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芬本身就思维跳脱,这样一来直接在家里的关公像前为陈宝祺插了三炷香,口中念叨如果人还在就保佑平平安安,如果人没了赶上清明再烧纸钱。现今得到陈宝祺的电话,知道对方只是离港外出并无什么祸事发生,当即心下大定,更十分怀念地搂住他揉了一把胸,感慨道:“丢,这熟悉的手感……”
陈宝祺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虽然每次见面都会被揸波,但他的脸还是很快变红,更用胳膊挡住自己的身体,小声对阿芬道:“有人……有人在看我们啦。”
阿芬笑着挤到他身旁坐下,挑眉揶揄道:“看就看咯,我揸我的,又不去收其他人的钱。再说,我的波就在这里,你要是愿意也可以揸呀。”
话间,陈宝祺的目光无意间落到阿芬挺立的胸部,几乎瞬间游移开来。
“我……我还是不了……”
阿芬笑得恶劣,伸手抓住陈宝祺挡在前面的双手往自己的胸前送,更笑着用无比咸湿的口吻道:“靓女,你叫大点声呀,越叫我就越兴奋呀……”
闻言,陈宝祺反而被她逗笑,而阿芬见他如此更是前仰后合。两人笑闹一阵,阿芬才稍稍显出几分正色,真诚道:“你呀,跑出去那么久都没一点消息,我很担心的……还以为水鱼哥被人套了麻袋,你也被连累丢到海里喂鲨鱼,又或者卖去东南亚做鸡再也回不来。还好,只是出去玩……”
这些话让陈宝祺很是感动,除了蒋正之外,唯一关心他的人就是阿芬。话间,他忍不住湿了眼眶,对友人道:“多谢你……对不起呀,我也没想到出去会这么久。”
阿芬笑了笑,道:“没事的啦,我们好姐妹嘛。你跟着水鱼哥享福,我听到也很开心呀。”
言罢,她又有些好奇地询道:“对了,游轮是不是很豪华、很好玩?”
想到和蒋正一起渡过的游轮之旅以及赌船上看到的不同风景,陈宝祺点点头道:“是呀,大海真的很漂亮,怎样都看不到边。日出也很美……”
他顿了顿,红着脸又补了一句:“……还很浪漫呢。”
阿芬目光很毒,自然看得出陈宝祺所说的浪漫一定包含百分之一百的“水鱼哥”,当即做了个鬼脸。直到陈宝祺的双颊都快冒出蒸汽,她才换了个新话题——
“欸,说到游轮……这次‘港姐’选美的决赛是在赌船上进行的,第一名据说是姐从亚视搞到的一个小演员,艺名还和你很像呢……”
陈宝祺愣了愣,抬头看向阿芬,轻声道:“啊……那个……就是我……”
阿芬有些迷茫,道:“……哈?”
陈宝祺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那个第一名,是我。”
阿芬深吸一口气,摸了摸陈宝祺的胸,缓缓吐出两个字。
“我……丢。”
第42章
蒋正一行从澳门返回香港的时间是当月十五号,距《龙虎豹》特别制作的港岛夜总会小姐总决赛选手泳装、内衣照特辑发布时间还有三日,所以阿芬和那些没有登上赌船的“业内人士”一样,只知道决赛的排名,却还没有机会见到之前参选的应召女郎。
知道陈宝祺就是得到“砵兰街皇后”桂冠的“陈宝儿”,阿芬简直要乐疯了,她很清楚今次之后,陈宝祺的身价也会水涨船高。之前,富丽的头牌是邓嘉莲,同样是跟马夫做事,她不仅有自己的房子和轿车,更有一定范围内选择客人的自由,就连老板平日对她都是好言相待,而其他小姐完全不同。
虽然砵兰街的所有场子都是字头在管,很多时候也自带江湖习气,但在其中揾食的女人们并不像他们那样,可以凭借年龄、阅历来论资排辈。混社团的四九仔们不论出身何处,只要够狠够恶便有很大机会出头,待到名动一方时自会分到地盘。这些人即使年岁渐长,体力脑力大不如前,只要不被人斩死,就能靠着曾经为社团立下的功劳和苦劳得到丰厚的收入。但做小姐就全然不一样,所谓“笑贫不笑娼”,又所谓“跟红顶白”,在砵兰街最重要的就是够红,而女人的青春只有那么几年,如何在年轻貌美的时候赚取更多的钱几乎是应召女郎们每天都在苦思冥想的事。砵兰街有许多夜场,每个夜场都有小姐,更有一部分曾经做过红牌,但如果有心关注她们的人生轨迹就会发现,能够抓到金龟婿或者独自精彩的实在少之又少。大多数的女人就像烟花,在深夜里短暂地燃尽一点点风采,韶华逝去后因为无钱维持流水般的花销,只得日复一日的出卖皮肉,最终染上恶疾,死在出租房内无声无息。
当然,年轻美丽的她们大都认为自己会是旁人眼中幸运的那一个。
起码在此时的阿芬眼中,陈宝祺就是当之无愧的幸运儿。
“砵兰街皇后”的名声已经非常惊人,不仅是在富丽,甚至可以说在整个港岛风云场,陈宝祺都是当之无愧的身价第一。而身价的提升又带动地位的提升,每个人都知道“陈宝儿”是被无数豪客投钱捧出的冠军,尽管他归来后还没有在富丽露面,但上至老板,下至普通小姐,都已准备好好庆祝一番。
“哇,这次发达啦!”
