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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陛下有喜啦(穿越重生)——语梦希

时间:2020-10-11 09:35:28  作者:语梦希
  说完,他理理衣服,准备走人。
  “哎!”小宫女喊了一声,“你是哪里的侍卫!”
  “冷宫。”薛昀笙回了一声,“不多打扰,告辞。”
  “你是去,内务府吧!”小宫女格外的热情,“我也是。”她快步撵了上来。
  递给薛昀笙一个香囊,“送给你,算是刚刚连累你的补偿。”
  “不用。”薛昀笙摇摇头。
  “你就拿着吧,我手艺不好,别见怪。”小宫女把香囊往薛昀笙面前塞着。
  正当薛昀笙皱着眉打算拒绝。
  “光天化日之下,尔等无视宫规,私相授受,来人,拿下!”钱生钱适当的时候带着一队侍卫出现。
  特别义正言辞的大喝一声,下一刻背后似乎是刚好巡逻到位的侍卫们立马把薛昀笙抓住。
  “你,你们误会了!”薛昀笙刚想解释。
  只见其中一个侍卫捏住那香囊,打开拿出一张纸,递给钱生钱。
  “证据确凿,尔等还狡辩什么。”
  “大人,大人,我、我们只是路过,不是、我们没有……”小宫女哭叫着。
  “你身为八品侍卫,居然勾结公中侍女,意图祸乱宫闱,本官岂能容你!”钱生钱对着薛昀笙道。
  “大人,你误会了,我只不过是碰巧路过。”薛昀笙被压着半跪在地上,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他想要解释。
  “薛、薛郎,我、我害怕……”
  正当薛昀笙解释时,小宫女突然挣脱束缚朝着薛昀笙而来,死死抱住他的腰。
  薛昀笙简直目瞪口呆,这个女人居然做出这种事情。
  “尔等还狡辩什么,证据确凿,来人,分开这对狗东西,杖十,逐出宫去!”钱生钱飞快下达命令。
  薛昀笙此刻不明白自己是被人算计了,他就是傻。
  “你为何陷害我!”挣扎不能被拉走的薛昀笙,声音低沉的问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宫女。
  “薛郎……”小宫女还在飙着演技,演绎着一副奸情东窗事发的惊慌无助。
  薛昀笙被带到刑房杖责,小宫女早已改头换面,收了不少的银钱安然无恙的离开。
  结结实实的十棍子,薛昀笙何时受过如此委屈。
  他想不通是谁设计这么大的剧坑害于他。
  被侍卫赶出宫时,薛昀笙痛的几乎昏厥,精神勉强提起一丝,强忍着血淋淋的臀,找了个马车回家。
  而他的身份牌和官服也被上缴。
  “呵!”薛昀笙鼻尖冷哼一声,满头的冷汗,唇色更是苍白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份目标已完成!《$TITLE》作者:$AUTHOR
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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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宫
 
  薛昀笙这个样子回家,半路已经昏昏沉沉了,还是赶驴车的老汉心善,给他送到了家。
  薛文氏正在店铺,家里就棋哥儿一人,他见薛昀笙这个样子,惊慌无耻。
  在老汉的帮助下送了薛昀笙进房间。
  “这位哥儿,赶紧去找大夫吧!”
  对,找大夫,棋哥儿愣神后,连忙谢过,给了老汉银钱,小跑着去街上找大夫。
  当晚薛昀笙就因此高热不断,薛昀笙被抬回来,街坊四邻自然瞧见,薛家大伯本来也在养伤,听晓此事,着急的也想要过来看完,不过好歹被大伯爹劝住。
  不过静姐儿和薛李氏已经过来帮忙。
  薛文氏强撑着打理着一切,他可不信他儿子会祸乱宫闱而被杖行赶出宫。
  一定是谁妒忌,一定是!
  “谁伤了他!”章珩琰得知这个消息,活生生捏碎了一个杯子,阴测测的问道。
  谁敢手伸那么长,动他的人!
