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望怔愣,他想了许多,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因为这样:“你再次回来是因为异常事物的存在?最后你能不能好好的活着,还得看你能不能解决异常事物?”
“你就当是这个世界的神给我发布了任务,需要把异常物的存在压制到普通人不知道的情况下,让异常物在普通人眼里消失,这样就算完成任务了。”
冀望紧张的又问:“如果做不到呢?”
“那或许,我得再死一次吧?”钟叙歪了歪头的说,这也是他为什么那么拼命的原因。
冀望听着这话就感觉心脏被攫住,但马上他就放松了下来,长出一口气的回答说。
“如果是别的问题,可能还需要麻烦一些,但如果你是想找这异常事物的源头,并收容控制的话,我倒是有办法。”
这回冀望的话轮到钟叙吃惊了。
他直接从冀望怀里坐起,然后瞪大了眼睛的看向冀望,眼里满是疑惑和惊讶。
“你有办法?你有什么办法?你知道那异常事物的源头??”
冀望这时候凑到钟叙近前,在他们鼻尖相触时,冀望才笑着说道:“只要煦煦以后寸步不离的留在我身边,这源头你便能收容住了。”
钟叙:“???”
这话钟叙反应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然后他满眼尽是不可置信。
“你是源头?收容物的源头?这怎么可能呢???”
瞧着钟叙那生动的表情,冀望边抬手摩挲着钟叙的唇瓣边说道:“这个问题如果是一年前你来问,我可能也不知道,但这一年里,我身上发生的变化让我意识到了这一点,煦煦,你觉得我是怎么呆在这城堡里,然后控制千里之外的收容物失控的?”
钟叙眨眨眼,他还是想不明白:“怎么控制的?”
“因为我发觉到,那些收容物是诞生跟我有关联,似乎是因为我,他们才存在的。”冀望想了想给出这么个解释。
钟叙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冀望真成邪神了?还是异常事物的神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有事,写不了了,就发一章吧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磨糖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6章 惩罚
“很吃惊吗?”看着钟叙那被他的话语惊呆的模样, 冀望叹息着说:“这事说起来我自己也很吃惊。”
钟叙抬起手阻止了冀望继续往下说的意思,并表示:“你等等,让我缓缓。”
冀望很听话, 索性直接闭嘴,他看着钟叙皱眉沉吟的模样,手一捞又重新把人抱进了怀里。
钟叙的心思这会儿完全都没放在身体上,他此时脑海里都被冀望的说法给充斥满了,在心里急忙地找3039进行讨论。
“九九!刚才冀望的话你听到了吗???他说的是真的???”
在钟叙剧烈的呼唤中,3039才迟钝的开口:“啊?刚才冀望说了什么了吗?我没听见啊。”
“你没听到?你没听到你干嘛去了??”钟叙反问。
3039无奈地说:“叙哥, 你在跟冀望爱爱啊, 我虽然是个系统,但是我知道你们在做什么羞耻的事情,我不能全程都在一旁偷窥吧?我封闭了所有对外感知呀。”
这件事钟叙倒是忘记了, 被3039这么一提醒, 钟叙才后知后觉地羞耻起来,他刚才跟冀望滚床单时,怎么就忘记了他身上还寄宿着一个意识体这件事呢?都怪冀望!让当时的他完全没有多余的意识了。
“咳咳咳。”还好3039自觉, 否则他以后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系统了, 连忙转移话题:“刚才冀望跟我说, 他就是这个世界所有异常事物的源头,因为这个原因他才能够远距离地操作异常事物失控与否。”
3039:“!!!”
没有听到之前冀望的说法, 但这会儿听到钟叙重复,3039整个系统都被这说法给震惊住了,运行的逻辑更是差点宕机。
好一会儿,3039才回过神来钟叙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冀望是异常事物的源头???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说着3039顿了下,忙说:“等等,我计算一下。”
话落, 3039就不再出声,似乎在运算着什么,钟叙也耐心地等着,虽然他跟3039相处了这么久,但到现在他也不懂3039的运算到底是怎么样的,钟叙猜测会不会是跟他们的智脑或者电脑一样的计算?只不过系统更高明一些,可能是生物智脑?
被这么一打岔,钟叙也从冀望给出的震惊中恢复了一些冷静,这时候3039也没了声息,让钟叙的注意力也重新关注起外界的情况来。
这一注意到,钟叙就绷紧了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那原本被他裹在身上的被单这时候又半褪半解开来,身后抱着他的人又开始动手动脚了,颈脖边湿滑的吻且不说,那灵巧的手早又要在他身上点火了。
抓住冀望不老实的手,钟叙羞恼地说:“你干什么呢!”
