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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白莲花上色需要分几步(近代现代)——西呱

时间:2020-10-21 09:36:14  作者:西呱
  将越歌带进客厅,当管家要结果花束时,江画先一步抢了过去。
  “你在这里等等,我上楼叫我老妈,顺便告诉她这是你送的!”
  比起越歌,江画更像急于表现的那一个,越歌有些忍俊不禁,在光滑的茶几上扫了一眼头顶的一片蓝,根本没打算留下多好的印象。
  等到管家端来沏好的红茶,江母才施施然出现在楼梯口。
  江母妆容精致,本想端着优雅贵妇的形象出场,瞥见越歌的头发,又看了眼江画的头顶,眼皮抽了抽,心中却生出了几分疑惑。
  按照苏闻所说,越歌在学校是十分乖巧优秀的模范生,但人不可貌相,对付一些要债的小混混下手很重,表里不一。
  江母又瞧了瞧越歌的形象,感觉表里挺如一的,怎么看都是不正经的不良少年。
  江母下楼时,越歌站起了身,直到江母在对面落座,江画转悠了一圈凑到他身边,他才顺着江画的拉扯坐下。
  对着一个蓝脑壳和一个粉脑壳,江母掩了掩眼睛,心里打好的那些不动声色警告越歌的草稿都给晃忘了,竟是越歌先开的话头。
  “伯母好,我是江画的同学。”
  他没有直接说是男朋友,这一点光看头发丝都能看出来。
  昨天江画还不紧张,真到现场,明明两个都是熟悉的人,江画却莫名其妙地开始紧张了。
  “妈,这是越歌。”江母还没从视觉冲击中回神,江画便按捺不住开始周旋了:“你别看他头发了,是我逼着他染的,越歌在我们班是班长,还是什么三好学生,什么优秀班干部,还拿过乱七八糟好多奖,反正...妈,你别看他头发了行不行!”
  越歌:“...”
  江母收回视线,有些尴尬地掩面轻咳:“你说是你逼着他染的?”
  这些前卫的造型并不适合出现在未成年的脑袋上,江母看江画是爱屋及乌,怎么看都觉得可爱,但如果看到别人家的小孩这样,难免会有所偏见,更别说江家本就是注重仪态的大户人家。
  江画想应声,越歌却轻轻碰了下他的腿,止住了他的话音。
  “不是的。”越歌温声说:“我和江画约好,如果他成绩提高二十名,就答应他一件事。”
  说到这,越歌顿了顿,面露犹豫:“可能是最近学习压力比较大,所以最后他选了这种解压办法吧。”
  江母反问:“解压?”
  “嗯。”越歌动了动手指,避开江母的视线,似是有些不知所措,担心江母责怪一样:“因为是假期,所以我就答应了,应该下周就会掉色,到时我会带他染回黑色的。”
  他的声音清清润润的,没有这个年纪男孩子的骄躁,在那张漂亮干净的面容下,即便是慌乱都显得惹人怜爱,不忍苛责。
  即便对着个不良少年的蓝毛,江母此刻莫名心头一软,好不容易准备出的暗讽又憋了回去。
  “原来是这样。”
  江母将越歌刚刚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她很了解自己的儿子,除了苏闻和乔修远,江画身边并不是没有其他喜欢在外貌上折腾的好朋友,但他从来没有表现出兴趣,就连在宴会上做做造型都嫌麻烦,所以江母本来就怀疑江画是不是替对方故意背锅的,经越歌一解释,感觉那倒也像江画干得出的事。
  不过,她对江画主动学习这一点,心中仍充满疑虑,不明白越歌是怎么做到的。
  江母抿了口红茶,没忍住又飞快瞥了一眼两个脑壳:“听说你还是画画的家教,你们是怎么...”
  没等江母问完,庭院里突然传来一声车鸣。
  紧接着,门铃响起,管家接通电话,挂断后,有些为难地望向江母。
  “夫人,客人提前光顾了,老爷还要等一会儿才回来,让您先帮忙接待。”
 
 
第63章 怀疑 。
  就没有比现下更不凑巧的拜访时间了。
  江父还在回家的路上, 起码要二十分钟才到家,江母看着眼前一粉一蓝两个脑壳,头疼得拧起了秀气的眉。
  她无奈道:“我知道了, 画画, 先带你...同学去楼上吧。”
  “哦。”
  江画乐得如此,拉着越歌便去了楼上卧室, 知道这次见家长应该没了下文,起码在爸妈再次回国之前,没机会刁难越歌了。
  他们刚拐上二楼,玄关处传来开门的声音,江画好奇地回头瞅了一眼,瞧见一个面容英俊的大叔, 听从江母的嘱咐, 赶在对方看见自己的头发前, 将越歌扯进了卧室。
  关上门, 江画便问:“我们什么时候打赌成绩了?”
