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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说我撩她(gl)——疯兔仔

时间:2020-10-24 08:34:50  作者:疯兔仔
  “没有?”南姝予惊愕地看向她,忍不住问:“会不会是吃了人就跑了?”
  镇长说,两天前打更的看到黑熊吃人之后向林子跑了。而云晏卿又得出这里没有妖兽的结论,难不成妖兽真的已经跑了?
  收起罗盘,云晏卿眉头紧拧着,“不好说,等她们问完回来再说。”
  听到这话,南姝予点点头,瞥见前面开着的茶水摊子,说:“师姐,要不然我们去那喝口茶,顺便问问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消息。”
  云晏卿颔首同意。
  开茶水摊子的是一位老妇人,看到南姝予和云晏卿挑了张桌子坐下,老妇人连忙拎着茶壶给她们倒了两碗茶水,不停地说到:“小店没什么好茶,还请仙师不要见怪。”
  住在喜枝镇的人早就练就一双火眼金睛,谁是修士谁是凡人,她们一眼就能认出来。
  南姝予笑了笑,冲淡了她容貌生而居来的端丽妩媚之色,显得颇为英气。她问:“婆婆,镇长说这儿最近有吃人的妖兽出没——”,她故意停顿着,观察着老妇人的动作。
  老妇人闻言倒茶的手一抖,那茶水直接倒在碗外,“实在是对不住——”
  见老妇人想道歉,南姝予赶忙说到:“没事,您不必紧张,我们就是来杀妖兽的。”
  老妇人一听这话,竟是一时激动地泪流满面。
  云晏卿不禁看向南姝予,南姝予连忙扶着老妇人坐下。
  原来老妇人就是镇长口中的洪癞子的母亲,诚仔是他们洪家的独苗苗,没想到就这么被吃掉了。
  如果不是相信打更的为人,他们是说什么都不肯相信诚仔是被黑熊吃掉的。
  听到这话南姝予却有些疑惑,既然家中发生这样的事情,为何她还想着出来摆摊。
  不等南姝予问,老妇人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出来了。
  洪癞子曾也是个好的,居住在喜枝镇的只要稍稍勤快些就能攒些家底,洪癞子原先也是勤劳中的一员,但是没勤快多久,他就被这喜枝镇得天独厚的地址位置惯坏了,以为哪怕自己什么都不干,每月都会有进账。
  起初的一段时间的确是这样,这样的情形叫洪癞子愈发得意。
  既然什么都不干都能赚钱,那就去找点乐子呗,于是洪癞子就迷上了赌|博。
  这下子不仅是积攒的一点家底赌没了,原本的铺子也被他作为赌注搭进去,他的妻子和母亲不得不出来做活以维持生计。
  从家里的顶梁柱变成了蛀虫,洪癞子的性情也愈发暴躁易怒,一没钱就回来要钱,不给钱就动手打人。婆媳俩哪里扛得住,只能把辛苦赚来的钱都给他,他若去了赌场,家里倒还轻松些。
  而诚仔为了保护娘亲和奶奶,没少挨他爹的打。就在被吃的那天晚上,诚仔为了保护奶奶就被他爹好一顿打。
  说到诚仔,老妇人不禁泪流满脸,南姝予不忍心递了她一块帕子。
  老妇人没敢接,只扯着磨损的厉害的袖子擦了擦,声音嘶哑道:“我那屋子离门更近,那黑熊怎么不来吃我这把老骨头,偏偏吃了诚仔!”
  这话实在听的人心酸,南姝予于心不忍,偏头去看云晏卿。
  见南姝予面露不忍,云晏卿面色划过一丝无奈,道:“你且不要哭,我们会找到那妖兽,将它斩杀的。”
  老妇人闻言跪在地上,结结实实给她们嗑了个响头,“还恳请仙师替诚仔报仇!”
  南姝予连忙闪身躲避,转过去扶她起来。
  老妇人却执拗的很,硬生生嗑满三个响头才肯起身。
  南姝予掏出一点碎银塞到老妇人手里,老妇人根本不肯接,“仙师可是我们洪家的恩人,我怎么能收恩人的钱!”
  老妇人说什么都不肯收,南姝予最后只好把碎银放到桌上,不等老妇人说话,南姝予放下钱就拽着云晏卿跑了。
  “诶,恩人!”老妇人拿着钱就想追,但两人都是筑基期的修士,一溜烟便没了踪迹。
  云晏卿还是头一次这么狼狈,怕人家不要钱,得扔下钱赶紧跑。
  南姝予拉着云晏卿窜上了屋顶,瞥见那老妇人没再追后,她才放下心,坐在屋顶上喘了口气,一边说:“师姐,这婆婆住在外间,黑熊还绕到里面把诚仔吃了?”
