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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夺爱[娱乐圈]——乔安笙

时间:2020-10-21 09:51:59  作者:乔安笙
  ……
  一页页翻过去,潦草的字迹,隐秘凄苦的心情。
  余桑桑抓着日记本,眼泪滴落在上面,难以想象那个高傲的女人在她背后为她做了这么多事。她何德何能?她顺着墙壁滑坐到地上,思绪久久沉浸在那些言语里。
  冯宜歆啊冯宜歆……
  她想起她的欲言又止,想起她的卑微乞求,心疼的像是在滴血。在这个世界上,冯宜歆是最爱她的人,甚至超越了父母。她哭泣着环视书房,书架上一片多肉。
  她想起弟弟病愈后,回了校,有天在校外小摊挑选多肉,当时她慢慢走过来,不说话,静静看着她。她有点不好意思,就问她:“你也要买吗?老板说,多买多送。”
  “哦。”
  “你喜欢哪种?”
  “你呢?”
  “我喜欢这几盆,胖乎乎的,很有喜感。”
  “好。”
  她干脆地付账,却一盆也没带走。
  她挑了两盆送到她寝室,才知道她早搬出了寝室。
  关乎她的家世在那一刻知晓,她的那些室友们兴奋地八卦:
  “真没想到,她家里那么有钱。”
  “对哦,一排保镖来接她,天,太帅了。”
  她的低调如她的感情,一晃多年,她一无所知。
  有手机响起。
  她的回忆戛然而止,来电是程思悦。她接通,听着她的一连串追问,回道:“我在宜歆家这边,有点不方便。”
  程思悦立时尖叫起来:“为什么不方便?你们做什么呢?会不方便?”
  她低叹,语气分外无奈:“思悦,我有我的生活。”
  “现在你的生活里没有我了,是不是?”
  她的无理取闹让她心累。
  多年来,她把程思悦当做她的救命恩人,她本人也拿着救命恩人说事,如今,谁说了慌,谁搞错了?她不相信冯宜歆会说谎……
  她挂断电话,狠抓着头发,心陷入一团乱麻中……
  ※※※※※※※※※※※※※※※※※※※※
  感谢支持。
 
 
第32章 我们分手吧。
  余桑桑想要追查真相。
  她第二天跑去医院, 找到当时的主治医生询问捐赠人。
  “李医生, 你就告诉我吧。”
  她扯着他的衣袖, 眼里都是恳切:“求你了。我没有别的企图, 就想知道是谁救了我弟弟。”
  主治医生是个年过六十的老头儿,戴着老花镜, 看了她好几眼,才纳闷地问:“你昨天不是来问过了?”
  “我没有。昨天有谁来问过吗?”
  “一个戴眼镜的女人,挺年轻, 也挺漂亮。”
  余桑桑对此人没印象, 也不多问, 继续之前的话题:“李医生, 你就告诉我是谁吧。程思悦还是冯宜歆?”
  李医生昨天才替人查了,所以对冯宜歆是有印象的。今天见她来问, 也没隐瞒:“嗯,是冯宜歆, 至于程思悦, 也来做过配型,只是没成功。”
  真相终于大白了。
  余桑桑道了谢, 心情复杂地出了医院。
  真可笑, 她这么多年竟然报错恩了。
  冯宜歆才是她们家的恩人。
  可程思悦呢?
  为什么不说明?
  她是以怎样的心态接受她的报恩的?虽说她对他们家也有恩。
  余桑桑不想以恶意去揣摩程思悦,但对她再没有从前的信任和付出的热情。她打车去医院,想着去问程思悦, 可她见她回来, 大概出于昨晚电话里的不欢而散, 加倍使唤她做事,嘴里还嚷嚷着:“你现在为她昏了头,见色忘恩的白眼狼!”
  她总是把白眼狼放在嘴里。
  白眼狼余桑桑正在给她洗衣服,洗床单。她说她有洁癖,机洗不干净,便要她手洗。她照做了,手洗后晾干了,听她还在身后念叨着她的白眼狼之举,心里一阵失落和郁闷。
  这些年她自觉对她不错,保姆式照顾、奴仆式愚忠,可她似乎把她的报恩看成了理所当然。一旦有违她的意愿,便拿着救命之恩说事。她真的有心吗?当年,她出于何种心态做了配型?得知配型不成功的那一刻是不是有种逃过一劫的幸运?
