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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大佬暗恋我(近代现代)——宇宙第一小可爱

时间:2020-10-18 20:52:33  作者:宇宙第一小可爱
  他们结束早操后就是早自习, 早自习结束后上课,从早自习开始就有人点名, 查出勤, 大家都坐着,拿着手机玩儿,林酒跟阮行并排坐在最后, 俩人都掏出手机玩手游的时候,林酒才意识到不对。
  “今天你不去训练了?”他问。
  “不去了。”阮行撇了撇嘴,说:“我不是那块料。”
  经过了长达一周的辛苦训练,阮行彻底认清了自己的废物本质,一块生铁千锤百炼能变成刚,一块木头千锤百炼可就碎了,阮行这段时间练的浑身骨头都疼,一小年轻人,半夜起来上个厕所都“哎呦哎呦”的,他觉得他再学下去就要学废了,所以主动请辞,不去了。
  其实本来也是江元野给他开小灶,并且在队里的时候对他多加照顾,不然凭他的本事,确实进不去,早点出来也好,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林酒倒是没想那么多,他单纯为阮行退出训练队松了一口气,不然每天看阮行穿那身训练服晃的心慌。
  于是他们俩愉快的打了一个早自习的游戏。
  训练是不可能去训练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去训练的,只有打游戏才能感觉到快乐,才能活下去的样子。
  一场游戏打完,他们俩愉快的上了一上午的课,愉快的上了一下午的体能课,晚上阮行准备食堂走起的时候,林酒却站在操场上不动了。
  “我有约。”林酒说。
  阮行先是下意识地问了一句“谁啊”,又突然反应过来了,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高声喊:“我不听我不听,我还是个孩子啊!”
  林酒:...
  等阮行走了,林酒没等多久,远远的就看见了操场那头的江元野。
  彼时已经是晚上六点半左右了,A市的秋季里,太阳红彤彤的挂在天边儿上,随时都能落下去,彩霞斐然,把人的脸照的泛着粘稠的红蜜色。
  江元野终于换掉了他那一身训练服,换了一身湛蓝色和黑色拼接的运动套装,这湛蓝色十分扎眼,夕阳一照泛着光,一般人恐怕都压不住这艳色,但江元野天生冷白皮,被那湛蓝色一衬,都说不出是他扎眼,还是那件衣服扎眼。
  林酒先是下意识地偏了偏脸,觉得有点刺目,又觉得自己没什么好“避让”的,又板着脸看过去。
  虽然江元野现在和他剪不断理还乱,但他又没做错什么,是江元野缠着他不放的,他心虚什么!
  林酒逐渐理直气壮,腰杆子都挺起来了。
  可惜,走过来的江元野好像完全没发现林酒的不同似得,江元野像是往常一样寡言,顺着林酒身上扫一圈,就带着林酒往外走,看样子是要直接回家。
  江元野今天是骑摩托来的,自然也要直接骑摩托回去,上摩托的时候,林酒还有点犹豫,他还记得江元野骑摩托的速度,跟骑鸟差不多,只有一点细小的差别——就是骑鸟能飞,能一直飞,而摩托只能时不时的飞起来,飞几秒还要重重砸下来,把人天灵感砸的“咣咣”响。
  但江元野都拧开钥匙了,显然也不可能换一个交通工具,林酒只好硬着头皮往上爬。
  出乎意料的是,江元野今天的摩托骑的不快。
  他把手里头的头盔扣在了林酒的脑袋上,在林酒摸索头盔的时候启动了摩托,摩托嗡嗡嗡的震动起来,然后在学校大门口滑过。
  他们学校坐落在市中心大学城的位置,一到了太阳落山的时候,半个市中心就跟着动了起来,下班的白领,出来支摊的老板,在灯火辉煌的城市里构造出一幅幅完美的画卷。
  金秋十月,满地金黄,摩托车轮碾在银杏叶上冲出去,有两片叶子被刮起来,乘着风,拿漫天彩霞当舞台,胡乱的飞舞。
  骑摩托的江元野眯了眯眼,从后视镜里看到带着头盔的林酒瞪大了眼,一脸“哇喔”的伸手去抓银杏叶。
  当然没抓到。
  林酒的反射弧生的十分不敬业,是那种你把他推倒了,他要在地上琢磨几秒钟,等全身骨头都疼遍了,他才反应过来你推了他的反射弧,完全没有为主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决心和毅力,甚至隐隐有些“你爱推就推反正我迟早能反应过来”的咸鱼意思,以至于林酒连着抓了好几下,一片叶子没抓到。
  江元野适当的放慢车速,在拐过一个拐角的时候碾过树下的银杏堆,树叶飞过间,林酒——林酒还是一片没抓到。
  江元野亲眼从后车镜里看到了,在那一大片银杏叶中,林酒的两只手抽风了一样的抓抓抓抓抓,然后完美的避开了所有的银杏叶。
  很好,菜鸡人设没崩。
  林酒似乎也不太能接受这个结果,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
  他觉得自己的手被封印住了。
  直到某一刻,林酒发现了一个意外之喜。
  江元野的外套后颈上夹了一叶银杏,黄橙橙的,大概是在刚才飙车的时候夹上的,让林酒一时间都不知道感叹什么好。
  手不如衣是什么感受?