  看着高低起伏的屋檐,云晏卿沉吟道:“这话不好说。”
  南姝予重重叹了口气,没忍住揉了揉脸,“我觉得我们得再去问问那个打更的,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
  那是现在仅知的当事人。
  两人正要动身找人带路去寻打更的,就听到脚下的院子里有人说话:
  “各位仙师,小人那天的的确确看到的是一只黑熊啊!”
  南姝予闻言一怔,不由得看向云晏卿,后者柳眉一挑。
  看样子她们运气不错,随便找的屋顶都能抽中打更家的。
  两人自屋顶飞身而下,就看到两位师弟正盘问一个面容憔悴的男子。
  身后的动静引得两位师弟拔剑转身,清脆的声响吓得男子跌坐在地。看到是她们俩,两位师弟收起剑,恭敬道:“大师姐、五师姐。”
  发现云晏卿并不和他们说话,南姝予主动开口问到:“这就是看到诚仔被黑熊吃掉的打更的?”
  “正是他,我们特来询问他当晚的情形。”其中一名师弟回答着,“我们刚从洪癞子家过来,洪氏说当晚她们早早就睡了,听到打更的在外大喊,她们就赶到诚仔的屋子,只闻到有血腥味,点燃蜡烛一看,床上只有一滩血,诚仔不见踪影。”
  这位师弟紧跟着提出自己的疑惑,“这黑灯瞎火的,打更的是怎么看清是一只黑熊的?”
  打更的连忙说到:“小人、小人是看到洪癞子家的灯亮着,小人才去看的,那、那的的确确是小人亲眼所见啊!”
  南姝予看向因为腿软而起不来的打更的,问到:“哪亮着?”
  深怕她们怀疑自己说谎,听她发问,打更的急忙道:“就是诚仔屋子里的!”
  这倒有些怪了,怎么两边说法不一样。
  难不成其中有人说谎?
  打更的急的满头大汗,就差举手发誓,“小人句句属实啊,就算给小人再大的胆子,小人也不敢欺瞒仙师啊!”
  见他吓得脸都白了,南姝予也不想再这多停留,省的把他吓破胆,那还多的去了。她点点头,“行,我们知道了。”
  南姝予看向云晏卿,后者微微颔首,她便同两位师弟打了个手势,两位师弟连忙跟上。
  “大师姐、五师姐,镇长已经在客栈备好了饭菜,其他师妹师弟都在那等着。”
  听到这话,云晏卿冷声道:“带路。”
  两位师弟立马走在前面,引她们去客栈。
  听到这话,南姝予才发觉现已经夕阳西下,离天黑也不剩多长时间了。
 
 
第7章 
  九户人家已经询问完毕,师弟师妹正交流自己方才听到的内容,各个讨论的热火朝天,其中有几人面带怒容,义愤填膺。
  听到嘈杂的讨论声,南姝予皱眉道:“干什么吵成这样?”
  原本嘈杂不堪的客栈内顿时鸦雀无声,众弟子面面相觑,最后一个面容清秀的师妹站了出来,神情忿忿道:“五师姐,你都不知道,那些人太可怜了!”
  南姝予抬头望去,说话的正是先前拉着她不让去河边的师妹,名叫刘拂枝。
  南姝予看向云晏卿,云晏卿神情冷漠地望着刘拂枝,冷声说:“怎么回事?”
  刘拂枝就把自己询问到的,和其他人询问到的总结出来,同她们说了。
  原来被吃掉的九人中,六个是女人,三个是孩子。这些女人无一例外都受到家中的虐待,要么是丈夫好动手,要么就是生不出儿子被受到婆婆的责打。
  被吃掉的孩子也是,除了诚仔外,另外两个都是女孩,那两家对女孩极为不喜,甚至有一家表示被吃了算是帮他们家挡灾了,没有白养她。
  这话听的南姝予火冒三丈,她出生在修仙世家,修仙世家不同于俗世,越是修为高深的修士越是子嗣艰难,别说男孩女孩了,只要能有孩子,谁管他性别如何。像她的爹娘双方都是金丹期修士还能有两个崽的,在修仙世家都算是少见。
  更何况,修仙界里实力强悍的女修可不在少数。
  她倒差点忘了世俗里还是正大光明的重男轻女。
  在座的十一名弟子中,有一小半都是出身世俗的弟子,听到这话倒也没多大的感触,只觉得那两家未免太刻薄了。
  去询问那户人家的,正好是一位师妹和两位师弟,师妹听到那话气的当场就拔剑,被两位师弟紧紧拦着才没有造成祸事。
  那师妹还忿忿地瞪着两个拦她的师弟,还在怪两个师弟为什么要拦住她。
  云晏卿冷言斥道:“你还想杀了他们?”
  师妹一震,满脸的怒色化作了不甘,最后只能憋气坐了下来。
  敏锐地察觉到云晏卿情绪不对劲,南姝予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后者身体一僵,到底没有甩开她的手。
  “好了好了,”南姝予出言打破这凝固的气氛,“除了那个打更的,还有其他人看到妖兽吃人吗?”
