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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坐红艳(近代现代)——云吞娘娘

时间:2020-10-22 08:10:25  作者:云吞娘娘
  “还是说,你想怀上我的种?”
  温热的大掌带着几分强制的意味,反复揉搓少妇柔软肥嫩的臀肉,指节则从诱人的深沟中直接滑进湿热的穴口。不只一次被玩弄过后面,即使陈宝祺再如何扭动,蜜蕾内部也已经习惯于外界的侵入,并很快顺从着男人的动作,在淫靡粘腻的水声中吞下三根修长的手指。
  “很热,也很紧。”
  “呜呜……”
  陈宝祺呜咽着,他很清楚自己接下来的模样——因为后穴被玩弄而到达高潮,彻底堕落成只知交合的淫荡雌兽,这样的经历已经不止一次。但前面……只有前面是万万不能被男人插入的,他的生理状况一直不太稳定,要是就这样受孕……
  两相对比之下,他还是选择顺从蒋正。陈宝琪祺将双腿架在男人肩上,用手捂住两瓣湿润的花唇,露出臀间小小的穴口,娇声祈求道:“轻一点……阿正……慢……慢慢的可以吗?不要让我太快就去了……会忍不住的……”
  “嗯,好乖。”
  说出让陈宝祺稍加定心的话,蒋正抽出沾满粘液的手指,将陈宝祺柔软的腰拖了起来,青筋暴凸的肉棒顺着湿润的软穴,直接插进了少妇娇嫩的秘处。
  “啊啊……呜!”
  根本不给陈宝祺任何反应的时间,蒋正几乎是整根顶进了深处。这样的动作叫身下人的前列腺立刻遭受凶狠的撞击,被撑开的穴口在强烈的挤压中抽搐,收缩着挤压男人热烫的肉棒。陈宝祺落着泪,无力地呻吟着,娇嫩的身躯不停痉挛,小小的阴茎颤动着喷出一股股半透明的粘液。
  嗯呀屁股屁股好热
  阿正饶了我饶了我吧
  男人温热的手指顺着陈宝祺的腰部爬到腿根,顺着那道粉色的缝隙,饶有耐心地爱抚着、磨蹭着、刮搔着。
  蒋正无比温柔地开口道:今天喝了酒,会射得慢一些。
  “是要听话,还是我陪你慢慢玩?”
  嗯,你知道的,到最后一定是你先受不了。
  不如乖一点交给我,不会让你痛。
  陈宝祺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但听出男人话中的含义,他还是啜泣着摇摇头。
  虽然居所周围的环境已经比先前好了太多,但围绕着他的风言风语却不曾消散,陈宝祺知道,很多人都把他当成靠勾佬度日的淫妇
  如果再怀孕的话,阿正就说不清了
  不可以影响到他
  对唔起阿正
  好,那就慢慢来,我陪你。
  “呜……”
  陈宝祺知道,他完了。
  两分钟,仅仅两分钟的抽插,陈宝祺已经彻底沦为性欲的奴隶。
  白皙的脚尖蜷起,修长的双腿颤抖着夹紧,前列腺高潮的快感让欲求不满的美艳少妇忘记了自己唯一不能让人侵入的底线,甚至试图用腿根的嫩肉挤压着雌穴和肉瓣。
  再彻底陷入肉欲的癫狂。
  “啊啊啊……正……阿正……我丢了……去了……”
  好爽……阿正……太棒了……
  要和阿正做……要做……
  “唔……啊………”
  “要摸摸吗,这里……”
  蒋正享受着被少妇美妙身躯包绞缠磨的快感,缓缓抽送硬涨到极致的肉刃,指尖不停搔动着对方腿间湿润不堪的花穴,在陈宝祺濒临崩溃的理智之中释放出更为强烈的刺激。可怜的少妇已经无力迎合男人的动作,尽管对方的顶弄并不算粗暴,但单是看着雪白柔嫩的小腹被肉棒撑出明显的轮廓,都足以让陈宝祺的意志在恐惧与兴奋的官能深处渐渐崩坏。
  我的……我的肚子……
  肚子坏掉了……
  阿正不不要啊插进肚子里了
  “又……又要……啊啊啊啊啊——”
  陈宝祺柔软的身躯忽然一顿,随即浑身发僵。几秒后,他的下体不断抽搐着,从雌穴里喷出一股透明的粘液,如失禁一般涌出,竟是直接潮吹了。
  “呼……呼啊……唔……啊啊……”
  想要了,是不是。
  要要啊啊啊啊啊对对唔起好舒服忍不住了
  蒋正笑了笑,两指夹住陈宝祺粘腻的花唇,引得他娇声淫叫起来。
  “嗯,也就是插进去怀孕也可以咯?”
