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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落魄未来影帝[虫族]/落在你心上(玄幻灵异)——夜流灯

时间:2020-10-25 15:15:24  作者:夜流灯
  “你干的很好,辛苦了。”温润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鹤白的猜测基本上落实了大部分。他刚抬起头打算问问这位老朋友,结果雄子一动,诺亚就条件反射般将他扔在地上。
  咚的一声巨响,鹤白感觉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你还好吧,鹤白先生?”巴泽尔好笑地看着鹤白,只是身体并没有做出什么动作。他今天特意换了一套白金色的短礼服,耀眼而圣洁的颜色可以令他想起自己的家乡。虽然萨莉亚执意要鹤白作为繁衍对象很麻烦,但巴泽尔认为偶尔满足一下她的小性子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作为以后的同伴来讲,他希望能跟鹤白打好(表面)关系。
  “得麻烦你把鹤白先生先搬到地下室去了,刚才用了力气所以现在没什么劲儿。”巴泽尔驾轻就熟地指挥着诺亚将疼的直吸气的鹤白搬进木屋,自己则抽空将坏掉的光脑换了个新的才下去。
  别看木屋的面积不大,地下室的路倒是很长。鹤白感觉自己被诺亚抱着走了将近五分钟的楼梯才到地下室。刚一打开门他就因为潮湿寒冷的空气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鼻尖可以清晰的嗅出血的味道。
  他不动声色地环视着周围情况,五感在这一刻敏锐起来。灰黑色的墙壁上面凝结了湿漉漉的小水珠,角落可以看见大片的苔藓。每个五米的石墙上就装了个照明用的火把,偶尔能听到噼啪声从远处传来。
  他只能看到一部分情况。
  这个地下室四面都有门,他甚至分不清刚才诺亚带着自己是从哪里进来的。滴答滴答声音在地下室里十分明显。鹤白抬头看着天花板,上面还有钟乳石一样的东西。而垂下来的水砸落在地面早已有了拇指般的小坑。
  吱呀——!
  木门被推开的时候发出难听的声音。鹤□□神猛地一跳,快速转过身去看着声源。
  巴泽尔衣冠楚楚地站在自己面前,一脸和煦的朝他笑着。
  “你到底想干什么?”鹤白经过这一串事件精神上已经有些麻木“节目组已经报警了。证据确凿,阿斯特那个家伙这次没有办法救你的。”他觉得无论再听到什么样的消息都不会被惊讶到了。大概是害怕到一定程度,他突然就感觉紧张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其实自己还是精神挺大条的,他甚至有闲心苦中作乐。
  “这座岛预先设定了电磁结界信号发不出去。”巴泽尔眨巴眨巴眼睛,丝毫不在意的坐到地下室中间的桌子上面。他两手一撑,转过身身体面对鹤白。
  居高临下的位置让巴泽尔很好的看到了鹤白隐藏的恐惧。别看现在能说会道的样子,其实还是很害怕的吧.....巴泽尔轻笑一声,感觉鹤白在他眼中逐渐变得可爱起来。
  “或许在此之前,我得给你解释一下这里的情况。”
  “在十几年前这里曾经是帝星最大的生物研究基地。他们在这里研究出了用于增加食物数量和器官移植的克隆技术,整个星球都是他们的研究场所。”
  而且这里的一切都没有任何法律可言,基地的长官们就是这座荒星最高的规矩。巴泽尔轻轻笑着,脑海中不由自主开始回忆起当初的种种场景。那纯白高塔仿佛梦魇般伫立在自己眼前,无数没有神志的生物凭借本能发出哀嚎与绝望的嘶吼。
  穿着白衣的工作人员急匆匆穿梭在各个房间里,记录下设备上的数据。有些衣冠楚楚操纵着机器将实验生物开膛破肚,有些则亲自下手连衣服下摆都溅上大片血污。
  被关在监牢里的巴泽尔有的时候甚至认为这里不是个研究所,反而更像是个随心所欲的屠宰场。
  巴泽尔自从有意识后便一直被囚禁在这监牢中。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这里是哪。只有那些穿着白衣的人会隔段时间过来从他身上抽血、割肉、给他喂一些稀奇古怪的药片。
  每次吃过药后他都觉得自己会死在里面。首先他会失去力气,然后眼前变得一片漆黑。如同针扎般的头疼让巴泽尔思考不了任何事情,逐渐上升的体温更是让他仿佛置身火海。粘腻的汗渍让衣服紧紧贴在他的身上,中央空调在感受到屋里有人发热后会智能调低温度。
  巴泽尔便觉得自己被吹得一阵透心凉。仿佛尸体一般躺平在地板上,中央空调的凉风无情的朝自己直吹过来。仿佛他是个即将死机的电脑,在被别人屋里降温一样。
  “但这些不过是他们明面上的研究。”巴泽尔揉了揉太阳穴,过于沉浸在悲惨回忆中让他感觉很不舒服“他们在研究如何‘制造’虫族。”
  当然不是雌虫。
  早在很久之前帝星作为侵略种族扬名宇宙的时候克隆雌虫就已经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他们想要制造雄虫,甚至有些工作人员的目的是制造‘虫后’。
  “萨莉亚是这个计划唯一的幸存者。”在说到她的姓名时,巴泽尔的神色缓和了不少。那是照亮他无尽黑暗中的一束光芒,是他生命中无法缺少的存在。
  “基地经过一场□□已经被遗弃,但萨莉亚还是被当做失败品关押在这里。这里什么都没有,她需要维生设备。”
  “我不喜欢阿斯特雌父,但我还是想尽可能的帮助萨莉亚。她真的很可怜,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因为实验的缘故就要被关押老死在这里。”
  “帮帮她吧,我会将你完好送回去了。”
  说到最后巴泽尔已经是恳求的扯住鹤白的衣袖,丝毫没有当初在帝星草菅人命的高贵模样。他的光脑在方才述说的时候就自动播放起研究基地的相关资料,里面种种没有打马赛克的血腥图片更是让鹤白震惊不已。
  “我该怎么帮你.....”鹤白下意识地后退反问道,然而话刚说出口他就反悔了。
  巴泽尔打的就是这种心思。他快节奏的掌控着局面,在鹤白上钩后更是进一步握住对方手腕“在他们中控室里有一个停用的维生设备,我想把萨莉亚的资料输入进去取得权限。”
  “但是警卫看守很严密,我不想用武力把事情闹大......”