冀望轻笑的声音在钟叙耳边响起:“煦煦你想得太认真了,竟然任我施为,那我总不能让煦煦你失望不是?”
在冀望想要更近一步时,钟叙直接虚化了身体,让冀望怀里一空。
钟叙直接飘到床边,没好气地说:“说正事呢!”
看着钟叙虚化的模样,冀望表情一僵,他倒是忘记了钟叙还有这个能力了,看来钟叙两个身体融合也不是一件好事,这动不动就虚化让他摸不到的能力,还真是让他烦闷。
冀望只要一想,以后要是做到一半,钟叙不乐意了就虚化身形,冀望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煦煦,乖乖现回身形,我不闹你了我保证。”冀望无奈的说。
“呵。”钟叙笑了声,压根不信冀望的话。
这时候钟叙转身,然后他直接就僵在了原地,眼睛更是瞪大的看着里间跟外间间隔的那屏风上;他看到了屏风外寂静无声排着队在这间卧室外间里进进出出的人。
心念一动,钟叙不用去问冀望,他就猜出了这些人是怎么回事,这些都是被挑选出来送到冀望这里的人,让冀望确认其中有没有他。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人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跟他们一屏风之隔??这不就代表着里间里任何的声响外面都听得一清二楚了吗??
那么他刚才——
钟叙的脸瞬间就通红一片,跟着红晕直接从脸蛋颈脖蔓延至全身,让他即使虚化都能看出来脸蛋爆红的程度。
又羞耻又气怒,钟叙手指颤抖地指着屏风说:“怎、怎么外面有那么多人??你为什么不早说!!”
冀望这时候才像刚刚想起来外面那群人存在,面对钟叙的质疑,冀望忙说:“煦煦你回来我太激动了,外面的人我都忘记还在了。”
眼瞧着钟叙气得浑身发抖,冀望立刻get到了他的怒点,忙起身离床来到钟叙身边说道:“你放心,里间的任何动静外面都听不到的,也看不到,所以刚才我们的动静他们绝对没听到。”
这话让钟叙差点因为社会性死亡而崩了的心态得以稳住。
“真的?”钟叙再次确认:“外面真的什么都听不到?”
“我保证!外面什么都听不到,也看不到!”冀望说:“我怎么可能让其他人听到你当时的声音?我恨不得把你藏起来。”
听着这话,钟叙才转头看向屏风之外。
果然,他们说话声一直都不小,但外面的人连表情都没变过,似乎是真的听不到。
冷哼了一声,钟叙直接飘到了床铺对面的更衣间,挑了两件衣服换上后才径自坐到了里间的欧式沙发上。
“我觉得我们说正事还是坐在沙发上说的好。”说着钟叙还扬了扬下颌。
瞧着钟叙已经把衣服重新穿上把自己包裹得半丝不露的模样,冀望叹了口气,也从床上起身,随手拿起旁边睡袍穿上,然后才走向沙发坐到了钟叙边上。
“说说吧,我想知道更具体的情况,当时我躺进水晶棺时你说过怎么样也不会放手的,但后来水晶棺易手的事情我也看到了,就从这里说起吧。”
在冀望坐到自己身边后,钟叙又往旁边拉开了一些距离,然后斜倚着沙发靠,一手支着脑袋侧目地看着冀望。
见钟叙拉开与自己的距离,冀望不满的眼睛虚眯了下,然后就见他直接捞起钟叙的双腿,把钟叙的姿势由斜倚改为正面躺着,而他让钟叙的小腿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不等钟叙抽回,冀望这次老老实实的给钟叙小腿做起了按摩。
感受着冀望的专业手法,钟叙迟疑了下就没有收回双腿,而是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享受着冀望的按摩。
见钟叙不反抗了,冀望嘴角带着丝隐笑开始给钟叙详细诉说起当时的情况来。
*
一年之前,冀望扛着水晶棺从安全通道走出的时候,他很快就跟他带来的那些收容人员和雷虎他们汇合了。
此时整个隐藏的地下基地都因为收容物失控而彻底乱了起来,在他们通过那个吞人照片的走廊后,冀望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地直接让那照片也跟着失控。
在之后逃离地下收容所的时候,就要把水晶棺放到规定的车辆上逃离时,让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一直就没什么存在感的林立,这一次更是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冀望身边,动用根本不知道他从哪里得来的武器,直接重伤了冀望。
同一时间,一队早已等待多时的信众袭击了他们并直接抢走了水晶棺。
钟叙听到这里的时候瞳孔紧紧地缩了一下。
他脸色铁青地坐起身,一手抓上冀望的手臂,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你说什么?林立伤了你?还帮人抢走了水晶棺??”