  “对唔起……真的……我……我不行了……”
  粘腻的淫汁泛滥着乳白的泡沫,从陈宝祺的腔穴内强行挤压出来,臀沟被立即灌满,更有少数在抽插中喷出,溅得沙发上一片腥浊。
  小小的后穴刚经历过肉棒凶狠的贯穿,快感余韵绵绵不绝,而另一处花瓣竟在此时被顶开,肉穴内粘腻的淫汁因冲撞的动作瞬间被挤出。陈宝祺的喉咙中发出娇媚的呻吟声,又因过度的快感而嘶哑,水雾莹莹的勾魂双眸已经翻白,泪水和唾液蹭得到处都是。尽管如此,他丰满的胸部仍因强烈的快感不停涌出乳汁,下体的肉棒跳动着,雌穴和后穴在抽搐中享受最疯狂和猛烈的高潮。
  “啊啊……丢了……去了啊啊啊啊……阿正……阿正!”
  我在……看,因为你的里面很舒服……要射了……怎么样,射进去……会怀孕的。
  好呀请请你
  陈宝祺舔了舔嘴角的红痣,无法聚焦的双眸荡漾的水光,随即露出一个近乎神经质的笑容。
  只要能和阿正一直做就好了……
  好舒服……什么都……
  纤细的手指主动掰开腿间柔软的花唇,让粉瓣微微外翻,甚至露出甬道内壁的软肉,好叫男人得以更加方便的插入色泽艳丽的腔穴深处。
  陈宝祺甜腻轻柔的声音,带着一丝微微的沙哑。
  这里想要精液拜托……
  “对唔起呀阿正……请让我怀孕吧。”
 
 
第59章 
  蒋正并不担心阿昌会将当夜发生的事泄露出去,他很清楚,对方对金钱、权势的渴望令其对性命无比珍惜,更何况无论倒向鬼叔一方还是蒋正一方,阿昌都能得到最终的利益——鬼叔和蒋正在此时的阶段性目标是相似甚至可以说是一致的,就是除去杨耀东。不过,之后情势的发展会走向何方,于两人又是不同的选择。
  鬼叔人入迟暮,自然不可能像青年时那般好狠斗勇,且以他如今在江湖中的地位,举手投足之间又极有可能落人耳目,所以行事一向隐蔽非常。先前富丽与翡翠明争暗斗时,他就安插自己不少人手进场揾水捞钱,本意是待双方人力、财力消耗大半,趁势一举接手长义在砵兰街的部分产业。为此,他甚至暗中牵线,主动将一位水喉拨到杨耀东那方,为的就是尽快顶掉没有社团成员身份的“子侄”蒋正——极为丰富的江湖经验让鬼叔炼出一双厉眼,他知道对方不会甘于久居人下。
  但后来,蒋正对杨耀东,或者说对杨耀东身后资本的还击却狠辣到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到此时,鬼叔彻底下定决心——除去蒋正。对方很会食脑,无论是自身实力,还是对长义内部经济的控制都日益提升,他必须要下手。起初,提携蒋正确实有看在他没有社团身份、方便做事的份上,但随着后来对方可以涉及的产业越来越多,鬼叔也数次提议让蒋正拜入堂口成为长义门下。不过,丰哥等几名社团中坚力量却直接明言拒绝,因为蒋正早已以自己的名义注册经济公司,为这些相熟的话事人通过各种渠道洗钱……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一旦蒋正拜门,他明面上的资产有不少需转交他人操作。抽身放手对于他自身并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但于那些数年来已经习惯于黑钱拿给对方洗白的社团中人来说,鬼叔的提议实在没什么意义,尤其是在蒋正本人并未表态的情况下。
  蒋正的存在类似“经理”加上“捞家”,负责社团某些产业的运维管理和部分地下资金的收整清洗。长义有小半数的话事人都习惯找蒋正做事,一小部分原因是他与社团合作很久,有自己的信誉度。毕竟真要算起来,对方从读小学起就在给堂口分成,比起许多拼杀上位的社团新秀还要有资历;而另一个原因就是他收费公道,在港岛洗钱的均价是三成,最高接近六成。也就是说地下钱庄出十万给捞家,出来可见光的只有七万,而一些诸如抢劫、勒索之类来路更为黑色的,十万只能换到三到四万。
  但蒋正为社团内部做事,只收两成,像丰哥这样与他关系密切一些的,蒋正甚至可以带他的亲属入行,为高利贷洗白。而如今,鬼叔一开口就要让蒋正披上社团身份,丰哥直接面临的就是对方要撤出与自己弟弟的合资公司,管理层的变动会影响其他“商业伙伴”的观感,从而影响到他的收入,所以丰哥的态度自然不会支持。
  其他人的想法也较为类似,既然蒋正这么多年没有拜门都在为社团做事,那之后也没有进入长义的必要。
  当然,蒋正也有自己的考虑。
  他知道,这么多年来所做的事已经让自己无法全身而退。社团中一些人对他的维护,以及先前能够调用的、得以对抗杨耀东背后水喉的庞大现金流,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尚待收整的黑钱。所以对方不是输给自己,而是输给“捞家”这一职业,输给半个长义社团脉搏里不断流淌的新鲜血液。
  不过,曾经回护蒋正的势力如果发现他有离开的意愿,也会在第一时间作出反应。就像人体的器官出现问题,那么初步的治疗方案是修复和治愈,待发现这个部分不能再留下使用时,自然会考虑消除与替换。
  从接触到社团内部运作的一刻起,他就再无退路,上至长义龙头叔伯,下至堂口丰哥阿杰,没有一个人会允许他全身而退。
  蒋正从未考虑过长久留下,所以他的计划是“消失”。
  但不是悄无声息的消失,而是一场安排好目击者,旁人不会怀疑的“真正消失”。
  蒋正一直在思考要如何离开,如今,鬼叔暗中设下的圈套,杨耀东的开堂与壮大,给了他深入操纵一切的机会。
  这两位对手来得恰到好处。唯一在他计算之外的,是陈宝祺和那个没有机会知道男女的孩子。
  这是唯一的机会,他没有其他选择。
 
 
第60章 
  二月三日,开市。金锣爆竹、牲醴毕陈,以迎财神。
  长义总堂口前鼓钹作响,周围马仔和小弟们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声中,受邀而来的武馆红狮威风凛凛地踏上人梯,几番挪步试探假作踌躇之后,猛然间发力飞跃而起——立时咬中高悬于竹竿上的红包,更扯碎象征着“青”的小捆生菜,轻巧落地后吐至四周,示意“遍地生财”。
  “够威呀!”
