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时候,他知道了战斗机器人反应有多么迅速。就在他站起来的瞬间,那只战斗机器人窜到了他的背后,扣住了他的双臂。伊凡诺的后背重重撞到机器人坚硬的身上,感受到那两条机械臂巨大的力量,几乎可以把他的手臂撕扯下来,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尚恩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把桌上的所有东西都扫到地上。伊凡诺惊讶地看着他发神经。
尚恩连桌子都掀了,对伊凡诺大吼:“他不会拒绝我!他不会!你不是他!”扑到地上,抓起一把叉子就捅进伊凡诺胸口,伊凡诺痛得呻吟出声。尚恩拔出来又捅了两下,抓着插在他胸口的叉子,手抖得厉害。他抬头,瞪大眼睛看着伊凡诺。
伊凡诺痛得只想杀人。他看见尚恩在哭,整个人都在发抖。对这个可怜虫产生了一股厌恶至极的情绪,冷声说:“你知道我本来就不是。”
尚恩狠狠地给了他一拳。
尚恩在那里站了一会儿,呼吸急促。而后抬起眼,居然在笑。
“坐下。”他在对战斗机器人说,“把他绑起来。”
战斗机器人听话地坐到了椅子上,双手扣着伊凡诺的手,双腿弹出金属扣固定住了他的脚踝。伊凡诺挣扎了一下,身体就像被焊在了金属墙上,丝毫动弹不得。
接下来的事令场面变得尴尬。
尚恩在伊凡诺面前单膝跪下来,从兴奋的表情来看,他又把他当做了费尔南。他凑近伊凡诺,用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说一些自认为污言秽语。伊凡诺听惯了比这脏得多的话,觉得尚恩在这方面还欠火候。一副没见过真正狠角色的,天真的恶毒。
接着尚恩就开始摸他的下`体。他仰头看着他,神经质地笑着。眼还是湿润的,眼圈有些红。先是隔着裤子,后来又扯开了他的裤子,贴着肉摸他。手法熟练,看起来经常做这事。
尚恩弄了该有五分钟,然而伊凡诺就是该死的不硬。脸色冰冷,像俯视蝼蚁一样俯视着他,根本没有一点对他有兴趣的迹象。
尚恩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然后就是歇斯底里的踢打。伊凡诺现在躺在床上,用房里的医疗包处理了伤口——尚恩还特地在房里放了医疗包,对把对方弄受伤这件事拥有着充分的自知之明——但胸口还是痛得他难以呼吸。幸好尚恩拿来捅他的是叉子,什么内脏都没伤到。说不定下次他会用餐刀插到他的心脏的。
伊凡诺躺了一会儿,强撑着坐了起来。他有一件不得不完成的事。
他一瘸一拐地走到房间角落——摄像头的死角——费力地坐到地上。用肩推开一只柜子,露出了背后的墙面,然后从柜子的抽屉隔层里小心翼翼地抽出了一小块薄金属片,是他今天从一个有点陈旧的家具上掰下来然后藏在这里的。
他跪在地上,借着终端的亮光,开始用金属片的尖角在墙面上写字。他要趁着还记得大多数事的时候记录一切。
写了一会儿,他想起了另一件重要的事,停了下来。他四下看了看,寻找着什么,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他想了几秒,果断将手里的金属片折断成了两片。用其中一片的尖头在另一片上刻下了一行字。他摸了摸那行字,确定它们清晰。然后看着自己的左臂,深吸了一口气。
他用力把金属片扎进了自己的左臂,怕疼地停了一会儿,咬牙,把金属片向前推去,硬生生在手臂上割开了一道口。他痛得倒吸了好几口气,一把拔出了带血的金属片。将伤口扒开,把那小片刻了字的金属片完全埋进了伤口里。然后把促愈合仪贴在了伤口上,直到伤口愈合。
他将手臂翻转,皮肤表面上什么也看不出。最重要的信息藏在这里万无一失。
他忍着痛擦干地上的血迹,继续用半块金属片在墙上记录着。
塔齐托这次睡了很久,连梦也没有做。他是被饿醒的。微睁开眼,看到医疗机器人在身边忙碌。不远处的终端显示着时间,已经过了中午了。他一下子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躺在11先生家那张病床上。摸了摸左眼,那里用促愈合绷带包着,应该是打了止痛针,没什么痛觉。
他下床,一脸惺忪地走到11先生的工作室门口。那个人一如既往地在里面工作。
“怎么不叫醒我……”他的嗓子还有些哑,顶着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背靠在门框上。
“你没授意我这样做,怕被挠。”11先生说着完全不像玩笑的玩笑话,目光都没有离开文件,接着说,“桌子上有午饭,吃完过来看结果。”
塔齐托回头就走,用最快的速度洗漱了,并吩咐家政机器人把他的午饭送进11先生的工作室。11先生纠结地看了他一眼,想告诉他这里是工作用的,不是吃饭用的,然后看到塔齐托尝了一口,露出了特别专注如饥似渴的表情。于是他什么也没说。
在连续两天的快餐后,塔齐托吃到了世上最好吃的病号饭。他抱着饭碗坐在11先生身边大口吃着,后者打开了他的调查结果。
一大帮屏幕从终端涌出来跳入空中,几乎覆盖了整面墙。塔齐托把它们一个个拉到面前看。对方不愧是世上最先进的机械人脑,这些数据细致准确,条理清晰——值得一大笔报酬。
11先生的数据走了两条线,一条记录了运尸车的路线,另一条是塔齐托想要的。
卫星记录了伊凡诺在俱乐部后门被人搬走的情况。11先生一路追踪了这群人贩子的行踪,找到了他被拍卖的地方。并对拍卖行附近的摄像头用了彻底的人脸识别。
魔眼星不是瑞亚,摄像头少得可怜,而且都属于私人,很少会对着大街。他的面孔最后一次被捕捉到是在S3区一条街上,被一辆行车记录仪无意间拍到他坐在对面车上,看起来没有意识。身边的司机戴着口罩和帽子,故意遮挡了外貌。
11先生用卫星定位了那辆载着伊凡诺的车,一路追踪到S5区,然后就离开了卫星的跟踪范围。
塔齐托看着这些数据,很久没说话。他看了一眼时间,最后一个捕捉到的镜头也是在7天以前。现在他的兄弟在星球另一端的某个角落,说不定还活着,遭受着他所不知道的磨难。
塔齐托紧皱着眉头,连勺子也放了下来。想了一会儿,望向11先生。问:“你能帮我到什么程度?”