  “你是医生,能不能用精神力屏蔽他们的五感让我偷偷的溜进去?”
  就像是最信任的人在他旁边说话,鹤白稍微一思考便点头答应了这件事。这个时候的他仿佛忘记了几个小时前自己的雌君正是被巴泽尔的手下弄伤的,也忘记了他曾经在帝星高高在上的样子。
  只觉得面前的人就是他最好的朋友。
  而在遥远的帝星外交大使馆里,白清让的办公室里迎来了一位尊贵无比的客人。
 
 
第69章 快点叫妈
  约书亚踉踉跄跄地走在丛林中。
  原本英俊的青年军官此刻双目通红的朝着丛林深处走去,丝毫不顾自己的衣服被横过来的枝干勾破或者划伤。他满脑子都是鹤白被带走时的画面。
  雄主当时没有出声,是被吓到了吗?
  光是想到这种可能性,他的心脏就猛地像被人攥紧了般疼痛。他这会感觉自己身体跟灵魂分为两个部分。大脑混混沌沌的想着跟雄主相关的事情,身体却机械的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他不敢用翅翼在半空中追过去。凶手在视线中消失后,他只能凭借双腿沿着这个方向一直走。如果飞过去的话,他害怕会找不到发现雄主的踪迹线索。就这么磕磕绊绊的走了不知道多远,他体力不支被一节露出泥土的树根绊倒在地。
  摔到后的疼痛早已经麻木,他只是机械的支起身子想要站起来继续走。
  “约书亚!”呼喊着他姓名的声音由远及近。青年军官还以为是鹤白的声音,猛地抬头却看见了意料外的壮硕人物。明亮的眼睛再度黯淡下去,让前来寻找他的赫连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在通讯被切断的时候赫连就已经做好了发生意外的准备。他虽然在军校里的成绩堪堪及格,但作为雄虫从小到大的绑架经验着实不少。这让赫连少将在面对突发情况的时候能够冷静的分析情况,原地待命等着救援来临。
  还是身上官方的联络器让赫连少将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鹤白先生已经安全了,就在这颗星球上方的溯游飞船里。冷静一下,我带你回去。”赫连的话让约书亚迟钝的大脑开始有了一点回应。在听到雄主已经安全的时候,约书亚怔怔的眨了眨眼,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身上早就出了一身冷汗。
  原本早已麻木的疼痛又再度鲜活起来,疼的他下意识的倒吸了口凉气。因为雌虫强大的身体恢复能力,那些被树枝划破的小伤口在愈合的时候带着很多细菌,他现在有点低烧。
  “雄主没事?”他紧紧抓住赫连少将的手腕,力度大的让对方疼的脸色都变了。但赫连还是一边狠狠点头一边安抚着约书亚,因为他觉得人家两口子新婚燕尔跑到这里录节目。
  雄主因为雌君照顾不当而出事,约书亚大概是所有人中最担心的那个。万一真出了什么事,不说精神上的压力,约书亚回去之后大概会受到很严重的惩罚。作为认识了这么久的朋友,赫连并不想看到对方落入这么个下场。
  “好像是跟阿斯特家的那个雄虫少爷有关,帝星军队已经派人包围阿斯特家宅邸了。”
  后面这句话其实是他听自家哥哥说的。
  上流社交圈里没有什么秘密,特别是他这种世代从军的家族。就好比他知道大使馆申请了艘飞梭直接进行空间跳跃,此刻大概已经到这片星系里了。看来鹤白在他们眼中真的很重要,不然这么急急忙忙的冲过来很容易给外交留下把柄。
  可当约书亚紧张的踏上飞船甲板的时候,他并没有看见雄主的身影。站在面前这些人大多是大逃杀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旁边还零零散散站着几个全副武装的军雌。
  “雄主呢?”约书亚顾不上其他,抓住节目组编导就急忙问道。关心则乱,他手上的力道大的几乎要将对方的胳膊掐断。然而编导他们有错在先,自然也不敢再摆什么脸色,只是吸着气回道。
  “鹤白大人已经去房间里休息了,就在上三层左拐第二间房里。”
  原来如此,还好还好。
  约书亚缓和了表情,就连手上的劲道也松了下来“雄主有没有受伤?”。这里虽然有治疗仪器,但若是伤筋动骨的话还是送回帝星用雄虫专门的治疗舱才行。既然雄主安全,约书亚不由自主的便开始想起了更多的事情。
  “没有没有,鹤白大人看起来没有什么外伤。方才医生们做了检查,也没有什么内伤。”就连编导在说这话的时候也不由松了口气。天知道如果一个雄虫在他们节目中受伤的话,自己这一帮工作人员到底该怎么样补偿才好。
  以死谢罪都不够格的。
  “我马上过去。”约书亚留下这一句话便打算起身离开,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雄主。但这回确是那个雌虫编导颤颤巍巍扯住自己的衣袖,在他看过去的时候更是身体猛然打了个哆嗦。
  “您......要不还是先去沐浴一下吧?”