  “回禀陛下,是宫中内斗所致。”
  “杀掉。”章珩琰只淡淡吐了两个字。
  “是。”暗卫抱拳得令。
  “更衣。”当暗卫离去后,章珩琰换了一身便衣,沿着密道出了宫。
  钱生钱解决了薛昀笙,带着几个今天和他一起给薛昀笙教训的几个侍卫找了个酒馆,推杯换盏起来,直到三更半夜才互相搀扶着往家走。
  当暗卫穿的黑漆漆在一条小巷子等候着时,这些人还不知道今晚会命丧于此。
  不知谁家的狗似乎察觉到危险的到来,汪汪大叫着跑远了。
  抽刀的细微声响这些人未听见,明日的太阳也再也瞧不见。
  鲜血溅到墙上,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流逝。
  章珩琰一身便衣,叩响了薛家的门。
  “谁呀!”静姐儿大声问了一声,薛文氏和其他人都守在薛昀笙房间,她刚刚出来打盆冷水就听见敲门声。
  “开门。”章珩琰不想多言。
  静姐儿打开门,章珩琰目光冷淡径直走向薛昀笙的房间。
  “薛伯,我听说老师受伤,前来探望。”
  “周公子,请坐吧!”薛文氏起身,示意章珩琰坐下。
  章珩琰落座,看着匍匐着紧闭双眼昏迷的薛昀笙,从袖口拿出一盒金疮药,递给薛文氏。
  “这是我带来的伤药,比药铺开的好许多。”
  “你有心了。”薛文氏没有推拒,儿子是这个家族的天,他倒下了这个家也就完了,章珩琰的雪中送炭让他感激不已。
  自己儿子这个徒弟收到也值了,这么想着,他眼里对章珩琰多了感激和慈爱,那种把他当做自己人而不是疏离生怕沾染麻烦。
  “薛伯,老师这里有我看着,你们去歇息吧。毕竟他是个爷们,你们不方便。”
  “这怎么行。”薛文氏下意识拒绝。
  “老师对我恩重如山,如今遭遇不测,作为学生我理所应当为老师守夜侍疾。”章珩琰说的情深义重。
  薛文氏听了之后,眼神更加柔软了,声音都哽咽不少,原本就摇摇欲坠的身体,更加激动了,“好,好,你是好孩子,阿笙知道后,一定会高兴的。”
  “文信,听他的吧。阿笙这里确实我们不适合呆在这里。”薛李氏也劝慰着。
  毕竟爷们和哥儿生理上的差异。
  ”好。”
  章珩琰达成所愿,点着蜡烛一个人守在薛昀笙床前,他拿着一块面巾,沾着水擦拭着薛昀笙的面庞。
  “放心,伤了你的那些人,朕已经让他们归西。任何敢伤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章珩琰呢喃着。
  薛昀笙自然听不见少年的呢喃,他伤势很重,连带着高烧不断,只觉得外界一些细微的触碰。
  疼,很疼,疼的几乎麻木。
  这是薛昀笙迷迷糊糊有意识时唯一的感受,匍匐着难受至极,腰部以下的位置更是疼极了。
  他感觉自己伤口的包扎被打开,一些药粉撒在伤口上,很疼很疼,他抑制不住的闷疼出声。
  似乎察觉到自己用力过大,上药的人动作更加轻柔了。
  薛昀笙奋力睁开眼睛,扭头看着是谁在给他上药。
  “你……”薛昀笙嘶哑着嗓子,看清楚是谁后,下意识想要翻身,却被伤口连累,疼的面色扭曲。
  “别动!”章珩琰按住了乱动的某人。
  薛昀笙下半身轻飘飘的,等他看见自己光溜溜时,再对上章珩琰的眼睛,一张脸由苍白变绿了。
  “出去。”薛昀笙不要面子的吗。
  更何况少年是一个哥儿,搁在现代就是一个女孩,一个女孩面对一个那啥光溜溜的男人,那画面太美,不能想象。
  “药还没上完。”章珩琰武力压迫摁住了薛昀笙。
  薛昀笙一张脸面红耳赤又蓝蓝绿绿,活像四川变脸。
  章珩琰给薛昀笙上好药,盖上一块干净的布。
  “我走了。”章珩琰的声音低哑,整个人也显得落寞极了。
  薛昀笙此刻没时间考虑章珩琰的状况,对呀章珩琰说的要离开,迫不及待的点头映着。
  薛昀笙如此迫不及待的样子,让少年眼眸更加黯淡了。
  章珩琰做出一副伤心难过的模样离开。
  章珩琰出去不久,薛文氏就进来了。
  “阿笙,喝药了。”薛文氏已恢复了精神,很快从打击中缓过来,薛昀笙高烧褪下,一切都平缓了。
  章珩琰带来的伤药效果非常好,肉眼可见的好疗效。
  “阿爹,又让你担心了。”薛昀笙看着薛文氏眼底的青黑,言语里颇为歉意。
  薛文氏牵强的笑了笑,“这一次多亏小堂,是他亲自给你换药守夜,带来伤药,你这个学生收到不错,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
  “阿爹……你说他给我守夜……”薛昀笙有些吃惊的问这,原本入口苦涩无比的药水,此刻也让他味觉失灵。
  “自然,阿爹和你总归有别,换药擦身这些事总不好做,小堂一手包办了,你昏迷这两天,那孩子日夜不休,守在你面前,今日大夫说你大概会醒,那孩子才浅浅的咪了一会儿,后面又过来守着了,任由谁劝也不听。”
  薛文氏的话,一点点击打在薛昀笙心里。
  周堂衫对他……真的如此……
  那他刚刚做了什么,薛昀笙觉得后悔至极。
  “知道你醒了,那孩子也得偿所愿,这才回去,也不知道家里人好不好责问……”
  他那里是得偿所愿的离开,分明是被驱逐。
  薛昀笙面容更苍白了几分,他回想着昏迷间的一切,他并不是毫无意识,可以察觉到外界对他的动作。
  有个人一直在他耳边呢喃着,一直在照顾着他。
  他以为那是薛文氏,现在看来是周堂衫。
  心脏很难受,愧疚和后悔堆积满心脏,他不应该那样对待少年。
  他都做了些什么,他刚刚怎么就眼瞎,没看见少年眼底的青黑,没瞧见少年的虚弱,没看见少年的难过呢!
