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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鲸岛屿(近代现代)——熊小小

时间:2020-10-10 10:00:48  作者:熊小小
  夏止桑虽然脾气爆,但是责任心极强,自从来彩排开始就认认真真把这个节目当成自己的工作了:“这角色戏份不多,但是得有,是个串场类的角色。后台有没有女生记得走位的?穿着裙子走一圈就行了。”
  金融系本来就男多女少,哪里还能找到闲着的女演员。
  夏止桑皱着眉头,左右扫了一圈,目光定在夏栖鲸身上:“哥,要不你来吧。”
  “啊?”
  “啊什么,现在整个后台身高身材合适的只有你了,你天天盯彩排肯定也记得走位了,走一圈就行,裙摆很大妆又浓,观众看不出来的。”
  “……”
  夏栖鲸还没表态,时屿先急了:“不行。”
  “为什么不行,难道你想直接去掉这个环节啊,”夏止桑处女座的强迫症犯了,“少了这一环,歌剧就是断裂的,我不会允许我表演的节目有瑕疵。”
  夏止桑和时屿针锋相对,旁边的演员瑟瑟发抖。
  夏栖鲸:“我同意。”
  时屿拧着眉头,似乎还想说什么。
  夏栖鲸看时间快来不及了,求饶地挠了下他的手心:“就几十秒的戏份,很快的。”
  “……”
  “晚上回家,陪你看星星。”
  时屿勉为其难,板着脸不再说话了。
  ……
  演出很顺利,夏栖鲸的串场也没有穿帮,下来后甚至还有观众窃窃私语,问那个绕了一圈的女孩子是谁,腿又长又直,五官看起来也很标致。
  夏栖鲸脸红红的,到后台卸妆。
  刚要把那花纹繁复的长裙子脱下来,化妆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时屿径直走到夏栖鲸跟前,弯下腰来,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眼眸深黑,道:“……你做得很好。”
  “我刚才快紧张死了……”走到中间的时候差点崴脚。
  时屿猝不及防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真漂亮。”
  夏栖鲸脸腾地红了。
  化妆室一下子炸开了锅,其他演员都一脸吃狗粮的神情。
  有人怪叫道:“时神杀狗了啊啊啊啊!这让我等会儿还怎么冷静上台变玫瑰花啊!”
  时屿笑着拉起夏栖鲸:“那我们先出去了,你们好好准备。”
  夏栖鲸跌跌撞撞跟着他走,迷糊道:“去哪儿,我妆还没卸完……”
  裙子也还没脱。
  时屿拐了几个弯,带他进了一个空着的休息间,反手把门锁了。
  然后就转过身来,一言不发看着他。
  夏栖鲸看着他狼一样盯着自己的眼神,不自觉退后一步:“……干嘛这么看着我。”
  时屿向前一步:“你刚才是不是准备换衣服?”
  “嗯。”
  “继续。”
  夏栖鲸:“……我现在脱了怎么出去啊!”
  他迟钝的脑袋终于察觉到危险,如临大敌:“你不会是打算在这儿……”
  时屿把他逼到墙角,手伸到后面,拉下他的拉链:“你不乖,知道我会吃醋,还在那么多人面前穿裙子。”
  那么多人都看见了他漂亮的腰和腿。
  “……这只是演出而已啊!”
