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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陛下有喜啦(穿越重生)——语梦希

时间:2020-10-11 09:35:28  作者:语梦希
  “不用我自己来,柳哥儿,去烧火。”
  “可是阿爹说不让你进厨房。”薛云柳面色犹豫。
  “阿爹这不不在嘛。”推着小木头桩子,薛昀笙说道。
  “可是……”
  “别可是了,烧火去。”
  薛云柳只好老老实实坐在灶台前,“好吧。”
  虽然总感觉那里不对劲,不过也想不上来。
  “喵呜。”黑煤球和三花团在一起,看着这个讨厌的陌生人又来了,不高兴的喵喵叫唤,拿屁股对着章珩琰。
  并且时刻注意着这个人的情况,如果他有异动,它们会狠狠的上前给他挠上一爪子。
  章珩琰只是瞧了几眼两只猫,毕竟这种生物实在是很不讨人喜欢。
  薛昀笙烧了两个小菜,给章珩琰做了个盖浇饭,顺便他们也饿了,米饭焖的时候就焖了不少。
  用碟子一人装了一盘,薛云柳自觉的端着盘着去了房间。
  本想叫住薛云柳,一想现在章珩琰的爷们装扮,就没说话。
  章珩琰是实在不习惯餐桌上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的。
  薛昀笙也本来想隔一下子,不过又想到丢下少年一个人子餐桌上也不是个事,加上少年现在是爷们打算,应该不介意一桌同食……吧?!
  薛昀笙做的是双拼盖浇饭,就是炒了俩菜盖上面,一个萝卜丁炒肉丝,一个酸辣鸡杂,顺带还打了一个蛋黄汤。
  少年用餐的样子优雅极了,受过严格的贵族礼仪的亚子。
  看少年吃饭反而像在表演一样,只不过少年面前的土窑烧的盘子粗糙极了,上面的食物虽然诱人,但也完全不符合少年如同品味山珍海味的架势。
  薛昀笙倒是有些看不懂这个少年郎了,在他家吃了两餐饭,也不挑,给啥吃啥,看着好养活的很,自己一个哥儿,明知道自己是个爷们,不愿意还凑的近。
  “你看我做什么?”对面直勾勾的眼神,章珩琰不注意到都难。
  少年无根芊芊玉指,捏着一双竹筷,夹起一颗萝卜丁,放入小口中,细细品味继续,然后吞咽,动作缓慢极了。
  而抬眸看他那一眼,本是带着傲慢,无端端却让薛昀笙看见了一抹迷人的风情,哦豁,他在放电。
  薛昀笙摇摇头,“没什么,只是怕菜凉了。”
  薛昀笙没直接说如同少年优雅缓慢的吃法,这饭菜吃到最后,得凉透了。
  “嗯,我吃的不多,不会吃冷饭的。”
  “我是说,这个天,适合吃火锅。”薛昀笙小声提议着。
  “那是何物?”少年眸中有些疑惑。
  薛昀笙想了想火锅在古代的称呼,“就是古董羹。”
  “为何偏要这个时节吃?”
  “火锅碳炉烤着,保持着温度不变,食物不会冷掉,而且古董羹有许多吃法,麻辣火锅,清淡火锅,鸳鸯锅,九宫格……”
  少年随着他越说眼眸越亮,薛昀笙越来越肯定他的猜测。
  嗯,又是一个注重于吃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小琰琰骗人骗的有多爽,未来翻车就会有多惨烈!哈哈,小琰琰就是一个小骗子,满嘴谎言。《$TITLE》作者:$AUTHOR
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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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争论
 
  原来……他用一碗面,让一个小家伙对他的手艺恋恋不忘。
  这倒是没让他想到。
  察觉到自己仿佛泄露了什么的章珩琰,收起那份感兴趣的神色,做出一副傲慢无礼的样子,“古董羹,也就那样。”
  少年的心口不一,薛昀笙可是自认为知道的一清二楚,只不过他没有言明而已。
  玉簪已经给少年寻到了,薛昀笙再次招待了少年,以为此事过后,两人交集也会如平行线,毫无交点,故而薛昀笙没有太和少年深交。
  殊不知少年却并不是这么想的,他俩会在少年的算计下紧紧的把命运链接在一起。
