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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将军盛世宠(古代架空)—— 糖类蛋白

时间:2020-10-22 08:08:08  作者: 糖类蛋白
  “噗。”伏渊没忍住笑出了声,咳嗽了两声,装作不赞同地摇了摇头。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媳妇儿的嘴这么坏。
  “你”戚老夫人指着封璃“你”了半天,一想起封璃的家世,憋了半天没能说出话来,若是换了旁人敢这么
  和她说话,她早就骂过去了。
  屋外响起一阵脚步声,伏老爷子的小妾孟氏扭着腰走了进来,孟氏比季氏大不了几岁,有个五岁的儿子。
  “哟〜今儿个好生热闹啊,什么风把我们家大将军给吹来了?”孟氏笑呵呵走到了戚老夫人身旁,欠了欠身,“姐姐安好,这是怎么了?”
  戚老夫人瞥了她一眼,阴阳怪气道:“没事,咱家这个不能生的将军夫人来给我儿媳评理来了。”
  闻言孟氏立刻就收起笑意闭了嘴,心道这个老女人是有毛病吗?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伏渊现在喜欢封璃喜欢得紧,一句话把俩人都得罪了对她有什么好处?
  万一人家哪天受不了她,连帯着一大家子都被扫地出门,哭都没地儿哭去。
  伏渊没好气地瞪了戚老夫人一眼,要不是碍于她是长辈也是个女的,他早就大耳光扇过去了,说得是人话吗?
  继续留在这儿也是受气,伏渊直接拉着封璃走了。
  封璃忧心忡忡地回头看了一眼,转过头来问:“嫂嫂怎么办?”
  伏渊撇了撇嘴,顿住脚步转过身来,“嫂嫂受了委屈当然要管,可夫人留在那儿也受委屈。”
  封璃愣了愣,没反应过来自己哪里受委屈了。
  戚老夫人也没说错,他是男子,确实不能生啊,难不成他还要为了这件事生气?
  伏渊在他额头亲了一口,嘟囔道:“反正我就听不得别人说夫人的不好。”
  他自己都不舍得对媳妇儿说话重一点,旁人更没有资格!
  在吃晚饭的时候,出去找人的下人们都回来了,说是找遍了城里的大小赌场和青楼,丝毫没有伏信的踪迹。
  伏渊皱起了眉,挥了挥手让下人们都回去,越想越气,一撂筷子说:“谁爱管他似的,哪天死外面我都不会给他收尸!”
  “你这是气话。”封璃试图平复他的心情。
  一提起这事,伏渊捏了捏眉心,“夫人,你是不知道”
  话已至此,伏渊干脆把从小到大的经历都告诉了封璃,包括他的生母。
  一桩桩一件件,伏渊本以为自己早就不在意了,这会儿说起来越说越觉得伤感。
  他缓缓道来,封璃静静听着。
  原来,这么不可一世的大将军伏子殃,从前也过得这般凄惨。
  封璃心疼地看着他,忍不住把手伸了过去,覆在了伏渊的手背上。
  伏渊看着那只纤纤玉手,偷偷扬了扬唇角,佯装难过地叹了一口气。
  “我在军营的时候,就想着有一天能找个心爱之人,能够安安稳稳的,有时间帯他去我的老家看看,饿了吃他给我做的饭,冷了抱在一起取暖”
  封璃心里有了些触动,直到他听到伏渊又说:“渴了暍他暍过的水,热了一起洗澡,想圆房的时候在哪儿都能圆房!”
  封璃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伏渊心存向往地继续说:“我老家离海边近,我可以和他一起乘船出海,去一座小岛,小岛上有温泉,还有梨花。”
  封璃想象了一下,也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而后又听伏渊说:“圆房的地方有很多的,比如在船上,在温泉池里,在梨花树底下!”
  伏渊成功的让封璃不理他了。
  最后伏渊只能在封璃房间的外面坚持不懈地敲门,连声说自己错了,最后封璃被他吵得心烦,还是把他给放了进来。
  结果伏渊一进屋就发现封璃穿着夜行衣,愣了一会儿,问道:“夫人这是?”
  “去皇宫。”封璃一边说着一边整了整衣服。
  伏渊差点咬到舌头,急忙抓住封璃的胳膊问:“去皇宫干嘛?”
  “调查沈蔚倾。”
  自从景明王府被烧后,沈蔚倾就住在了皇后那儿。
  昨天晚上封璃不小心偷听到了关于二皇子的事,尤其还事关伏渊,他就一直不放心。
  毕竟因为景明王府被烧的事,沈蔚倾已经记恨上了伏渊,他担心沈蔚倾暗地里会对伏渊不利。
  昨夜里听到的消息封璃已经告诉伏渊了,可伏渊却不以为然,伏渊觉得他那些属下不会出卖他,即便是出卖了又能怎么样,那些属下几斤几两他还是清楚的。
  但封璃却觉得没那么简单,白天没有答应伏渊搬回去也是为了这个,他本想今晚偷偷去的,没想到伏渊会这么执着,怎么哄都不离开,只好坦白了。
  伏渊觉得封璃简直是疯了,那可是皇宫啊!是想进就能进的地方吗?八千禁卫军是摆设吗?
