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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大佬暗恋我(近代现代)——宇宙第一小可爱

时间:2020-10-18 20:52:33  作者:宇宙第一小可爱
  算了,看在他还有点用的份儿上,先对他好点——
  江元野的手指轻轻摩擦过骨节,过了两秒,才有些生疏的抬起来,在林酒发抖的时候,轻轻地摁上了林酒的脑袋,随意的搓了搓。
  林酒诧异的抬起了眼,正看见江元野含着戾气的眉眼。
  “以后,碰见找你麻烦的人,不要跟别人打,先找我。”他说:“我给你打过去。”
  江元野的拳头上还沾着血,但揉着林酒脑袋的手却干燥温和。
  有那么一瞬间,林酒觉得心里突然窜过了一个要命的念头。
  这个变态…还蛮有安全感的。
  这时候,听到动静的同学们和KTV的保安才姗姗来迟,保安报了警又打了120,并自发将那几个晕倒的小流氓照顾了起来,他们还想留下江元野,但江元野理都没理,扔下一张名片,丢下一句“赔偿打这个电话”,然后领着林酒走了。
  林酒自知理亏,一路上乖得不行,话都不多说一句,自然也就不敢提住宿舍的事儿了,一路老老实实的跟着江元野一路回了江家别墅。
  他们回到别墅的时候是傍晚七点多了,天边烧着绯红色的云彩,江元野领着林酒下来,一路脸色都很冷,到了别墅之后,他进门的时候竟然踉跄了一下,一副站立不稳的样子。
  林酒很想去扶,但江元野没用他,而是一路进了一楼的一个休息室,进去之前,还吩咐保姆:“马上去叫按摩师过来。”
  旁边的保姆连忙应了一声。
  林酒心生好奇,等江元野走了,他才问保姆:“什么按摩师啊?”
  保姆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已经关上的休息室的门,然后才说:“大少经常头痛,严重的话还会失眠,所以会叫按摩师上门来按摩头。”
  林酒又问“为什么头痛”,保姆说了一句“以前伤过头”,然后就不肯说了,只是打电话联系按摩师,却怎么都联系不上,按摩师不接电话,保姆急的不行,去敲门跟江元野说,江元野也不回话。
  保姆推开门,就看见江元野倒在休息室的床上,闭着眼,很痛苦的模样。
  保姆立马去联系私人医生,没过多久就有医生来了,林酒这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好像有点超乎他的想象。
  私人医生来了之后,对着江元野上下检查了一下,问保姆:“江大少最近是不是又伤到头了?”
  保姆摇头:“我不知道,但是大少训练都很小心的,从来不伤头。”
  休息室里,林酒在旁边一下子白了脸。
  他记起了江元野挡在他身前时,被踹到头的那一下了。
  医生蹙眉检查了一会儿江元野,然后跟保姆说:“正常现象,他原先的旧疾顽固,这都是正常的后遗症,不用太担心。”
  说完,医生就走了,医生走了之后,保姆也去忙其他的了,还跟林酒说:“小少爷不用在这儿守着,大少自己醒了就好了。”
  保姆走了之后,休息室里只剩下了江元野跟林酒两个人。
  夜色幽暗,休息室里亮着冷色调的灯,四周安静的只剩下了林酒狂乱的心跳声,他一低头,就能看见江元野被灯光打的惨白的脸。
  林酒想了想刚才江元野进门的时候,好像脸色确实特别难看,他低头盯着江元野的眉眼看,发现江元野确实在昏睡中都十分难受,眉头紧锁,冷汗浸了满额头。
  原来是因为旧疾。
  林酒的手指头抠抠掌心,江元野变态归变态,但是不管怎么说都是救了他,他当时还把江元野丢下自己跑了。
  林酒越想心里面就越不舒服,他为难的摁着脑袋,一低头就看见江元野难熬似的动了动脑袋,好像十分疼的样子。
  他也帮不了什么太多的忙,但总能让江元野…舒服一点吧?
