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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友关系(近代现代)——半糖果茶

时间:2020-10-22 08:19:22  作者:半糖果茶
  庄心冉担忧道:“发展得太快会不会不稳定啊,他能接受和你这种小叔叔结婚吗?”
  简漾下意识抹了把脸,紧张道:“我怎么就成小叔叔了?”
  庄心冉颇为嫌弃自家大龄剩O:“三岁一个代沟呢,你和他都隔了两个马里亚纳大海沟了。”
  简漾若有所思,何止两个,小朋友在他那个年龄段也是个异类,身上有很多猜不透的地方。从当初买套套的奇怪举动开始,简漾的理解能力就不够用了。还有他的心理问题、身体问题、对婚姻和伴侣的错误概念,还设计了一款吓死人的恐怖游戏。
  就算是单纯作为朋友,这些代沟想要跨过去,也是路漫漫其修远兮。
  简漾叹了口气:“您老别为我操心了,多做做保养,还能晚几年当老太太。”
  庄心冉翻了个白眼:“就你贫。对了,你以后用不着抑制剂了吧?”
  简漾挑眉:“嗯?”
  庄心冉:“你不是有对象了吗?都一块儿睡了,以后帮你解决发 情期是应该的。”
  简漾不置可否,没有搭话。
  庄心冉:“下周我约陈医生再过来帮你看看,你这个身体状况真的很让我很担心。”
  简漾:“不用了,我心里有数。”
  简漾自认为是个崇尚科学和自由的现代人,抑制剂的研发就是为了将AO两性从本能中解放出来,无论在人道主义还是社会安定方面,都贡献了显著的力量。
  现代医学发达如斯,人类本能不值一提。
  简漾刚信誓旦旦立了个Fg,结果转头就被打脸了。
  从周二开始,简漾隐隐感觉到了不适,体温升高,常常莫名地脸红心跳,某处分泌的液体也有逐渐增多的趋势。
  老朋友又要来了,简漾晚上回家后,便给自己扎了一针强效抑制剂,等待热潮的退去。
  第二天起床时症状照常消退,简漾也没察觉出什么异常,生活照旧。吃晚饭的时候,简漾接到他爸的电话。
  简绍嵘:“你明天下午五点来希莱酒店给我帮帮忙,我和你妈两个人应付不过来。”
  简漾:“是什么事?”
  简绍嵘:“海城商会的年度交际酒会,今年轮到我做东,你到时候帮我引引客,陪叔叔伯伯们说说话,顺便看着点现场,别出什么状况就行。”
  酒会?简漾皱了皱眉。
  简漾一向不喜欢这种场合,他的人生信条便是不追名逐利,不拘于大流,将有限的生命用来多看看这个世界。红花绿树,溪谷川涧,落日海湾,都是他的所爱,唯独不爱与人周旋,混迹在充斥着利益往来的人群中。
  其实也不用说得那么文艺——
  说白了就是社恐。
  作为一个omega,老简和庄女士对简漾没有太高的要求,虽然是独子,却没有逼着他接班家族企业,简漾这些年浪惯了,仅靠着一家小超市维持自己的生活开销,将及时行乐贯彻到底。
  可近几年来简漾总有些于心不安,老简已经年近六十,头发白了不少,高强度的管理工作剥夺了他本该颐养天年的时光。
  有些事情,是子女不可推卸的责任。
  简漾挣扎了一瞬,轻声道:“知道了,爸,交给我就行。”
 
 
第8章 白手巾
  第二天下午,简漾做了个简单的造型,穿着一套较为正式的灰色礼服,按照约定时间去市中心的希莱酒店执行任务。
  出发前保险起见,简漾又给自己扎了一针抑制剂,在酒会这种人挤人的环境里,存在许多不稳定诱因,发 情期并没有过去,还是慎重一些比较好。
  到目的地后时间尚早,简漾和老简碰了头,听他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便老老实实站在会场门口接客。
  人来人往,客套寒暄。
  这些海城叫的上名号的人物,都毫不吝啬地称赞着简家的Omega独子,说这贵公子生得像个谪仙,如芝兰玉树,朗月入怀,简总好福气。
  简绍嵘搂着简漾的肩膀,笑地见牙不见眼。
  日头渐落,宾客都来的差不多了,简漾拍了拍微笑到凝固的脸颊,打算进会场找个地方揉揉他那僵硬的老腿。
  一个黑色的高大身影步履匆匆,赶在最后一刻到达会场门口。他穿着一套挺廓的勃艮第西装,皮鞋锃亮,打着考究的领带,颇具精英派头,面容和身材更是加分项。
  简漾扬起唇角,露出今天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伸出手和对方交握了一下:“好久不见,程总。”
  程郁面无表情地回握住简漾的手,捏得有点用力,久久不曾松开,“你好,简……简公子。”
  简漾笑得更开心了,保持着握手的姿势,将头凑近些,在程郁耳边轻声道:“比简老板好听一点。”
  程郁全身一僵,手握得更紧了,勉强维持的冷峻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浅色的薄唇颤了颤,眼角微垂,看向简漾的眼睛里闪动着隐秘的光彩。
  “简公子,”小朋友傻乎乎地又叫了一遍。
  简漾不知道为什么又想到了那只小麦伦 ,心软得不行。
  为了表扬听话的小朋友,简漾将自己胸前口袋里装饰用的白色手巾拿了出来,三两下折成一只小白兔,放进了程郁左胸的口袋里,露出两只小耳朵。
  穿这么一身黑,也不破个色,怪凶的,现在好多了。
  简漾上下审视一遍,满意地拍了拍程郁的肩膀,“好了,快进去吧,马上开席了。”
  程郁脚步有些乱,总觉得塞到胸前的小白兔手巾变成了活物,在那一个劲儿地跳。
  简漾进了会场后,继续执行老简布置的任务,与陌生人们互相恭维。虚情假意的交谈总是让人口干,手中的香槟不知何时喝掉了大半。
  酒会进行到了后半程,宾客们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意兴阑珊。
  简漾后知后觉感到了头晕,喉头发紧,视线模糊,他在人少的地方找了个座位坐下,想缓口气。
  宴会厅穹顶的冷光有些刺目,简漾低着头喘气,香槟的后劲不小,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在打晃。这时听到上方传来一道男声:“需要帮助吗?”
