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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漫画里风靡万千的我[快穿]——兰陵笑笑梦

时间:2020-10-12 09:07:36  作者:兰陵笑笑梦
  所以盛宝筝脑海里能浮现对方的面容,那是一种只能仰视的天人之姿,墨发似鸦羽,剑眉入鬓,鼻梁高挺,身穿一袭彰显威仪的纯黑龙袍,清冷的眉宇间有一股肃杀气。但眼角偏又有一颗红痣,削弱了那股锋锐狂放,让帝君整个人俊美得惊人。
  而原主……盛宝筝客观实事地说,原主眉眼秀丽,犹带稚气,无论是气质或者颜色,跟人家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更别说,一个是狭长的凤眼,一个是圆溜溜的猫儿眼,连脸型都不像,这传流言的人眼睛怕是真瞎啊。
  再者,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证明,那就是面相。
  外界现在关于盛宝筝是帝君民间私生子的流言很多,但他观镜自揽,可以看出,原主和帝君殷凤渊两人毫无血缘关系。唯独奇怪的是,他也没看出原主和盛国公面相上的血缘关系,所以原主到底是谁的儿子?总不能是石头蹦出来的吧,原主在剧情中死得早,这一直是个未解之谜。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技艺不行,纯属看错了。
  算了,既然来都来了,暂时想不通就先凑合过吧。
  他来到了东雀门的闹市区,白日正好是节日,城中人潮如水,一派热闹的氛围,寺庙内城民们虔诚地焚纸烧香,导致空气中香火弥漫。跨越两边的长街有花灯戏曲,还有卖糕点饼子、香烛黄纸的,卜卦算命的。
  小少年病后重新上街,身后只伴着一个小厮,不远处有护卫若干。他穿着一件烟青色长衫,那步伐慵懒优雅,衣带当风,很是潇洒随性。
  街边的摊贩在看他,路边的小娘们也在看他,各皇子府的探子也在看他,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结果就见到对方命小厮找了个风水宝地,支楞起一个干净的摊子,自己施施然地坐下。上面似模似样地摆放着一个龟壳、一把铜钱、一个满满当当的签筒,甚至还支着一个白色长布条,左边写着“相面,解梦,卜卦,看风水,测八字,铁口直断,为您排忧解难”,右边写着“一测看前世今生,二转看过去未来,三定看当下命运,不准不要钱。”
  一句比一句浮夸,还是瞅着隔壁竞争者布条上写的什么,自己才提笔当场写的,令人好生无语。
  他们都知道,盛国公对幼子素来纵容溺爱,这种行为一向挺惹人诟病。但这次也未免过了,在府内瞎闹也就算了,这一次居然把人放出来招摇撞骗,真是不靠谱。
  这路上行人多,车马多,人流量不少,很多摊前都围拢了许多人。
  盛宝筝本来还气定神闲,觉得自己已经够仙风道骨,结果发现自己周围一群白胡子老头,比自己还会装模作样,姑娘问如意郎君,便一手抓着人家姑娘的手看相,一边捋着长须故作深沉,老半天后才给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但姑娘听了,却如获至宝,频频感谢。
  要说姜啊还是老得辣,难怪他门前冷落,别人家生意兴隆。
  街市上摆摊才真实,在府内人人都捧着他,完全看不出何为真实水平。
  盛宝筝学过演技,他瞅了几遍后,自己就会学了,装起高人来驾轻就熟,虽然那些求姻缘的小姑娘不上门,但他拿腔作势地整饬一番后,很快也有贵客上门来了。
  那是一名相貌普通的公子,身上穿着宝衣华服,腰间挂着一个玉坠,碧绿通透,价格倒是其次,重要的是它所象征的意义。而公子哥旁边站着一个魁梧壮硕的仆从,穿着粗布短打,下盘稳健,神色恭敬,有这种高手在身边,一看就知他主人身份非富即贵。
  在这里摆摊算命的都知道,这种人可难缠了,平头小百姓算错了,最多臭骂你几句,但如果胡说八道惹了权贵,那下场就不好说了。
  可他是谁啊,京城第一纨绔,背靠骁勇善战的国公府,怎么可能会怕这些。
  盛宝筝脑子转得飞快,面上不显,很有仙人范儿地拱手道:“敢问这位公子想测些什么?”
