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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将军盛世宠(古代架空)—— 糖类蛋白

时间:2020-10-22 08:08:08  作者: 糖类蛋白
  封璃上前查看了一番,询问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平时在山谷附近巡查的小兵,偶然间听到有碎石滚落的声音,往悬崖下看去时,发现这人在悬崖下一处极窄的落脚点上,人已经是没什么意识了,但手还死死地抓着一块岩石。
  那个悬崖深不见底,这人看样子像是从底下爬上来的。
  伏渊赶到时,已经有个身手不错的小兵腰系绳子,下去把另一根绳子绑在了这人的身上,然后几人用力,把这人给拉了上去。
  这人还没死,可是出现在这里实在是太蹊跷了,所以被伏渊他们给带了回来。
  叫来了行军大夫,又单独给这人一个营帐,是死是活,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伏渊无意中看了封璃一眼,发现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伸手摸了摸封璃的脸,轻声询问道:“怎么了?”
  对上伏渊关心的视线,封璃突然觉得很委屈,明明这些天伏渊都不愿意碰他的,为什么还要对他这么好。
  “真狡猾……”封璃嘟嚷了这么一句,脸贴在伏渊的手掌,轻轻蹭了蹭,软声道:“我输绐你了,不管你是想试探我,还是真的想冷落我,我都认输,这样你可以抱我一下吗?”
  伏渊瞳孔微睁,放下手敏锐道:“夫人单独跟沈墨均见过了?”
  封璃有些不满地抿了抿唇,拉起伏渊的手重新放回他的脸上,抱怨道:“你不稀罕我,自然有别人稀罕,我要是真的跟别人走了,看你怎么办。”
  伏渊的表情似有松动,用拇指轻轻摸着封璃的嘴唇,低声道:“我哪不稀罕你了,我对你还是像从前一样好啊。”
  封璃瞪了伏渊一眼,“哪里不一样你自己心里清楚。”
  说着,封璃张开嘴咬住了伏渊的手指,明明表情凶巴巴的,却没用什么力气,伏渊只感觉有点痒。
  伏渊眼神一暗,耐心地诱哄道:“我太笨了,夫人不说清楚,我不知道夫人到底想要什么。”
  封璃的脸红了红,心里明白伏渊是故意的,却甘心上钩。
  “想要……你。”
  下一个瞬间,封璃就被伏渊拦腰抱起,急匆匆地回到了他们的营帐里。
  至于其他人嘛,就只能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了。
  大约黄昏,只有伏渊一个人从营帐里走了出来,老齐他们正好在吃饭,伏渊端了两盘菜,又返回营帐里。
  老齐他们心照不宣地笑了笑,老汪举杯对刘温良和秦声说:“恭喜啊,这次回去就等着喝你们的喜酒了。”
  自从上次刘温良听了封璃和伏渊的话,说要娶秦声以后,秦声便主动出击,让刘温良嫁给他。
  刘温良一开始有点懵,后来又不甘心白白收秦声的聘礼,所以没答应。
  然而架不住秦声的软磨硬泡,在昨天晚上,由于某些不可描述的原因,他被迫答应了嫁给秦声。
  伏渊刚才过来之前,刘温良刚刚把这事告诉了老齐他们。
  刘温良不好意思道:“像我们这种情况,就不需要办什么酒席了吧?”
  说这话的时候,刘温良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秦声的脸色。
  然而还是那张熟悉的死人脸。
  装什么装,昨晚明明生龙活虎,还用那样深情的目光乱了他的理智,刘温良腹诽道。
  老汪一摆手,“我们还得绐你们随礼呢,这酒席还不让吃啊?”
  老齐接话道:“是啊,酒席也用不着请外人,就咱们几个,再加上温良你爹,还有将军和弦霖公子,不就够了吗,就当是热闹热闹,对吧老秦?”
  秦声喝了一口酒,“嗯”了一声。
  对于秦声这种惜字如金的人,老齐他们也是无奈了。
  老齐叹了一声气,悄声对刘温良说:“你说你看上他啥了?跟他在一起久了不得闷死啊?”
  刘温良很想说,这都是假象!
  这家伙平时人五人六的,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净耍流氓了。
  另一边伏渊回到营帐里,封璃正想从床上爬起来,被子从他白皙的肩膀滑落,脖子以下全是暧昧的痕迹。
  伏渊把菜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扶着封璃坐起身来。
  似乎是觉得冷,封璃打了个哆嗦,往身上盖了盖被子,一歪头,倒在了伏渊怀里。
  伏渊的心软成一团,摸了摸封璃的头。
  封璃突然拉过他的手,冲着他的手腕处狠狠地咬了一口,伏渊忍着痛没有抽开,封璃看着那个牙印闷声道:“让你这么多天一直在装。”
  伏渊轻声一笑,“我装的也很辛苦啊,让我不碰夫人,这跟酷刑有什么区别。”
  封璃撇了撇嘴,“嘴上说得好听,你还不是直接把我往沈墨均身上推,要是我真的对他旧情复燃,我就不信你不后悔。”
  伏渊亲了亲封璃的额头,“我知道你不会。”
  知道你还用这种方式来试探我?封璃腹诽。
  伏渊喂封璃吃了一点东西,见封璃想穿衣服下床,连忙拦下说:“夫人的身子……不方便,想做什么,我来做。”
  封璃挑了挑眉,“我去小解,你也能替我去做?”