  林酒的手指头摆弄了好几下,终于缓缓地伸出手,摁在了江元野的脑袋上。
  江元野在昏睡过去的时候,梦到了些旧事。
  他的那些旧事都是噩梦,那些被他压在箱子底的事情,夜夜都会翻出来找他,鲜活的在他眼前又演上一遍,他从最初的痛苦到最后的麻木,差的只不过是千百个夜罢了。
  但今天的噩梦做的很奇怪。
  断断续续间,他觉得有人一直在他耳边说话,声音不大,念念叨叨的不知道在说什么,但并不惹人烦,声音绵软细轻,一边说,似乎还在他的头上动什么,他觉得头皮软绵绵、轻飘飘的,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头皮上轻轻地揉,很舒服,他紧绷的身体都跟着舒缓。
  旁边好像还有保姆的声音:“小少爷这么心疼我们大少爷啊?”
  揉着他脑袋的人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吭哧了好一会儿,才轻声回:“没有啦,江元野其实也很好啦。”
  话尾最后那几个字儿像是只作怪的小猫儿爪,在江元野的耳膜上不轻不重的挠了一下,挠的江元野浑身的骨缝都跟着骤然痒了起来。
 
 
第7章 你就是馋我身子!
  再然后,神志沉到深处,触感逐渐模糊,江元野渐渐地睡熟了。
  第二天清晨,江元野隐约间觉得身上有些重,头皮上暖呼呼的,有十根小手指头在他的头顶上摁着,指腹贴着他的头皮,耳边还有些发热,冷不丁旁边的人一动,柔软的唇瓣擦过了他的侧脸。
  江元野一惊,那双吊睛眼猛地一睁,正看见倒在他脑袋旁边的人。
  对方侧伏在按摩床的边儿上,半个身子压在江元野身上,半个身子压在床边上,就占了那么一点小地方,身体趴在很上的地方,两只手摁在他的头上,这个姿势看起来像是昨晚上,在给他摁头,摁着摁着就睡着了的样子。
  对方似乎睡得正香,察觉到江元野的动作,对方压在江元野肩膀上的脸微微一动,嗓子里溢出来两声轻哼,哼唧着回过头来,露出来一张睡得憨熟的小圆脸来。
  江元野“蹭”的一下坐起来了。
  他起的太猛,原本爬在他身上睡得正香的林酒被他带的整个身体往下跌,整个人转头就往床下翻。
  江元野脑中警铃一炸,下意识的伸手一捞,结结实实的捞着林酒的腰,把林酒又抱回到了床上,这下两人直接倒在床上,江元野在下面,林酒在上面,距离被压的极小,几乎呼吸相闻。
  被翻到上面的那个居然还没醒过来,而是微微动了动小脑袋,在江元野脖颈上找了个好角度,又睡着了。
  他们离得太近了,林酒一呼吸,那细细软软的呼吸就都喷洒在江元野的脸上,他趴着,压下江元野的身上,江元野被那呼吸喷的忍不住微微抬了抬下巴。
  视线从模糊到清晰,清晨的休息室里,璀璨的阳光下,林酒的模样逐渐清晰的映在视网膜里,他一头软发乱糟糟的,小鼻头上都是汗,小脸蛋红彤彤的,小嘴巴粉嫩嫩的,因为脸蛋上肉太多,小脑袋一压下去,小嘴儿就被挤得露出来一条缝隙,里头藏着一条粉嫩嫩的小舌头,在清晨的光芒下闪着亮晶晶的光,全都直直的刺到了江元野的眼里。
  江元野被刺的心头一跳,猛地将林酒从身上推下来,继而单手撑着床利落的跳了下去。
  这怎么回事?这里是休息室!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晚,他回家里叫保姆喊按摩师过来
  而眼下已经是清晨了,他居然在毫无防备和意识的情况下香甜的睡了一夜,旁边还压了个林酒!
