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里鬼哭狼嚎着翻零食去了,苏榆独自坐在宽大的椅子上,美滋滋地享用着美食。
他不但自己吃,甚至还准备了两个机位,全方位的直播这些美食是怎么进了他的肚子的。
[太过分了!除非你分我一口呜呜呜]
[这不是人!这就是魔鬼啊!]
[嘴里的指甲盖突然没了味道……]
[嘴里的棒棒糖突然没了味道……]
[手里的jio突然就不香了]
[jio倒也没必要]
[刚刚泡好的泡面索然无味]
[我要你立马给我寄一份过来!]
[既然这样,干脆把酥鱼分了吧!]
[他吃酥鱼,我们也吃酥鱼,岂不是正好?]
[大有道理!]
苏榆一边吃一边看着弹幕,只觉得弹幕比这些菜还要下饭。
然而没等苏榆的饭吃完,就收到了一条让他心头一颤的私信。
“你好,我代表种花外交部,与你接洽。”
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馋呜呜呜
我今天真的馋哭了
(注)这句应该出自是鲁迅先生的孔乙己,但逐渐变成了梗了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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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踏月留香
若不是系统给出来的鉴定证明就这么明晃晃地摆在眼前,苏榆真以为这是个恶作剧。
毕竟这可是外交部啊!
哪怕在以前,苏榆能接触到最能代表政府的也不过是他们那的片警,谁会想到穿越之后能收到外交部的私信?
而且还是“接洽”!难道种花打算成立一个“驻世界外大使馆”吗?
苏榆颤抖着手回复道:“你好?”
此刻他的大脑不说一片空白,但也差不多了,这样的回复完全是出自身体本能。
“你好,你不要紧张,在你刚开始直播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注意到你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进行沟通。”对面的回复来的很快。
看到这句话的苏榆更紧张了——试问国/家/政/府突然找上你说你好我们早就注意到你了,谁能不紧张!
苏榆仅剩的理智让他匆匆交代了一声有急事就退掉了直播,专心致志地和对面交流。
“是有什么事要我做吗?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肯定义不容辞!”祖国不可能无缘无故找他,肯定是到了他为祖国做贡献的时候了!
苏榆满腔爱国心熊熊燃烧,哪怕现在让他偷传国玉玺……那还是有点不太敢,但只要他能做到的,一定不会拒绝!
对面没有回话,但换了个头像回来,是苏榆很眼熟的一只兔子。
兔子头上戴着一顶军绿色的帽子,帽子上的红星闪闪发光。
看到这个头像,苏榆手一颤差点把手边的茶杯推下去。
远方漂泊的游子收到了母亲的消息,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感动的呢?
对面又弹出来一条消息,语气比刚刚活泼了不少——苏榆猜测也许是换人了。
“对于每个国人我们都是一样的爱护,不论是在国内还是国外,在世界里还是在世界外。”
“只要是本国公民,只要身上流着炎黄的血脉,只要承认自己是种花人,我们就绝不会抛弃任何一个人。”
这两句话就像是数九寒冬恰到好处的火焰。
不止是远隔重洋,甚至可能隔了无数个宇宙无数个光年,哪怕说的再潇洒,也不过是在流浪。
在这种境地中,能受到祖国的支援,并且告诉他“没关系,我们在你背后。”
如此,还能有什么要求呢?
苏榆没来得及回复,就见对面又发出来几条消息。
“当然,因为你的经历,给我国一些科研人员带来了很大的灵感,某些技术和成就也有了很大提升。我谨代表整个种花,对你表达慰问与感谢。”
“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希望你可以传输一些有研究价值和历史意义的物品回来。作为回报和对你的支援,你在原世界的住所我们会永久保留,并无条件进行打赏。”
“但无论何时,请把自己的安全摆在首位。”
苏榆深吸了一口气,把那些涌上心头的情绪全都强压下去。
这是整个国/家和他做出的交易,无论是他种花公民的身份,还是他自己的意愿,都不可能选择拒绝。
“好,请您给我留一个具体地址。”苏榆干脆利落地答应了下来。
等到苏榆把什么《兰亭序》、各种古籍以及种种珍贵摆件饰品——甚至还有从船上顺下来的天一神水,统统打包好寄出去之后,立马从一个身揣几千万b币的富豪变成了一个穷光蛋——全部付了快递费了。
虽说快递费贵了点,但实在是靠谱,没一会苏榆就收到了到货提示。
等苏榆从这份兴奋和满足里缓过来,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忘了些什么……
苏榆苦思冥想,终于在看到猪蹄的时候灵光一闪:“直播!”
