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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帝王掌中娇(穿越重生)——四默

时间:2020-10-09 12:30:25  作者:四默
  更何况,穆如意还是他的皇侄……
  夏朝生腹诽不已,但见穆如归的心情在穆如意离去后,明显转好,也就不再多想了。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几日后,皇城中发生了一件大事。
  十一皇子穆如意在练习骑射时,骑的马忽然发疯,将他从马背上甩了下来,当场就断了一条腿。
  “皇城里的马怎么会发疯呢?”夏朝生听着回来汇报的红五,吃惊地瞪圆了眼睛,“那些马,都是经过千挑万选,最温驯不过的了,连后宫的嫔妃,有时都会去骑……红五,快说说,殿下可有性命之忧?”
  红五连忙摇头:“殿下断了一条腿,疼得厉害,性命倒是无忧,陛下也派了太医去。”
  夏朝生这才松了一口气,扭头去看九叔:“那匹马出了问题?”
  “不是马有问题,是人有问题。”穆如归淡淡道,“红五,穆如旭最近可有什么动静?”
  “五皇子殿下一直在府中自省,并未有什么动静,倒是……”
  “倒是什么?”
  “倒是陛下近日在朝堂之上,提了三月春猎的事。”
  “三月春猎……”夏朝生念叨了几遍,神情逐渐凝重,“谁不想让十一皇子殿下去春猎?”
  若是不想让十一皇子去骊山,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十一皇子连皇城都出不了。
  “不妥。”电光火石间,夏朝生陡然惊醒,“九叔,若真是五皇子下的手,那断然不会只让十一皇子断一条腿这么简单!”
  穆如归的神情也凝重起来,和他想到了同一件事。
  “红五。”
  红五会意:“属下这就去同海妃娘娘传话。”
  “不,你进宫太过招摇,还是……去找柴一鸿。”穆如归顿了顿,“柴一鸿乃当朝一品大员,皇子受伤,他去探望,理所当然。”
  “属下明白了。”红五领命而去。
  当日,柴一鸿就带着一双儿女进宫探望十一皇子。
  柴文轩在长长的宫道上走得汗流浃背,忍不住抱怨:“爹,你把我和阿姝带来,做什么?”
  “你以为我想带你?”柴一鸿没好气地揪住他的耳朵,“若是只带你妹妹入宫,我能省多少心?”
  “哎呦,爹,疼!”
  “唉,太后听闻我要入宫,点名要见你妹妹。”柴一鸿谈起此事,忧虑不已,“怕是要指婚啊。”
  柴姝如今已经是郡主,婚事自然也要太后过目。
  此事是福也是祸,柴家怎么都躲不过。
  相比较柴一鸿的焦虑,柴姝倒是一派平和:“爹,事已至此,着急也没有用,咱们不如想想,九王爷那边传来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柴文轩大咧咧地嘀咕,“就是让咱们代为探看十一皇子呗。”
  “九王爷是十一皇子殿下的皇叔,他若要探病,怎么都行。”柴一鸿恨铁不成钢地敲儿子的脑袋,“何须舍近求远,拜托我们入宫?……阿姝,你说说,九王爷此举,究竟有何深意?”
  “依女儿之见,或许是九王爷察觉出,有人意图对十一皇子不轨。”柴姝侃侃而谈,“十一皇子在皇城中坠马,本就蹊跷,若是人为,必定有后手。”
  “为父也是这么想的。”柴一鸿欣慰点头,“如今的上京城,怕是只有那位……才会如此提防一个年幼的皇子。”
  这回,柴文轩终于听明白妹妹与父亲话里的意思:“五皇子怎么忍心对十一皇子出手?那可是他的亲弟弟啊!”
  “皇族天家,哪里有什么兄弟情义?”柴一鸿见十一皇子殿下的寝殿就在不远处,压低声音低呵,“此事莫要再提,省得给十一皇子殿下与九王爷添乱。”
  “儿子知道了。”柴文轩连忙做出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态。
  候在十一皇子寝殿前的小太监远远瞧见他们,快步走来:“柴大人,殿下刚醒。”
  “有劳。”柴大人将备好的补品递给太监。
  内侍监将他们引入殿内。
  柴文轩刚一走进去,就听见了震耳欲聋的哭闹声:“我不喝……好苦,我不喝!”
  继而是海妃柔柔的哄劝:“不喝药,腿怎么会好呢?”