  以江元野以前的睡眠质量来看,这简直不可思议。
  林酒此时居然还在睡,他被江元野推开居然都没醒,他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说梦话:“姥姥,嗯,妈妈,有人打我——”
  江元野捏了捏眉心,终于知道刚才他梦里那点一直绕在耳边的碎碎念是怎么回事儿了——都是林酒在他耳边一点点念叨的。
  江元野深吸一口气,心道他这睡眠质量现在好到他都有点震惊,一想到他昨晚无意识的睡了那么久就觉得有点心慌,连带着看着林酒都觉得处处透着古怪,这他妈真是个人型安眠药,看见了就想睡。
  江元野干脆不在休息室里待着了,走出病房后随意叼了根烟,靠在休息室旁抽了两口,但怎么抽都觉得嘴里没滋味儿,他蹙眉把烟蒂掐掉,站在窗口吹冷风。
  夏晨的冷风微凉,以往吹到头上,总会给江元野带来一阵寒意,顺着他的头皮往下钻,然后在他的脑子里翻江倒海,以前江元野特别喜欢这种“自残”的感觉,反正他的脑袋也不会更糟了,他用疼痛来报复自己身上的顽疾的时候,心里会有一种特别畅快的感觉。
  然而,当他今天再吹风的时候,脑袋却一点都不痛了,头皮暖洋洋的,风吹到身上只是让人觉得飒爽,吹散了他身上一层薄汗,他微微晃了晃脖子,发现身上是出乎意料的舒坦。
  头一点也不疼,脑袋也不嗡嗡的响,四周的吵杂入耳的时候也不会搅的他脑仁生疼,江元野甚至觉得今天早上的空气都跟着好看了许多,他在窗口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把功归在了里面那个杂种身上。
  他想到那个杂种,又想到刚才林酒趴在他身边睡觉,小鼻子上浸着薄汗,无知无觉的趴着的样子。
  像是一只翻着肚皮的猫。
  他又想到之前林酒说的话——“没有啦,江元野也很好的”。
  真是林酒说的吗,还是他做梦梦到的?
  他脑袋里又闪过之前在走廊里,林酒被打的捂着脑袋,通红着眼、惊慌害怕的冲到门口,一头撞进他怀里、委委屈屈的抬头看过来的模样。
  当时看见的时候只觉得扎眼,恨不得立马把这张脸给压下去这辈子不让他抬起来,现在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江元野越发觉得心里头奇怪,脑袋里怎么总是闪过那张脸呢,连脚都有点不自控,一路走回了休息室里,在床边盯着睡的昏沉沉的林酒看,林酒睡得很香,两只小脚丫蹬在床单上,白嫩嫩的,脚趾甲透着粉,在清晨里泛着柔光。
  江元野盯着那脚丫看了片刻,心想,那股香味该不会是林酒自带的体香吧?这脚踝上会不会有呢?
  江元野琢磨来琢磨去,心说应该还是因为他头疼的事儿,否则他没事儿惦记一个小杂种干嘛。
  恰在此时,这小脚丫在被单上蹭了一下,林酒在清晨里醒来。
  他醒来时候脸上还有几分茫然,兴许是没从困顿中清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江元野两眼冒绿光,狼一样站在床头前盯着他看,像是在琢磨他身上那块肉好下口叼一样。
  林酒猛地打了个哆嗦,醒了,他的脑袋转了两下,终于记起来是怎么回事儿了。
  昨天,江元野头痛,然后他帮江元野摁头,再然后他就睡着了。
  “你,昨晚,我…”林酒一时间脑袋纷乱,想不出该说什么,手忙脚乱的站起身来,最后终于说出来一句:“谢谢你昨晚帮我啊。”
  江元野一顿。
  他盯着坐在床上奶声奶气的林酒看一会儿,在心里头琢磨,他得想个办法,把林酒叼回他的窝里去,时时刻刻扔在眼皮子地下,拿爪子摁着,这样他才能安心。
  可是怎么叼回去还有点讲究,他不能让林酒知道香味儿的事儿。
  他头痛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能治的,这个杂种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他往后有一段日子他都离不开林酒,万一让林酒知道了他必须要借林酒的香味儿治病的事儿,反过来要挟他,可就有的折腾了。
  江元野骨头里那点随江父的恶劣本性、侵略本能开始作祟,他可以把别人扒开骨头吸骨髓,却不能让别人占到他半点便宜,别人不来招惹他,他都要从人家身上放出两斤血,更何况林酒已经跳到他面前了,他是死都不会松手的。
  “没什么好谢的。”江元野脑袋转的飞快,牙关一痒,牙根儿咬在一起重重的碾了一下,过了好几秒,那双吊睛眼往下一垂,不甚在意的扫过林酒的脸,轻声对林酒说道:“我算是你半个哥哥,我能照顾好你的。”
  林酒喉头一梗。
  要不是我知道你是个变态我他妈就真信了!