刚刚他匆匆忙忙关掉了直播,也没有解释原因,抽奖也没有抽,恐怕她们都等着急了!
果不其然,苏榆刚打开直播,就觉得弹幕密密麻麻冲刷着他的脑子。
[酥鱼刚刚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危险?]
[吓死我了……刚刚崽崽脸色好差啊]
[到底是怎么了?]
【“傲娇的小平板”投喂“小电视飞船”×10】
[呼噜呼噜毛吓不着]
看着弹幕上真心实意的担心和时不时飘过的投喂,苏榆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我没事,只是刚刚有点急事,是好事来着,你们别担心了。”
正说着,就看到一个空白昵称给他刷了1314个飞船,还不止一波,直接把他刚刚因为寄快递掏空的余额补上了,甚至还超出了不少。
苏榆正奇怪,就看到一条私信,还是熟悉的兔子头像。
“希望能对你有帮助。”
“谢谢。”苏榆看着这句话和账户上七位数的数字,犹豫半晌还是只回复了这两个字。
等到苏榆把抽奖的金锭挨个发出去之后,今天才算是彻底没事了。
苏榆陷在柔软的被褥里,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苏榆坐在大堂中间,桌子上又是满满当当。
一锭亮堂堂的银子就摆在桌边。
苏榆指着这锭银子看向店小二:“我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这就当做报酬。”
店小二忙不迭地凑上前:“您说,济南这地界,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
“这城里最快的马去哪买?最好的马车是谁家的?”苏榆问道。
“这您就问对人了!”店小二把那锭银子收进怀里,“您是要去哪?这近处有近处的说法,原处有原处的说法。”
“去闽南。”苏榆有些好奇是什么说法,但面上还是不露声色。
“闽南可是不近!要是您信得过我,等您吃完饭我就给您办的妥妥当当的!”店小二热情更盛。
苏榆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又塞给他两块沉甸甸的银锭,店小二果然兴高采烈地出去了。
能用银子解决的事,当然用不着自己跑腿了。满怀金银的苏榆如是想道。
说是等他吃完饭,实际上没一会店小二就回来了,还带了个精壮的中年男子。
“您看,这可是驾车的老手,若是跑远路,没个老手在您怎么放心呢?”店小二满脸堆笑,那男子反倒沉默寡言,并不应声,只是朝苏榆点了点头。
店小二悄悄瞪了男子一眼,转过头又是笑容满面:“您别看他样子呆,这手艺是谁也比不了的!他也是个苦命人,家里有人生病了才出来给人驾车。”
“生病?”听到这个词,苏榆立刻抬起了头,“是什么样的病?”
“痨病。”男子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一般,“大夫都说治不了。”
苏榆挑眉,看向店小二:“他家里有人得了这样的病,你还敢把他介绍给别人?”
这痨病,也就是现代常说的肺结核,是传染病的一种,若是这男子经常和病人接触,很难说他是不是已经染上了病,更别说替人驾车了。
店小二心中叫苦,他与张仁素日里关系不错,看他被人从府里赶出来之后也没个收入,这位小公子出手又大方,这才动了心思,谁知道他家里人得的是这样的病?
若是知道,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把带病的人给小公子带来啊!
得罪了这样的公子哥,只丢了饭碗都算得上祖宗保佑,多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
苏榆没理会苦着脸的店小二,拿出毛巾擦了擦手:“不是说有人生病了吗?带我去看看吧。”
那男子一下子慌了神,马上就想给苏榆求饶,店小二更是直接膝盖一软,差点给苏榆跪下。
“你们这是做什么?”苏榆连忙把店小二扶起来,他不过想看看这病他能不能治好,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会是这种反应。
“小人、小人不是故意的,还请公子大人有大量,饶我们一次吧!”小二哭丧着一张脸,又要给苏榆跪下。
苏榆这才明白他们的想法,无奈道:“我是个大夫,不过是想看看这病还有没有救。”
那男子低垂的头猛地抬起来,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店小二乐颠颠地爬起来:“看我,真是。您的马车就停在外面,还有两匹好马,我给您拴在旁边了,您要用随时说话!”