11先生暂停了工作,侧过头看着他。
“你想要我做什么?”
塔齐托说:“他还活着,我要他回来。”
诶黑,有人问到“数字”的设定,也不知道后文里能提到多少,我就在这里总结性地说一下吧。
首先是外形。
1. 数字的外形完全复刻了他们人类时期的外形,包括屌的大小。所以他们不能换更大的屌,震动屌,带刺的屌或者七彩屌,不能!
2.主脑认为人类更易接受被同类统治,所以赋予数字们人类外形,并使他们有人类行为,比如坐着办公,而不是直接在脑内办公。
数字的性生活:
1.数字有生理快感吗?没有。但数字拥有人类思维(这一点是主脑理解不了的)所以他们还是会产生心理上的欲`望(请参考太监)所以他们很容易在性生活方面很变态。
2. 11为什么总是在做`爱的时候目不转睛地看着塔塔:这下明白了吧,因为他没有生理快感,他只能通过看到对方的反应来获得快感(并不是因为深情!)。如果对方反应太平淡,他就只好把事情弄得激烈一点【。
3.既然没有快感,为什么要弄个大屌在那儿呢?在数字成为星球主人之前要经过一段时间的历练,在各个岗位轮岗,不排除参与各种任务。嗯,各种。所以一个看不出与人类不同的身体会更方便。
数字的感情生活:
1.能结婚吗?能。
2.能恋爱吗?能。但要小心点。作为政治家要注意形象光伟正,不能乱搞,尤其不能和黑老大乱搞。确定恋爱对象后要自己上报情况,接受忠诚度审查。如果等到被主脑发现情况,被动接受审查的时候,一般情况就不太妙了。
3.能生小孩吗?能,为了保留他们优秀的基因,基因库里保存着他们人类时期的精`子和卵子。不过生小孩也是要申请的,不能随便生。
第30章 特殊喜好
这是一间不大的房间。房顶有一只特地做出破旧效果的小灯,暗黄色的光无力地投下来,留下了不少灯光无法触及的黑暗角落。房里没有窗,门紧闭着。家具都是黑色金属制的,地面也是金属灰色。一切都在营造一种幽密而冷硬的氛围,像一间走投无路的禁闭室。
房间的四面墙都被高大威严的黑色柜子占据。这些柜子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情趣刑具。品种繁多,分类专业,光是鞭子就有二十几种。
还有一张四柱床,不是普通的床,四根床柱上都有可以灵活运动的束缚架。床上方的天顶还悬挂着一只金属钩,用来悬吊各种绳索或道具。
床对面不远处立着一只刑架,也是黑色金属,造型简洁而冷酷,背面有许多荆棘一般的刺,正面故意做了掉漆的效果,让人一眼就联想到铁锈或血的味道,像真的用来折磨死了许多人一样。
现在,从刑架的方向正传来清脆的鞭打声,一下又一下没有停歇。每一次鞭子落下,都伴随着一声男人短促的呻吟,夹杂在湿热的喘息中。听起来不像单纯的疼痛,而像是在抽打中感受到了极大的快感。
那是伊凡诺,那时还是二十五岁左右。他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双手被绑在刑架的两边。身上已经留下了不少鞭痕,一道一道手法专业,抽得又红又肿。两眼被蒙着,嘴上戴着黑色金属面罩——是为他定制的,贴合他的脸型——面罩上的口塞堵在他的嘴里,使他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没有办法说话。
这是伊凡诺的一点小小的兴趣爱好。当他需要纾解压力的时候,就会来这里。
他的征服者——俱乐部对施虐者的称呼——是一个面容严厉的中年男子。两鬓花白,身形高大强壮。
按照伊凡诺的要求,每次见他的时候,这位征服者都把头发梳得笔挺,穿白衬衫和黑色西装马甲,戴一根金棕色的花领带。看起来强硬不可侵犯。征服者的手里拿着一根M6皮鞭。M代表会在身体上留下痕迹,6是疼痛度。伊凡诺的喜好是中高度的疼痛。
他们正在进行的环节是“惩罚”。并不是真的犯了什么错——能来这个俱乐部的都是有钱有势的大佬,真要犯错也轮不到他们惩罚——只是要找一个由头把客人绑到刑架上,对他们做些让他们兴奋的羞辱与鞭笞。惩罚的花样很多,今天为伊凡诺准备的是鞭子。
鞭子再次落下,结结实实打在伊凡诺的左胸上。他的喉间泄露出一声呻吟,下`身慢慢硬了起来。
“哼,贱`货。”征服者冷笑,声音低沉醇厚,在“大叔爱好者”中很受欢迎。他用鞭子不容抗拒地抬起了伊凡诺的下巴,摘下了他的眼罩。
“看着我。”
伊凡诺抬眼,顺从地看着他的征服者。
“知道你刚才犯下了什么罪行吗?”