  “你会测些什么?”公子不紧不慢地反问道。
  “在下什么都会。”盛宝筝也很淡定地说,手比了比自己那写了一长串的白布条,“业务都在这,公子可以慢慢斟酌。”
  公子随意瞄了一眼,阔气地拿出一小锭黄金,“铿锵”一声放在桌上:“那就测面吧。事先说好,如果你这小卦师观本公子面相,看不出什么好歹,本公子可以把你定罪成坑蒙拐骗,可是要掀了你的摊子。”
  那一锭金子令周围的卦师们眼都亮了,垂涎不已,一听不准要掀摊子又下意识缩了缩肩膀。
  盛宝筝却很淡定,低头摆弄自己的龟壳,朗声道:“那敢情公子先褪去蒙面,让在下看得更清楚些。”
  你披着个□□还让人看相,说测不准就掀摊子,很难不让人怀疑,这名恶客是否别有目的。
  此话一出,那名公子脸色就是一变,哼了口气:“你倒是有几分眼色。”但还是没揭去蒙面,显然这蒙面揭开了,他就不敢下手了。
  对方改口道:“不测面了,改为解梦,本公子昨儿正好做了一个梦。”
  盛宝筝:“愿闻其详。”
  公子道:“本公子昨夜亥时睡下,做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梦,梦中本公子容貌依然俊朗无双……”他没注意到盛宝筝眼神透着一分古怪,很理顺当然地继续说了下去,“但是那牙却垂垂老朽,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掉。”
  提起这个梦,公子似乎心还有余悸,打了个寒颤。
  盛宝筝多问了一句:“敢问公子掉的是内牙还是外牙?”
  “外牙。”
  “在下已经明白了,望公子节哀。”盛宝筝捻了捻脸上两撇贴上去的小胡子,怪模怪样地喟叹了一声。
  他此话一出,那公子瞬间翻了脸,瞪着盛宝筝道:“你这臭小子什么意思?”身旁那魁梧的仆从也站了起来,似乎有掀摊子的架势。
  “公子息怒,在下学艺不精,但这古书有云,掉牙乃噩运丧事。无论是唇寒齿亡、唇齿相依等古语,无一都说明了,牙乃人体的器官,梦见掉牙有骨肉分离之意……”为了增强说服力,盛宝筝一边侃侃而谈,一边把一本封装都有些破烂的古书翻得猎猎作响,“您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可能公子府上有人身体不适,要尽快送去救治,再不挽救恐有丧事。但公子也不必过于悲伤,因为掉的是外牙不是内牙,应该是母族或者妻族外家的人……”
  大致意思,反正真要办丧事,死的不是你亲兄弟或者你爹。
  盛宝筝还没完完整整地说完,摊前已经没影了。哎年轻人就是冲动,盛宝筝慢条斯理地把桌上的那锭金子揣到袖子里。
  他的摊前早已围了好多个人,都是凑过来看热闹的。
  旁边杵着的小厮人都傻了,对盛宝筝道:“世、世子,那很可能是六皇子……您这样不怕得罪他么?”
