的工艺就大大丰富,这么简单的装饰方法几乎不再出现。
  见情形缓和下来,我那点好奇心又高涨起来,转头问闷油瓶:“小哥,那东西到底是啥,咱都走到这儿了,不弄个明白多可惜。”闷油瓶好像一直在发呆,被我一问才回过神,突然一把拉住我,好像有什么话想对我说,顿了顿却莫名其妙说了句:“要小心。”
  胖子早想去探个究竟,估摸那真是个锅他也能敲一块下来带走:“喝呀,你俩干嘛呢,十八相送啊,难道咱仨不是一起过去?搞得跟生离死别似地,腻歪不腻歪。”我也有些诧异,闷油瓶他又不是我老妈,还特意给我上起安全课,斗里谁不知道要小心,这么特意来一句多有损他一贯的形象啊,难道张秃子角色上身?胖子和我兴冲冲朝中间走,闷油瓶难得不打头阵,我心想他莫非是困了,跟梦游似地。
  如果我当时不那么好奇,或者不那么粗心,后面的事也许就不会发生,有些出人意料的变故也不会降临。
  我和胖子走到离球还有五六米的地方,脚下突然剧烈震动,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强得多,齐膝深的水里翻腾起水花,我听见闷油瓶在身后喊道:“小心!鳍鱼!”
  耳边“呼”的一道风声。然后,我飞了出去。
 
 
第13章 
  我喜欢墨的香味,练字也说不上太苦,挥笔下去自有一种快乐,眼下这幅字就写得极满意,算是求得了瘦金体那种刚劲清瘦,屈铁断金的笔意,这字的风骨和那个人又格外的贴合,不如,裱起来做个匾?奇怪袖子怎么会这么宽?害得我掀翻了砚台,墨迹扑满纸面,全都黑了!
  好黑,耳朵边还“嗡嗡”的蜂鸣不停,动了下脖子,最痛的居然是鼻子,咸滋滋的鼻血淌下来,全身的感官终于又开工了。睁开眼是黑乎乎的地面,我大字型趴着,头灯不知道摔到哪里去,光线非常昏暗还晃个不停,耳朵几乎听不到其他声音。我摸索着撑起身来,刚才闷油瓶喊我的时候,只觉得背后挨了一下重击,我就成了炮弹飞人,现在是怎么回事?
  手下接触的表面不光滑,有一道道的条纹,我凑近眯起眼看,有点像年轮,足足八仙桌这么大一圈,而且不圆,六角形的。六角形?我知道我在哪儿了,居然被一记抽飞到那个锅底上。这半球顶部稍稍有点凹陷,我恰好给摔在着凹坑里,凹坑正中还有碗口大的一个补痕,跟个疤似地,这凹坑该不会被我一下撞出来的?
  身下一震,我忙爬到边上看下去,胖子和闷油瓶不知道怎样了,那人脸怪鱼再来袭击,他们俩处境太危险,我得下去!水潭里两道光束动的厉害,我看见那两个身影,没来得及喊出声,便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
  潭底碎裂了一小半,那些□□皮疣子似的鼓包下面,躺满了一具具尸体,到处都扑闪着水花,一些小号的人脸鱼在浅水里扭动,蹦起来就甩背鳍,甩得和跟跳扇子舞似地,胖子身边围满了这东西,左劈右砍忙得不可开交,闷油瓶撑着工兵铲站得要靠前些,可能他的蚊香体质让那些人面鱼不敢靠近,身边一条蹦跶的都没有。
  我猛地想到刚才忽略的一个细节,闷油瓶拉住的我的时候,那手冷得冰块似地,就算是在这地底的冷水里泡着,一个大男人又一直都在活动,体温绝不可能冰成这样!我怎么早没发现,他那脾气怎么会介意我身手不济,根本就是知道自己可能顶不住了才会有顾虑!