  这么想,实在把人的心想的太坏了。
  余桑桑赶忙止住纷乱的思绪,走出阳台,看了眼才收拾的病房。
  果皮纸屑撒满地,衣服鞋袜又铺满了床,她刚刚收整一番,如今又要重新收拾了。
  这是故意的。
  她看向程思悦,后者坐在床上,吃着瓜子,一脸无辜:“桑桑,不好意思啊,我刚刚吃水果,没丢进垃圾桶里。哦,对了,这些衣服不小心翻乱了,你帮我叠一下。”
  一番很虚伪的说辞。
  余桑桑也不拆穿,耐着性子帮她收拾了。
  程思悦见她依旧是无限包容她的模样,心里终于满意了。她下了床,把瓜子皮放进垃圾桶里,又去卫生间洗了手,才笑着过来挽住她的胳膊,亲热地说:“好吧,好吧,我的错,桑桑对我最好了。”
  “以后会有对你最最好的人。”
  余桑桑扯开她的手臂,将最后一件衣服放进衣橱里。她去扫地,忙碌完后,看她一眼,不带任何感情:“以后照顾好自己,不要任性了。”
  程思悦慌了,抓住她的胳膊质问:“你什么意思?”
  “即便你对我有恩,这些年我也还够了。”
  “你要和我绝交?”
  她一脸不可置信:“还够了?什么还够了?这些年你对我的好,只是出于恩情?”
  一半恩情,一半真心。
  但此刻,余桑桑不准备否认,轻轻点了头:“嗯。”
  “不,你骗我!”
  程思悦不信:“你说我们是朋友,是亲人,永远的。”
  余桑桑忍着心里蔓延开来的酸涩,故作冷漠:“基于恩情而产生的友情跟亲情。”
  “不是的。我不要那什么友情亲情,我喜欢你。我要爱情。”
  程思悦猛地抱住她:“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余桑桑,我喜欢你,我不许你离开我。”
  到了此刻,她还是拿着救命之恩说事。
  余桑桑想,倘若不知道真相,或者她还会犹豫,甚至看在她受伤的份上,暂时退让。可得知了真相,便不准备再当傻子了。她推开她,后退两步,笑容凉凉的:“不,你不喜欢我,你只是贪恋我唯你是从、围着你团团转的样子。程思悦,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真相总是鲜血淋漓的。
  她虚荣,喜欢摆着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派头。在校期间,她就在她身上赚足眼球、收获一堆羡慕声。等步入社会,她变本加厉,依然拿她当保姆、当奴仆。
  她不在乎外界的眼光,只想对她好。
  她们是同学,是朋友,友情掺杂上恩情后,她更加尽心尽力。可如今,全然错了。她从没有当她是个独立而有尊严的人,只当她是廉价的保姆、奴仆甚至私有物。
  “我腻了。”
  余桑桑声音里透着股无力:“思悦,我想有自己的生活。”
  “我什么时候真正干涉过你的生活?”
  程思悦看她坚决要离开,冲动上头,扯着嗓子叫:“你腻了?你是攀上高枝,懒得敷衍我了吧?余桑桑,我看错你了,你真真是个白眼狼!这些年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现在钓到冤大头了,就想把我甩了!”
  赤果果的争吵揭开彼此丑陋的心思。
  余桑桑沉默不语,神色愣愣的,有点懵的样子。
  程思悦还在喋喋不休:“你以为我不知道,自从冯宜歆出现,你就对我不耐烦。你高攀的心不要太明显。余桑桑,你才最虚伪、最会玩弄心机!别摆出与世无争的模样,正视你那让人呕吐的野心和欲、望吧!”
  虚伪的余桑桑听着她信誓旦旦的话,一阵羞耻后,开始怀疑自己:她真的对程思悦好吗?她的好是不是别有用心?她现在对程思悦没了耐心,是不是真的高攀冯宜歆后有了底气?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自私且心机深沉?
  “咚咚——”
  敲门声响起。
  晏晴拎着午餐走进来,看了眼表情各异的两人,笑着问:“怎么了?都站着做什么?”
  余桑桑回过神来,二话不说,踉跄往外走。
  程思悦追出去:“余桑桑——”
  没应,也没停留。
  她尾椎骨还痛着,身上使不上力,追两步停下来,低低喃了句:“对不起。”
  这声音太低了,没人听得到。
  余桑桑奔出医院,外面阳光灿烂,照到身上,竟有些冷意。她感觉身体某处破了个洞,有寒风冷冷的吹。真的太冷了,冷到那颗心,也瑟瑟发抖。
  没有谁永远纯良无辜。
  没有谁可以永远欺骗自己。
  余桑桑拿出手机给冯宜歆打电话,接通的那一刻,笑容满面,语调轻松:“冯宜歆,我们分手吧。”
  什么都是假的。
  一场虚妄而已。
  ※※※※※※※※※※※※※※※※※※※※
  感谢小仙女支持。
 
 
第33章 你在威胁我?
