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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奥丽安娜的囚禁或许给他一些不可逆转的创伤，她让他踢球是为了获得更多的名气。同时也为了为自己，或许也是为斯科皮将来谋取一些利益。但是斯科皮这么久以来却从未向你或者向任何人求助过，其中的原因应该并不是只有奥丽安娜的恐吓和一些手段让他不敢说出口，应该还有什么别的东西。”
这两个问题的结论都是一样的。
还有着什么东西潜藏着。
这东西是什么？
威廉汉姆握着笔记本的手指微微颤抖，答案呼之欲出，正是笔记本上加粗的单词：一直在干扰着斯科皮的真正罪魁祸首，心理病。
线索像是再一次断在了这里，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就算是再好的医生，也需要对症下药。他们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在困扰着他，又怎么能够治疗他？
“感谢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
弗格森继续向后翻笔记本，将一部分谈话记录指给威廉汉姆看：“他是斯科皮的好朋友，斯科皮非常信任他。现在我们有了答案。”
“斯科皮也一直在努力尝试着摆脱那东西，心理医生暂时将它视为妄想症或者精神分裂。罗尼告诉我，有什么东西用生命威胁着他，强迫他去赢球，做一系列事情斯科皮声称那是个冰冷的声音，就像是游戏里或者智能科幻小说中的系统。”
威斯汀忍不住紧张了起来：“死亡？”
弗格森点了点头，拿出了另一份文件：“这是心理专家讨论后得出的结论。斯科皮的状况非常危险，没有人知道这个死亡究竟是什么东西。或许有一天，斯科皮没有能完成任务，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死亡。于是他不在在乎脑子里那个声音，医生可以给他开处方药让他逐渐摆脱那个幻想出来的声音，让那个声音消失，让他得到解脱。”
老威斯汀忍不住松了口气，那他们需要做的就是等待斯科皮任务失败？
不，他很快摇了摇头，如果这样简单的话，弗格森绝对不会说斯科皮的状况非常危险。
果然，弗格森继续指着文件说道：“但是脑子是个非常玄妙的东西。专家还提到了一种极其危险的可能性，如果他的任务失败，或许大脑会认为他已经死亡，让他失去意识昏迷不醒或者真的死亡。虽然可能性很低，但也不是没有这种极端的可能。”
“所以我们必须正视，严肃以待这个问题。医生们认为我们必须从给予他一些正确的引导。”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个类似于恐怖谷理论理论的东西，还是源自虚拟现实。指的是如果虚拟现实太过真实，让人分不清以为身处现实。如果这个时候在虚拟中死亡，你的大脑会下意识地以为你已经死亡了，就会陷入一种死亡或者植物人的状态。
但是这个当然只是理论不是现实，脑子是个很玄幻的东西，很多东西很难说。只不过脑子以为你死了你就真死了这个应该还是假的，没什么科学依据，只是人们对未知的恐惧。
说到底斯科皮能被系统操控这么多年也同样是因为对未知的恐惧，他不知道反抗的后果是什么。代价实在是太大他付不起。系统蹦跶不了几场比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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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再战
“但是你们又怎么能确定那只是幻想而不是现实中真真正正存在的东西呢？”
弗格森一愣：“你相信那些科幻的把戏？怎么可能会有人的脑中不断地响起别的声音呢？”
“我坦白,现在和过去的科技可能无法达到。”威廉汉姆摇了摇头：“但是也只是可能。没准美国、俄罗斯早就研究出了这种技术。”
常年在科技生产力第一线的威廉汉姆明白，如果手术条件能够达到，在人体内放置一个语音插件或者别的东西也并不是不可能。
关心则乱。
有时候人就是会冒出一些不靠谱的想法,胡思乱想。
弗格森摇了摇头：“这么多年他总有过安检吧？X光也不可能没做过吧？他的体内如果含有什么东西,不可能没有人发现。只可能有一个原因,妄想症。”
“您让我好好思考一下，再打听一下。”
好在老威斯汀并没有丧失理智,他沉思了片刻，还是暂且接受了弗格森的说法。同意并且殷切希望苏格兰老人能做些什么帮一帮斯科皮。
“那孩子从小就过的不容易。”
老威斯汀面色灰白：“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没有为自己找那么多借口，如果那个时候的我能明白家人才是最重要的话。”
