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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将军盛世宠(古代架空)—— 糖类蛋白

时间:2020-10-22 08:08:08  作者: 糖类蛋白
  竹匀摆了摆手,“不是,小的去过偏院儿了,公子猜小的看到了什么?那个伏信居然自己已经跪在院里了!”
  —旁在喝茶的伏渊差点呛到,闹了那么久的事,伏信居然会自觉跪下?
  这实在令人难以相信,封璃也怀疑道:“你确定没看错?”
  兴许又是伏信耍的花招,比如找了个和他长得很像的人之类的。
  竹匀坚定道:“小的看得清清楚楚,真的是伏信,小的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伏渊沉思了一会儿,突然笑出声来,“看来他是经过昨天的教训,长记性了,怕咱们再怎么想着法的整他,会多受一份苦,我就说嘛,他这人骨头没那么硬,别说是宁死不屈了,他这种人吃点苦头就能给别人当孙子。”
  封璃也跟着笑了笑,对竹匀说:“那便晚些时候,等他跪完了今天的两个时辰,再跟他说免去罚跪的事,今天要抄写的家规也不能少。”
  其实竹匀当时没有立刻进去,心里打得就是这个主意。
  主仆二人相处久了,想法都越来越像了。
  因为这件事,封璃一直因为孙御史而忧心忡忡的心情也放松了一些。
  是了,他们问心无愧,见招拆招就是了,说不定他们一直警惕的对手,也只不过是下一个伏信罢了。
  两人在书房待了许久,就连午饭都是送到书房来吃的,这书房虽然一直都勤于打扫着,但伏渊几乎很少来,他看着那满架子的书就头晕。
  可以说在封璃嫁进来之前,这书房就是个摆设。
  封璃看书看累了就抬眼看一眼趴在桌子上无聊得快要睡着的伏渊,无奈道:“我瞧着你这里的书都新的很,你就一本都没看过?”
  伏渊认真地想了想,“有啊,我之前不是在这里看过……咳,那种书吗?”
  听他这么一提,封璃也想起了这一茬,瞪了他一眼道:“那种东西怎么能叫书。”
  “有纸有字还有画,还那么厚,怎么不能叫书了?”伏渊瞄了一眼封璃手里的书,“夫人看的这本密密麻麻的都是字,看着不眼晕吗?我那本书才叫厉害,画师一看就不简单,每一根毛都画的清清楚楚。”
  “……”封璃默默拿着书转了方向,他实在跟伏渊聊不下去了。
  突然,封璃感受到了脖子后面传来的热气,下意识的伸手往后摸去,正好碰到了伏渊正要亲上来的嘴。
  伏渊眯着眼睛,用舌头舔了一下封璃的指尖,封璃迅速将手收回,伏渊闷笑一声,从背后环住了封璃的腰。
  “别闹……”封璃收回的手有些僵硬,被伏渊舔过的指尖隐隐发烫。
  伏渊假装没听到他的抗议,自顾自道:“画上的人穿得再少,都不及夫人分毫。”伏渊喉咙微动,低声道:“不及夫人香,不及夫人会勾人……”
  封璃红着脸抿唇不语,他不知道伏渊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的,但是心里,莫名的有点高兴。
  就在伏渊以为自己即将得逞,准备继续有所动作时,刘伯突然慌里慌张地跑了进来。
  封璃赶忙从伏渊怀中挣脱开来,伏渊虽然觉得扫兴,但刘伯这人平日里无论出了什么事都是很冷静的,能像现在这样,说明事情挺严重的。
  伏渊皱了皱眉:“出了什么事?”
  刘伯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说:“监察御史梁大人来了,说老爷子贿赂钱尚书,要给大公子买官,事情败露,老爷子说……说是将军指使的。”
  买官在天辽可是数一数二的大罪啊,皇上最恨的就是这个,伏骁这是想害死伏渊!
  封璃猛然瞪大了眼睛,手里的书都被他一个用力给攥皱了,他担心地看向伏渊。
  伏渊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细看却能发现眼底深处的死灰,那是一种对父亲的决绝和冷漠,他深吸一口气,转身拍了拍封璃的手,向他露出了一个不怎么好看的笑容,自以为能安慰到封璃,却不想只会让封璃更担心。
  封璃从来没有看到过伏渊露出过这样的表情,好似生死诀别似的,让他有些害怕。
  “别怕,我会回来的。”伏渊认真地说,“不过是件小事……清者自清,我不会有事的。”
  伏渊跟着刘伯赶去厅堂,封璃像脱力一般,呆呆地坐在了椅子上。
  什么狗屁清者自清!原本用来安慰安慰自己的话,现如今瘫在了伏渊身上,他无论如何都没有勇气用清者自清这四个字来安慰自己。
  呸!懦夫才会除了安慰自己什么都不做!