  谈话结束, 越歌心里同样松了一口气,他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刚刚九点半。
  “只是那么说而已。”他淡淡道:“不然你妈妈会觉得你在撒谎。”
  “为什么?”
  越歌看了他一眼,走向卧室一角的小沙发坐下, 语调不变:“你妈妈没有和我相处过, 是从其他途径了解的我,在她眼里,我不一定是个三好学生。”
  他点到为止, 不再过多解释,给江画留了无限的想象空间。
  果然,听到其他途径几个字, 江画第一反应便想起了苏闻和乔修远。
  他没摸清如今乔修远的态度,但苏闻却明确表示过让他别太相信越歌,很可能是苏闻跟老妈也说了同样的话,这才影响了老妈的判断。
  虽然苏闻应该是出于担心他才这样做的,但因为正处于热恋期,江画这会儿仍觉得不太舒服。
  面对越歌,他心里也生出了淡淡的歉疚,赶紧干巴巴地夸赞:“还好你反应快。”
  越歌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在只有两人的密闭空间内,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了下来。
  他毫无责怪之意,手指在沙发上轻点,目光一直落在江画脸上,片刻后,招了招手。
  “画画,过来。”
  江画本来都坐到床边了,犹豫了一下,起身挪向单人沙发:“干什么?”
  越歌没说话,只是拍拍腿,江画脸颊红扑扑的,表面不情愿,身体却老实坐了上去,越歌搂住他的腰,沉吟片刻,问:“你爸妈最近要出国么?”
  “嗯,出差。”江画摆弄着手指,状似无意地说:“我妈还想带我去,放假顺便带我旅游了。”
  瞥着他写在脸上的小心思,越歌眼眸微沉,很‘贴心’的接道:“那你去吗?”
  江画抬头,蝶翼般的长睫忽闪着,他也不看越歌,视线在屋内乱飘,一脸的傲娇:“我还没想好。”
  越歌忍着笑,故作不舍:“这样啊。”
  江画飞快瞄了他一眼,有点心软了,正想松口给越歌点提示,却听越歌接着说:“那假期辅导课暂停,我这段期间先找其他的工作吧,你最近挺累的,确实应该放松一下。”
  江画:“...”
  有时候他是真的讨厌白莲花这份贴心,善解人意,怎么解不到正点上。
  江画气得直瞪人,最终仍在越歌无辜的回望中败下阵来,抱住他的脖子。
  “啧,你才比较累吧!”江画顺口说了句实话,嘟嘟囔囔地说:“算了,看你一个人可怜,我就勉为其难留下陪你吧。”
  “不用为难,我...”
  “你好烦啊!”
  江画恼羞成怒,直接堵住了越歌还想再说的嘴。
  明明一开始他是打着让越歌挽留自己的念头,最后怎么就莫名其妙变成他主动留下来了。
  爸妈都在家,江画不能专注的腻歪,在越歌身上吸了两口,便要拉着他玩游戏,刚考完试,越歌没有扫他的兴,点了点头,在江画准备期间,起身去了厕所。
  房门被敲响时,江画电视还没有打开,管家的声音自屋外传来。
  “少爷,客人想见您。”
  “见我?”江画心中疑惑,这会儿上门的应该只有老爸的客人才对,见他干什么。
  他走去打开房门,对上赵夜白那张熟悉的脸时,当场愣在了原地。
  而赵夜白的反应比他只大不小,本来端着张欠扁的乖痞笑脸,瞥见江画一头粉毛后,表情直接呆滞了。
  “你真去染头发了?!”
  赵夜白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上上下下打量江画,好像第一次认识他。
  打从和江画最开始熟悉那会儿,这小少爷便成天嚷嚷着要学坏,赵夜白以为小少爷无聊找消遣,事实证明,江画也确实一直在自娱自乐,他那些实践方式在赵夜白看来,连小打小闹都算不上。
  江画听出他话里的轻视,下巴一抬:“当然是真的,谁跟你开玩笑呢!”
  “我以为你开玩笑呢。”只消片刻,赵夜白便收起惊愕,抱肩端详起江画的新形象,毫不吝啬赞扬:“别说,还挺不错的,现在像漫画里走出来的...小傻逼。”
  江画正要得意的咧嘴,听到赵夜白的后半句,表情转凉,反手就要关门。
  “开玩笑开玩笑。”赵夜白连忙讨饶,趁机钻进了他的卧室。
  江画问:“你怎么来了?”