  简漾懵懵地抬起头,对方看清他的长相后,沉默了一阵,再开口时像是在叹息:“小漾,好久不见。”
  简漾眯眼努力辨认来者,模糊的视线清晰了两秒,逐渐上移,一尘不染的皮鞋,收紧的西裤裤脚,裤管笔直,西装笔挺。最后是一张干净俊朗的脸,线条柔和,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
  一如记忆中的模样,十年未变。
  很多年前,简叔叔还是简同学的时候,曾经喜欢过的人。
  最后以被对方发好人卡作为结局。
  简漾以为自己会一直介怀与余子笙的那一段,毕竟他心里的小鹿只为这一个人哐哐撞过墙。
  然而简漾现在很淡定,虽然有些醉,但内心毫无波动,大概是心里的小鹿长大了,走路贼稳,也不爱搭理人了。
  “好久不见,”简漾神思清明了一瞬,礼貌地点点头,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点,椅子划过地板发出一声轻响。
  余子笙眼中的关切不似作伪:“小漾,你不舒服吗?”
  简漾再退:“喝了点酒,不碍事。”
  余子笙:“你的脸很红,需要我叫庄伯母过来吗?”
  简漾:“不用了,谢谢,我先过去有点事,你玩得开心。”
  简漾咬着舌尖刺激自己保持清醒,起身朝酒会中心走去。
  意识到余子笙没有跟着自己,简漾放松了些,腿软得不像话,视线也变得更加模糊。全凭意志力支撑了一会儿,简漾终于在人群里看到了庄女士的身影。
  “妈——”简漾刚喊出口,就觉得眼前一黑,腿也彻底软了,像是跑完马拉松彻底脱力的人,意识还在,身体却不由自主倒了下去。
  “啊!这里有人昏倒了——”
  “是简公子,天呐,这是怎么了?”
  “大家让一让,别踩到他,需要叫救护车吗?”
  庄心冉听到人群的喧闹,匆忙跑了过来,看到软倒在地的简漾瞬间慌了神,将他上半身搂进怀里,拿出手机想要拨打急救电话。
  简漾手指勉强动了动,抓住庄心冉的手腕,用气声道:“妈,不用……我发 情了,送我上楼,帮我拿抑制剂来……”
  庄心冉流到一半的眼泪憋了回去,又气又恼,“你可真有本事!”
  庄心冉一个养尊处优的omega哪里抱得动简漾,连忙四处寻找自家老头子的身影。
  这时余子笙顺着人群跟了过来,俯身询问:“伯母,他怎么样了,需要我帮忙吗?”
  庄心冉找到了救星:“小余啊,你能帮我把他背上楼吗?”
