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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帝王掌中娇(穿越重生)——四默

时间:2020-10-09 12:30:25  作者:四默
  柴文轩恍然大悟,继而肉痛地捂住荷包:“朝生可真会吃,只有贵的才合他的胃口!”
  而坐在车上的夏朝生眉开眼笑:“九叔,你哪儿来这么多产业?”
  “今日回去,将账簿都给你。”穆如归没有丝毫地隐瞒,“我长年不在上京城,这些产业都是交给旁人打理的。”
  “那九叔放心将所有的账簿都给我?”
  “你是我的王妃,有何不可?”
  穆如归的语气太过坦然,夏朝生好半晌才回过神。
  他伸手抱住九叔的腰,甜丝丝地唤了声:“九叔。”
  “嗯?”
  夏朝生想说,自己不会辜负九叔的信任,也想说一说心底的依恋,但是最后,他只是摇了摇头,将方才自己吃了一半的甜糕塞到了穆如归的嘴里。
  “甜。”夏朝生笑眼弯弯,乖顺地将脸埋进了穆如归的颈窝。
  *
  冬日将尽,五皇子依旧没有等来册立太子的诏书,但是老皇帝也没有表现出对十一皇子出过分的亲近,所以朝堂之上,暂时还算平静。
  本该在年初举行的祭礼,耽误到了春日里,终是不能拖了。
  梁王让玄天观的道士算了日子,带着妃嫔与皇子,浩浩荡荡地来到了金山。
  夏朝生和穆如归也在仪仗中,安稳地坐在马车上,说些体己话。
  “有些日子没见到秦轩朗了。”他趴在马车的窗边,吹着早春的暖风,昏昏欲睡,“九叔,你让他干什么去了?”
  “秦家虽倒,还有些事需要他去善后。”穆如归伸手关上了窗户,将夏朝生的脑袋按在了肩头,“困就歇歇。”
  夏朝生迷迷糊糊地抱住穆如归的腰,闭上眼睛打起顿。
  风里弥漫着淡淡的清香,金山上的桃花开得漫山遍野,像天色渐晚时,天边的红霞。
  仪仗停在金山脚下时,穆如归叫醒了夏朝生。
  他还有些不清醒,牵着九叔的手,一路摇摇晃晃地往玄天观的山门走。
  穆如归怕夏朝生看不清脚下的路,刻意放慢了脚步,不消片刻,肩头就落满了粉粉白白的花瓣。
  夏朝生揉揉鼻子,打了个喷嚏,彻底清醒了。
  他抬起头,在长长的台阶上,看见了道士们模糊的身影:“九叔,祭礼还由五皇子主持吗?”
  穆如归将夏朝生拉到了怀里:“皇兄并未指派他人。”
  “嗯。”他微微蹙眉,又转头专注地瞧金山上的春景。
  也不知是不是有玄天观在的缘故,金山上的桃林开得郁郁葱葱,且带着一股言语无法描述的仙气,人置身其中,心中或多或少都会产生些对苍穹的向往。
  梁王尤甚。
  过了一个年,梁王双鬓花白,愈发苍老,连上山时,都要搀着长忠的手,时不时吞下两三颗丹药。
  “朕是不是老了?”
  长忠笑着摇头:“陛下说什么呢?您瞧瞧您身后,多少人赶不上您呀!”
  梁王顺势回头,果然瞧见了不敢快步爬山的皇子们,和互相搀扶着,慢悠悠往山上晃得穆如归与夏朝生。
  他心中登时生出万丈豪气,秉着一口气,又往上爬了几步:“朕以前来玄天观,不消半个时辰,就能爬到山顶。”
  “陛下现在也能。”长忠谄媚地接下话茬,“今日放慢速度,是为了皇子们着想。”
  梁王心中熨帖,笑骂道:“你个阉人,懂什么?”
  长忠神情不变:“奴才懂您就够了。”
  “好好好。”梁王眉开眼笑,从袖笼里摸出丹药,又往嘴里塞了一颗,再抬起头时,隐约看见了玄天观的牌匾。
  几个身穿道袍的道士从山上快步走下来。
  “恭迎陛下。”
  “道长。”梁王依赖“仙丹”,自然也尊重玄天观的道士,态度诚恳道,“不知道场准备得怎么样了?”
  “请陛下随贫道来。”道士手执拂尘,不卑不亢地指路,“道场早在三天前就已经准备好了,不知主持祭礼的皇子,有没有斋戒三日?”
