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给白莲花上色需要分几步(近代现代)——西呱

时间:2020-10-21 09:36:14  作者:西呱
  他不得不承认越歌这白莲花装得很成功,不过如今追捧越歌的同学在他眼里就是一群傻子,那些夸赞都听得他心烦。
  每个学期初,一班都会按照成绩排名将座位来一场大洗牌,高一一年换的最勤,高二时改成了每学期换一次,所以对于换位置这种事,大家早就习以为常,但其中不乏会有些例外。
  比如越歌这种,永远在金字塔顶端的学霸,或者江画这种万年学渣,都是从没换过位置的类型。
  不管别人怎么想,在江画和周大嘴看来,倒数三排的靠窗位置就是风水宝地,突然要换位置,江画相当的不乐意。
  心态原因,他这会儿不免暗骂越歌多管闲事,当初非逼着他学习,都忘了是自己逼着越歌当家教的。
  班里乌烟瘴气的,都在搬桌子换位。
  周大嘴问:“画儿,你搬桌子还是直接换?”
  江画事儿多,用别人桌子他嫌弃:“搬。”
  周大嘴摩肩擦掌:“行,哥先搬完,等会儿帮你。”
  江画‘嗯’了声,心安理得的接受了,甚至先趴下打起了瞌睡。
  七点半,老师快来了,讲台上聚集太多的人,越歌摘下座位表,走向教室后的黑板,重新贴上。
  回座位时,一个娇小的女生拦住说:“班长,我搬不动,帮孩子搬下桌子吧,求求了。”
  女孩子手心并拢,脸颊红红的,请求的模样分外可爱。
  江画动了动耳朵,倏地抬起头。
  两人说话时就站在他旁边,他想听不见都不行,女生背对他,没注意到他的反应,倒是越歌和江画对上了视线。
  两人不约而同移开眼,江画欲盖弥彰地哼了声。
  他动都没动一下,朝远处的周大嘴喊:“快点!我搬不动!”
  教室里闹哄哄的,江画的声音不大不小,周大嘴不一定能听到,但越歌肯定能听到。
  何毕拎着书包从后门走进教室,也听到了江画说的,脚步不自觉晃悠了过来。
  越歌说:“好,我帮你。”
  江画心跳蓦地漏了一拍,再度转头,这才发现越歌是在答应拜托他的女生。
  江画:“...”
  何毕假模假样地看完后座位表,偷偷瞥了脸色发黑的江画一眼。
  “喂!”他问:“你坐哪?我帮你搬?”
  想起何毕生日时送过自己礼物,江画语气没以前硬了:“忘了,上面不是写了么。”
  说话时,他一直在瞪越歌的背影,一口气堵得胸口发闷,索性起身出了教室泄愤。
  而何毕半张着嘴,正要说话,江画快步从他身边走过,低垂着头,晨光下,白得透明的脸显得有些脆弱。
  后面的话被迫吞了回去,何毕下意识瞥向越歌。
  越歌在搬桌子,好像朝后门看了一眼,又好像只是随着动作变了位置。
  ......
  男卫生间内,江画边洗手,心里边骂自己沉不住气。
  分手后,越歌再次颠覆了他的认知,以前那么柔情蜜意的人,竟然说变就变,彻底把他无视了!
  王八蛋,渣男!
  他又粗暴地洗了把脸,狠狠揉了揉自己的脸蛋。
  振作点,无视就无视,他看见越歌还心烦呢,这样正好。
  江画暗中给自己订了个规则,以后看越歌一眼就捏自己一把,这叫痛定思痛,早晚变得看到越歌就觉得疼。
  实际上,比起看见越歌时胸口处古怪的闷痛,他真宁可疼在身上,虽然他特别怕疼。
  磨蹭到上课铃快响了江画才走回教室,回去时,他的桌子已经被搬到了新位置。
  c组位于教室中间一列,第五排又是中心,四面八方的视线畅通无阻,是江画最讨厌的位置。
  坐下后,他没忍住朝左前方瞥了眼,眼珠刚转过去就后悔了,奈何身体有时候就是不受控制。
  好在,斜前方坐着的何毕刚好挡住了视野。
  江画仔细看了看,确定那人真是何毕后,怪异道:“你怎么坐这了?”
  何毕以前天天追着越歌屁股后面问题,可是班上的优等生,这次的位置却是b组的第四排,快掉到第二十名了。
  听出他话里的另一层意思,何毕难堪得面上发烧,老毛病又犯了。
  “管好你自己得了!”
  江画心情也差得要命,听他这么说话就来火,站起来就要发飙,周大嘴捧着沓卷子走进教室。
  “画儿,你桌子搬完了?”他没发现针锋相对的氛围,几步走来,占据了两人之间的走道。
  “靠,老师刚才突然叫我去拿卷子,你自己搬的?行啊,长大了!”