好友的形象在眼中变得金光闪闪,阿芬搂着陈宝祺欢快道:“姐有什么好关照呀?不如先把阿那个姣婆套麻袋打一顿,或者抢她一个月的客人先?”
阿芬所说的话绝对可行,以陈宝祺如今的地位,别说找人教训自己场子里的小姐,就算真的要赶她出去或者收她的尸都算不上什么大事。外面多得是人想见陈宝祺,甚至不用他亲自发话,只要说一声阿让自己不满意,第二天对方就会在砵兰街没得做。当然,阿芬也知道以陈宝祺这种软绵绵的性格,别说套阿那群人的麻袋,估计就连口头骂上几句都不会。
看着好友眨巴眨巴的眼,以及“你真要这么做吗”的乖巧神情,阿芬举起双手摆了摆,道:“算啦,当我没说过。你杀伤力太大,我就担心姐一开口,第二天店后面多几个死人……”
她笑了一下,道:“不过呢,去吓吓她们还是不错的。哼,之前这群贱人一个两个没少欺负你,这次大好机会,我们绝对得显显威风……对了,阿应该也不知道‘陈宝儿’就是你本人,过几天办庆功会的时候给她点颜色瞧瞧,让她记住别随便得罪我……嗯,主要是别得罪我的靠山姐,嘿嘿。”
话题谈到了其他小姐,陈宝祺也顺便问了一下阿芬和阿的名次之争,结果居然还不错,港岛夜总会小姐选举的前一百位里,阿芬得了第八十二位,阿则是八十七位。不过也有些预料之外的事,譬如阿身后的小跟班因为前些日子被一名银行经理看中,瞬间得到不少钱款冲击榜单,甚至进入了前八十位。阿芬与阿比较时,本以为对方要借此嘲讽自己,但阿被自己跟班超过的打击竟然大于被仇人超过,很难得地没有和阿芬吵成一团。
闲话片刻舞场的事,两人又谈起了蒋正。阿芬并不知道蒋正就是富丽的实际管理人,听说对方很支持陈宝祺选夜总会小姐,言辞还挺激动。
“哗,水鱼哥真的很懂,捧自己女人做砵兰街皇后,带出去都有面子……”
陈宝祺本来想说是自己主动要求帮忙,但话到嘴边又不知该怎么和阿芬解释,似乎要从那日遇见杨耀东、邓嘉莲开始讲,可很多事情自己又不太清楚,所以也只是轻轻应声加点头。
“嗯……是……是呀……”
闻言,阿芬又笑着询道:“说到这个,平时你一定很让他满意啦,不然怎么愿意出这么多钱捧你……喂,讲实话,出海旅行是不是度蜜月,每天搞来搞去!我教你的那些绝招用上了没?”
陈宝祺听罢两颊都泛起粉色,有些不好意思地避开对方热情的目光,轻声道:“……没……没有啦……”
阿芬当即惊讶道:“哈?我教你那些没用?丢,水鱼哥他下面……没问题吧……”
陈宝祺小声辩解道:“不……不是那个意思……因为在游轮上的时候,一直在准备选美比赛,没有……没有做……”
阿芬笑了笑,道:“也是,让那些咸湿佬看到你脖颈有咖喱鸡,想也知道被水鱼哥屌过啦!怪不得……啧啧,今天见面就感觉你魂不守舍,原来是因为性饥渴……”
陈宝祺直接把脸埋进了臂弯,半晌幽幽憋出一句话来。
“真的……很明显吗……”
因为这几日太忙,对方出现在别墅的时间不多,偶尔回来也是深夜。陈宝祺等过蒋正一次,被凌晨回来的男人抱去床上睡觉,并禁止他再熬夜等待。此后,陈宝祺再没有再客厅待到很晚,但相思之苦却丝毫没有得到缓解,况且他也不想打扰对方,便从来没对蒋正说过心中的想法。
他还以为……自己掩藏的很好。
阿芬捧了他的脸,伸手捏住陈宝祺软软的脸颊,道:“不是明显……是非常之明显呀姐!”
陈宝祺羞怯地垂下眼帘,不说话了。
阿芬有些八卦地推了推他的胳膊,道:“水鱼哥这几天也没碰你?”