  你那是想照顾我吗?你那明明是馋我的身子!
  万恶的资本主义,蛮横不讲理的有钱人!偷闻我衣服的变态!
  别以为我会被你感动!没门!
  等有机会我还是要去住宿的!
  而此时,江元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伸出手来,搓了搓林酒的一头碎发,笑的像是打着坏主意的饿狼,忍着饥饿,舔着獠牙,声线温和的诱哄:“放心,在林艳秋回来之前,我会照顾好你的。”
  林酒明面上“是是是你说的没错”,小脑袋点的像是小鸡啄米,肚子里全都是小脏话,啪啪啪的骂江元野。
  哈喇子收一收吧臭流氓!
  我才不要你照顾呢,大变态。
 
 
第8章 酒酒先跑了!
  八月三十一号,清晨。
  林酒和江元野从休息室出来时,发现今天保姆请假走了,别墅里就他们两个人。
  临走前保姆留了早餐,江元野也没动,顺便趁着林酒吃早餐的时候,江元野借着“出去训练的名义”,带着林酒的各种东西去私人医院做检测。
  江元野把林酒在行囊里带出来的各种沐浴露、洗发水之类的全都挤出来了些,就连驱蚊水都倒出来了点,全都带到私人医生哪里去做检查。
  他就不信他查不出林酒身上这香味儿到底是那儿来的。
  私人医生那边说起码要三天才能给回复,江元野也不急,丢下东西之后,悠哉的找了个拳馆打拳。
  现在是中午十二点半,他洗个澡,吃点东西,下午两点警校有场比赛,要去体育馆打。
  结果江元野才刚吃完东西,就接到了林酒的求救电话,他在电话那头直叫,叫的江元野心底发慌,一路飙车去了江家别墅里,到了地方才发现是林酒把厨房的灶台弄坏了,厨房的警报器一直在响,灶台都烧起来了。
  江元野赶到的时候,林酒手里拿着锅盖疯狂跳脚,努力的把锅盖往冒火的锅上盖,在被烧的边缘疯狂试探,见江元野来了,一扭头,一张小脸都熏得灰黑,可怜巴巴的看着江元野。
  江元野深吸一口气,把林酒拉开,飞快灭火关闸关警报器,一切处理完了,他才冷着脸回头,还没来得及训斥林酒,就见那小花猫怂哒哒的站在门框后面,露出来一张小脸,大眼睛眨巴眨巴,小嘴巴委委屈屈的瘪着,唇珠越发明显,两只手扣着门框给他道歉:“对不起。”
  保姆不在家,他想自己做个午饭吃,结果也没做好。
  那几个小字儿被他的委屈浸过,说出来的时候似乎都带着雾蒙蒙的水汽,尾音拖得很长,湿淋淋的扫过江元野的耳朵,江元野耳尖一痒,伸手扯了一下耳垂,舌头比脑子反应快,顺着喉咙冒出来一句:“正好我一会儿有个比赛,你收拾一下,我比完赛带你出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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