  谢邀,人在鸟上,刚被打击。
  最终,林酒还是从江元野后脖颈上拿下来了那一枚小小的银杏叶。
  叶子很小,金黄金黄的,很讨喜,林酒拿两个手指头捏着,想学电视剧里面那些主角们吹叶子,但这片叶子得来不易,他又舍不得吹掉,所以捏在手指头上,一边吹一边抠抠搜搜的捏紧,生怕一不小心吹掉。
  江元野见他抓到了就不再撵银杏叶堆了,碾多了呛脸,一股子灰尘味儿,他眯着眼一路开车回了江家。
  他们到江家的时候天边已经擦黑了,靛蓝色盖住了姹紫的云,在天空中形成了浓墨重彩的画,太阳已经落山,余晖都看不见了,月亮登场,星空闪烁,江元野把摩托停在别墅门口,带着林酒下车回江家。
  进江家门的路上,江元野还在肚子里揣摩了几句台词。
  之前江父所说的“带林酒去参加集训”的事儿,郑重其事的提过一次之后突然就不提了,也不知道江父到底在想什么,他不急,他儿子急啊!
  江元野思来想去,觉得不能再耽搁了,就想办法把林酒诓回来,林酒性子软,见了长辈说不出重话,江父又长了一张颠倒黑白的嘴,江元野说不出来的话,忽悠不来的人,轮到江父这里轻而易举。
  把亲爹当刀使是什么感觉?
  江元野:爽,就是爽,没别的。
  江家别墅灯火通明,里面很热闹,江元野看见灯光的时候还微微蹙了蹙眉。
  他们家虽然偶尔会来些客人,但很少有这么大的排场,江父不喜欢外人到他们家来,他们家院子里进一只鸟江父都觉得自家的地被脏了,更别提来这么多人了。
  江元野想归想,但进门的动作没慢,可当他一只脚落下来的时候,门口的保安却突然上来拦了一下。
  “大少爷。”保安脸色有点为难,在江元野的耳边低声说了两句什么。
  林酒后跟过来,手里还拿着那片银杏叶,没听到,他凑过来的时候,正看见江元野沉着脸往回走。
  江元野高兴和不高兴都是写在脸上的,他高兴的时候是个“你爹今天高兴”的反派脸,不高兴的时候是“你爹今天要杀人”的反派脸,十分好分辨。
  “怎么了?”林酒问:“不找叔叔了吗。”
  “不找了。”江元野对着林酒硬不起来,他挤了一丝笑说:“他在忙,回头再说,我送你...带你出去吃点东西,晚点再回来。”
  林酒好糊弄,江元野说什么他都信,就算是觉得有一点不对劲儿,但他也不会去想第二遍,小脑袋十分简单。
  眼看着俩人又跨上了摩托,都要骑走了,旁边的保安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幸好他在这儿守着了,今天真要让林酒和江元野进去了,可就闹大了。
  摩托在原地换了一个方向,江元野才要行驶,突然间听见了一阵尖声的呼唤。
  “元野,林酒!”
  林酒脑袋上带着头盔,江元野的头盔是特制的,党风片很厚,外面的动静听得不真切,林酒戴头盔还戴歪了,他们俩头骨不一样,林酒正在努力调整,顾不上回头,完全没发现后面有人。
  江元野没戴头盔,听得清清楚楚,他心里一惊,瞥了一眼后车镜,就看见林艳秋穿着高跟鞋,“啪嗒啪嗒”的从远处往这边跑来。
  江元野心口一滞,从胸腔里冒出来一阵凉气。
  他下意识地松开了摩托,反手抓住了林酒的手。
  林酒手里还攥着一片银杏叶呢,他现在还没丢,被江元野抓了一下,林酒茫然的看了江元野一眼。
  “闭眼。”江元野做了个嘴型。
  林酒乖巧闭眼。
  江元野一脚轰上油门,当自己没听见,直接轰了出去。
  管他们那帮人折腾成什么样,今天晚上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撕了另一家人,都别想扯他和林酒进去。
 
 
第46章 孽债
  摩托车开起来的时候, 林酒还在摆弄他脑袋上的头盔。
  江元野这个头盔特别重,压得他肩膀都抬不起来,又很闷热, 十月的天气硬是闷得他一脑袋汗, 他想拿下来, 但江元野“轰”的一声冲出了摩托,冲出去的瞬间林酒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仰了一下,赶忙抓住了江元野的衣服, 堪堪稳住。
  他怀疑江元野想把他甩下去,但他没有证据,而且他两只小手指头捏了一路的银杏叶也甩丢了,气的他抓着江元野的外套晃。
  江元野一路开出别墅区, 钻进了别墅区外面的一个园林里,骑着摩托冲进了花坛里, 挑了两颗大小合适的树,一脑袋扎进中间,他俩四周都是树枝,停下来后,他才停下来回头看林酒。
  因为摩托是一头扎进来的,所以林酒的头盔还被一个树枝抽了一下,虽然没抽到他的脸上, 但也在头盔上抽出了“啪”的一声响,让林酒打了个颤。
  深更半夜, 骑摩托开到两个树木之间, 还一头扎进枝桠里。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两棵树如何得罪他了呢!
