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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将军盛世宠(古代架空)—— 糖类蛋白

时间:2020-10-22 08:08:08  作者: 糖类蛋白
  三个副将把自己的营帐贡献出来,供新兵们喝酒玩乐。
  刘温良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所在的这个营帐里,好像所有人他都认识,不由得有些骄傲。
  就在这时,他突然注意到了角落里的一个身影,仔细想了想,这个人他不认识。
  而且刘温良观察了一会儿,这人一直一个人坐在那儿,也没人找他说话喝酒,看上去挺孤单的。
  刘温良便端着一碗酒走了过去,坐到这人的对面,主动开口道:“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这人抬起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我跟你说话呢。”
  刘温良尴尬地挠了挠脸,继续搭话道:“我叫刘温良,也是今年才进军营的,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都能来找我。”
  这人沉默半天,才开口道:“秦声。”
  刘温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他的名字,笑着说:“秦兄弟,咱们以后就是朋友了。”
  —直面无表情的秦声突然淡淡一笑,害得刘温良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秦声注意到他的视线,立马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刘温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那个……秦兄弟还真是一表人才。”
  刚刚刘温良第一眼看到秦声时就是这么想的,跟秦声比起来,这里的其他人简直是歪瓜裂枣。
  秦声正要端酒动作顿住,深深地看了刘温良一眼,“你就是这么跟军营里其他的人成为朋友的?”
  “啊?什么?”刘温良有点懵,听秦声话里的意思,好像秦声之前就知道他了?
 
 
第四回 秦声X刘温良(番外二)
  “没什么。”
  秦声端起酒碗碰了刘温良的酒碗一下,很认真地说:“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其实早在进军营的第一天,秦声就注意到了刘温良。
  虽然刘温良看上去并不起眼,但在所有的新兵里,他是目光最坚定的一个。
  秦声出生在一个小村子里,据说生母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与一砍柴工相爱私奔,并且生下了他。
  两年后,他的姥爷派人找到了他们,把他生母硬生生带走了,留下他和他爹相依为命。
  没过多久,他爹在一次上山砍柴的时候,失足落下了山崖。
  秦声靠着村民们的救济,长到了十岁。
  在十岁那年,他的姥爷又找到了他,把他接到了府里。
  那时他才得知,他的生母已经过世了。
  过惯了穷苦日子,突然锦衣玉食,小小的秦声并不习惯,而且府里的其他人好像并不欢迎他的到来,他也根本不喜欢这里的所有人。
  可是他太小了,自食其力对他而言还很早。
  就这样,他在府里生活了六年,在他姥爷去世的那一天,他两手空空的离开了。
  为了活下去,多脏多累的活他都干过,日子久了,他觉得好像没什么盼头。
  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秦声已经麻木了。
  直到那天,他看到了一张征兵的告示。
  进军营的时候,秦声十八岁。
  —开始也有很多人像刘温良一样跟他搭话,但秦声都没有理会,他来军营不是为了交朋友的,只是想换种生活方式。
  那些主动来找他搭话的人,最后都自觉没趣离开了。
  至于刘温良嘛……秦声只是对他有点好奇。
  这段日子以来,刘温良对其他人的殷勤秦声都看在眼里,他不懂刘温良为什么要那么辛苦的去讨好别人。
  对他而言,刘温良就像站在他的对立面,热情、友善、笑容满面……
  刘温良跟他搭话的时候,他有一瞬间突然觉得,如果第一个朋友是刘温良的话,倒也不错。
  前提是刘温良必须发自真心的想跟他交朋友。
  这天晚上他们并没有说太多话,在秦声答应和刘温良成为朋友的时候,刘温良就被其他人叫走了。
  看着刘温良和其他人勾肩搭背的样子,秦声一个人默默地喝了好多酒。
  不出他所料,刘温良仿佛把交朋友当成一种任务似的,而他也只不过是“任务”之一。
  想到这里秦声勾了勾唇角,既然刘温良主动招惹了他,就要负起责任才行。
  第二天刘温良见到秦声的时候很热情的打了招呼,然而秦声就像没看见他似的,直接从他面前走过,这让刘温良有些摸不着头脑。
  —旁的人看见了,悄声对刘温良说:“你别理他了,他对谁都那样。”
  刘温良偏不信这个邪,明明昨晚秦声答应要跟他成为朋友来着,他觉得秦声也没有别人说的那么难相处,可能是有点……害羞?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刘温良有事没事就去找秦声,秦声越不理他,他就越来劲。
  在这样的坚持不懈下,秦声终于主动来找了他一回。
  “我的衣服破了,你会缝补吗?”