  玄天观的规矩,世人都懂。
  梁王亦点头:“朕的旭儿已经斋戒了七日,道长无需担心。”
  道士眉宇间浮现出满意的神色,停下脚步:“陛下跟着贫道的师兄继续向前即可,贫道还有一些俗事需要处理。”
  梁王点了点头,负手向道观深处走去。
  道士并没有远走。
  他站在原地,翘首以盼,直到瞧见落在仪仗最后的夏朝生与穆如归,眼睛才亮起来。
  夏朝生正与穆如归说着悄悄话,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惊呼:“小师弟!”
  夏朝生:“……?”
  他还做出什么反应,站在他身边的穆如归的脸色已经变了。
  什么小师弟?
  本王的王妃怎么能去当道士!
  作者有话要说:穆如归:(╬◣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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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68(二合一)
  心大的道士还在叽里咕噜。
  他是天坤道人的大徒弟,一个被天坤道人从山脚下捡回来,抚养长大的弃婴。
  天坤道人给他取名无忧,他就真的无忧无虑地长成为了现在的模样。
  无忧道士笑眯眯地望着夏朝生,仿佛在看自己即将多出来的小师弟:“那日一别,甚是想念。”
  夏朝生:“……”
  夏朝生揣着手,觑着穆如归发黑的脸,欲哭无泪:“这位……道长,我并非玄天观的道士,你为何要叫我师弟?”
  无忧道士没看出他神情里的崩溃,老神在在地将拂尘搁在臂弯里:“你我有缘,缘分到了的时候,你就是我的师弟了。”
  夏朝生:“……”
  夏朝生对无忧道士死了心,主动对穆如归说:“九叔,我不要当道士。”
  穆如归揉揉他的脑袋,僵硬的神情不知何时柔和了些许,然后不再看无忧,转身向道观深处走去。
  无忧道士看不懂穆如归神情里的深意,巴巴地跟在他们身后:“小师弟,那日你走后,师父念叨了你许久。”
  “……”
  “他说你命格奇特,世间罕有。”
  “……”
  “于是贫道掐指一算,你猜怎么着?”
  “……”
  “你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小师弟啊!”
  夏朝生没再接茬。
  他看看无忧,又瞧瞧面无表情的穆如归,心里直打鼓。
  夏朝生不担心无忧的性命,他担心自己。
  自从上一次与九叔亲近,已经过去近半月了,不是他不愿,而是接了王府的账簿,忙得不可开交的缘故。
  还有的时候,他不看账簿,身子偶尔也会突然难受一下。
  原本,夏朝生想将难受的事说与穆如归听,可一来,他反胃的次数少,且短暂,二来,薛神医不知抽了什么风,又背着药箱,神叨叨地离开了上京城,留下一封信,说是去边关捉蛊虫去了。
  夏朝生便将身子不适的事隐瞒了下来,因为他对自己有数。
  既没咳嗽又没吐血,只是有时吃东西的时候犯恶心,肯定不是大事。
  后来,他换了口味,不再吃甜得发腻的糖糕,而是用了些酸酸甜甜的果子,胃口果然好了不少。
  夏朝生如今担心,只是因为他了解穆如归。
  别看九叔现在瞧着冷静,晚上回了府,折腾他的时候别提有多酸呢。
  夏朝生觉得挺委屈。
  又不是他自己想当道士,晚上要遭累的却还是他……
  他越想越气,甩了九叔的手,自个儿揣着手焐子,噔噔噔地往道场走。
  在夏朝生心里,穆如归的形象其实一直不错——直到他真真正正地成了九王妃。
  夏朝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九叔的脾气原来真的和外界传闻中的一样恶劣。
  生气的穆如归会慢条斯理地挑战着他的极限,然后在他崩溃的瞬间,问出内心最在意的那个问题。
  夏朝生想得满面通红,在穆如归略带震惊的目光里,一点一点停下了脚步。
  他走不动了。
  穆如归走过去,弯腰将不知为何闹起别扭的王妃背起,柔声问:“还去道场吗?”
  祭礼定在明日一早,现在就算去了道场,看见的也只是一个紧张得不断拉着天坤道人说话的穆如旭。
  夏朝生轻哼着点头。
  穆如归就将他背到了玄天观备好的客房里。
  “我母妃曾经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
  客房幽静又远离尘嚣,夏朝生一进院子,就察觉到了什么,听了穆如归的解释,恍然大悟。
  “这里也曾经种满了桃树。”穆如归陷入了回忆,“我母妃走后,就没有了。”
  “为什么没有了?”