  “除非他敢承认自己是殷怀,不然哪好意思找本世子的晦气。”盛宝筝不以为意地摆手,连用真面目示人都不敢,代表对方虽然因为流言的事情,对原主很是嫉妒在心,但到底有所顾忌,不敢正面刚上。
  真正的大人物,都是指使这些小喽啰冲锋陷阵的。
  “快午时了,世子您饿了吧,要不咱就散了吧,去醉香楼听点小曲儿,吃点东西。”小厮殷勤地伺候。
  盛宝筝头也不抬,径直挥了挥手:“我不去,要去你去吧,记得给我打包一份醉香鸭回来。”
  “您还继续坐着啊。”这游戏还玩啊,小厮耷拉着一张脸,他还真怕自家世子坑蒙拐骗上了瘾。
  接下来的几摊生意,好巧不巧都是解梦,还全是一群乔装打扮后的贵客,个个看不清人脸。
  “先生,我梦到在佛前烧纸,已经连续烧了好几天了,敢问此梦何意。”
  “卦师,我梦见一条鱼在浅滩中挣扎,我没有救,最后鱼死了,翻了白肚。结果鱼中泄出一些鱼卵,睡醒后我的眼皮就一直跳,一整日心神不宁……”
  盛宝筝一边古书翻得噼里啪啦作响,一边认认真真地解道:“梦境里蕴含玄机,佛前烧纸意味着你犯了错误要收到惩罚,再不修改亡羊补牢,恐悔之晚矣。”
  “鱼搁浅,代表你工作不顺,有被牵连降职的风险。比较糟糕的是,鱼死后翻白肚,意味着你被牵连的同时还容易有生命之忧患。而鱼腹中的卵就是儿女子孙,他们会因你的事,被你牵连。”
  一解完,摊前的人全跑了。
  几日后,六皇子府上发落了一个本来还爱重的美貌侧妃,据说是那名侧妃,未出嫁前跟家里人有嫌隙,而后父母重病几次上门都被她有意拒之门外,本来该瞒得死死的事情,不知道怎么被六皇子知道了,说她不孝不悌不贤,直接给发配了。因为六皇子没有娶正妃,三个侧妃中又唯独她最受宠,本来最有机会被扶正的,现在一切都泡汤了。
  而后,官场也接二连三发生了几起案件,首先是户部侍郎多年贪污腐败被查出来后落马,这笔数字堪称天文,一时半会儿补足不了就爆发出来;其次是堂堂三品大官因结党营私,连累全族,被阖府查抄。
  种种举措,大家都能窥探出帝君的雷霆之怒。
  某位只摆摊过一次的小卦师,他解的梦都一一应验后,事后知情人都暗自震惊,不太敢确定到底是真的,还是恰巧胡说八道都中了,毕竟对方就是一个常年不着调的纨绔子弟啊。
  作者有话要说:有关解梦算卦的,纯属胡诌,不必当真。
  主角也不会走算命路线,他要干大事
 
第64章 作为暴君之子的我作威作福3
  其实盛宝筝不只摆了一天, 翌日大早,他还是来到老地方,支楞起一个卦摊, 白布刚高高挂起。
  精贵的马车慢悠悠地在他摊前停下, 下来了一个蒙着面纱都能依稀看出美貌的小娘,小娘求算了一卦姻缘, 然后盛宝筝的摊子差点就被砸了。
  “世子, 您没事吧?那是哪家的小姐,脾气也忒火爆了。”小厮抱怨,把自家灰头土脸的世子从地上扶了起来。
  盛宝筝淡定地说了一声:“没事,这年头的人只喜欢听好话。”
  掏出龟壳、签筒和几本破书,他又开始忙活自己的卦摊了。
  等魏紫延急吼吼赶到时,就见到这样的一幕, 模样生得俊俏的小少年,施施然坐在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中,明明衣着平常,却因那有意效仿的举手投足, 平添了几分出尘气, 宛若从画卷走出来的小郎君。
  如果忽略那脸上, 强行贴着的两撇小胡子, 这画面也许会更加好看,而不是令人忍俊不禁。盛宝筝可没觉得自己滑稽,他觉得自己可稳重哩,然后就被瞪了。
  来人是原主最好的死党魏紫延, 长得挺俊,乃魏老侯爷的嫡幼子,有一个长公主的姨母, 当朝太后是他外祖母,他又管凤帝叫舅舅,这典型的混世魔王配置,于是他从小在京城就横着走,霸道程度同原主不相上下,两人都是京城顶流纨绔群体的老大。
