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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聘(古代架空)——墨青笙/楚明晞

时间:2020-10-24 08:45:00  作者:墨青笙/楚明晞
  “有劳将军。”
  ……
  一下朝,东方月便出了宫,赶往太尉府。
  房门还未踏入,杯盏恰摔落在他脚下,东方月闪身一躲,就听房内已然传了响动过来。
  “是奴才的错,望主子饶恕。”
  上官明棠不语,依旧埋首在书卷上。
  “这是怎么了,怎么这般脾气?”东方月走进来说道。
  那奴才道:“回皇上,是小人的错,错把那海棠花认成了其他,才让花折了,望主子恕罪。”
  上官明棠见他进来,从书案前起了身,拜首,“皇上突然来此,微臣有失远迎,还望皇上恕罪。”
  东方月一个眼神过去,一旁跪着的人吓得拔腿就跑了。
  东方月追着上官明棠的步子去,硬生生将人抵在了书案旁的角落里,“若离,我什么也未做,更不知那国君为何会突然要和亲,你若是气就打我几下。”
  “皇上真是说笑了,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常事,我为何要气,皇上贵为天子,三宫六院是要的。”
  “我不要,我要你,你一个便足矣。”东方月上前,不顾上官明棠挣扎,直接抱起人放在了软榻上,栖身过来,“我怎会有三宫六院,你迟迟不肯入宫来,我亦没说什么,你若是与我同住,便没有这些事了,我整日想什么你又不是不知。”
  东方月也觉得委屈,明明什么都未做,可偏偏就有些不识趣地非要往身边塞,这样想来,不做皇帝时,什么忧虑都没有,不必避讳,不必看他人脸色,而今,却要事事思虑,反而没了自由。
  他看向上官明棠,说:“若离,若是你也不信我,那我真的无话可说。”
  东方月抱着人,从那迷茫的眼神中懂了些,他将人往怀里紧了紧,靠在上官明棠颈侧,低声道:“若离,没什么可怕的,我们经历过什么,你我都清楚,我不可能放下你,心中也容不下他人,你信我。”
  上官明棠眼神似水,“我信,当然信你,可是我也怕。”
  他怨,但不是因为东方月,而是因为他们的身不由己。
  高坐帝位,有太多身不由己,他们舍了自由,舍了情爱,才换的今日的盛世长安。
  他们什么也没有,只剩了彼此,谁都不愿再分出一些来予他人。
  可偏偏两人挤不出一分一秒的空闲出来。
  “若离,你可知道,这是你第一次这么坦诚的跟我说你的殚精竭虑,你不知道你每次做噩梦抱着我喊着名扬时我有多怕,又有多愧疚,我知道你心思缜密,又不愿同我讲。然而,最怕的人是我,我怕你不在我身边,更怕哪日醒来你便离开了。”
  “我为何每每深夜都要出那皇城来府里寻你,就是因为太怕。”东方月一字一句,说得清楚,“因为相聚太少,如今你我又忙碌着,没有更多与你独处的时间,我就更怕。”
  东方月牵过他的手握在掌心,又甜腻地吻过他的唇,咬耳道:“登基以来,时常伏案而睡,醒来又寻不到你在身侧,孤感与忧虑袭遍全身,我也恨,也有怨,你可知晓。”
  听闻他这般说道,上官明棠也不好受,更多的是自责。东方月现今是他唯一的牵挂,他想他稳坐朝堂,权倾天下,也想要他平安喜乐,再也无忧。
  但思来想去,好似他们为了彼此努力着,却又深深伤害着。
  上官明棠有些慌神,他们都用错了方法,因得是为彼此着想,可到头来,却伤害着彼此。
  痛楚总是刻骨,叫人忘不掉,然而也是太过思虑,太过害怕,才生生让两人陷入了绝望,不可自拔。
  上官明棠看着人,微湿了眼角,说:“名扬,我们还有彼此。”
  东方月心头一酸,“若离,我们只有彼此了。其实,我从未想过要权倾天下,你不必殚精竭虑为我煞费苦心,只要百姓安居乐业,朝廷安稳,无内乱,无外敌,这便是贤明之君。”
  “我不求做出多大功绩,只要盛世安稳,你在身侧,便好。”
  “嗯。”上官明棠抬手,抚过他微皱的眉头,“皇上既然已有想法,若离就不再做扰,只管听从皇上差遣。”
  东方月钳住他的手腕,吻在唇间,笑着道:“朕却有一事要同太尉商议。”
  上官明棠也笑,他看到东方月脸上,那带了凶得笑意,心中了然,调侃道:“皇上要同微臣商议何事,难道是结亲之事?”