  “母妃……我、我腿好疼……”
  “那就把这口药喝了,喝了就不疼了。”
  “呜,苦。”
  “殿下年纪小。”小太监无奈地对柴一鸿说,“良药苦口的道理,还不懂呢。”
  “年幼的孩子皆是如此。”柴一鸿顺嘴就把柴文轩卖了,“我儿小时候,比殿下闹得还厉害,甚至偷偷将药倒进恭桶,挨了好一顿家法。”
  “爹。”柴文轩以手颜面,难堪不已。
  小太监想笑不敢笑,弓腰将他们领到了殿前。
  端着药的海妃疲惫地向他们点头:“有劳柴大人跑这一趟。”
  她的目光落在亭亭玉立的柴姝身上:“好孩子,你先去慈宁宫吧,太后等你很久了。”
  柴姝深深一福,恭敬地告退。
  午后的日光落在巍峨的宫墙上,将深红色的墙映出了剔透的滋味。
  柴姝浑身发冷,觉得春日的阳光清冷更甚隆冬时节。
  对于婚事……柴姝自然有自己的想法。
  可她身为柴府的狄女,身上背负着的,不仅仅是自己的感情,还有柴府的未来。
  柴姝很羡慕兄长,却不嫉妒。
  柴文轩肩上的担子,日后只会比她更重。
  如此一想,去太后宫中谈谈未来的婚事,也不算什么坏事。
  柴姝长舒一口气,迈步时,被迎面跑来的小太监撞得一个趔趄。
  “贵人……贵人可好?”小太监没认出柴姝的身份,慌慌张张地跪在地上。
  “罢了罢了。”柴姝见他手里端着药,让到了一边。
  小太监谢着恩,起身时,又是一绊。
  柴姝心里起疑:“等等,你手里的药,是给谁的?”
  小太监“噗通”一声跪回地上:“回……回贵人的话,药……药是给……是给十一皇子殿下的。”
  “海妃娘娘不是已经给十一皇子喂药了吗?你手里这又是什么?”
  “娘娘说药……苦,十一皇子喝不下,故而……故而让奴才去太医院,让太医们……重新熬了一份不苦的药……”
  小太监越说,越是语无伦次。
  柴姝彻底起了疑:“既然如此,你与我一同去见娘娘吧。”
  “贵……贵人?!”小太监大惊失色,“这……这怕是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我刚从海妃娘娘那儿出来。”柴姝不由分说,将药抢到手中,“走吧。”
  小太监哭丧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跟上了柴姝,等到了十一皇子的寝殿前,还想要偷偷溜走。
  柴姝一把拽住小太监,厉声道:“你要去哪儿?”
  殿内的内侍监们循声跑出来,帮着将小太监按在了地上。
  小太监也是个不经事的,如此阵仗,吓得屁滚尿流,没等审问,就将自己做的事,抖了个干干净净。
  “奴才原来是辛者库的,前天,有位贵人让我在十一皇子殿下的药里加仙丹。”小太监鼻涕一把,泪一把,“奴才想,陛下也服用仙丹,那这仙丹必定不是什么不能吃的东西,所以就应下了。”
  “人家许了你什么好处?”这话,连柴文轩都不信。
  “奴才……奴才……”
  “是不是许你出辛者库?”十一皇子寝殿里的内侍监尖着嗓子问,“既然已经落在了咱们手中,就实话实说了吧。或许,皇子和娘娘还能饶你一命。”
  小太监在电光火石间,做出了权衡,声泪俱下道:“奴才的确想出辛者库,可……可那仙丹,的的确确是对十一皇子殿下好的啊!”
  “既然你说,仙丹对十一皇子好,那这碗药,绝对是大补之物,你就喝了吧。”内侍监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将药碗推到小太监的嘴边,“喝啊!这是娘娘和皇子对你的赏赐!”
  小太监眼里闪过一道迟疑。
  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不想喝,也得喝。
  小太监痛苦地捧起药碗,将碗里的药一饮而尽。
  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他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时间缓缓而过。
  小太监焦虑地摸着自己的喉咙,像是喘不上来气,又像是想将胃里的药都呕出来。
  但事实上,他面色红润,气息平稳,瞧模样,比原来的面色还要好。
  “难不成,真是补药?”柴文轩纳闷地抓了抓脸颊,“我瞧他……”
  “许是我多心了。”柴姝也皱着眉摇头,“陛下所用仙丹,自然是大补之物。”
  “娘娘,此人该如何处置?”内侍监见状,转身问海妃,“还有,在宫中传递仙丹之人,是否要彻查?”