  魏紫延跟原主关系很好,两人差不多是穿同一条开裆裤长大的交情,兴趣爱好出奇的一致不说,偷鸡摸狗的混账事情也常常一起做。
  “你怎么跑的一身汗,快擦擦吧。”盛宝筝好心地递过去一条熏得香喷喷的帕子,然后笑眯眯道:“这位客人,敢问要测面解梦还是测八字啊?看在是小侯爷的面子上,在下可以打八折。”
  魏紫延身边的小厮机灵,接过柔软的白帕,直接给自家少爷擦上了。
  魏紫延一边喘气一边无奈道:“算什么算,我的小祖宗哦,你还有闲心玩这个?你那书坊都要倒闭了,秦骁那厮打上门来,他早就看你不顺眼很久,一逮到机会,立马查封了你的书坊。”
  “嗯???”盛宝筝不淡定了。
  书坊那可是原主私人零花钱的来源之一,基本京城每个纨绔子弟下边都有几个铺面和私人产业,供他们玩闹取乐。如果没有铺面赠予,那八成是该纨绔在家里地位不怎么样,或者家里兄弟姊妹太多了,家中产业不够分。
  原主名下的铺面和产业就有好几,多达数十家,全都开在东雀门最繁华热闹的地带,营业利润可以说是日进斗金,不然也撑不起原主长年累月的日常挥霍。那个名为“芳华坊”的书坊就是产业之一,毕竟这年头什么钱最好挣,当然是读书人的钱。
  好端端的,他那书局怎么就被人封了,这完全是断人财路啊,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快,我马车在这儿,你快把你那破摊子收一收,我们路上说话。”魏紫延拉他,一个使劲儿,就把人拉了上去。
  “秦骁查封我的书坊作甚?”盛宝筝纳闷。
  他搜了一遍记忆,秦骁此人大家都叫他“秦小将军”,秦家代代都是将门英烈,绝佳武艺也是代代相传,到了这一代,秦骁已经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也有上场杀敌、山原剿匪的经历,大家都喜欢叫他秦小将军。
  大家都是名门世家出身,但秦骁同原主这群根子就被养歪了、混日子的纨绔子弟不同,人家明显根正苗红脾气正直。在书院里,彼此阵营都互看不顺眼,但都是各走各的阳关道,井水不犯河水。
  对方怎么会无缘无故针对他,这其中搞不好有猫腻。
  “你怎么还替他说好话,他讨厌你都不是一天两天了。”魏紫延翻了个白眼,“他可是带着罪状来的,说你那书坊违制,查出一些污秽的画本和春宫,说乱人心智不堪入目,妈的他知道那玩意儿是东雀门多少人孤枕难眠时的精神食粮吗,随随便便想封就封,等赶明儿我去一趟宫里,一定要告他一状!不然难消我心头之恨!”
  骂了半天,他又继续道:“秦骁那厮也忒险恶,不知道打哪找来一群读书人,骂你盗印书,书面还缺字漏字……”
  “等等,我想我知道书坊被查封的原因了。”盛宝筝突然警醒,“一定是投诉的书生太多了,秦骁他担着官儿,不得已,只能秉公处理。”那什么淫.秽画本春宫只是挽尊的障眼法,不然全京城上百家书坊,哪家没卖这些画本给学子们做消遣?
  不然大家都是一个学院长大的,平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秦骁也不是榆木脑袋,这京城顶流子弟才多少人,两个巴掌就数完的事,何苦得罪人呢。
  “我真的没买版权,盗印别人的书了,还缺字漏字?”盛宝筝问身边伺候的小厮福林。
  原主就是个负责花钱的,店里的生意他哪里上过心,翻账本也看不懂,只会看盈利。可福林也是一脸茫然,表示他也不知道,他常年在主子身边伺候,铺面产业这种东西,不归他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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