  一旦被人发现,连逃都逃不了!
  “不许去!”伏渊拉着他一点也不敢放松,生怕一撒手封璃就不见了。
  看着封璃不慌不忙的样子,伏渊急了,“好夫人,别去行吗?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你就算去了皇宫,也不一定能查到什么啊!”
 
 
第七十回 当然是要扑倒了
  夜闯皇宫非同小可,况且伏渊也不觉得沈蔚倾真的能搞出什么花样来,毕竟他身正不怕影子斜!
  但封璃愿意为了他冒这种险,他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封璃看了他一会儿,“你是不相信我的身手?”
  单论武功,禁卫军高手如云,封璃自知不是对手,但他有九成的把握能在不被人发现的前提下,安然无恙的回来。
  正如他师父所言,轻功嘛,就是到了关键时刻逃命用的。
  他的轻功伏渊自是领教过了,便顺着封璃的话说:“夫人的轻功自然了得,可万一到了不得不正面交手的时候呢?到时夫人可有把握能在拳脚功夫上取胜?”
  伏渊就是想让封璃想清楚,强中自有强中手,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这其中的代价可不是闹着玩的。
  看封璃的样子并没有动摇,伏渊继续软磨硬泡,一个体型高大的男人缠起人来,也会让人受不了。
  最后封璃实在憋不住了,无奈道:“从你进来以后我就没打算去了。”
  他早就知道伏渊不可能让他去,给他开门的时候封璃就仔细想过了,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真的?”伏渊嘿嘿一笑,伸长胳膊抱了过来,“夫人最好了,说好不去了?”
  “嗯。”封璃点点头,就伏渊这种缠人的劲头,他真怕伏渊再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
  “那咱们就寝吧。”
  伏渊美滋滋地抱起了封璃,心道:管他沈蔚倾要做什么,什么都比不过跟媳妇儿亲亲我我重要!
  白天气氛那么好,晚上当然要趁热打铁了!
  对于他心里那点小九九,封璃自然知道,把头埋在伏渊怀里,任由伏渊把他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直到把封璃抱到了床上,伏渊看着他身上的夜行衣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嗯?今儿个晚上封璃穿夜行衣是打算去皇宫。
  那上一次呢?
  他第一次发现封璃穿夜行衣的时候,那个晚上,封璃穿着夜行衣又是去哪里了?
  伏渊想了半天,发现这件事封璃并没有告诉过他!
  封璃身体有些僵硬地躺着,一动也不敢动,把头撇到了一边迟迟不好意思看伏渊,对即将发生的事即紧张又有些期待,毕竟早上的事虽然让他觉得羞耻,但感觉却不算太糟糕。
  结果等了半晌,迟迟不见伏渊有动静,便悄悄看了一眼,竟然发现伏渊站在床边愣神儿了。
  他的表情看上去很纠结,封璃抿了抿唇,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也许伏渊并没有那个的意思?
  “咳,时辰不早了,早些休息吧。”封璃有些尴尬地坐起身来,想要解开身上的夜行衣。
  伏渊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一脸认真地看着他,“夫人,有件事我想确认一下。”
  “什么?”封璃不解地问。
  “那天晚上,你是去见沈墨均了吗?
  封璃有一瞬间的慌乱,他自然知道伏渊指的是哪天晚上,目光躲闪了一下。
  而这一瞬间,被伏渊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明明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可在得到确认的时候,心情还是忍不住有些低落。
  尤其是之前封璃还敷衍他,与沈墨均只是合作关系,如果真的只是这么简单,封璃也就不会这么遮遮掩掩
  看伏渊神情这么失落,封璃就知道他在胡思乱想了,有些心急地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一着急却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好,毕竟他曾经对沈墨均有情是事实。
  伏渊叹了一声气道:“我明白,三皇子那么那么英俊潇洒,你之前会喜欢他也很正常。”
  他这话里明显透着一股酸味,又紧接着说:“你以前喜欢过谁我不管,我不高兴的是你想瞒着我。”
  封璃抿了抿唇道:“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是怕你误会。”
  “被我发现了揭穿岂不更要误会”伏渊嘟囔了一句。
  对于这件事封璃没什么好辩驳的,这会儿只能乖乖认错。
  见伏渊还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封璃主动凑过去亲了他一下,果然看到伏渊的嘴角逐渐上扬。
  这么乖的媳妇儿,当然是要扑倒了!