  “会会会,交绐我吧!”
  刘温良接过秦声的衣服,有了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头一次这么开心能帮别人的忙。
  秦声坐在一旁看着刘温良认真缝衣服的样子,心情特别好。
  他发现刘温良比他想象中要单纯很多,这几天他是故意“冷落”刘温良的,如他所料,这样做刘温良果然对他上了心。
  不过,秦声总觉得还不够。
  他以前没有过朋友,不知道朋友间是怎么相处的。
  为什么他看到刘温良对其他人也这么好的时候心里会不高兴,为什么他想让刘温良只看着他一个人……
  这些问题秦声还没想明白,但有一种微妙的感觉,指引着他任其发展下去。
  刘温良和秦声交好,让军营里的其他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刘温良虽然对每个人都很好,但对秦声好像更好。
  其实刘温良只是听说秦声无父无母,还比他小一岁,理所当然的认为秦声应该受到照顾罢了。
  秦声本人也很享受这种照顾,反过来他也会对刘温良额外照顾,这让刘温良有些受宠若惊。
  在秦声身边的时候,刘温良总感觉特别安心,明明秦声比他还小一岁,他却时常觉得秦声像个哥哥一样。而且他也发现了,秦声私下里并不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起码和他单独相处的时候,秦声什么话都跟他说。军队驻守了几个月,过年也没能回去,伏渊为了安抚所有人想家的心情,自己掏银子买了很多好酒好肉。在大年三十的晚上,军营里特别热闹,大家谈天扩地,喝酒划拳。
  以往这种时候刘温良是脱不开身的,但他今天很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秦声找了半天,都没发现刘温良的身影,就去营帐找他,结果在营帐外听到了啜泣的声音。
  秦声愣了一下,走进营帐发现刘温良躲在角落里抹眼泪。
  察觉到有人进来刘温良迅速用袖子擦干眼泪,回头一看,发现是秦声,装作没事人一样站起身来,“来找我喝酒吗?走走走。”
  刘温良走到秦声身边的时候,秦声拉住了他的胳膊,突然就抱住了他。
  刘温良僵了一下,等了半天,不见秦声有其他的动作,刘温良觉得秦声大概是想安慰他,心里有些感动。
  “我没事,就是有点想我爹了,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没在我爹身边过年呢。”
  说完这话后刘温良觉得有些不妥,这话在秦声面前说,好像在挖秦声的伤疤一样。
  刘温良慌张地说:“那个……以后过年你要是没有地方去,就跟我回去吧,反正家里就我和我爹两个人,我爹做饭可好吃了,你……”
  话没说完,刘温良突然睁大了眼睛,秦声居然亲了他!
  刘温良懵了,在秦声想用舌头撬开他的嘴巴时,他一把将秦声推开,在对上秦声的眼神时愣住了,秦声现在看他的眼神……为什么他觉得有点陌生?
  “你……你是不是喝醉了?”
  秦声越是不说话,刘温良越是惊慌失措,就在这时,和刘温良住在同一营帐的其他几个人回来了,刘温良立马转头和他们聊了起来。
  具体聊了什么他已经不记得了,反正在被秦声亲了以后,他的脑子就一直晕晕乎乎的。
  秦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离开的,刘温良后来想了想,只找到秦声喝醉了这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
  他总不会跟一个醉鬼斤斤计较,于是他很快就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
  但对于秦声来说,那个亲吻意义重大。
  抱住刘温良是本能,亲刘温良是冲动,但他并不后悔。
  尤其是在亲上刘温良的一瞬间,他仿佛找到了所有的答案。
  从营帐中走出来,秦声摸着自己的胸口,一种难言的激动像是快要跳出来一样。
  仅仅是亲吻还不够,他想让刘温良真正的属于他一个人。
  刘温良没有生气,是不是说明刘温良不反感这种事?
  他想试探一下刘温良的底线,所以在半个月后的一天晚上,秦声拉着刘温良来到一个树林里,刘温良听到了—阵奇怪的声响,紧接着,他看到有两个男人在树林里……做那种事。
  刘温良愕然,虽然他听说在军营里这种事很正常,但亲眼看见就是另一回事了,而且这俩人还是他认识的人。
  “有什么想法?”秦声观察着刘温良的反应。
  刘温良窘迫不已,只想赶紧离开,“你为什么要带我来看这个?”
  秦声沉默不语,悄悄拉着刘温良离开了这里,来到一片没人的荒地上。
  刘温良没有任何防备,只是傻傻地跟着秦声走,想看看秦声到底想干什么。
  “阿良,跟我在一起吧。”
  “什么?”