  少年用完餐,看着薛昀笙收拾了碗筷,抱着那只公仔猫,收好玉簪,和薛昀笙告辞离开。
  今日解决了两件事情,薛昀笙在小本本上记录着。
  少年取回了玉簪和店面大患已经解决。
  章珩琰颇有胃口的吃了薛昀笙亲自动手烹饪的膳食,抱着小公仔晃悠悠的出了平民区,暗卫扮成的车夫已经在巷子口守候着,刚好和回家的薛文氏擦肩而过。
  少年那张看了就忘不了的面容,让薛文氏侧目思索,就见着少年上了马车离开了。
  “今天那什么熊少爷,朕记着是太傅的党羽,找个机会,撸掉,去给丞相说声。”章珩琰把玩着玩偶,把小玩偶的猫头捏成一个小坨。
  “是。”驾驶马车的其中一个暗卫接到命令,从怀里掏出个骨哨,一吹,颇有节奏的骨哨上响了一阵,消息就传递了出去。
  敢动他的人,项上人头是真的不想要了。
  修养几天后,薛昀笙好转之后就去书院接着学业,等店铺上了正轨,他会接着开连锁店和扩展商业版图,然后在离开书院,至少现在结交人脉的时机不能放过。
  只不过似乎他要开店的风声走漏了,听着背后议论纷纷。薛昀笙还是想扶额,贱商,这些自持为读书人的学子们,看他的目光多了鄙夷和厌恶,仿佛他做了一件极大的错误事情。
  其中煽风点火的最厉害的自然要数赵金,那把轻视和厌恶展现的淋漓尽致。
  “尔有何资格再与我等读书人一起进学。”赵金率先发难。薛昀笙看着赵金呼朋引伴招呼来的学子们,秉承着宽以待人的和煦微笑,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为何吾没有资格?”他反问道。
  “你身为读书人,却还干起如此低贱的勾当,有何颜面在与我等一起进学,还是早日离开书院,还这神圣之地一个清净,免得此地也沾染了你身上的污浊之气。”赵金义正言辞的指责。
  众学子纷纷点头,赞同着赵金的话。薛昀笙只决定此事荒谬至极,“如商业如你所说的低贱,赵学子,你这两餐食物皆为粮铺售卖,你裹身之衣皆为布庄所售,尔等所言自己身为读书人,所书写的纸笔都是商业所贩卖于尔等,尔等所吃所用皆为低贱之人售卖,尔等又如何自持高贵。”薛昀笙用犀利的言语反嘲回去。
  “你这是强词夺理!”赵金一时间找不出反驳的话,眼神示意其他人帮忙。
  而其他人只不过是赵金拉过来的墙头草,都是平民学子,家中为了学业,或多或少是有做商的,为给他们挣学费,本就是过来显摆一下自己高贵些,薛昀笙这么一说,都有些心理动摇。
  见这些墙头草开始动摇,赵金咬咬牙,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污蔑一下薛昀笙,彰显一下自己的赵金,怎能放过如此良机,“你这是污蔑,强词夺理,尔等身为读书人,本就不应与贱商同流合污,书院乃是神圣之地,你一身铜钱臭,有何颜面在此学习!”
  赵金这句话一出口,让很多因为赵金纠集的平民学子一团而吸引过来的其他群体学子围观,也得罪了其中很多人。
  不少商户之子家中银钱万贯,为走文路花大价钱送家中子嗣进书院学习,只为取得功名,所以赵金这些话无一不是同样在指着他们。所以他们看赵金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对。
  “看来我等,因家中行商,也是如此的不配在书院中学习?”有家中行商的学子跳出来,一脸的愤慨。
  “看来赵学子对我等意见颇大,怨恨许久。”
  “我等污浊了书院的神圣,可不是对赵学子缠上了影响嘛。”
  ……
  那些学子的帮口一出现,得知刚刚自己说了什么的赵金,脸一下子白了,再看看薛昀笙似笑非笑的脸,仿佛命白了什么。
  刚刚,薛昀笙一直在引导他,让他的话从薛昀笙经商身上引导到整个商业,导致整个书院家中行商的全部攻击他。
  “你,你是故意的!”赵金咬牙切齿恨恨道。
  “我故意什么?故意因为要行商而在书院读书,难道家中行商,我就没有进学的机会,大政律例里,有那一条那一法规定学子进学,同时不可行商!再者,我欲进学为大政添砖加瓦,让家中人行商赚取学习的盘缠,又犯了何罪过,竟然惹得赵学子聚集众多学子对我如此指责,家中人为我可被上商业低贱之名,为何赵学子如此用心险恶辱骂在下。”薛昀笙这一卖惨,舆论的力量更是让形式两边倒。
  连同赵金找来的人,心里的天平都倾泻了。
  “就是,尔等真是无礼要求,有辱斯文!”