  “天坤道人说那些桃树与我的母妃有缘,她不在,桃树也不在。”穆如归顿了顿,又道,“后来我才知道,不过是他有一年忘记来给桃树浇水,金山上的桃树又比别处都娇贵,直接枯死罢了。”
  凝神细听的夏朝生一噎,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天坤道人果然不同一般的道士。
  天色渐晚,山上下起了绵绵的春雨。
  夏朝生惴惴不安地坐在榻上,瞧着九叔吹熄屋内的灯,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他耳畔除了淅淅沥沥的雨声,还有穆如归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朝生?”像是察觉都夏朝生的不安,穆如归掀开被褥的时候,动作比平日里还要轻柔,“过来。”
  夏朝生硬着头皮没动,蜷缩在榻里侧,瞪着眼睛,试图看清九叔脸上的神情。
  窗外晃过一片火光。守夜的侍卫举着火把从院外匆匆而过。
  夏朝生捕捉到了穆如归眼底的怜惜。
  他的心瞬间被温热的情意充斥,不由自主地凑过去,喃喃:“九叔。”
  穆如归搂住夏朝生的腰,替他掖好被角:“睡吧。”
  夏朝生稀里糊涂地“嗯”了一声,枕着九叔的胳膊,闭上双眼。
  过了片刻,他忽地弹起来:“九叔?”
  不对啊,按照穆如归的习惯……怎么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穆如归看穿了夏朝生的心思,无奈地伸手,将他再次拉回来:“明日要参加祭礼。”
  既然要参加祭礼,就不便……
  夏朝生恍然大悟,脸也不争气地红了:“九叔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嗯,是我误会了。”穆如归对待他,向来有耐心,也不反驳,低低道,“歇下吧。”
  夏朝生安心地裹住了身上的被褥,在穆如归怀里高高兴兴地赴周公的约去了。而抱着夏朝生的穆如归,许久以后,微微叹了口气,手滑到他的后腰上,轻轻拍了一下。
  “胡闹。”穆如归的责备在绵绵的春雨里,像一声叹息。
  第二日,雨没停。
  夏朝生睡眼惺忪地坐在榻前,等着穆如归绞帕子。
  夏花安静地站在一旁,等他净好面,才蹙眉嘀咕:“王妃休息得不好?”
  “为何这样问?”夏朝生打了个哈欠。
  “奴婢觉得,王妃最近瞧着,总是倦怠。”
  “是吗?”他微微一怔。
  穆如归也转过身来,仔细瞧他的脸色。
  自从吞了子母蛊,夏朝生的身子就一点一点地好了起来,穆如归的心也跟着安定下来。
  要不是夏花无心中的一问,他们二人怕是都察觉不出异样。
  “可能是最近看账簿累着了。”夏朝生没心没肺地摆手,从榻上起身,推开木窗,深吸一口气,“还在下雨呢。”
  穆如归走到他身后,将大氅再一次披在了他的肩头。
  夏朝生撇了撇嘴,并未拒绝。
  前几日,他出门已经不用穿大氅了,如今九叔再次将大氅披在他的肩头,定是听了夏花的话,心中担忧的缘故。
  夏朝生没有拒绝穆如归的好意,裹着鹤氅,溜达到了院外。
  金山上雾气蒙蒙,隔着雨幕,似乎能瞧见山腰上不断挪动的人影。
  “走吧。”
  夏朝生的头上多出了一片阴影。
  穆如归撑伞从屋里走了出来,牵住他的手,算了算时辰:“现在去,祭礼刚好开始。”
  夏朝生便乖乖地随穆如归去了道场。
  今日是穆如旭表现的日子,他们二人只需陪衬就好了。
  穆如旭也的确在意这场祭礼。
  大梁历朝,主持祭礼的,都是太子。
  仅有的几位代替太子主持祭礼的皇子,后来,无一例外,都成了太子。
  穆如旭觉得,只要自己将这场祭礼办好,入主东宫的日子就近了。
  他又得意,又紧张,穿着一身华贵的朝服,在道场上,对天祭拜。
  夏朝生和穆如归来得时候,祭礼已经开始了。
  来的路上,穆如归指着被雨水打落的桃花,说:“今日之后,满山的桃花就要凋零了。”
  他不由驻足,多看了几眼。
  不过就算他们来迟了,也无人敢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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