  红狮是南狮中的关公狮,港岛乃至全世界的华人社团几乎都以关公为尊,加之其又有“武财神”之称,因而年节之时多请武馆狮队展演红狮,就连身在美洲的洪门致公堂旧金山总部连带纽约、波士顿、洛杉矶等一众分社亦无例外。而习南狮者必先学南拳,方可模仿真狮看、站、走、跑、卧等形态,此间场中红狮隔桩一跃数丈,单是腿上功夫便令人大开眼界,令一众叔伯称赞不已,年轻些的社团中层也纷纷叫好,场内气氛热闹万分。
  蒋正立在后方一隅,看向随着鼓点摇头摆尾的红狮,含笑随众人一道鼓掌致意。
  时间过得很快,距初秋那夜的事故已有数月之遥。这段日子,陈宝祺身上伤势已愈,孕事带来的症状渐渐消失,生理状况也慢慢趋于稳定。不过,他的心智未见明显好转,停留在少年时期,且仍然伴有失忆症状——来到港岛后的一切,于如今的陈宝祺来说都是空白,填满他生活的只有从入院起就陪伴玩耍的“大哥哥”。好在平日需要他出席的场合,美貌与身段永远排在第一位,才华言谈之类不必过多考量,加之蒋正刻意回护、细致安排,因此除却男人的几名心腹之外,旁人竟都不知晓这位艳光四射的砵兰街皇后长期受到车祸后遗症的影响。
  在这几月之间,蒋正亦做回自己的“捞家”一职,没有再度出手搅动先前胜势带来的江湖风浪,平日与人往来也不过在油尖旺一带,偶尔去中环提点一番经纪公司的业务事项。要说稍有出格,也是与星河映像签订了几部电影片约,计划捧陈宝祺做主演,但也过了社团的路子,不算私自为之。
  行止低调之下,众人也渐渐忘却半年前他与杨耀东的无声争端。钱与女人到底带了风月艳色,不似刀光剑影那样撩动血性与兽性——近日堪称火热的谈资是长义和其他社团之间的博弈,各堂口涌现出一批敢打敢拼的新人,无一不在谋求上位的机会。
  场内闲谈二三,不多时红狮收队。各堂口话事人与一众叔伯在龙头的带领下拜过神佛、供上香火,精心准备的仪式告一段落,之后便是麻将牌九大小不论的赌局。
  又过三刻,到总堂口分桌聚餐的时候。
  落座时,台前已布了数道冷菜,酒过两巡另有佳肴美餐。堂中烟酒气息弥漫,近百人或坐或站肆意谈笑喧哗,轻松欢腾仍是年节气氛。
  忽而一双细长竹筷伸出,夹住香酥油亮的烧肉。
  “拜过关二哥,自然气运亨通……”
  烧肉入口,首座上精神镬烁的长者与身侧讲述一番家宅纳福心得,随后抬眼看向周围一人,含笑道:“发财是好事!古语讲‘发财立品’,我们混社团的,是江湖中人,不必管这些先后,也无谓立品再发财还是发财再立品。但……若有了门道,自然要关照自家兄弟,大家讲是不是呀?”
  他此句虽轻,其意却重,因而话音方落,桌边数人的目光也随之一动。
  这老者正是鬼叔。
  而他所望的人,则是蒋正。
  同桌的人原有十几个,但去别处敬酒的不少,剩下一些多与鬼叔相熟,甚至有几员还是他一手带出的门徒。听罢自家叔伯点拨,他们已然清楚蒋正手中必有赚钱的门道——混江湖为得就是银纸,谁会嫌手中钱财太多?话间便七嘴八舌地哄闹起来,唤蒋正“有财一处发”、“不可丢下兄弟”、“讲义气”云云,唯有邻桌听得此处喧闹的丰哥神情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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