“走吧。”苏榆站起来示意那男子,顺便把毛巾叠的整整齐齐拿在手里,免得被二次利用。
那马车倒也没辜负店小二的夸赞,果然很宽敞,车里摆着一张软塌,甚至还有一张小方桌,虽然没有什么磁铁的桌面与杯子之类的,但也称得上十分舒适了。
苏榆不懂相马,但看着两匹马精神奕奕的样子,应当也不是什么劣马。
等到了男子家门口的时候,苏榆已经和他互通姓名了,也知道了生病的是他妻子,因为这个病,原本他做车夫的人家把他赶了出来,这才做了马行的车夫。
他妻子的病虽说是肺痨,但因为体弱,所以发现的早,只用药就能痊愈。
等苏榆从他家里出来的时候,张仁这么一个精壮的汉子也红了眼圈。
他不善言辞,但内心已把苏榆当做了恩人。
经此一事,哪怕苏榆在赶路,但总会遇见些棘手的小病症。
如此一路走一边给人治病,等到苏榆到了闽南的时候,民间甚至传出了“医仙”的传说。
据说“医仙”是天上神仙下凡,因为可怜他们这些穷苦百姓,所以每次治病不但不收诊费,若是特别困苦的人家,甚至还会给他们留下一锭银子。
等“医仙”的传说传到闽南时,楚留香正坐在一个小酒馆里,听着这越发夸张的传说。
第25章 踏月留香
楚留香面前摆着一壶清酒, 两三盘小菜。
但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这酒菜上面。
哪怕这是个小酒馆,也有着不少人在这里谈天说地。
不如说正因为是小酒馆,所以人才更多。
“您诸位听说没有?这‘医仙’本姓苏, 那可是药王爷的大徒弟!那虎威镖局总镖头家的公子, 多少人看了就摇头, 连说神仙也救不了, 连出诊的银子都不敢拿!这位医仙路过时,听说了这事,不过三副药那小公子就能下地了!这可不是神仙手段……”
这样的小酒馆能请来的,自然不是什么出名的说书先生,只有一个花白胡子笑眯眯的老头坐在一旁,聊闲话似的说上些新鲜故事。
江湖上的汉子哪怕再落魄也是不肯让人看扁的, 只要小老头说的卖力, 每日的打赏也并不少, 多的是充阔绰的“大爷”。
但今日不巧碰上了多喝了几两便不知轻重的,一定要与他辩个清楚:“老头, 你说……嗝……说的, 可是哄我的?要、要没有这么厉害,你是不是得跟、跟我们爷们, 赔礼谢罪!”
那小老头敢在这样的小酒馆里说书,自然也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人, 此时苦着一张脸讨饶道:“爷这是哪里话?小老儿不过讨口饭钱,怎么敢哄您呢?”
跟喝醉的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小老头在这酒馆待了这么久, 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那醉鬼一拍桌子要站起来,小老头见势不妙,以跟外表极为不符的利落身手一个打滚逃到了柜台后面,那醉鬼见状怒气更盛,一提桌上的大刀就要劈砍而去。
这一刀下去,莫说是藏在里面的小老头,就是旁边结账的掌柜恐怕都不能幸免。
眼看那把刀已高高举起,那小老头和掌柜是避无可避躲无处躲,众人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等刀落血溅。
恰在这时,一枚铜钱从门外破空而过,弹在举刀那人的手腕上,只听“当啷”一声,那把寒光闪闪的刀已砸在地上,又是一声脆响,铜钱落在刀身上,再没了动静。
众人终于松了口气,躲在柜台里的小老头听到动静,颤巍巍地探头出来,见此情形,陡然放松,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楚留香收起捏在指尖的筷子,顶着一张过目即忘的大众脸,也与众人一同好奇地看向门口。
只见一个身材偏瘦,面容清俊的少年缓缓从门外走进来,左右打量了一圈,走到楚留香面前,抬手放下一样东西。
楚留香拿起来一看,笑道:“我们无缘无故萍水相逢,你为何要送我这么好的茶?”
来者正是苏榆。
苏榆不客气地坐在楚留香对面,挥手把还留在门外的两人叫进来。
“这样的好茶,送给你还要问问原因吗?”苏榆也笑着回答道,“不如说能让香帅夸上一句,是这茶修来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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