  伏渊想了想,从床底拿出夜壶,递给了封璃。
  封璃沉默了一会儿,外面天这么冷,他确实不怎么想出去,反正刚才更羞耻的事情都做过了,一咬牙,封璃
  接过了夜壶。
  然后在伏渊不自觉的注视下,封璃掀开了被子。
  听着稀稀拉拉的水声,伏渊有些惊讶地眨了眨眼,而封璃尴尬的只想快点解决完。
  最后,伏渊忍着笑意拿着夜壶出去倒了,回去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伏渊直接过去抓住了这个人,这人一转头,伏渊认出来了,这不是今天他们从悬崖那儿带回来的人吗?这人虽然没反抗,但伏渊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
  伏渊从背后擒着他的两只胳膊,冷声道:“我伏子殃的军营,岂是你想走就走的?”
  这人的眼睛突然睁大,声音有些不稳道:“你……你是伏子殃?”
  “正是。”
  这人突然像松了一口气一样,伏渊的手一松,他就跪倒在地。
  他身上受了很多伤,料想也逃不出这里。
  他转了个身,有气无力地拱手道:“在下厉寒,是南琼的影卫。”
 
 
第二十九回 师父
  伏渊回到营帐的时候,封璃已经快要睡着了,抬头看伏渊一眼,然后往被子里缩了缩,“我想睡了。”伏渊大步走到床边,把衣服递给了封璃,在封璃疑惑的目光中,轻声道:“一会儿再睡吧,有个人想见你。”见伏渊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封璃清晰了几分。
  待到封璃穿好了衣服,伏渊把人叫了进来。
  厉寒在看到封璃的那一刻,几乎是热泪盈眶,激动地走过来,想要摸摸封璃的脸,似乎是想确认这一切是真的。
  不过伏渊可没让他得手,不动声色地挡在封璃面前,咳嗽了一声对封璃说:“夫人,你猜猜他是谁?”
  封璃有点纳闷,这不是今天伏渊从悬崖那边带回来的人吗?
  “你是……”从伏渊身后探出头来,正要开口问,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中年男子的眉眼有些熟悉,可他无论怎么想都没想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伏渊提醒道:“夫人应该叫他师父。”
  师父?
  封璃愣了愣,仔仔细细的把这人打量了一番,他和师父相遇的时候,他年纪实在是太小了,而且在那短短的—年中,他那位神秘的师父,从来就没揭开过面罩,依稀还有些印象的,就只有眼睛了。
  厉寒冲他笑了笑,用沙哑的声音说:“你长大了,小时候特别喜欢让我抱着你,洛珠公主在天有灵,看到你能平安长大,也可以安息了。”
  “师父……”封璃顿时热泪盈眶,小时候的记忆接踵而来。
  那时候失去了母亲保护的封璃,几乎成了府中人人可欺的对象,封璃每天都过得小心翼翼。
  后来封余亭让他迁到偏院儿去住,封璃还松了一口气,虽然冷清了点,但总比每天心惊胆战的要好。
  当时照顾封璃的丫鬟,是个曾经在府里偷过东西的,丞相夫人假模假样的说要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转眼就把她扔到了封璃这里。
  丫鬟知道丞相夫人不喜欢封璃,也知道这个小院儿有多偏僻,所以她有恃无恐的偷懒,洗衣服晒被子,她都让封璃自己做。
  那会儿封璃太小了,特别怕这个凶巴巴的丫鬟,他不做,丫鬟就威胁他,有一次还用扫帚打了他。
  封璃一直忍着没哭,也没告诉任何人,他知道告诉别人也没用。
  有一次过节,府里的人都好好的热闹了一回,只有封璃,没有任何人去叫他过来。
  全府上下都知道,无论是丞相还是丞相夫人,都不喜欢这个可怜的嫡子,谁又会自讨没趣呢。
  那天封余亭喝了些酒,心情大好,在夫人的惊讶之下,非要把封璃给叫出来。
  那时封余亭已经有小半年没有看到封璃了,醉醺醺地看着面前这个战战兢兢的小孩,封余亭突然捏起他的下巴仔细打量了一番。
  再之后,封璃身边的丫鬟就被莫名其妙的换掉了,吃的穿的都比从前好了很多。
  然而封璃不敢沉浸在这种蜜罐中,虽然换了丫鬟,可之前那位丫鬟的印象根深蒂固,封璃无时无刻都找不到安全感,每天睡觉就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直到遇到厉寒的那一天……
  封璃不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他从哪儿来,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教自己武功。
  但他对封璃说过一句话:“别怕,我会保护你。”
  就因为有他的这句话,封璃每天睡觉的时候,都会往屋顶看一眼,每次都能看到他的身影。
  从那以后,封璃再也没有怕过黑夜,他知道,有个人在把偷偷的保护着他。
  厉寒消失的那一天,封璃不死心的一直等到了天亮,后来才意识到,他再也不会来了。
  起初封璃一个人哭了好久,后来想起了和厉寒的一次交谈。
  “师父,你为什么不爱笑啊?”