  封璃闭了闭眼,睁眼后一片清明,匆忙离开了书房。
  伏渊来到厅堂时,梁大人正背手等着他,见到伏渊后,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伏将军,咱们又见面了,本官今天的来意,想必将军心里一清二楚吧?”
  这个梁大人话里有话,伏渊可不会上他这么简单的当,轻松应对道:“梁大人数日不见清瘦了些,想必是有操不完心,我方才听我府上的管家说了,简直是可笑之极,还请梁大人,还本将军一个公道才是。”
  梁大人躬身道:“将军见外了,您一个堂堂的大将军,下官也觉得将军是冤枉的,可关键要看皇上相不相信,或者说……皇上愿不愿意相信。”
  伏渊眯了眯眼睛,“梁大人此话何意?是想暗示皇上要置我于死地吗?”
  “哎呦,下官怎么敢这么说,更何况将军为我天辽立下了汗马功劳,说什么也不能要了将军的性命啊。”梁大人故作恭敬道。
  伏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但愿如此。”
  环顾四周,伏渊冷静道:“刘伯,这么重要的事,怎么没把老爷子叫出来,老爷子是不是病入膏肓了,才会说这种胡话。”
 
 
第四十回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刘伯正要开口,梁大人伸手一拦,“将军不必费心了,令尊买官证据确凿,现已关押等候进一步的审理,下官现在来调查的,是这件事到底跟将军有没有关系。”
  从将军府把人带走,居然不告诉他一声,伏渊突然笑了一声,“我很好奇梁大人是想怎么调查,不会是想无凭无据仅凭老爷子一句话就定本将军的罪吧?你也知道,这人老了难免有些糊涂,更何况哪有当爹的想害自己的亲生儿子……”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伏渊的眼神暗淡下来。
  “那将军可真是冤枉本官了,这事原该把将军押回去慢慢审,皇上仁慈,说不能冤枉了将军坏了将军的名声,故而派下官亲自前来,就在这儿审,这已经是给了将军莫大的面子了。”
  梁大人说着,掀了掀衣袍,自顾自地坐了下来。
  他这个态度,与从前毕恭毕敬的样子全然不同,似乎胸有成竹认定了伏渊有罪一样。
  伏渊不得不警惕起来,面上还要不显,坦坦荡荡地也坐了下来,像招呼寻常客人一样,让下人去沏茶。
  梁大人突然不说话了,就是嘴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等茶沏好,很给面子地品了一口,眼前一亮,“果真是好茶,这是皇上赏给将军的吧?我们这种芝麻小官,可就没有这样的待遇了。”
  伏渊瞥了一眼手里的茶杯,不削一顾道:“是吗,我平时不怎么喝茶,这玩意儿听说一千两一斤,我尝着和寻常的茶叶没什么区别,梁大人若是喜欢,就都拿去吧。”
  梁大人眼角一抽,他总觉得伏渊似乎是在显摆,皮笑肉不笑道:“皇上赏给将军的东西,下官怎么好拿,今儿个在这里尝尝鲜,也就够了。”
  喝了一会儿茶,梁大人可没忘记今天来的目的,他这么长时间没提正事,就是想等伏渊自己心急露出点蛛丝马迹,可他瞧着伏渊未免也太淡定了点。
  好像完全不在乎这件事,梁大人不死心,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将军说令尊是因为年纪大了说胡话?”
  伏渊嘴角一勾,率先坐不住的还是梁大人,他就等梁大人主动问这事了。
  “梁大人细想便知,我伏子殃若想让我的家人一起飞黄腾达,为何这么多年,我爹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我每次立功都有机会向皇上提这种要求,可我没有,我爹尚且如此,你觉得我还会管我那个大哥?”
  其实梁大人自己心里也明白,但他干的差事,从来都不是为了什么公正廉明,而是要揣摩圣意。
  皇上虽然没有明说要怎么处置伏渊,但也有诸多暗示,梁大人在朝这么多年,他自认自己想得没错,皇上就是想给伏渊一点小教训。
  再加上,梁大人自己就不怎么喜欢伏渊,他巴不得挑伏渊点刺呢。
  梁大人摆了摆手,“将军多说无用,待下官调查清楚,定会还将军一个清白。”
  而后,梁大人让伏渊把伏信叫了过来,人过来的时候,是被两个下人给搀过来的,因为就在刚刚他还是跪着的,如今腿有点麻。
  就连伏渊今天都还没见过伏信,一看到他的人,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原因无他,脸上的肿还没消,看着甚至比昨天更肿,再加上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就连梁大人都吓了一
  跳,还以为自己看到的不是人。
  “这就是……伏信?”梁大人仔细看了两眼,这还哪有个人样啊。
  伏渊咳嗽了一声解释道:“让大人见笑了,我这个不成器的大哥犯了点小错,已按家规处置,这副模样出来见人,实在是失礼。"
  犯了点小错?梁大人默默咽了咽口水,这哪是什么小错了,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吧,不然怎么会把自己的大哥教训成这样?