  刘温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秦声抱住了,而后发生的一切就像做梦一样。
  秦声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故而他选择了一种更直接了当的办法。
  亲刘温良的时候,刘温良咬了他,将刘温良抱起来压倒在地的时候,刘温良挣扎的厉害。
  直到他把手伸进刘温良的裤子里,刘温良面红耳赤,却不敢再奋力挣扎,毕竟那玩意儿在秦声的手里,万一秦声一个不小心,刘温良可能就断子绝孙了。
  自这晚之后,刘温良一直像躲瘟神一样躲着秦声,做什么事都要找个人搭伙,因此秦声一直没找到机会。
  秦声心里不好受,刘温良心里更不是滋味。
  明明是秦声对他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为什么他要心虚的躲着秦声呢?
  这种烦闷的心情在一次与别人喝酒的时候突然难以自控,刘温良喝了好多好多酒,迷迷糊糊中感觉被秦声抱到了什么地方,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半推半就地顺从了秦声。
  醒来后的刘温良拒绝承认那是自己的意愿,依旧躲着秦声,但秦声却并没有不开心。
  他知道刘温良心里有他,因为在刘温良真正属于他的那天晚上,刘温良目光迷离地紧紧抱住了他,带着哭腔说:“我好像也喜欢你……但是我害怕……”
  “别怕,有我在。”
 
 
第五回 马相乐X箫应枝
  得知沈玉麟要出使盛玉的时候,箫应枝还抱着一丝希望。
  爱一个人爱到极致,就会想要成全他,他的愿望就是你的愿望。
  起码箫应枝是这样。
  飞蛾扑火甘之如饴。
  他的悲哀不是沈玉麟造成的,是他难以启齿的出身,是他肮脏麻木的过往。
  如果说从前的他一直徘徊在悬崖边缘的话,沈玉麟就是那个绐了他一条通往崖底的绳索之人,没握紧绳索,就会粉身碎骨。
  可当箫应枝放手的时候,崖底等待他的,是一条河。
  河水很温暖,给了他生的希望,又包容了他的一切,还想洗净他的伤痛。
  这条河的名字,叫马相乐。
  箫应枝明白,马相乐的恩情他一辈子也还不清,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马相乐沾染他这肮脏之人分毫。
  当从封璃口中得知马相乐喜欢他的时候,箫应枝说不清是什么感觉,苦涩?愧疚?更多的是怀疑。
  他不明白马相乐为什么会喜欢他这样的人。
  但他好像没资格这么问,当初为了帮沈玉麟抓封璃,他骗马相乐给他赎身住进马府的时候,他确实按照计划主动勾引过马相乐,虽然马相乐拒绝了。
  现在他只当马相乐是一时兴起,故而封璃让他用身体报答马相乐的时候,他虽是一口答应,可后来越琢磨越不妥。
  沈玉麟去了盛玉后,箫应枝很担心,尤其是马相乐说沈玉麟很可能是自己放弃皇位了,否则不会这么轻易妥协。
  可箫应枝不相信,他所认识的沈玉麟,不是那种会轻易妥协的人,除非发生了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他没在这时候离开马府,一是有点不舍,二是想知道沈玉麟的消息。
  而马相乐察觉到了他想离开的心思,很慎重的跟他谈了一次。
  马相乐担心箫应枝还会寻短见,箫应枝说不会,他想去建好的书院看看,以后可能会在书院附近生活。
  这话当然是骗马相乐的,马相乐谨慎地提出让他等沈玉麟从盛玉回来再走也不迟,箫应枝同意了,但那段日子一直有意无意的躲着马相乐。
  马相乐不想坐以待毙,便带他去了将军府一趟,想让封璃开导开导他。
  也不知封璃对箫应枝说了什么,回府后箫应枝简直像变了一个人,即不再躲着他,又对他笑意盈盈的,这让马相乐有些受宠若惊。
  但马相乐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就算箫应枝改变心意也不会这么快吧?
  在吃晚饭的时候,马相乐给箫应枝夹了点菜,筷子刚要收回,箫应枝就用筷子夹住了他的筷子。
  马相乐愣了一下,以为是不小心碰到,便没有在意,谁知道无意中一抬头,发现箫应枝轻轻的咬了一下筷子
  联想到箫应枝的筷子刚刚碰过他的筷子……马相乐不由得想歪了,为了掩饰情绪,心虚地咳嗽了两声。
  “大人,今晚……我能去的你房间吗?”箫应枝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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