  “有!”一位师弟站了起来,他面色古怪,“但那人当晚喝了酒——”
  “他说他看到年兽吃人。”
  年兽吃人?这离过年还有半年呢,哪来的年兽。
  南姝予忍不住看他,弟子连忙寻求同伴的支持,另一名师弟也点头说:“那人是这么说的,他家人都说他从小就怕年兽,那天可能喝高了,看差了眼。”
  打更的看到黑熊,醉汉看到年兽。
  看样子果然有妖兽,而且看起来专门挑那些可怜人下嘴。
  这算什么?总不会是帮助他们早日超脱。
  南姝予隐约有些眉目,却又说不上来。
  镇长从后院进来,看到所有仙师都在,笑容可掬地说:“仙师们都辛苦了一天了,不如先用过晚膳。小人已经备好房间,仙师们若是累了,可上楼稍作休息。明天再找那妖兽也不迟。”
  修士到了金丹期才会辟谷,不再需要进食。弟子们忙活一天,现在正饥肠辘辘。
  看了眼云晏卿,她正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南姝予便自作主张,让弟子们先吃饭。
  南姝予拉着云晏卿挑了张桌子坐下,顺手把剑放在桌上。
  这是她的本命法器,名为冬凉,只可惜她现在修为不够,等到金丹期,她就能与冬凉剑进一步融合,届时就能把冬凉收至金丹之内。
  直到客栈小二把菜都端上桌,云晏卿始终目光沉沉地看着茶杯,不知在想些什么。
  南姝予琢磨着,从乾坤袋拿出笔纸,提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字。抬眼瞥见云晏卿还盯着茶杯,南姝予轻手轻脚将纸条推了过去。
  沉浸在思绪中的云晏卿冷不丁看到一张纸推至自己手边,纸条上的字迹龙飞凤舞,赫然写着——
  师姐  想什么呢
  云晏卿一怔,心中的烦闷感一扫而空,她不禁看了眼南姝予,后者对上她的目光,冲她弯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她眸中划过一丝无奈之色,嘴角却不自觉上扬,嗔说:“看我做什么,还不快吃。”
  南姝予歪头看她,见她不愿说也不强求,拿了筷子开始夹菜吃,吃了一半突然想着要不要把纸条撕掉,眼角一瞥却愣住了。
  见她忽然一愣,云晏卿不经意道:“怎么了?”
  南姝予摇了摇头,一张纸而已,没了就没了吧。
  用过饭后天色已暗。
  云晏卿同南姝予商量了着,该如何找出这只妖兽。
  南姝予思索片刻,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我觉得,不如我们就从被吃掉的人入手?”
  云晏卿领悟了她的意思,正色道:“你是说找喜枝镇其他的,受到虐待的女人,或者孩子?”
  南姝予点点头,“这是那九人最明显的共同点,这类人身上应该有吸引妖兽的某种特质,我们就从这方面入手,说不定可以获得不错的效果。”
  正待命的师弟师妹们闻言面面相觑,刘拂枝又站了出来道:“但是这样真的能引到妖兽吗?”
  “说不准。”南姝予摩挲着剑鞘上的纹路,若有所思道:“现如今我们也没有别的方法吧。”
  刘拂枝忍不住道:“可如果我们保护不了——”
  “不然为何让你们来历练?”云晏卿不耐地打断她的话。
  刘拂枝怔了怔,默不作声地坐回到位置上去。
  见师弟师妹都沉默着,南姝予安慰似地说:“如果这个法子能够引到妖兽,我们就能顺势斩杀妖兽,如果不能,那我们就再考虑别的法子。”
  云晏卿扫了眼沉默的众弟子,一语定音,“就这么办。”
  在听说她们要寻找和先前九人一样遭受不公待遇的人,镇长很是为难,最后还是咬牙带着他们去了。
  这样的人家还有四户,她们也拿不准妖兽的选择标准是什么,只好让弟子分为四队,暗中保护那四位。
  云晏卿则出面给了那四位“诱饵”一人一张符篆,以确保她们的安全。
  在云晏卿身旁看到那四位形容消瘦的女子,南姝予实在于心不忍,干脆跑到喜枝镇外的空地上练剑。
  可这里到底不是在连绝峰,南姝予根本展不开手脚,反倒是越练越憋屈,只好收势抱剑靠在石头上发呆。
  皎皎明月高悬于夜空之中,忽明忽灭的繁星点缀着深色的苍穹,银灰色的星光映在她的眼眸中。
  不知过了多久,南姝予听到熟悉的声音说:“怎么在这坐着?”
  偏头一看,来者正是云晏卿。
  南姝予问:“师姐,那边已经布置好了吗?”
  云晏卿走到她身侧,抬眼看向深邃星空,说:“嗯,我们静等着就好。”
  想到刚才看到的那个双目无神的女人,南姝予烦躁地揉了揉脸,“但愿能引出那只妖兽。”
  见她如此,云晏卿问到:“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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