  冯宜歆在喝酒。
  红色的酒液在酒杯里晃荡着。
  接通电话的那一刻, 手里的红酒杯骤然落到了地上。
  “啪。”
  一地鲜红, 像是破碎的心。
  对面的丰骋看到她的异样, 眉头一挑:“冯小姐, 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
  冯宜歆握着手机,强作欢笑:“接了个骚扰电话。”
  她声音才落, “骚扰电话”挂断了。
  有侍者过来,奉上崭新的酒杯,打扫狼藉的地面。
  冯宜歆把手机放到餐桌上, 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笑意浮上眼帘:“丰先生, 刚刚让你见笑了。”
  “冯小姐不仅让我见笑, 也让我见到了厉害。”
  他想起她背后的小动作,眉眼染上一层戾气:“冯小姐的野心让我不敢恭维。”
  “丰先生言重了。”
  冯宜歆不以为意地笑笑:“我们冯家向来识趣, 我父亲这些年守成居多,我虽是女儿, 勉强可以撑得住门楣。丰先生打着吞并的主意, 恕我难以成人之美。”
  她虽然跟父亲不和,可把自家产业送人, 还做不出来。所以知道丰骋有意自家公司, 便暗中动作,从股东手里买进了股份。
  丰骋没想到她背后摆了一道,笑容渐冷:“看来美人与事业相比, 冯小姐早做好了准备。”
  冯宜歆但笑不语。
  她神色淡淡, 偶尔喝一杯红酒, 目光飘远,思绪有些放空。
  丰骋凝视着她,目光越显深邃。
  谈判陷入僵局。
  两人各有心思地吃完饭。
  冯宜歆跟他告别,坐上车,去了下一个约定的地点。她跟两个股东威逼利诱了半小时,才拿下了股权转让协议。到此刻,她手上的股权超过了38%,加上父亲手中的股权,足以确保他们冯家不可动摇的地位。当然,也足以毁灭冯家的地位。
  这是一把双刃剑。
  冯宜歆把股权当利剑,指向了父亲:“我们谈谈。”
  她把文件袋放到了他的办公桌上。
  冯文彦打开了,随意一翻,脸色大变:“你这是要做什么?逼宫?”
  他见她暗中玩弄股权,便以为她居心叵测。
  “不想做什么。”
  冯宜歆不打算瞒着丰骋对冯氏集团的野心:“你看好的女婿,背地里想着图谋冯氏集团的股权。我假意周旋,先他一步买下了股权。”
  “然后呢?”
  冯文彦可不相信女儿是纯良的小白兔,必然是有目的的。
  冯宜歆很快说出了这个目的:“我是冯家的一份子,心里是向着冯家的,但是,倘若冯家负我,我亦不会留情。”
  “你在威胁我?”
  “算不上威胁,只是一场互惠合作。”
  冯宜歆把文件收起来,声音冷漠而疏离:“冯董,你要是还想着独掌大权,便不要再干涉我的事。我喜欢余桑桑,今生只喜欢她,你能接受,我便是冯家的女儿,你不能接受,我便是冯家的仇人。”
  她的这些股权转赠他人,可不就是冯家的仇人了?
  冯文彦听出她的话外音,气的抓起手边的印章就砸过去:“你个混账东西,我养你这么大,却是养出一只白眼狼来!”
  他红着脸呵责,甩出去的印章刚好砸到她的额头上。
  “咚!”
  印章落下来,在地板上滚了好远。
  冯宜歆被砸的身体一晃,额头刺痛过后,黏稠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下来。她没有生气,神色淡淡地看他一眼,微微弓了身:“希望您成全。”
  冯文彦看到她流血的额头,眼里闪过一丝不忍,又被冷漠和愤怒覆盖:“滚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他管不了她,如他管不了那个女人。
  冯宜歆又是一个躬身:“谢您成全!”
  她道谢完毕,退出了总裁室。
  冯赫候在外面,见她出来,额头还流着血,忙拿出了锦帕给她:“小姐,擦擦?”
  冯宜歆接过来,按住伤口,戴上墨镜,遮掩去眼里的情绪。她冷着脸,声音也透着冷意:“你多照顾他吧。也注意他的身体。”
  冯赫躬身:“是。”
  他跟在冯文彦很久了,也是尽忠职守的人。
  冯宜歆想着他在股权之事上的帮助,又道:“谢谢你。辛苦了。”
  冯赫躬身,淡笑:“小姐客气了。这是我的分内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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