  说话时,周大嘴浑身上下透着股老父亲的欣慰。
  江画:“...”
  既然帮他搬桌子的不是周大嘴,就只剩有多管闲事倾向的何毕,江画表情一阵扭曲,终是忍气吞声,坐下了。
  ...看在桌子的份上,他放何毕一马。
  他没注意到,在周大嘴扯着嗓子问起桌子时,何毕眼神复杂,瞥了座位上安静看书的越歌一眼。
  开学第一天,大家对学校自带新鲜感,经成绩排位的刺激后,都鼓足了劲想这学期好好学习。
  但这股热情一般维持不了一周,甚至维持不了一上午。
  中午时,应江小少爷的邀请,周大嘴受宠若惊,两人在食堂点了丰盛的一餐。
  半天的课程,周大嘴已经快抑郁了。
  “我想回家,我想我妈的红烧肉。”
  吃饭中途听到这么一句,江画差点喷出来:“你多大了你?有点出息行不行。”
  “我还未成年!”周大嘴贫道:“谁不是个孩子啊!”
  江画行为上不算独立,精神却挺独立的,和父母聚少离多习惯了。
  他嫌弃地上下扫描周大嘴:“两百斤的孩子?”
  周大嘴羞愤了:“我一百五!靠,要不是我,咱班去年铅球能拿第一么,你看看你这小身板,运动会可不比美!”
  江画端着果汁,不以为意道:“我不参加。”
  三月份,黑暗的新学期开始,近期唯一吊着学生胃口的大型活动就是两周后的运动会,也是周大嘴一年才有一次的高光时刻,生活精致的小少爷却对这种汗流浃背的活动避之不及。
  周大嘴见他兴致缺缺,吞掉块排骨,换上了副八卦嘴脸:“话说你和班长假期咋样?咋一上午都没说话?”
  以前午休,江画基本都和越歌腻在一起,搞得不止周大嘴,很多人都在暗中猜测两人关系匪浅,他俩可能在谈恋爱的传闻这事儿差点列入恒安中学第一迷惑事件。
  然而新学期第一天,据周大嘴观察,江画补了两节课的觉,剩下两节课都在纸上乱写乱画,基本没离开位置,而刚开学,越歌作为班长事务繁忙,一到课间就被各科老师带走,基本没留在教室。
  一点交集都没有。
  “啧啧,班长这人缘,刚才你听见没,几个学弟学妹走路还念叨着要去偷看他呢,你说怎么有人脑子好性格也好,这就罢了,长得还他妈那么好看。”
  周大嘴开吹彩虹屁,吹得江画瞬间没了胃口。
  他抬起眼皮,凉凉反问:“你确定?”
  “确定啊,这不共识么。”
  “万一是装的呢。”
  “不可能!”周大嘴毫不犹豫,连连摆手:“绝对不可能!说真的,画儿,你是不是又和班长闹别扭了?”
  果然是这样,深入人心的白莲花。
  江画无奈想,现在倒真像被系统砸中前的情景。
  他从来没和周大嘴说过两人在交往,分手了自然也不用解释。
  “没有,别提他,烦不烦。”
  “没吵架?没吵架你怎么又质疑上班长了?”
  江画干脆没搭理。
  周大嘴自顾自地定格思考,半晌后,表情先是了然,很快又变为羞愤:“靠,那你特么不会是间接跟我秀恩爱呢吧!”
  ...秀个屁!
  江画喝果汁喝到一半,张嘴就要骂,一抬头,差点因远处的景象而呛到了。
  食堂门口,赵夜白拦着越歌,两人似乎在说什么,角度有些偏。
  江画心下一紧,放下果汁,跟周大嘴说了声先走,就这人来人往的遮掩凑了过去。
  赵夜白这家伙不会又想不开去找揍吧?!都闲到找打了?
  走到近处,赵夜白模糊的声音渐渐传进耳朵。
  江画听到他问:“你们真分手了?”
  越歌不置可否,示意他让路,眼底却好像写着‘滚开’。
  而赵夜白是个典型的不良少年,叛逆得要命,当然不会听话。
  他邪邪一笑,看起来怪嚣张的,语气却在试探。
  “真的?你们分手了,我可要去追话梅糖了?”
  江画脚步骤停,不自觉竖着耳朵等起了答案。
  食堂里人来人往,越歌的表情如模板,在人前永远一脸平静。
  烟火气下,其实他看不太清越歌的脸,只能听见他用清淡的嗓音说。
  “随你。”
 
 
第73章 傻瓜 。
  随你...