  人家只是两颗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大树啊!
  江元野的病已经这么严重了吗?
  正常人完全无法揣测啊!
  躲到了一个有遮挡物、比较昏暗、距离江家比较远的私密空间,江元野才算放下心来,回过头看林酒。
  他肚子里的话纠缠在一起, 话头和话尾之间都打着结,一句勾着一句,让他不知道先说什么好,总觉得每一句话都应该先出来。
  他耽误了这几秒钟的抢占先机的功夫,林酒已经摘下了脑袋上的头盔了,头盔太沉,把他的头发都压得扁扁的,他把头盔厚重的举起来,费劲的搁在自己和江元野之间,喘着气说:“这两棵树和你——”
  “上辈子有仇吗”这几个字还没来得及从嗓子眼里冒出来,林酒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他低头掏出手机,但才刚掏出来,手腕却被江元野摁住了。
  “我有两句话要跟你说。”江元野捏着他手腕的手滚热发烫,声线有些许嘶哑,他们身处两棵树之间,四周都是茂盛的枝桠,破碎的星光透过枝桠照下来,江元野的脸一块亮一块暗,一块光斑照在江元野的眼眸上,他的眼底像是闪着星光,定定的看着林酒:“我说完之后,你再考虑要不要接这个电话。”
  兴许是四周太昏暗,江元野的手掌太灼热,又或者是这手机铃声太刺耳,在铃声炸开的一瞬间,林酒觉得他湿热的后背都像是电流打过了一般,刺刺的热,灵魂都跟着有点发麻。
  江元野要说什么?
  他一到了这种关键时刻脑袋就不太好使,只会怔怔的看着江元野,就像是昨天晚上一样。
  他的心不由自主的提了起来,手臂想抽回来,腿又动不了。
  他到现在为止都不想重新接纳江元野,江元野的脾气让他觉得锋芒太盛,办事又没底线准则,一切随他心意脾气,管你是好是坏,惹到我了我就抽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打人专抽脸,简单来说就不是个好东西,他接受不了这种棱角太硬的行为处事的方式。
  可是江元野这样一拉他,林酒就又觉得心里头发酸,摆不出冷脸来。
  就这么几秒钟的功夫,已经够江元野组织好语言开口了。
  “刚才林艳秋过来了。”在林酒面前讨论林艳秋的时候,江元野一直都很淡漠,努力的撇清个人主观色彩,说的还算平和:“你知道她是回来干什么的吗?”
  林酒懵了,他还以为江元野是要给他表白呢,都飘到太平洋上的恋爱脑又被费劲的扯回来,一脸茫然的问:“她回来了吗?”
  江元野蹙眉抬头看向远处——实际上什么都没看见,除了天边暗沉下来的夜色外就是纵横交错的枝桠,但他却好像已经预料到了江家别墅里面的腥风血雨。
  “回来了,就在刚才。”江元野隐掉了自己开摩托就跑的事儿,而是直接问:“她已经进了江家了,现在江家不止有她,还有白家人,你想怎么办?”
  林酒被他问的不知道如何回答。
  白家人,林艳秋,他想怎么办?
  他有办法吗?
  林酒的脸白了又红,手指抓着头盔抠了又抠,都没想出来他能有什么办法。
  他之前和妈妈吵架到现在,一直都没有联系过,他知道妈妈的脾气,恐怕根本听不进去他劝,至于白家他就更不要想了,人家估计也看不上他。
  江元野一看林酒这纠结的小模样就懂林酒在想些什么了,他轻叹一口气,从林酒的手里接过了手机,低声说:“我不是让你去想白家人和你母亲,我是让你想一想你拿你母亲怎么办,林艳秋今天回来,是来捉奸的。”
  其实这件事,江元野本来不想跟林酒说的,他嫌烦,才会一脚油门冲出来,但是他嫌烦,却不知道林酒的心境如何。
  他有一万种方法让林酒今天回不去,但是转念一想,又怕林酒觉得难过。
  到底是林酒的妈妈和林酒的人生,他不想让林酒在很多年后想起这一天,后悔没有到场。
  “捉奸”这俩字儿听的林酒一阵讶然,小嘴巴都跟着长大,一脸“怎么会酱紫”,“捉谁的奸”,“江元野瞎说的吧”的纯真模样。
  江元野看的挪不开眼。
  他以前一直觉得跟智商不在线的蠢人说话很浪费时间,但是眼下林酒的小脸一扬,他又觉得十分可爱,趁林酒没反应过来,他伸手捏了捏林酒的脸,然后才说:“我爸还是决定跟白家联姻,婚礼不办,双方各退一步,我爸为了瞒住林艳秋,把林艳秋脸也送出国,哄林艳秋要在国外生孩子,刚才我进去的时候,保安跟我说我爸在白家人吃饭,我不知道林艳秋是怎么得到消息、怎么回来的,但眼下,我们家那里肯定已经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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