  余子笙松了领口,卷起袖边,打算将简漾抱起来,却迎上简漾极度抗拒的眼神。
  “妈,您去叫我爸来,我没事,只是没有力气。”
  简漾其实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后颈烫得吓人,西裤包裹的后臀上一片水泽,连眼眶都变得通红,却坚定地和本能做着抗争。
  程郁拨开人群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他印象里一直云淡风轻的简老板躺在母亲怀里,修长的四肢有些扭曲地蜷缩着,脸颊通红,呼吸沉重,眼眶里包裹着湿润的水光,好像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像个被打湿了、弄脏了,摆成奇怪姿势的漂亮玩偶。
  程郁瞳孔猛缩,胸口的白兔手巾几欲跳出口袋,他在瞬息间判断出眼下的情况,勉强保持镇定,沉默地蹲下身从庄心冉怀中接过简漾,拦腰抱起。
  简漾看到程郁的脸,愣了一下,却没有抗拒,乖顺地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在极度脱力中闭上了眼睛,百分百信赖对方的样子。
  庄心冉和余子笙都有些惊讶。
  仔细辨认对方的容貌后,庄心冉突然想起了面前的年轻人是谁。
  儿子的上一个相亲对象。
  据说有过几次约会,觉得很合适的26岁青年才俊。
  老母亲悬起的心落到了实处,从手包中拿出一张房卡,塞到程郁的西裤口袋里。
  “这是为酒会准备的房间,你带他上去休息一会儿,有什么事打电话给前台,他们会通知我。”
  程郁点点头,将怀里的人往上搂了搂,掌心擦过简漾的西裤时,有些微凉湿润的触感,程郁愣神,掌心挪开,没有停留太久。
  “简夫人,能给他盖点东西吗?”程郁声线沙哑。
  庄心冉视线瞟过,看清了某些尴尬的细节,她解下宽大的披肩,展开盖住了简漾的身体。
  简漾全身软得像块流体,被程郁护住后臀抱紧,脑袋摁进怀里,浑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
  周围混杂的alpha信息素味道令程郁警铃大作,他步子迈得飞快,将简漾抱上了电梯,逃离了这个过于复杂的环境。
 
 
第9章 熟蜜桃
  程郁将简漾放在松软的大床上,气息不稳地为他盖上了被子。
  昏黄的暖光让简漾的面容不那么清晰,迎着光的一侧脸颊上能够看到很细的绒毛,像成熟蜜桃的表皮。他睫毛很长,弧度很小地上翘,闭眼的时候,在眼下垂落出一片阴影。
  简漾没有睡着,意识被浸入了甜腻粘稠的液体之中,浮浮沉沉,无法靠岸。
  程郁盯着他不断轻颤的睫毛,哑声道:“你还好吗?”
  他低下头,像是忍无可忍,手指触到简漾的眼角,轻轻蹭了蹭,指腹擦过睫毛的末端,带起轻微的痒意。
  简漾缩了缩,于是觊觎他睫毛的那只手落了下来,抚过脸颊上湿润香甜的细小绒毛,最终落在下颌处,想要将对方白莲瓣似的下巴捏进手心里。
  这种种行为都是本能使然,程郁觉得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手。他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但等动作落下来,却轻得像一片羽毛。
  alpha的温柔抚触让简漾连灵魂都颤栗起来,挣扎道:“唔……给我抑制剂,谢谢。”
  程郁凭借着一点课堂上得来的生理常识,轻声安抚:“抑制剂只能在前期控制腺体激素水平,阻止它的发生,一旦真正开始,再注射就没有用了,你之前……没有打抑制剂吗?”
  简漾眼中都是朦胧的水光,程郁的话语成了压断他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是啊,已经发生了。
  那两只强效抑制剂都没能终止这次热潮,就算再打第三只,也无济于事。
  简漾脑袋里某根绷紧到极致的弦终于断了,耳中一片嗡鸣,压制已久的热潮开始汹涌反扑。“唔……”他大声喘息,修长的双腿在被子底下扭动,呼出口的气息滚烫如火。
  程郁彻底呆住了。
  他感觉胸前的白兔没有跳出口袋,而是跳进了他的胸腔里,不知是被omega发 情期的生理表象迷惑,还是因为别的原因,他心底产生了一种冲动,掌心紧握成拳:
  “需要我帮你吗?”
  简漾听出了他的意思,空茫的双眼聚焦了片刻,“我们只是朋友,你没有责任这样做。”
  简漾抿了抿干涸的嘴唇,下巴裹在棉被里,雾蒙蒙的眼睛看着程郁,声音很轻地说:“你要对自己的身体负责。”
  程郁觉得简漾这句话是在告知他,同样也是在告诫自己。
  这个人太冷静了,睿智理性,原则清晰,仿佛刀枪不入,不会对任何事物和窘境低头。
  “你出去吧,我想自己呆着。”简漾将头缩进被子里,闷声道。
  omega用硬抗的方式渡过发 情期需要莫大的勇气,对意志力和身体的考验也是巨大的,至少房间里这位年轻的alpha无法想象。
  卧室的门被带上,将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隔离在了屋内。
  程郁脚步虚浮地走到套间的客厅,从柜子里翻出为AO紧急情况准备的应急箱,其中有应对omega意外发 情的工具。
  透明包装里是一支中等大小的按摩器,过分仿真的形状让程郁有些脸热,他胡乱撕开包装,装上自带的电池,最后还顾及到卫生问题,撕开一个套推到了按摩器上。
  这一系列动作让程郁口干舌燥,隔离贴下的腺体热得快要融化,眼中漫起鲜红的血丝,暴涨的情绪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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