  约书亚低头看着他破破烂烂的衣服和满是细小伤口的皮肤,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副模样着实不能让雄主看到。若是让鹤白看到的话,难免又要让他担心了。
  于是青年军官强行打起精神。先是借用了飞船上的蒸气浴室洗了个干净,又将自己从上到下整体捯饬了一遍。虽然看上去眼底还是有些疲倦,但好歹没有刚从回来那种伤残的感觉了。
  对于鹤白而言,这几个小时的经历简直颠覆了自己的三观。那些交织着谎言的真相与阴暗潮湿地下室混合在一起,将他的精神□□成了混乱不堪的状态。
  他感觉自己就像只暴戾的兽,藏在平和冷静的表面下淡漠的看着周围人忙来忙去。
  咔哒。
  清脆的开门声唤回了他的思绪。鹤白合上放在膝盖上的书籍,坐在沙发上抬头闻声望去。
  他的雌君正充满担心的看着自己。他甚至还能用敏锐的精神力感受到约书亚颤抖的身体和逐渐加快的心跳声。
  有点没出息。鹤白暗地里叹了口气,垂下眼遮住一闪而过的无趣。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要回帝星跟约书亚继续生活,他从心底就有些不太开心。连带着他打量约书亚的眼神也没什么善意。
  “别呆呆地站在那里,你挡光了。”鹤白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将心中暴躁情绪压制下来“随便找个地方跪着去,看见你就心烦。”
  最后一句话他原本不想说,可不知怎么盯着约书亚苍白的脸就说了出来。鹤白感觉到自己是带着恶意的。因为当他不出意料的看着约书亚骤然惨白的脸色时,他的心里甚至带着扭曲的快意。
  看看,他的一句话就能随意牵动这个家伙的心。
  “请雄主责罚。”约书亚咬着下唇,当即便结结实实跪在了玄关位置。银灰长发由于束的匆忙在肩上上垂下几绺,原本就没有好全的膝盖更是结结实实的跪在大理石地板上。
  只有玄关位置没铺上地毯,所以当跪的时候约书亚也只敢跪在这里。他一腔感情在见到雄主的那刻全部化作了愧疚,此时见到鹤白恼怒更是恨不得让他狠狠惩罚自己出气。
  “全是废话。”鹤白越看约书亚越不顺眼。尽管他的神色恭敬温顺,但他的心里却总觉得这个样子很不好看。他应当像松柏那样站在面前,冰霜似的脸庞却唯独在看向自己含着淡淡的笑意。
  算了算了,那样更奇怪。
  鹤白感觉自己太阳穴突突的直疼。自从跟巴泽尔分开后,他就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然而理智告诉他这样是不对的,他不应当亲近那个危险的雄虫,也不应该坐在这里用语言伤害他的雌君。
  “雄主.....”约书亚明白这个时候他应当安静的退下自行领罚。既然雄主不愿意看见他,那么自己就不能出现在这里碍鹤白的眼。
  可能是这段时间鹤白对他太宠溺了。约书亚僵硬着身体膝行到雄主身边,一双眼睛控制不住的盯着地板。他实在是太害怕鹤白不在自己旁边了。那种身体仿佛被割去一部分的疼痛感真实到令人发颤。
  “我又没叫你,爬着过来干什么?”鹤白不悦的掐住约书亚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他的身体前倾,栗色眼眸中倒映着约书亚看不懂的情绪。带着檀香味道的精神力铺天盖地压了下来,直接将房间内的氛围变得紧张起来。
  约书亚的下巴还被鹤白捏着只能扬起头,可肩膀却感受着精神力的压迫想要弯下来臣服。作为雌虫和名誉少将,约书亚知道这股精神力代表着什么。
  那不光是他爱的雄虫。
  更是能够决定他生死的家主。
  “哎?不是说就在这附近嘛,怎么感觉怪怪的找不到具体位置呢?”“他们说了是往左拐前几间,您刚才往右边走转向了。”熟悉的声音让鹤白有些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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