冀望被钟叙的手抓着手臂,这让他按捏钟叙小腿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下,他也抬眸对上了钟叙的视线,然后才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救世教会洗脑了,然后一直埋在你身边。”
听着冀望的话,钟叙紧紧的皱着眉头,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还发生了这种事。
“他被我关起来了,你要想见他,回头我带你去。”冀望说着又开始了手上的动作。
钟叙听到这个消息,心情变得格外地糟糕,他想要抽回自己的腿:“你被他暗算,他这一年里肯定也不好过吧?”
冀望死拽着钟叙的腿,根本不给他抽回去的机会,然后才继续说道:“我没动他,我想把他交给你来处理。”
对于冀望这说法,钟叙倒是有些诧异,而看到钟叙这表情的冀望语气晦涩的开口:“是我说了死都不会放开你所在的水晶棺的,以为到了自己的地方就大意了,你的所在我不该信任任何人的,是我的错,才让你的水晶棺被人夺走。”
钟叙的心脏被冀望这话给攫住了,什么叫不该信任任何人?他想到当初隔着水晶棺冀望那满头满脸鲜血的样子,心里更不是滋味,别人的错为什么要揽到自己身上!
“跟你有什么关系!谁会知道林立竟然被救世教会的人给洗脑了?是我那么信任他,所以你才对他不加防备的!”钟叙忙说。
冀望听着钟叙的话,直直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说道:“煦煦这是心疼我吗?”
钟叙这次倒是坦然地承认了,这时候钟叙脑海里,3039的声音再次响起。
“叙哥,我刚才计算了一下,我觉得冀望说的话是有可能的,这个世界的异常事物出现的时间,确实是你离开没多久之后,我又查看了下这半年里收容物更新的档案,从旁推断,冀望又因为你的离开,异常特性进化了,真的很有可能关键的源头就是他啊,你问问看他这一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完3039的话,钟叙继续他们没说完的话题。
“你刚才说你或许就是异常事物的源头,为什么?你的能力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事啊,得从你消失后说起。”冀望说。
冀望继续对钟叙把这一年多里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
当时钟叙消失后,冀望完全不能够接受这个事实,他病急乱投医地问起那个抢夺水晶棺的人,在从那人嘴里得出钟叙只是逃离后,冀望就直接弄死了那个自称的救世教会的人。
那之后他第一个想法就是把水晶棺搬走,去尝试复活钟叙的另一个身体终虚之。
可是马上冀望就发现了,水晶棺里没有人后,它就搬不动了。
比起再想办法搬走水晶棺,冀望的想法就是,把水晶棺所在的这个地点圈下来自己用。
这么想的冀望直接就让雷虎去处理,并给了雷虎一句话,如果布恩比官方的人不同意,那他们就得小心他们各地的收容所会发生收容物失效这件事。
理所当然地,雷虎带去的冀望的想法并没有得到布恩比官方的同意。
一个其他国家的人,来自己国内就说圈一块地自用,任谁都不会答应的。
甚至对冀望他们所身属的安夏国发起了强烈的谴责。
而对于冀望的说法,布恩比官方的人是不相信的,毕竟知道冀望能够说到做到的人可不多。
在布恩比官方派人来处理鲜花镇上收容失效的情况时,也有人来对冀望进行了捉拿,闯入隐秘收容所进行破坏,就算冀望是安夏国前任国君,也不会让人就这么算了。
水晶棺当时就定在原地,冀望哪里都不可能去。
就算他带来的人,在当时也不可能是一个国家的对手。
……
“那怎么办?你后面发生了什么事?”钟叙听着冀望讲到这里的时候,整个人也跟着紧张了起来,他甚至能够想象到当时冀望面对的是什么。
“当时我不能走,水晶棺在那里呢,布恩比的人不信邪,我就让他们信了我这个邪。”冀望轻笑了一下说:“说来当时因为你突然消失,对我来说刺激太甚,我感觉我脑海里有什么东西破碎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它可能从前就一直呆在我的脑海里,只不过我之前都没有发现它,直到你这再一次从我眼前消失,它才彻底崩碎,然后我就感知到了许多东西。”
钟叙心念一动:“你感知到的是异常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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