  夜过四更,守夜的下人昏昏欲睡,突然听到“吱呀”的开门声,揉了揉眼睛寻着声音看过去。
  只瞧见伏渊光着膀子开了门,冲外面喊了一句:“准备热水来。”
  天黑瞧得不太真切,守夜的下人却看到伏渊的房间里亮着蜡烛,不禁浮想联翩,没敢再继续看下去。
  提来热水的下人,在屋外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提着一桶热水进了屋。
  屋里头有一股淡淡的味道,下人皱了皱鼻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无意中抬头看了一眼床榻
  只见从被子里伸出一条又白又直的腿,伏渊走过去扯了扯被子,把露在外面的那条腿给盖住了。
  下人红着脸移开了视线,专心把热水倒进浴桶里,不敢再窥探一二。
  来来回回有几趟,伏渊一直坐在床边温柔地抚摸床上之人的脸,水倒满后,不等伏渊吩咐,下人就慌慌张张地提着桶出去了。
  “唔……”
  听到封璃的一声嘤咛,用脸蹭了蹭伏渊的手掌,伏渊的心都快化了。
  俯下身亲了亲他,伏渊轻声道:“夫人,洗一下再睡吧。”
  封璃双眼朦胧地看着他,反应似乎有点慢,点了点头,下意识地伸出了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
  伏渊笑着把他抱了起来,轻轻地放进了浴桶里,转身又出去让下人进来把被褥给换一下。
  浴桶在屏风后面,所以也不怕会被下人看到。
  等下人换了被褥出去,伏渊这才脱了亵裤,也进到了浴桶里。
  这个浴桶并不算太大,按伏渊的体格来说刚刚好,可两个人就有些勉强了,伏渊一迈进来,水就溢出去了许多,封璃都快被挤得没地儿了。
  伏渊干脆大手一捞,把封璃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两个人脸对着脸,封璃刚害羞地移开视线,就感觉到一只手在他身上乱摸。
  清晨,远处的天边破晓出一丝亮光,透过窗户,叫醒了沉睡中的人。
  床上的人皱着眉翻了个身,似乎有些不舒服,往被子里缩了缩。
  床边地上静静地躺着一只小小的白瓷瓶,里面残留的脂膏已经干了,瓶塞也早就不知去了哪里。
  小半个时辰后,封璃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却见身旁空荡荡的,摸了摸旁边的被褥,是凉的。
  正欲起身,腰肢以下的不适感让他皱了皱眉,看了看屋里,不见伏渊的身影,便把竹匀叫了进来。
  竹匀低下头红着脸不敢看他,封璃这才意识到自己未着寸缕,这本来也没什么,毕竟竹匀是他的贴身小厮,可他身上某些痕迹实在惹人遐想,便往上盖了盖被子,问道:“将军呢?”
  伏渊尚在禁足,总不能出府吧,除非出了什么事。
  说起这事,竹匀脸色一白,小声地说:‘‘昨儿个夜里,老夫人说季氏偷人,让人把季氏活活打死了。”
  封璃猛地睁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震惊,季氏死了?
  昨天还好好的人,就这么死了?
  “怎么回事?”封璃忙追问道。
  “听那个院儿里的下人说,昨夜子时,伏信才醉醺醺的回来,季氏与他争吵了几句,吵醒了老爷子和老夫人,老爷子对这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劝了几句就回屋了,倒是老夫人拉着伏信说了好一会儿话,突然就听伏信嚷嚷季氏偷人,老夫人就说按家法处置,让人打了季氏八十大板。”
  一个弱女子,哪能承受得住八十大板?只怕是不死也残。
  况且就凭伏信一句酒后胡言,如何就能定季氏的罪了?
  封璃闭了闭眼,季氏偷人只怕是子虚乌有,那俩母子早就看季氏不顺眼,恨不得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除之而后快。
  可他想不通,又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何要下此狠手?
  竹匀接着说:“昨夜打完八十大板,季氏已经奄奄一息了,老夫人却说让她就在外面好好反省,结果到了早上,发现人已经唉,将军去处理这件事了。”
  封璃捏了捏眉心,这事可难办了,就算伏渊想大义灭亲,可若是老夫人一口咬定不是故意把季氏给打死的,又找不到季氏没有偷人的证据,只怕是到了衙门,也无法定这个罪。
  根据天辽的律法,有夫之妇偷人,按家事算,浸猪笼都有人叫好,何况老夫人“失手”把人给打死了呢。
  封璃有心去看看,穿了衣服想下床,穿好鞋正要站起来,腿就发软差点站不住,幸好竹匀及时扶住了他。
  “公子你怎么了?”竹匀疑惑地看着他。
  封璃红着脸不说话,这让他如何开口。
  还是等伏渊回来听他怎么说吧。
  而另一边,伏渊坐在厅堂,旁边坐着监察御史梁大人,梁大人笑呵呵地说:“此乃大将军的家事,原不在下官的职责之内,只是奉旨而来,大将军放心,待到查清此事与大将军并无关系,下官就可以交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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