  我悔得要死,快急出火来,站起身就想往下跳,妈的,又一个大震把我掀回去,我蹭得翻起来,看到叫人心胆具寒的一幕。
  -----------日产量极限---------
  一根突然出现的巨大石笋朝着他们两人砸了下去,我扯嗓子喊:“躲开!”话音没落,赭色的石笋已经轰然倒地,潭底沉积的尸体被砸的四分五裂飞散开,一只矿灯夹在其中。我看着飞旋的灯光,脑袋里嘎嘣一下,短路了。
  我知道在斗里,自己的实力最差,可之前这么多次下斗都能险中脱身让我产生了盲目的乐观,真以为自己脑袋上顶着颗福星,大风大浪都见识过,总不会阴沟里翻船,却忘记自己的幸运,是身边许多人冒险保护下换来的,今天终于尝到了恶果。
  靠!为什么是这样!要死,也该是我死在他们俩前头!我眼眶发酸,浑身哆嗦,心里痛不可挡,却一滴眼泪也挤不出,忍不住狂吼了一声,一头跪倒在地。
  突然“哗啦”一阵响,我一喜,难道他俩还活着?抬头看,却只见那根比柏油桶还粗的多的石笋又立了起来!?还弯出一个弧度朝我扫过来!我蓦地向后一躲,差点从上面摔下来,那石笋“嗤啦啦”刮过球面又荡开去。我忽然明白是怎么回事,眼前哪里是什么石笋,我身下的也不是什么坟包!这他娘的是只活物!是条尾巴!!是个大龟甲!!!
  那巨大的,长得像石笋一样的尾巴还在晃动,好像要找个机会把我一下抽死,我一身冷汗,攥紧军刀,尾巴在我眼前,那,头呢?
  ----------争取再更------------
  意识到脚下究竟是个啥玩意儿之后,我的脑子里电光火石般闪过各种信息,如此巨大的龟,被禁锢在岩石里几千年,居然还是活着的?还能进行有意识的攻击,还……害死了……我一咬牙,猛的转身。
  我…我艹!这卡车头这么大的一坨什么玩意儿!就像一堆废铁块锈在了一起,到处都是犄角,两个脸盆大的黑凹坑对着我。我管你什么玩意,老子今天和你个千年老怪物死磕到底,吴邪这条小命交代在这,也算对得起和胖子闷油瓶两个人出生入死、兄弟一场。
  我朝那废铁块一样的龟脑袋扑过去,全力跃起,举刀捅进一个黑坑,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手上,军刀连手柄也扎进去一半。无论怎么长寿的动物,几千的时间下来,像眼睛这样的高水分的器官,肯定脱水得最厉害,而这种体积的对手,也只剩下眼睛是我能攻击得分的部位。如果这一击无效,它的一身龟甲和铜皮铁骨不会再给我下手的机会,而那条尾巴的攻击半径之大,我也没有逃脱的幸运。
  我心里默念,胖子,别着急上路。小哥,等等我。
 
 
第14章 
  身下没什么反应,我一度以为自己估计错误,把鼻孔当作眼睛,博命的一刀下去,只是给人家龟祖宗掏了掏鼻屎,待会儿它一个喷嚏就了结我的小命,做人连英勇赴死都死不壮烈,真是点儿背到家了。
  我巴在那一大坨废铁似地龟脑袋上,正在想要不要干脆搅几下,把它老几千年下来的鼻屎掏干净了,待会儿喷嚏打通畅些,好歹给老子个痛快死。那大脑袋抽搐一阵,猛的向上一仰,我都能感觉到它是痛得狂吼,发出奇怪的“磕啦磕啦磕啦”声。见这招有效,我右手使劲又钻进去几分,那巨龟狂怒地甩动起头,就这阵势,比云霄飞车还刺激。我拼命拽着身边的犄角,现在掉下去就是死,我只有这一次机会,怎么也要多捞回点本。那龟祖宗看甩不掉我,脑袋一昂,转了个向,朝地面狠狠撞去。
  我闭上眼,咬牙等着最后的时刻。
  “锵”一声去势突然急刹,我手里再抓不住,跌了下去。我原本以为要被压成肉饼,没想到被猛的一拉,横着滚出去好几圈,胖子声音响起来:“小吴,你他娘的发什么疯!”