  东方月面上不悦,深邃的眸子已染寒意,下一秒,他便拽过人,狠狠地吻了下来。
  唇/齿相抵,仅一瞬,血腥气蔓延红口,直抵心尖。
  不安分地手,从胸前掠过,直抵后腰。
  “要凶吗?”上官明棠问他。
  “承受得住吗?”
  “或许……”
  “不由得你多想,已经来不及……狗崽要凶,叼着狐狸的后颈,一口咬下去,将你撕碎。”
  衣衫退下,微凉的手滑过,白皙的腿被架起,引得上官明棠乱了呼吸。
  温热交/缠,一双深眸染了红,暴躁地将人抵了起来。
  一时间堤坝被毁,红潮以不可挡之势,汹涌而来。
  ……
 
 
第115章 番外六
  深秋的红叶飘然落下, 浸润在小院的池塘里,添了一抹明艳。
  上官明棠静坐在书案前翻着书卷打磨时光。
  夏热时分摘下的青梅如今已酿成了青梅酒,浅酌几口, 唇边漾着甘甜, 再饮, 却只剩了酸涩。
  几日前,两人为了云莱公主之事争辩了几句,上官明棠怪他不与人商量便将两人的境况袒露人前, 而东方月执意,不想隐瞒,即便世俗的眼光如芒在背, 他也想挺直了脊背, 与他相恋。那句承诺时时刻刻印在心头, 东方月从未忘记。
  “即便负了天下, 我也要他独活一世。”
  从来就不是说说而已。
  自那日后,宫中已然有了闲言碎语, 而上官明棠却不想他因此承受了千古骂名。
  于是, 便有了今日的你不来我不寻, 你不言, 我亦不语。
  像是两个赌气的孩童一般。
  起先几日还好, 上官明棠骨子里深刻的那些淡漠与骄傲还能让他做到淡定自若,心无杂念。可过了些时日后,一切又变得不同了,昔日的缠绵悱恻,鱼水欢好倒成了平静湖面上那激起的浪花,将那冷艳堪堪打破了。
  情不自禁之事常有,但他极力掩盖, 也不想为此打破那股脱尘,然事实确是,独独给自己添了烦忧。
  所以一人一意,这边愁怨紧蹙眉心,这边却把酒言欢,好不热闹。
  若离不寻他,他也不气,还以为是什么情趣。
  这天趁着郁尘等人还在皇城,便约着一起在风情客栈吃酒。
  东方月自从把若离介绍给堂臣,他身心舒畅了不少,蹙着的眉头也平缓了许多。
  东方月今日高兴,多喝了几杯,已是微醺。
  在皇城几日,奴牙帮忙瞧着腿,郁尘这会儿也能如以前一样行走方便了,不再用人搀扶着。
  酒欲被风吹散,困惑就来了,东方月拖过一旁正喝得起劲的郁尘,问道:“若离生辰将至,你们说我要送何物样讨他欢心?”
  郁尘回他:“若离喜爱之物,倒是很多,不知你想送什么?”
  东方月看了他一眼,饮尽杯中酒,忽而道:“平日里送的多了,喜欢的不喜欢的大概都送过了,所以今日才犯了难。”
  奴牙恰巧过来给他们添酒,询问道:“皇……公子他向来不在乎那些世俗俗物,主子送什么他都是欢喜的。”
  东方月摇摇头,说:“不尽然,前几日送了几本书给他,叫人看高兴了,倒是忘了有我这人了,又过了几日,再送书,直接给我扔了,真是没了办法。”
  东方月微叹几声,看向郁尘:“平日你是怎么送子煜人的。”
  郁尘沉默,闷头想了想,才觉得好像真的没送过什么。
  为了表现得不那么尴尬,郁尘正了正身子,说:“莲花池里的锦鲤,便是我送的,煜儿他欢喜的很。”
  这人还很骄傲。
  东方月实在听不下去了,骂道:“憨蠢,你果真没有浪费你这名号。”
  郁尘稍有不服,道:“其实我不必太过执着于送什么,或许,你把自己送过去,若离也是欢喜得紧,说起来我倒是想起些事情,前日,若离来府里,问我跟煜儿何时走,他说也想回去看看,不知皇上知不知此事。”
  东方月惊地坐起来,道:“你说得可是真的?”
  夜羽也回过神来,说:“原来公子竟不知晓此事?”
  “他没同我讲,况且这几日我忙着琢磨他生辰的事,没寻他去。”
  东方月说完,又看向郁尘,“说起来也是羡慕你,送何物样我看子煜都欢喜的很,得之,真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郁尘:“倒也是,今儿就买些他爱吃的回去,好好犒劳犒劳。话说皇……公子这般愁怨我觉得应该是想错了方向,若离不是小气之人,他心里存着事也不愿跟人说起,我看他近日心情不好,必定是有了牵挂之事。”
  “若是真有事,那更要送些东西让他开心些。”东方月说,“他心里不痛快了,太容易自闭,将自己封起来。”
  夜羽方才不言语,一张脸冷酷漠然,完全是不入红尘的模样。
  东方月抬了手,看向他,问道:“你呢,你平日里送什么?”