  “不乖的小孩,就要接受惩罚。”
  他将一条腿顶向前,挤进了他的双腿间。
  “从今往后,只能在我一个人面前穿裙子。”
  时屿把他的裙子从下面掀起来,衣服都没脱,就这样直接面对面插入了。
  夏栖鲸细嫩的大腿内侧被顶弄,一条腿挂在时屿臂弯里,另一条勉强支撑着站立,颤抖不已。
  担心把裙子弄脏,紧张得下面一阵一阵绞紧,把时屿夹得受不了,愈发往死里顶弄。
  “轻点轻点,呜……裙子要,呃……要脏了……要还回去的……”
  时屿勾唇一笑:“那你可要仔细点了,别让东西流出来。”
  夏栖鲸红着眼睛瞪他,被顶弄几下,就又涣散了眼神,溃不成军。
  漂亮繁复的长裙和白皙的小腿相互映照,仿佛一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显得整个人更加生涩诱人。
  衣服堆叠在身上,夏栖鲸只能勉强搂住时屿的脖子,让自己不至于摔下去。
  做到中途的时候,夏栖鲸的手机忽然响了。
  时屿不让他看,夏栖鲸一瞥,隐约看到是夏止桑打来的,挣扎着要去接。
  “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接?”时屿又顶了他一下,低沉道。
  夏栖鲸吓得不敢接了。
  自己现在这副模样……的确是不接为好。
  时屿却忽然笑了,像是想到什么,退了出去,捡起手机,按下接听键,强迫性地放在他耳边。
  然后再次狠狠没入了他。
  “呃……”夏栖鲸的叫声都变调了,又绵又软,带着一丝旖旎的风情。
  他死死地捂住了嘴巴。
  夏止桑的声音传了过来:“哥?你去哪儿了,我们演出结束了,准备去聚餐呢。”
  夏栖鲸勉强从齿缝里露出声音:“我在……临时有事,出来了。”
  “在哪儿,我去找你。”
  时屿无声地又顶了一下,伸出舌尖,舔舐他的耳垂。
  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夏栖鲸无声地张大了嘴巴,死死地掐住自己的手背,忍住酥软,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气若游丝道:“你自己去吧,我……我等会儿去找你。”
  “那好吧。”
  夏栖鲸挂了电话,脱力地倒在时屿的怀抱里,生理性泪水从眼睛里流出来,全身都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
  他轻声取笑他:“你还要去找你妹妹啊……你还能站直么。”
  当然是不能。
  事后被裹在繁复的长裙里,昏睡着,被时屿小心翼翼放进车后座了。
  那条裙子当然也再也没有还给过剧场的道具中心。
  时屿亲自去道歉,说演出后意外丢失了,自掏腰包赔偿了那条裙子的费用。
  道具中心的工作人员在他走后纷纷称赞不已:
  “真是有责任心的小孩。”
  “不愧是这届的学生会主席,做事很周到呢。”
  “难怪这么受欢迎。”
  没有人知道,那条裙子被洗得干干净净,收进了时家的衣柜里。
  “以后晚上,可以经常拿出来穿穿啊。”
  年轻的alpha这样一本正经地说着,而omega早已羞得脸颊通红,扑上去对他拳打脚踢。
 
 
第80章 番外三 叶望和张海漠的故事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叶望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别人家的父母或许和蔼,或许暴躁,或许不苟言笑,但没有一个会像庞秋月这样,深深地憎恶自己的孩子。
  庞秋月是他的母亲。
  庞秋月有很多理由可以憎恶他。
  比如,他分化得晚,没有早早表现出alpha的优秀基因,因此无法得到生父的喜爱,没能让她挤掉原配成功上位。
  比如,他自幼就生得桀骜不驯,不服管教,也不肯放低姿态去讨好父亲。
  再比如,自从十三岁分化成omega后,庞秋月就开始强迫性地给他注射非法性激素,企图将他“变成”alpha。他激烈地反抗,像一头阴鹜的小豹子,用仇视的眼神回瞪她,她会掐他的脖子,一边哭一边骂他“你看,我生你下来就是向我讨债的,总有一天不是我掐死你就是你毒死我”。
  庞秋月对他的折磨从诞生起一直到青春期。
  她的日常生活主要在美容院度过,技师们天花乱坠的吹捧让她感到自己依然年轻漂亮,众星捧月。她像魔术师珍惜双手那样珍惜自己的脸,会因为任何一条细纹的出现而焦虑不安,大发脾气。
  除了上学,叶望很多时候都是独自一人在家。
  他倒宁可这样。
  无数次他在阴暗的房间里放摇滚乐、发呆的时候,他就幻想自己十八岁的那一天,他要远走高飞,毫不留恋地离开这里,离开庞秋月,离开每晚注射进腺体的那些冰冷药液。
  美好的幻想在青春期的某一天清晨戛然而止。
  他的生父,那个富有而面目模糊的男人,在一个萧索的清晨突然派人来接他们。因为他的元配妻子在泰国海边游玩时溺亡了。
  庞秋月喜极而泣,拼命地催促他快些,再快些,她骂他小孩屎尿多,那些不值钱的乐谱书包吉他文化衫,到底有什么好带的,都丢掉算了。