  江画嘴里跟着念了遍, 随着两个音节的吐出,体温降至了冰点。
  就是分手当天,他都没有这种寒意刺骨的感觉, 上一次这样, 还是在看到越歌在巷子里打人的时候。
  如果说之前还有所怀疑,现在江画则是万分确定, 越歌当初真的在耍他。
  说喜欢他是假的,亲吻拥抱是假的,唤他名字时的柔情蜜意更是假的。
  江画僵硬扯了扯嘴角,心脏渐渐麻木,眼底残留的温度终于褪去,再看越歌, 彻底成了一个陌生人。
  越歌和自己喜欢的越歌不一样, 他喜欢上的就是一个虚构的人, 根本就不存在。
  既然不存在, 他可以恋恋不舍, 却没必要对着越歌恋恋不舍了。
  紧攥的拳头一点点泄光了力道,他突然想通了。
  不管怎么样,起码在知道真相前,越歌留给他的都是美好的回忆, 怪只能怪他傻还钻牛角尖, 明知道被骗了还抱有期待。
  ...真是太蠢了。
  越歌说他讨人喜欢,恐怕也是因为他好骗吧。
  江画缺氧般喘了几口气,心脏像被攥紧一般又开始钝痛起来。
  他待不下去了, 想转身就走,却又担心赵夜白真的作死。
  越歌是个混蛋,赵夜白对他却是真的很好, 要是他一开始就信了几个朋友的话,也不用狼狈成今天这样。
  他走上前:“赵夜白!”
  赵夜白回头,看见江画苍白的脸色,吓了一跳。
  “江画...”
  越歌偏过头,眸光微微闪烁了一下。
  只是一瞬间,他又看回赵夜白:“还有事?”
  一向反应灵活的赵夜白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等不到下文,越歌没了耐心,他迈步向前,在从赵夜白身边绕过时,江画先拉了赵夜白一把,间接避免了两人接触。
  越歌脚步一顿,再度转去视线,对上江画防备的目光后,嘴角微翘,隐约掠过一抹自嘲。
  他什么都没说,径直走了。
  等越歌离开后,江画问赵夜白:“你在这干什么?”
  赵夜白难得心虚:“没干什么,就闲聊。”
  ...信他个鬼。
  江画快被这家伙搞得没脾气了。
  虽说赵夜白和越歌本来就有恩怨,但在经历种种事情后,他免不了代入自己的责任,要是真的因为他,赵夜白被打出点毛病,他不得愧疚一辈子。
  “你能不能消停点,你又打不过他!”
  “...”
  赵夜白试图挽回尊严:“靠,谁说的?我打不过他?!”
  江画懒得陪他狡辩,摆摆手就要走:“你再去找事,我也不管你了。”
  赵夜白拉住他问:“你听见我说什么了吧,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
  江画暗想你找事还拿我当工具人,我没揍你就不错了。
  而且赵夜白此举,挑明了越歌对他无动于衷,江画这会儿可领不下这份情。
  “想打你。”江画回。
  赵夜白睁大眼睛,错愕道:“我要追你,你竟然想打我?”
  江画不耐烦地甩开他,话说得毫不客气:“那你死心吧,别来烦我!”
  同样的玩笑说多了,江画都听烦了,赵夜白怎么还没说烦。
  他没再理会吊儿郎当的赵夜白,直接回了教室。
  ......
  开学一周后,周大嘴终于肯定不是他的错觉,江画确实和越歌闹掰了。
  整整一周,两人说过的话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无非就是越歌每次收作业,江画不耐烦地说没写,或者江画被包围越歌的人挡路,让他们滚开之类的。
  午休时不再聚到一起,放学不会一起走,就连早上都能完美错开,时间久了,别说周大嘴,一班的同学都察觉出了违和。
  一班的学生私下里都在揣测,这两人到底怎么了。
  江画这边还好,他平常就人缘不好,敢来找他打听原因的基本没有,旁敲侧击询问越歌的人却数不胜数。
  每当看见越歌虚与委蛇应付人的样子,江画都会冷眼说一句‘活该’。
  白莲花也不是那么好装的。
  不用补习后,江画的学习态度恢复最初,上课时不是睡觉就是在看课外书。
  有时情节太过恶劣,一些老师会赶他出去罚站,他倒乐得如此,总是很配合的拎着漫画书出去了。
  相比时不时听到越歌名字的教室,走廊更清静。
  不愿意和越歌共处一室,渐渐的,江画在学校挖掘出了新的去处。
  三月中旬,天气愈发转暖,阳光也变得暖洋洋的,照在身上,舒服得想让人睡个午觉。
  午休时分,江画拎着本漫画书来到学校后院。
  三两个女孩子正在喂食小猫,他独自到角落处的凉亭坐下,看十分钟漫画,困意来了刚好睡觉。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