陈宝祺微微颔首,小声道:“其实……只有总决赛那天晚上做了。他很忙,这几天回来得晚,早上又出去的很早……除了刚起来那会能见到他,夜里我都是睡着的……”
阿芬闻言摸了摸下巴,道:“不如你请他食个早饭?”
陈宝祺微微一怔,轻声道:“食早饭?他可能会出去……”
阿芬笑得一脸荡漾,道:“这么简单就能搞定,你还要赶人出去食?请水鱼哥食菠萝包夹香肠嘛,男人都喜欢的啦!”
陈宝祺显然没有听懂对方的意思,呆呆地复述道:“菠萝包……不过……我不会做菠萝包呀,我只会做普通的包,要不然我去学……”
阿芬忽然立了起来,绕到陈宝祺身后,两手拢住那对非常显眼的柔软巨乳往中间挤。
陈宝祺当即惊道:“欸……欸?”
阿芬则用侍应生的语气含笑介绍道:“喏,为你介绍一下男人喜欢的传统菜式,波……萝包夹香肠。水鱼哥忙的话,你就麻烦他早上起来食一下这两只超级菠萝包,揸一揸,保证全天精神百倍、状态最佳呀!还有你,有得香肠食就食啦,食完这根他就没法给其他女人食,单人餐才抵饱嘛……”
陈宝祺此时才明白对方的意思,本来就红了得脸红得更加厉害,更从阿芬的“魔掌”中逃开,抱住自己的臂膀蜷成一团。
“什么……菠萝包夹香肠嘛……”
阿芬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轻笑道:“是超级菠萝包夹香肠呀。”
陈宝祺脸红的要冒烟,一个劲地喝桌上的茶水。
似乎是觉得陈宝祺对这道欢场名菜的反应不够积极,阿芬轻声诱惑道:“以为我逗你玩呀?不然试试看咯,男人都喜欢玩这套,尤其是在大波里屌来屌去……你这对波本来就够要人命,做这个绝对够舒服,为什么不让水鱼哥爽一下?”
陈宝祺愣了愣,怯生生道:“可是……总觉得……我……嗯……这样好像……”
好像对正哥有些……
阿芬凑近陈宝祺的耳边,笑道:“如果觉得不好意思的话……”
“你就背对着他,用对波夹住那根东西就好啦。”
第43章
对于阿芬的提议,陈宝祺仅仅纠结了半日,便忍不住准备采纳了。
当然,他也想过不能“冒犯”蒋正,但数月来被性爱浇灌出的欲望,让陈宝祺从内心深处充满了渴求,自然也抹去了最后的一点矜持。更何况,蒋正第二日也难得不用早起,可以下午再出去做事。
虽然,陈宝祺醒来时已是十点半,早就过了让男人食菠萝包当早饭的时间。不过这一切影响不大,在蒋正怀中多眯了十几分钟后,他轻手轻脚地起身,跪坐在男人身侧。
“正哥……”
用极轻的声音低唤一声,男人没有醒来。
陈宝祺向前凑了凑,小心撩起蒋正睡袍下摆,用白皙纤细的小手扶住对方的阳物,俯身张开粉唇将阴茎的顶端送入其中。他一面吮吸,一面用柔滑的小舌舔弄龟头,更绕着凸起的肉棱摩擦打转,不时刺激着龟头上的小沟。蒋正也有几日没碰过陈宝祺,如此刺激后立时有了反应,整根阳物颤了几下便直直挺起,人也因此从浅眠中清醒了几分。
见男人果然情动,陈宝祺甜美的面容上浮现出笑意,他更加殷勤地搓揉着那根又硬又涨的阳具,更轻柔地啄吻茎身上凸起的青筋,粉嫩的脸颊上渐渐布了些细密的汗珠。很快,蒋正的性器顶端就沁出少许晶亮的体液,见状,陈宝祺十分温柔地摩擦着男人龟头的马眼,指尖微抬时竟从上面牵出一丝长长的粘腻银线。
陈宝祺双唇微启,舌尖在指尖舔舐着男人的体液,又红着脸吻了下蒋正的肉棒。
“……宝祺。”
听见蒋正的声音,陈宝祺立即抬起头,果然见得男人微笑着看向自己。
“正哥早……”
男人微微有些低哑的嗓音传到耳中,有如催情的药物一般。陈宝祺趴伏在蒋正腿间,用水汪汪的双眸看向对方,得到默许后,他将睡袍拉至腰部,捧着两只颤巍巍的雪乳夹住蒋正的阴茎,用柔软的嫩肉揉搓着那根油光水亮的硕大阳物。
“正哥的肉棒……硬得好厉害呀……”
见他如此乖巧,蒋正心中微动,当即柔声询道:“怎么,今日这么乖……想要奖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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