  夜羽说:“回公子,不送的。”
  两人一起看向他,惊讶道:“你竟然不送?”
  夜羽茫然,但他确实不送,“好似说什么都不缺,不必浪费精力。”
  东方月叹道:“所以还是女子好伺候些,不必绞尽脑汁,不必思前想后,不必……于我而言太难了。”
  郁尘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说:“凤泠果真什么都不要吗?”
  夜羽:“送过些胭脂水粉,但被扔掉了。”
  “看来是真的不喜欢。”
  东方月说:“若离生辰我绞尽脑汁,找不到方法才来问问你们,看来你我皆不同。往日纨绔风流,总能想出些讨人喜的法子来,可遇上若离,一切都回归原样,好似什么都激荡不起他心中的火花。如今不能如以往一样同你们喝酒畅谈,我已失了自由身。若离也常常巡访六部,与重臣商谈,往往就寝时已是深夜,我二人相见次数少之又少,难免心生怨气。”
  “你们也是知晓他的性子,我是既说不得也怨不得。”东方月补了一句。
  郁尘也说:“虽是这样说,但你是最了解他,本就是清冷模样,你怜得不也是如此的他,相处之道确实不易,若要长久,你们就要好好说明白……”
  东方月长叹一声道:“知晓了,我就不能顺着他的性子来,往日耳语几句他便受不了,对付他还是要强硬一些,不然他心气比谁都高。”
  说完东方月便起了身,对着人说:“今夜不回寝宫,我自己,去太尉府。”
  ……
  微醺的檀香充盈了满屋子香气,青梅酒在口中化开,唇/齿留香。
  上官明棠起身,身子摇晃,已有醉意。
  东方月翻墙而入,一番动作行云流水,熟练得狠。
  上官明棠合衣而卧,醉意袭来,头脑也随着混乱不堪,直到东方月一溜烟出现在床侧,他才猛然惊起,“谁?”
  月影在黑暗中闪过一道凌光,然而下一秒就没了气势。
  上官明棠腰肢被环着,继而被人往怀里一带,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东方月低首,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咬人了。”
  醉意染红了脸颊,不等东方月撩拨,红晕已现。
  甘甜的青梅酒从唇间传递过来,东方月长叹一声,说:“怎么喝起酒了?”
  上官明棠微叹:“夜夜相思不得解,唯有清酒浇源头。”
  东方月宠溺地笑了笑,又在那唇上啄了几口,尝尽了那酒味,才带着人稳坐在床榻上。
  若离没叫他扶着,推开人,就躺了下去,侧身而卧,背对着东方月嘀咕道:“皇上今夜怎有空前来,微臣没能起身相迎,该是大罪了。”
  “说是如此,可人不还是好好地躺在了榻上?”东方月笑着道。
  “嗯。”
  “若离,我们好久没说说话了,今夜,行吗?”
  “皇上要说什么?”
  “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可知晓?若离你逃不掉了。”东方月说,“今夜郁尘同我说,你想回荀北看看,是想家了?”
  “没有。”上官明棠说得冷淡。
  东方月却不怨,他伸了手臂过去,将人正过身子,往怀里一紧,“你我都不是圣人,难免有错,坐了高堂,也就多了思虑,若离你不要怪我。”
  东方月微顿,又道:“之前的事也是我考虑不当,特来向你请罪。”
  上官明棠睁开眸子,看着人,愣了片刻才说:“说什么请罪?我也知晓你的意思。”
  “这才登基不久,我也不想因此给朝臣百姓留下你风流的骂名。”上官明棠抬手,抚过他的脸颊,“名扬,我已知你心意,你为我考虑,但我也想为你思虑周全,就像那日你同我说的一样,无内乱,无外敌,百姓安乐做个贤明之君。但前几日宫中已有流言蜚语,若是我们……”
  东方月打断他,“为何要避讳,我不但要说,日后还要昭告天下。那日就同你说了,我不怕千古骂名,如果一国之君连自己亲人都保护不了,何谈保护他的臣民。国与家我无法割舍,那日你说不再忧心忧虑,可实际却还是陷在那情绪中无法自拔。若离你也知我性子,本就不是治世能臣,只因身边恰有你,这皇位于我是你期盼的山河万里安,是百姓门祈求的平淡安稳,也是爹和师傅们的遗愿。”
  “今日我站在这高位上,就有一份责任在,我要为天下苍生,黎民百姓谋福祉,那是我的家国大义。然心里却又一处不大不小的地方,存着我的一点绮念,想与你白头偕老,共赏万里山河,也想同你并肩,看遍落日余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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