  “对,薛兄清清白白做事,为何会引得如此这般人嫉妒之心。”郑新朝一脸厌恶的看向赵金,如此斯文败类,为何还好在书院中。
  ……
  众人的指责,让赵金脸色一变一变的,青红黄绿难看的紧。
  “家中人?我记着你父已丧,只余下寡爹和幼弟,什么家中人做生意,分明是你。我朝律法规定进士等入朝不可为商,你已然在经商,却还于书院进学,不是所犯律法又是何?”赵金像搬回一局,指着薛昀笙话里的漏洞质问道。
  赵金的话也对,众学子把目光投向薛昀笙,又有些担忧。特别是郑新朝,他可对薛家的事情了解的一清二楚。
  “薛兄……”薛昀笙摇摇头,示意郑新朝别担心。
  “为何寡爹就不可经商,家中寡爹为我可背负低贱商人名声,赵学子如此不依不饶,可愧对读书人此名号。”
  “一个妇道人家,抛头露面学做低贱生意,薛兄如此不良居心,让寡爹背负如此骂名,可枉为人子。”赵金这话一说,众人一品,确实如此。
  “不知赵学子可是打听清楚我阿爹是做何生意?”薛昀笙挑挑眉,反问道。
  赵金厌恶的瞥头,“我打听那些低贱生意作甚。”
  “赵学子对这一无所知,为何如此信口开河就是不守妇道的生意?”薛昀笙对此侃侃而谈,“对此,今日赵学子所找在下,我有诸多想问问在场所有学子,世家学子们家中阿爹操持内务可是辛苦?平民学子母亲和阿爹是否也会抛头露面做生意?”
  “……”一时间有些寂静无声,所有人没敢应答。
  这时候郑新朝开口说话了,“我阿爹掌管府大小事件,管理着很多铺子庄子,对府内事物管理的井井有条,而且对父亲和我也是照顾的非常好,所以他很辛苦。”
  “在下也一样……”只要有人开口,接下来就很多人争先恐后的冒出来,这个世界上,总要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我母亲为了我会把家中喂养的家畜贩卖……”“我也一样……”
  所有人全部倒戈,这让赵金几乎气的吐血。
  “你们……”赵金气急了,“这和你做什么生意有是什么关系,你在推卸责任。”
  “今日,我就和你,还有在场的所有人隆重介绍一下在下寡爹要做的生意。并非赵学子所言的不守妇道的与爷们抛头露面的生意,而是专门为女人哥儿幼子专门而设立的休闲玩乐的场所。家中阿爹母亲管理家务乏累了,可在这里喝茶聊天娱乐,孩子可在这里有专人看护玩乐,此处也只能哥儿和女人孩子进入,并无抛头露面和爷们打交道之说。还有如果家中贫寒姐妹哥儿适龄,也可以进入此处工作补贴家用。赵学子,你满意在下说的事情吗。”
  “如果真有这样的场所,在下原因告诉夫郎,再次休闲一下。”
  “对,如此地方,让家中阿爹享受一下未尝不可。”
  “薛兄,你这个地方甚好!”
  “薛兄,家中尚有年龄尚可的妹妹,不知可否再次谋一份工……”
  ……
  薛昀笙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多谢众学子们的支持,开店之际在下会在家中阿爹处寻来免费体验卷,书院学子都可以得一张,可拿回家给家中妻子夫郎阿爹来店免费体验一番。”
  “如此甚好甚好!”形势一边到,赵金再也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只能灰溜溜的准备溜了。
  “何人再次喧哗!”
  夫子出来,看着聚集的人群。
  “夫子安好。”众人立马扭身,朝着夫子行学子礼。
  有学子则在夫子耳边快速把事情给夫子说了一声。
  夫子看着薛昀笙和赵金,点了点两个人,“你两个,随老夫来。”                    
作者有话要说:  好困……今天先睡了!先更吧!小可爱们踊跃评论呀!让我康康都是那些小可爱在看偶的文文呀!( ̄¬ ̄*)流口水《$TITLE》作者:$AUTH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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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怪
 
  薛昀笙和赵金恭敬的弯弯腰,拱手道,“是。”
  “都散了,聚在此处做什么!”夫子一声令下后,所有学子立马三三两两散了。
  薛昀笙和赵金相看两厌,跟着夫子进入了夫子的书房。夫子是书院的院长,不喜学子叫他院长,故而称之为夫子,夫子本是朝中从二品大员,许多年从朝中退下,在此担任院长职业,所教出的学子,也称得上的桃李满天下,夫子姓孙,名儒真。
  目前朝中很多大臣皆是孙夫子的学生,故而他人脉异常的广阔。
  “你两因何争吵,扰了书院的宁静?”夫子脸上平静,只是那双仿佛看透世事的眼睛盯着两人,仿佛要把两人看穿一般。
  薛昀笙一抱拳,率先开口认了错,“学子和赵学子因商业进行了一番讨论,因激烈些许,惹得了学子们的围观,扰了书院的宁静,请夫子责罚。”
  “哦,你说他所言,可有假。”夫子指了指薛昀笙,问赵金。
  赵金虽然怨恨之色还未褪去,内心也是气愤之极,深知此时不是报复的时候,点点头,“薛学子所言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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