  “听见我老爹要来你家,我就跟来了呗。”赵夜白随意扫了眼屋内,没好气地哼声:“我再不来,你怕不是彻底把我忘了。”
  江画噎了噎。
  这话说的倒是事实,越歌开始自主变歪后,不需要计策,他根本想不起来赵夜白了。
  不过既然赵夜白自己找上门,江画嘴角一勾,不怀好意地斜睨着他:“我以为你发现自己输了,特意上门来叫爸爸呢。”
  面对当初变着法挤兑自己的赵夜白,江画格外盛气凌人,摆出胜利者的得意洋洋。
  “上次打得赌你没忘吧,越歌昨天陪我染头发了,你叫吧。”
  赵夜白正在床边摆弄着床头的青蛙玩偶,闻言,猛地抬起头:“你说什么?”
  “越歌陪我染头发了,染的蓝毛。”
  “不可能。”赵夜白断然结论,收起嬉皮笑脸,面露狐疑:“那家伙怎么可能染头发。”
  “为什么不可能?”
  江画都想好了,他只是口头上刺激刺激赵夜白,然后‘大发慈悲’地提议和生日的事抵消,这样刚好谁也不欠谁,没想到赵夜白却再三质疑他。
  “要不你等下自己看,反正他就在...”
  没等他说完,赵夜白似是陷入什么回忆,又惊又疑:“靠,要是真陪你染了,他是想干嘛?!”
  江画没听懂,卡壳问:“你什么意思?”
  赵夜白不傻,江画方才那腰板挺直的样就不像撒谎,事到如今,看着江画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他烦躁地‘啧’了声,脸上几近挣扎,终是闪过抹坚定。
  “你知道他之前是我的家教。”
  江画隐隐预感到他要说什么,喉结滚了一圈,抿了抿嘴,没有出声打断。
  赵夜白露出一抹苦笑,眼神变得有些涣散:“怎么说呢,我一开始也以为他是个挺不错的乖乖仔,那会儿我比较闲,送上门的消遣,闲得无聊,索性想方设法地挑战这种乖学生的底线。”
  说到这,他坐上沙发,右手摸向口袋里的烟盒,看见江画,顿了下,没掏出来:“说白了,一开始我是想逼他提辞职。”
  头一次听到赵夜白口中的越歌,江画下意识噤声,对于那段过往既发酸又好奇。
  “然后呢?”他忍不住追问。
  “然后,然后他什么事儿没有,我他妈却总吃瘪,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办到的,后来我老爹竟然还给他涨了工资。”
  一开始确实觉得有趣,赵夜白喜欢有趣的人,能为他没什么难度的人生增加点乐趣,但谁也受不了永远身处下风。
  提起那段经历,赵夜白至今忿忿,看江画的眼神都变成了恨铁不成钢:“我都说了你玩不过他,越歌心眼多了去了,你又是个缺心眼,你那两个朋友也太没用了,这都没查出来?”
  “你才缺心眼!”
  江画的关注点又让赵夜白无语了一把,他有点心累地摆手:“算了,不提这个,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对他有偏见么,今天哥哥豁出去了,这事儿就只告诉你。”
  赵夜白一直不愿意说,主要那段经历实在丢脸,简直是他肆意人生里的污点,但要是不说,江画这傻瓜说不准会被耍一辈子,他挣扎良久,天平终究偏向了江画。
  “去年九月,我被人阴了一把,回家的路上被套了麻袋揍了一顿。”他声音怏怏,说话时表情也讪讪的,时不时轻咳一声,试图以此缓解尴尬:“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出来混的谁不会被阴啊,就那么一次。”
  江画这会儿没心思嘲笑他:“然后呢,你快说啊。”
  “正赶上那天有家教课,越歌去我家的路上,路过了那条巷子。”
  “他帮你了?”九月初他刚被系统砸中,越歌仍是一朵白莲花,江画便自顾自地猜测起来:“他好像挺会打架的,你如果想说这个,我知道。”
  “嗤,帮我?”赵夜白鄙夷地嗤笑了声:“不,他没帮我,甚至都没装模作样的报警。”
  江画一愣,犹疑着说:“他路过但没帮你?那可能是他没看见...?”
  “...”
  赵夜白叹了口气,一脸复杂地看向江画,渐渐的,表情变得有些淡漠:“我那时眼睛被蒙着,看不见人,却听见他的声音了,你猜他说什么?”
  他不是真的在问江画,所谓问句,只是揭露事实前的铺垫。
  “说什么?”江画象征性得问,心里莫名其妙地,有些发慌。
  “他说,只是为了撒气的话,最好翻过来打,正面会伤到内脏。”
  “什、什么?”
  赵夜白没理会他的惊呼,彻底陷入了回忆中:“然后,有人用脚尖轻轻踢了下我的右腿,越歌说,他最近喜欢机车,不如打这儿,能提高意外事故的概率。”
  “不过因为被人撞见,越歌又是一副认识我的样子,那些人最终跑了,然后,我听见他淡淡说了句废物,不知道是说我,还是说逃跑的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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