在征服者严厉的质问下,伊凡诺摇头。
征服者面色更为冰冷,居高临下地问:“我同意你硬了吗?”
伊凡诺无法开口,只能再摇头。
“但你却有了反应。”威严的声音说,“这副淫`荡的身体必须受到更多的惩罚。你要为你的淫`荡付出代价。”
他不紧不慢地走到橱柜边,皮鞋在地面击出冷硬的声响,象征着权力与控制。他故意慢慢地挑选,最后换了一副带着微弱电流的软金属鞭,走到伊凡诺身后。
鞭子毫无预兆地落在了他的脊背上。伊凡诺一下挺直了身体,两臂挣扎地紧绷。征服者看了一眼,客人并没有做出安全手势,代表他可以继续。他用这根比刚刚疼痛度高了一个等级的电鞭好好地“惩罚”了伊凡诺,一边抽打一边用言语羞辱他,在他的整个后背及臀`部留下了红肿的鞭痕。
在惩罚过程中,伊凡诺的下`体始终硬着,甚至滴下黏腻的银丝。
鞭刑再一次结束,征服者挂好电鞭,踱到伊凡诺面前。他冷脸俯视他的这位常客,一时想到了些别的。
这位客人几乎每个月都来,已经连续两年了,有时一个月来好几次。他似乎对他十分满意,每一次都点名他服务。但从未和他说过一句废话。更令人在意的是,连续两年,这位客人点的服务只有一项——惩罚。他不要求做`爱,甚至不要求任何与性相关的服务。他只要求接受惩罚。
他在惩罚中勃`起,甚至高`潮。那时候他看起来完全沉浸在欲`望中,紧绷的每一丝肌肉都充满着被凌虐的美感。
然而一旦惩罚结束,他会重新穿好衣服,衣冠楚楚地离开,不与他做任何交流——连眼神交流也没有。
整整两年,征服者的任何一次试图缓和气氛的示好都被无视了。
现在,他对着这个被牢牢束缚,无法反抗的人,产生了一股说不清的冲动。可能是想作弄他,或者真的想为他做进一步的服务,看他的反应。他知道这违反规定,但他尝试过很多次了,当客人们尝到滋味以后,就顾不上责怪他的越界了。
征服者严厉的眼里多了一丝暧昧,决定将冲动化为行动。抬脚,冰凉的鞋尖抬起了伊凡诺向前硬着的性`器。
对方的反应出乎意料的激烈。在征服者的脚碰到他性`器的一刹那,伊凡诺突然挣了一下,目光变得愤怒,像是被碰到了禁地。他被绑住的手做出了数字3的手势,是他们在被捆绑情况下的安全手势,征服者看到这个手势时应立即停下任何动作。
征服者继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客人,放下了他的脚。
他蹲下来,与伊凡诺平视。抬起他的下巴:“怎么,不能碰吗。”
伊凡诺的目光冷了下来,挣开他的手,用下巴示意他看自己右手的安全手势。
征服者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得出是在迟疑,但最后决定继续。
“你想违抗我吗。”他沉声说着,缓缓地脱下右手手套,“看来要给不懂事的你一点新的惩罚。”他用指背轻轻擦过那些鞭痕,手慢慢往下,探到了伊凡诺的胯间。
伊凡诺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剧烈地挣扎了一下,愤怒地瞪着他。他没有要求性`爱服务,按照规定,他们根本不能碰客人的性`器。
他厌恶别人碰他的性`器。
尤其是这人不可以!
这个,长得像他的父亲,穿戴得像他的父亲,并像父亲一样鞭打他的男人。他不能忍受他触碰性`器!
这种愤怒如此激烈,几乎没有人有机会在他身上见到。然而在束缚之下一切挣扎都像调`情一般无力。对方的手不仅碰到了那里,而且握住了。伊凡诺整个人都绷紧了,呼吸变得异常急促,瞳孔缩小,恶狠狠地盯着那个胆敢冒犯他的征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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