弗格森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还为时不晚，你还有机会挽救。”
找家长谈话以后，弗格森并没有放过斯科皮本人。
有些事情确实应该大家一起想办法。
之前斯科皮签下的合同里有一项非常特殊的内容。斯科皮在一个赛季中有那么几次可以要求自己一定要上场,是仅针对他一个人的特殊照顾。现在也不难猜测出是北爱尔兰小孩为自己生命安全做出的保障。
但是很多时候事情也并没有人想象中的那么轻易,弗格森直接向斯科皮提出他的疑惑,询问系统的事情时。
他身体瞬间僵硬,脸上流露出明显的困惑：“不,我想您误会什么了，爵爷。”
【否认存在，失败抹杀】
系统并不会让他透露。
甚至他都有些习惯这样的情况。
但是…这样的状况也让斯科皮不由地开始疑惑,弗格森是从哪里得知他并不困惑。答案明显地指向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
但他并没有什么自己曾经告诉过罗纳尔多先生的印象。
而葡萄牙人也向他提起过,他告诉他是在醉酒的时候说漏嘴的。
这就让人忍不住加深怀疑了。
他三番两次怀疑系统出过差错，在他醉酒、在他发烧的时候好像都发生了一些意向不到的事情。
这样的差错只有两个可能性：一是系统的存在还是主要依托于他的身体,仰仗于他的身体活性。这样的话,所谓的死亡惩罚对于系统来说不也是不利的吗？如果他死了，系统难道不会同样灭亡吗？
二则是…斯科皮咬了咬下唇，觉得这个可能太过荒谬。他并不是没有过猜测,但是全部被他自己否决了。
“它是我自己吗？”
如果说它从开始就是自己的一部分的话。斯科皮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如果它是自己的一部分，又怎么会通过各种各样的任务想方设法地想要让自己死去。他宁可相信它是外星人的杰作。
系统飞快地察觉到了他的文字游戏：【禁止提及相关内容，失败抹杀】
连用“它”来代指也不行，不过也是，毕竟它寄居在自己的脑中，他的想法它都一清二楚。
“它就是你的一部分，斯科皮。它只是依附于你，你的心病。告诉我们，它是什么时候产生的？”因为什么？或许他们就能因此找到突破口，进而一举解决问题。
斯科皮抬眸对上弗格森的目光，摇了摇头。
他无法继续说下去，却将弗格森的话记下。他眨了眨眼，站起身准备离开：“下次我们可以一起喝一杯，爵爷。”
弗格森扬了扬眉，明白了他的意思。
斯科皮几乎不会沾酒，酒量也是一杯倒的属性，也不会突然有什么兴趣和他讨论酒。那就显然说明，他确实是想谈一谈这件事，只不过不是现在。
但他们还没等来合适的机会，上帝就进一步告诉了他们，什么叫做“足球是圆的”。
原本并没有人担心红魔面对布莱克本的比赛，这赛季已经一路取得胜利的曼彻斯特并不畏惧任何对手。
但这赛季的布莱克本，一度是各项赛事7连胜，进8场比赛不败，自从今年3月份输给曼联，在英超客场比赛中就没有再输过球。主教练马克·休斯也刚刚被评为英超10月份的最佳教练。之前带队对阵阿森纳、切尔西和利物浦都没输球，面对曼联，布莱克本要以不败成绩完成“豪门循环”。
现在除了榜首的两支球队，布莱克本是状态最好的球队。英格兰超级联赛第13轮，对曼联来说，是很严峻的考验，同时这也是英格兰西北部的德比。
布莱克本的尼尔森和桑帕给曼联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他们依旧向往常一样在场上展现出一种近乎肉搏战的比赛。
好在面对这样的情况曼联并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他们的进攻点多就是非常大的优势。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想要严守场上的10个人并不可能。因此情况要比阿森纳、切尔西好上太多。
鲁尼训练的时候指甲挫伤今天没有上场，吸引火力的任务就更多地交给了斯科皮和阿兰·史密斯。
斯科皮没有意见，这也不是他第一次遇上布莱克本了，现在再次遇到这只队伍甚至还觉得有些熟悉和怀念。
但是他怀念对方并不代表布莱克本会怀念他。
上次已经得到教训的马克·休斯给了斯科皮令人难以想象的疼爱，站在布莱克本的前场，斯科皮简直感觉有四无双眼睛都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活像是案板上的一块高级牛排。
斯科皮：…倒也不必这么夸张。
不过他的任务除了进球，最主要的任务就是为队友拉开空隙，给队友进球的机会。
作为和阿兰一起组成的442中的“2”，两个前锋今天在爵爷的战术板上并不是主要的进球点。
这样的话，反而是盯他的人越多越好。