  “先关起来吧。”海妃扶额叹息,“如意还伤着,本宫尚且……”
  “娘娘!”
  海妃的话尚未说完,跪在地上的小太监口中,忽而喷出一口黑血。内侍监们纷纷惊叫着挡在海妃面前,柴文轩也疾步走到小太监身边,试图将他从地上拉起来。
  可小太监已经昏死在地上,口中涌出一股又一股黑色的血。
  ……竟是,直接没气了。
  “娘娘,此药有毒啊!”内侍监惊恐道,“若是殿下喝了,后果不堪设想!”
  海妃也想到了这一点,面色惨白。
  她在宫中多年,见识了无数下作的手段,早已淡然,但当这种手段真真正正地作用在自己的儿子身上,她依旧出离了愤怒:“来人,将此人抬去太医院!”
  “娘娘,不可。”柴姝冷不丁出声阻止。
  海妃疑惑地望向她:“为何不可?”
  柴文轩也急急道:“阿姝,毒害皇子,这是天大的事,娘娘必定要让太医院查清楚,再到陛下面前讨一个说法,还殿下公道啊!”
  “娘娘,此事已经明了,是有人故意要还十一皇子殿下。”柴姝并不理会自己的兄长,沉稳道,“至于下手之人是谁,娘娘心里定然有数。”
  海妃恍然点头。
  还能是谁呢?
  现在上京城中最想让十一皇子死的,自然是五皇子穆如旭。
  “既然他已经下手,必定有后招。”柴姝叹息,“十一皇子殿下年幼,在朝中根基不深,想来不是那人的对手……此番若是将中毒之事捅到明面上,就是彻底撕破了脸,日后……日后,不知道还要遭受多少明枪暗箭呢。”
  五皇子与前太子斗了多年,心机与狠毒都不是十一皇子能比拟的。
  若是撕破了脸,遭殃的唯有穆如意一人而已。
  海妃浑身一震,想明白其中道理,扶着心口感慨:“你所言极是,当真是本宫大意了。”
  “那现在……只能隐忍?”柴文轩看着被白布蒙上,被抬出寝殿的小太监,心有不甘,“若不是阿姝惊醒,这药……”
  “忍。”海妃猛地攥紧了拳,“本宫在宫中忍的还少吗?再忍忍,也不是难事,只要为了如意好,本宫什么都能忍。”
  她说完,不顾柴一鸿惊慌的劝阻,向柴姝行了大礼:“本宫会铭记今日救命之恩,来日若有机会,必定相报。”
  “娘娘言重了。”柴姝回礼,“今日之事,归根究底,还要感谢九王爷与九王妃。”
  海妃颔首:“本宫知道。”
  若是穆如归不让红五给柴一鸿传信,今日之祸,必定躲不过。
  一桩轰轰烈烈的投毒案,就这么压在了深深的宫墙内。
  晚些时候,海妃面见梁王请罪,说十一皇子不肯喝药,将太医院开的几种药偷偷兑在一起,逼着太监们帮自己服下。
  药性相冲,身子弱的太监承受不住,直接吐血而亡。
  “此事是如意不对,还请陛下降罪。”海妃哭得梨花带雨,“是臣妾教导不周,也请陛下处罚臣妾!”
  梁王见海妃哭哭啼啼而来,起先还以为出了大事,而今一听,不过是死了一个太监,便笑着搂住海妃的肩膀:“奴才死了便死了,有什么好降罪的?”
  “陛下……”
  “倒是如意的腿,可有起色了?”梁王劝海妃,“药苦,备下些蜜饯便是,等如意喝药,给他吃些,去去嘴里的苦味。”
  “还是陛下想得周到。”海妃抹去眼角的泪,柔柔弱弱地行礼走了。
  梁王最喜海妃的温柔与体贴,心情颇好地坐在龙榻上,对长忠道:“朕的十一皇子,还是个孩子啊。”
  长忠附和:“陛下在,所有的皇子不都是孩子吗?”
  “你这张嘴……”梁王用手指点着长忠的鼻子,哭笑不得,“别贫嘴了,你得帮朕想想,十一皇子寝殿里的那个太监,当真是因为喝了如意的药,药性相冲而亡的吗?”
  宫中见不得人的脏手段,梁王见多了,长忠也见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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