  “哭和笑,都会暴露你心中的弱点,越是身居高位的人,越不能轻易被人察觉自己的喜怒哀乐。”
  “师父身居高位?”
  “不,我只是单纯不爱笑。”
  “还有,我说过很多遍了,别叫我师父。”
  “哦……”
  从那以后,封璃也学会了收敛自己的表情,没有师父,就没有他封弦霖的今天,说不定早就被封余亭所利用,把他当成玩物送给哪个需要拉拢的大官了。
  这么多年来,封璃都会时不时的想起和师父在一起的日子,很想再见师父一面。
  而如今,这个人可不就站在他面前了吗?
  听到封璃这声熟悉的师父,厉寒赶忙应了一声。
  相隔了十几年的师徒相认,伏渊由衷的为封璃高兴。
  寒暄过后,封璃想起了正事,看着厉寒现在这副样子,封璃多少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作为央洛斯身边的影卫,就该在央洛斯身边暗中保护,可现在央洛斯被金鳞所控制,作为影卫的厉寒,不但没能够护主,还被金鳞派人追杀。
  厉寒所讲述的,也和封璃的猜测差不了多少。
  事实上,他被金鳞派来的人一直追杀到悬崖边,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才选择了跳崖。
  纵使有极好的轻功在身,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去,他一开始就没做活命的打算。
  然而老天有眼,悬崖下有几个落脚点可以作为缓冲,只不过他坠落的力道太大,一直磕磕碰碰才滚落在崖底。
  他只修养了一天,这悬崖底下即没有水,也找不到可以吃的,还没有其他的出路,亏得他是习武之人,还能忍一下饿。
  谁也不知道他从悬崖爬上来用了多大的毅力,更不用说他身上还有伤。
  离上面仅一步之遥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半死不活了,吊着最后一口气。
  如果不是那个发现他的小兵,恐怕他已经不在了。
  让封璃惊讶的,不单单是厉寒能凭一己之力爬上来,同样惊讶的一点是,在他的记忆中,厉寒的身手应该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金鳞手底下居然有那么厉害的人物吗?竟能把厉寒逼到如此境地。
  厉寒苦笑一声,“别提了,怪我没及时发现陛下的反常,陛下说要请我喝酒,我没防备,那酒里被掺了东西,我一招一式都使不出来了,好在我还有逃命的看家本领。”
  封璃沉思了一会儿,“这么说就连师父都不知道金鳞是怎么把舅舅绐控制的吗?”
  厉寒摇了摇头,“当初是他主动找上陛下的,也不知道他对陛下说了什么,能让陛下如此信任他,每次陛下与他单独见面,都特意把我给支开,我虽然发现陛下那几日昏昏欲睡,却也没有多想,唉……”
  封璃看了他一眼,安慰道:“师父不必自责,金鳞这个人狡猾的很,就算师父早一点发现了,也拿他没办法,舅舅现在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师父就在营里好好养伤吧,剩下的交给我和子殃来解决。”
  “好。”
  看着封璃现在这样,厉寒觉得很欣慰,当初那个古灵精怪的小娃娃,转眼间就长这么大了。
  伏渊扶着厉寒回去时,厉寒拍了拍他的手背,语重心长道:“壬玄霖就交绐你了,这不是作为师父的我所说的话,我这是在替陛下,替洛珠公主,给你的嘱托。”
  伏渊认真道:“我会照顾好他的。”
  厉寒放心地笑了笑,“堂堂的伏子殃将军,我自然是信得过,这样……我也能安心去见她了。”
  厉寒口中的“她”是谁,伏渊没有去问,但听厉寒的口气,“她”是个已故之人。
  回到营帐时,封璃正坐在桌子前,愣神地看着桌子上的蜡烛。
  伏渊从背后抱住了他,轻声道:“想什么呢?”
  封璃摇了摇头,转身抱住了伏渊的腰,闷声道:“想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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