  梁大人突然想起来了,伏渊可不是一直有残暴之名吗?
  梁大人有些不安地坐在椅子上动了动,隐隐觉得自己好像是进了老虎洞。
  稳了稳心神,梁大人指着伏信问:“你可是伏信?”
  伏信虽然这副鬼样子,但好歹脑子还清醒,伏老爷子的事他还不知道,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伏渊,而后答话道:“是。”
  但是梁大人却把刚刚的眼神误以为是串供,直接说道:“好,从现在开始,我问你什么你就如实答什么,不能往伏将军那边看。”
  伏信有些懵,不知道自己犯了啥事,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且问你,伏骁为你买官一事,你可知情?”
  伏信愣了一下,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待到琢磨清楚后,脸顿时就黑了,掷地有声道:“这不关我的事,都是我爹自作主张,我一点都不知道,请大人查个清楚,我爹竟会做出如此肮脏龌龊之事,大人只管秉公处理便是了!”
  话虽然说的这么大义凌然,其实伏信在心里已经把他亲爹从头骂到了尾,无非是埋怨伏老爷子做事不干净,竟然留下把柄给人抓住了,老不死的这么蠢还要连累他。
  梁大人听到这话也觉得有点不舒服,伏老爷子是做错了,可终究也是为了他伏信,伏信听到后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让人处理他爹?
  梁大人也有个儿子,就快要成年了,现如今看到伏信这种德行,不由得担心自己的儿子也会这么没良心。
  “此事还没有调查清楚,还未定罪,该怎么做本官心里有数,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梁大人已经对伏信好感全无。
  伏信噎了一下,嘟嘖道:“本来就都是我爹一个人搞出来的幺蛾子,我可不想受到牵连。”
  梁大人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追问道:“你既然不清楚此事,又怎么知道是他一人所为?伏骁被抓走时,一直在喊冤枉,说是伏将军指使他做的。”
  伏信一愣,转头看了看一直冷着脸的伏渊,若有所思地问:“我爹他……真这么说?”
  在得到梁大人肯定的回答后,伏信眼珠乱飘,似乎在想些什么。
  梁大人一看,觉得他可能真的知道些什么,便追问道:“有本官做主,你知道什么只管说就是了,没人能伤害的了你。”
  说完梁大人还故意看了一眼伏渊,伏渊顿时无语,关他什么事?这个梁大人戏还真多。
  在梁大人期待的目光中,伏信说了一句令伏渊没有想到的话。
  “这都是我爹自己做的,不关伏……不关我弟弟的事。”
  伏信说这话的时候有些不情不愿,再看伏渊,那异常扭曲的表情,活像刚刚吞了一只苍蝇。
  毫不夸张的说,“弟弟”这个称呼,伏渊这辈子还真是第一次从伏信的嘴里听到,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浑身难受。
  没能得到想要的回答,梁大人不免有些失望,他质疑道:“你一开始就说了你不清楚这件事,所以你说不关伏将军的事,实在令人难以信服。”
  听到这话,伏渊突然很想打梁大人一拳,说不关他的事就是难以信服了?那如果说跟他有关系,是不是就直接当做证据把他押走了?
  这个梁大人想整他的心思要不要这么明显?
  谁都没想到,伏信又为伏渊说话了,“我和我弟弟的关系……大人你也看到了。”伏信指了指自己的脸,“这是我们的家事,但我弟弟绝对不可能指使我爹去为我买官。”
  伏渊抬头看了一眼房梁,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伏信被打坏了脑子?
  其实他心里清楚,伏信并没有那么好心。
  会帮伏渊说话的原因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在他爹的命和他的荣华富贵中,做了一个选择。
  舍弃伏老爷子,他可以趁机讨好伏渊,只要伏渊安然无恙,他就可以继续在府中大吃大喝,但如果想在这时候报复伏渊,买官这样的重罪,伏渊肯定官帽不保,到时候他可就要流落街头了。
  虽然这几日伏渊一直针对他,但他更不想过风餐露宿的苦日子,更何况他还有个上了年纪的娘,和怀了他孩子的小莺,那时养活全家的重任可就放在他自己身上了,这样一想,他就一千个不愿意。
  所以,哪怕他真的很想让伏渊去死,为了自己后半生的荣华富贵,也不能真的这么做。
  梁大人捏了捏眉心,“把府中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都叫出来,本官要挨个审问。”
  跟着梁大人来的两个侍卫正要往里面闯,伏渊面色一凛拦住了他们,冷言道:“梁大人,皇上应该只绐了你审问我的权力,你这是想把我这将军府翻个底朝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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