  他突然生出了逃跑的勇气,用尽全力把书包往母亲身上一砸,转身翻墙逃跑。
  如同被禁锢已久的画眉飞出鸟笼,那一瞬间他无比畅快,所有的屈辱黑暗都抛之脑后,尽管那只是一瞬。
  他被迫押送到了生父所在的城市,入了籍。
  庞秋月终于实现了毕生的梦想,成为名正言顺的阔太太。
  医生检查的时候发现了端倪,他的体检报告经过庞秋月的篡改,显示的是alpha,可是他的性激素极其混乱,竟然偶尔显现出omega的性征。
  同时发现的还有腺体上的针眼和药物残留。
  庞秋月辛辛苦苦十几年的谋划就此败露。
  叶望觉得很畅快。他对她已经不是全然的仇恨,更多的是怜悯。
  他从来没有把她当成母亲看过,以后也不需要了。
  婚已经结了,男人不至于因为这点原因就跟她离婚,可是庞秋月很快发现自己并不是唯一的情人。
  在她被抛弃在老旧居民楼的那些昏暗时日里,他一样寻欢作乐,夜夜笙歌。
  男人接回他,仅仅因为他以为她真的生了一个alpha,仅此而已。
  叶望在一个雨夜离开了家。
  拖着一只箱子,箱子里只有几套衣裤和一把吉他。
  不知道该去哪,下意识就去了大学附近。
  全身湿漉漉地在公交车站旁发呆的时候,旁边便利店里跑来一个男孩子,额发长得遮住眼睛,把伞头移到他身上。
  男孩寡言少语:“你也是,金湖大学的。”
  “嗯。”“这里,打不到车。”
  “没关系,”他觉得雨淋到身上很痛快,“我并非一定要去哪里。”
  “会,感冒。”
  他侧脸看那寡言沉默的男孩子,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你这样问……我会以为你在邀请我去你家。”
  他是随口一说。
  谁知男孩呆了呆,居然真的点了点头:“也可以。”
  他和张海漠就是这么认识的。
  虽然开场有些许暧昧,他倒没有对张海漠起过别的心思。
  主要是觉得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是厌恶束缚、恣意妄为的,道德底线比常人低很多,看得顺眼的就可以交往,时常在社会规范的边缘游离。
  而张海漠,乖乖牌一个,从小老老实实念书到大,打架子鼓也只是业余爱好,生活清爽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两人的关系若即若离,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差。
  张海漠从不干涉他的事。
  但是他喝醉后,张海漠总是会第一时间把烂醉如泥的他接回宿舍。
  帮他挡掉的烦人前任,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就这样处在奇特的平衡关系里,一起组建乐队,安然无恙地度过了几年。
  他们一起成名,开始有演出邀约,崭露头角,一起毕业,继续乐队生涯。
  他以为张海漠会像他的名字一样,一直沉默下去。
  直到偶然的一次,张海漠看到了他锁骨上的抓痕。
  “男朋友抓的?”他突然问他。
  “前任了。”他懒得多说。
  他时运不济,第一次交到了一个有暴力倾向的男朋友。讨饶起来甜言蜜语,控制欲强起来就会抓他,绑他,甚至打他。
  虽然事后被他抄起啤酒瓶,一瓶子砸在脑门儿上,血流成河。
  人没死,却更疯了,死乞白赖缠着他。
  叶望带着乐队巡演,躲瘟神一样跑遍了各个城市,最后回到自己出发的地方,金湖大学。
  谁知瘟神也一路跟了过来,甩都甩不掉。
  进了几次派出所,又被放出来。
  再一次把他堵在乐屋门口强吻的时候,张海漠刚好从外面买盒饭回来,那么安静沉闷的一个人,突然就爆发了,把人按在地上痛殴,抓起脑袋往地上撞。
  咚,咚,咚。
  瘟神逐渐不动弹了。
  叶望闷笑着拦住他:“行了,再打就死了,你真想坐牢啊?”
  他在替他生气,帮他报仇。
  他居然还笑他。
  张海漠板着脸。
  他比叶望小,但是比他高一个头。
  叶望就这么仰头看着他,笑盈盈的,眼睛里都是流转银河的星星。
  他踮起脚,毫无征兆地贴住了张海漠的嘴唇。
  “如果我不问,你是不是永远不会对我告白?”
  张海漠僵住了,似乎是没想到自己被看穿。
  “我睡午觉的时候,十次有八次偷偷睁开眼睛,都看到你在偷看我。”
  “你不睡午觉的啊。”
  张海漠慌得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我好看吗?”
  张海漠呆了片刻,僵硬地点了点头。
  “有多好看?”
  张海漠犹疑片刻,用极小的声音道:“……比,茵尼斯弗利岛的红雀,好看。”
  《茵尼斯弗利岛的红雀》,《灰色行人道》,《死去的第五十九只天鹅》,《梦已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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