  胖子他没死!!我乐的都想冲上去啃他两口:“你们没事?小哥呢!”我抽着鼻子问,要死了没哭,活了反倒鼻涕眼泪都下来,丢人。胖子边往回冲边骂我:“和那玩意儿对扛呢,要不怎么救你!快来帮忙!”
  我一看,闷油瓶正死死抵着那巨龟的脑袋,手里的工兵铲已经弯成弧形,正是他这么一挡,才让我保住了小命。不过就算闷油瓶天生神力,摊上这么个对手也快撑不住了,精钢的铲子已经拗出裂缝。我冲胖子喊:“打那黑洞,是眼睛!”自己也冲了上去,那把军刀还插在原处,我使出吃奶的劲往里捅。
  那巨龟吃痛,猛得甩头,把我们三个都甩了出去,我摔得晕头转向,趴地上吃了一嘴的泥水。现在只剩下闷油瓶的矿灯还在,我连滚带爬摸过去:“小哥!小哥你还好吧?”胖子也奔过来:“少废话,走先!”闷油瓶手里的铲子已经彻底断做两截,我和胖子的家伙也不知飞哪儿去了,真是到了赤手空拳、山穷水尽的地步。
  ---使劲挤----
  闷油瓶踉跄了一下,我心说不好,他的衬衣左半边全是暗色的污渍,身上恐怕伤的不轻,忙和胖子架着他向岸边跑。这一路逃得狼狈不堪,好不容易爬上一半的台阶,胖子突然说:“咦,那东西没追上来?”
  “难道真把它戳瞎了?”我回头望,那只巨龟摇头甩尾,把水潭底都砸碎,一池子底全是密密麻麻的尸体,被尾巴砸得到处飞,可那巨龟还在原地,一步也没挪窝,连头尾都还是老方向。胖子松了口气:“看这架势,那玩意儿给锁着动不了啊,他娘的老天可算是长了点眼,它要再来,胖爷我可就只能喊它爷爷了。”
  “省省吧,你想当它孙子,我看它还不想收你。”我心思不在和胖子斗嘴上,那巨龟既然没追来,正好能歇口气,我现在最担心的是闷油瓶,他的伤不处理恐怕要坏事。
  闷油瓶这个人好像从来就不在乎自己,受伤流血是家常便饭,自己都不当回事。一路上闷油瓶被我架着,也不出声,我都以为他是失血过多休克了,忙扶着坐下来问:“小哥!伤哪儿了,让我看看!”
  闷油瓶的左半身衣服被血沁了个透,我正要脱下来看伤口怎样,突然被他一把按住。“我没事,你们俩赶紧走。”闷油瓶说着把矿灯摘下递给胖子。我一听那个急那个怒啊,他娘的当是拍电影,生死关头主角喊‘兄弟们快走,我断后!’吗?“小哥!你真当我吴邪是没心没肺,丢下兄弟自己跑路的人吗!!”我只觉得太阳穴一阵阵发热突突的直跳。
  “得了得了,你俩哪是没心没肺,分明是心心相印。娘的,一个上赶着要殉情,一个一心要断后,忒八点档了,胖爷我听着鸡皮都快把自己埋了”胖子提了灯说,“小吴你磨蹭个JB毛,赶紧包完了上路,待会儿那龟爷爷追上来,别说心肺,肝胆你也不剩了。”我被胖子说得一阵寒,只好不理他,赶紧把闷油瓶衬衣解开,去掏包里的绷带,闷油瓶拉住我:“不用包,真的没伤。”
  闷油瓶一张脸煞白,要说没事没人会信,胖子听了奇怪伸手抹了两把,血迹下露出那只麒麟纹身来,从前胸到后背居然真的没有发现伤口。胖子咦了声,说小哥你难道喷了一身鼻血,咱刚才也没看到啥限制级画面,咋激动成这样?闷油瓶不做声,我一摸那黑红的纹身,心里拔凉拔凉了。和那天一样,闷油瓶的身上冰凉,纹身滚烫。我不知道这些血是怎么来的,也不知道这次他为什么还能保持清醒,但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眼前这个人就和幻影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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