  少年的家庭如此杂乱,一个哥儿几天不回家,这名声还要去不要。
  更何况如此一个娇纵的少年,为他做这种事情。
  薛昀笙不由握拳,他欠少年一个道歉。
  “阿爹,下次不要让小堂给我上药了,我自己来。”
  “好。”薛文氏点头迎着,“要不去买个小子,也好照顾你。”
  薛昀笙想要拒绝,可一想着家里没个爷们儿,自己这伤也不好弄,就默认了。
  章珩琰已经两天没有回宫里了,等他从密道走了出来,原本扮演着他的暗卫已经躲藏起来。
  赵公公亲自给章珩琰更衣,他闻见陛下身上有金疮药和血腥味。
  章珩琰在香汤池里泡澡,赵公公隔着老远,看守着不让闲人靠近。
  章珩琰额间红痣掩盖的地方,脂粉已经掉落,那颗红痣异常的耀眼。
  对付心软的人,以退为进,是一个不错的攻略方式。
  这是薛昀笙伤后,第一晚他在薛昀笙床前思索良久的方法。
  薛昀笙心软,善良,却对他无夫夫之情,那么既然如此,要他对自己愧疚,让他对自己忍不住心软去,长久以来,他以退为进,总会让他接受自己。
  所以他在薛昀笙病床前苦熬,就等着他清醒。
  “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章珩琰的语气带着志在必得。
  薛昀笙想和少年道歉,薛文氏动作也很快,隔天就去牙行带回了一个半大少年。
  章珩琰知道那个少年,那人还是他选中的。
  不过,他知道那半大少年,可周堂衫不知道啊。
  当他再次前往薛家时,看见半大少年时,表现出一副伤心难过的事情。
  “原来……你如此厌恶于我。”章珩琰苦笑着,面露伤心欲绝的表情。
  薛昀笙见少年前来,本想和少年好好谈谈,就听见少年伤心欲绝的一句话传来。
  “不……不是……”
  “老师……不,薛大哥,你想说的我都明白。我不会再有非分之想。你也不必忧愁了,也不必愧疚,这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罢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你听我好好说。”薛昀笙缓了缓,“昨天多谢你照顾,是我不对,不应该那样对你。”
  “是我自愿。”
  “薛大哥,你无意,是我妄想,我不会打扰你了,再见。”《$TITLE》作者:$AUTH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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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逼迫
 
  距离那次谈话很久了,薛昀笙都可下地走动了。
  而章珩琰再也没见过,准确点没让他见过。
  薛文氏口中,少年每天都会带着伤药而来,又匆匆离开。
  两人间的诡异氛围,薛文氏怎会瞧不出来,他还专门去提点了一下自己儿子。
  期间郑新朝时不时会过来瞧瞧,说说酒楼开张事宜,而他老师也正式重返官场,已经成了皇帝面前的红人,主推拼音之法,而且还有字典编撰一职。
  而他以为自己这一次伤好了,也就正式脱离皇宫,毕竟他是被人陷害却逃过丧命后被扫地出门。
  结果前两天他的官服和腰牌被从新送入了家里。
  静姐儿这些天被一件事冲击不小,因为他被逐出皇宫,好像得罪了勋贵,而大伯父也受伤在家,眼看就没了生计。
  而原本看中静姐儿身份的定亲对象悔婚了,并且大张旗鼓和一户人家的哥儿拉拉扯扯,让静姐儿大受刺激,一直在店铺里忙里忙外。
  静姐儿一退亲,薛昀笙也沉冤得雪,薛昀笙知道这是郑新朝和老师的推动。
  “其实这件事,说来也巧,最近陛下也在查询后宫那些藏污纳垢,薛兄你才能如此之快沉冤得雪。”郑新朝如此说着。
  薛兄肯定是因为白身入宫,被其他侍卫看不过眼,想给些教训,加上薛昀笙那位置油水可不少,罪妃居所,也清闲无比,所以有些人看中并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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