斯科皮心中明白这个道理，开始在球场上加大无球跑动，拿球以后就迅速出球。
但是他还是低估了自己在布莱克本球员心中战术板上的重要程度。
开场刚刚过了两分钟，莫科纳就直接在他拿球后对他犯规，既然断不下球，就随便懵蒙一脚，之前猜到的往哪里踩现在依旧往哪里踩。
饶是斯科皮躲得快也依旧被绊了一脚，在草地上滚了一圈爬起来。
球袜上沾上了不少泥泞，裹挟着草屑。
裁判当机立断判了个任意球作为警告。
这一脚更多的只是为了试探裁判的执法力度。这个力度显然让他们有些不太满意。
任意球被布莱克本门将抱在怀中，这个球显然也让曼联非常不满，稍微检查了一下发现没有受伤后。比赛继续进行，毕竟这个球虽然没进，判罚确是对他们有利的，没有必要继续为难主裁判。
斯科皮皱起眉，调整了护腿板的位置，将球袜向上提了更多。十二月份英伦三岛的寒冷天气让他冷得瑟缩了一下，但是更多的还是对这场比赛的担忧。他以前不是没有遇到过选择看牢他压抑他能力的办法来应对他的球队，曼联和切尔西以前也不是没干过，但是这样毫不顾忌地冲上来的，他确实还是见的少。
他眸色一暗，安慰自己，起码对方的战术应该不是把他踢下场吧？
结果一个上半场结束，他几乎刷新了自己的被侵·犯记录。裁判已经尽可能给出了公正公平的判罚，但是裁判没有看到的小动作更多。
而且斯科皮倒了太多次，很难让人不怀疑他其实是假摔。
克里斯蒂亚诺实在是有些担心他，因为被刻意针对不得不时时刻刻注意着前场斯科皮的情况而不是足球。整个红魔的发挥都并不出色，进攻没能打出来。反而让布莱克本进了一个球。
比赛难得的焦灼了起来。
中场休息时间，不少的媒体都忍不住感慨，或许鲁尼才是红魔最重要的进攻手。
下半场弗格森将斯科皮的位置后撤，但是针对他的犯规依旧没有减少。
不，数量上是有所减少的，因为裁判毕竟不能一直打断比赛，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问题他们不能一直这么下去，弗格森有些想用索尔斯克亚换下斯科皮，这一场比赛中北爱尔兰人确实是做到了他在战术中声明的让他来集火的任务，但是肯定不能这么下去。万一斯科皮因此受伤，那根本就是得不偿失。
他刚刚让索尔斯克亚站起热身，就不由地有些后悔自己的犹豫，他应该更早地将斯科皮换下场。
尼尔森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斯科皮的右脚脚踝，正是他之前受伤脱臼的位置。
看台上发出了一片惊呼声和大片的斥责声，弗格森紧皱着眉要求队医迅速上场检查斯科皮的状况。
克里斯蒂亚诺没有忍住，当着裁判的面重重推了尼尔森一把。赶来的阿兰连忙拦住他，却借着克里斯蒂亚诺身体的掩护，在裁判没看到的地方狠狠踹了尼尔森一脚。
裁判简直要受够他们了，简直把绿茵场变成了肉搏现场，让人烦不胜烦，他抬手就给了尼尔森一张红牌作为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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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系统
好在斯科皮的伤势并不严重,虽然没能躲开，但是看到对方来势汹汹，他也并不傻,反应非常迅速,及时错开了位置。
脚踝肿起了不少,却并没有脱臼。喷了些喷雾缠上了些绷带就算是紧急处理结束了。
只不过曼联仍然处于劣势让他放不下心来。系统给出的任务中又仍有要赢得比赛一项。
因此面对弗格森的示意让他准备下场，斯科皮短暂思考了片刻,还是朝着弗格森摇了摇头，坚决表示自己还能踢。
要说斯科皮的缺点，固执和自以为是绝对得名列前茅。
他不想下场，如果下场意味着失败或者别的什么的话。
但弗格森可不是穆里尼奥，他并不太在乎一场比赛的输赢。这也几乎是爵爷唯一被人诟病的地方：他实在是太不功利了。
为此，苏格兰老人直接就在场边吹起了吹风机,朝着场上喊骂,脸颊甚至气地和鼻头一样红。他也并不在乎什么后果,直接告诉斯科皮：“如果你这个臭小子不下场,下一场比赛就在冬窗之后。”
毫无疑问,会是在冬窗之后的另一个球队中。
他的突然发难是让斯科皮没想到的，他缓缓走到场边，试图和弗格森沟通。待在场上对他来说是必要的,对现在的曼联也是必要的。吉格斯和斯科尔斯的体力大幅下降,索尔斯克亚得留着替补他们两人之一。不然中场的力量就会大幅度下降，比赛结束前如果还没有能赢得胜利就只能留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一个人苦苦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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