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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前任他弟的崽(穿越重生)——无食我署

时间:2020-10-26 11:48:45  作者:无食我署
  糊糊头一次来这种地方,呆傻地缩在桑榆怀里宛如雕像。
  戚长柏带桑榆在吧台那里看调酒师表演,末了,这个金发碧眼的白人小哥递了一杯酒给桑榆,用他拗口而生硬的口音说:“这杯sex on the beach,献给这里最美的人。”
  桑榆接过酒道谢,他轻轻嘬一口,夸了一句很好喝。
  他才放下,戚长柏自然而然地接过去尝了一口,眯着眼说:“果然不错。”
  一旁想要搭讪的人都明白了两人的关系,笑得十分暧昧。
  调酒师做了个夸张的鬼脸,笑着给戚长柏调了一杯:“mist应该非常适合这位帅气的先生。”
  加了水和柠檬的威士忌让戚长柏微微挑眉,这小哥在揶揄他的酸劲儿,他不介意地笑着去摸桑榆的手。
  任羲正在和性感的美女搭话,手机震动了一下,他下意识往吧台那边看,戚长柏一手拎着猫一手搂着桑榆正要走了。
  任羲点点头,戚长柏带着一杯倒的桑榆往停车场走。
  桑榆抱着他的手,摇摇晃晃,白嫩的脸上酡红一片,显然醉的不轻。
  戚长柏哭笑不得:“看着点路,上次不是去过酒吧吗,怎么不知道自己不能喝酒?”
  桑榆模模糊糊地摇头:“就、就一口……就喝了一口……我乖不乖?”
  戚长柏深吸一口气,沉声说了句乖。车库那边的服务员看两人来了,机灵的去给戚长柏拉车门。
  戚长柏才把猫放进去,就听见桑榆盯着自己的鞋嘟喃:“唔?鞋带开了……”说着就要弯腰去系。
  服务员有眼力地想要帮忙,戚长柏给了他一个眼神,小伙子顿住没再敢动手。
  戚长柏把桑榆扶正了自己蹲下去:“我给你绑,你站着别动。”他十指灵活地给桑榆系好,小心翼翼地把他送到座位上。
  桑榆侧着头看他,迷迷叨叨地说:“你系的真好看。”
  戚长柏逗他:“我是谁?”
  桑榆抬了抬自己的脚,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才说:“你是戚长柏呀。”
  “戚长柏是你的谁?为什么给你系鞋带?”
  桑榆的眼睛睁得老圆,他呆呆地看了看腿上的糊糊,又看了看戚长柏:“我、我不能说……他要欺负我的。”
  说完还打了个小小的酒嗝。
  戚长柏脸上的笑挡都挡不住,他轻声哄人:“乖乖,你偷偷跟我说,我不告诉他好不好?”
  “那、那你给我保密。”桑榆竖起手指放在嘴上,鬼鬼祟祟地说,“戚长柏是……小狼狗……累、累坏我了……”
  戚长柏一把邪火烧在胸口,偏偏那个撩他不自知的人醉得一塌糊涂,红着一张脸靠在座椅上,眼睛又湿又亮,说话慢腾腾的:“戚长柏、喜欢我……才给我系、鞋带……”
  “那你喜欢戚长柏吗?”
  桑榆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地捂着脸,又从指缝里偷偷瞄着开车的人,见对方看他,索性把身子转向窗口,所有的动作都像慢着半拍,可爱得很。
  车厢里静了半晌,戚长柏以为他睡着了,没想到桑榆在那边小声道:“喜欢的。”
  到家的时候,戚长柏才注意到桑榆两只耳朵都红透了,他把人抱进屋里,桑榆迷瞪瞪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脱我的衣服?”
  “我给你洗澡,乖乖的。”戚长柏亲了亲他的脸蛋,利索地扒掉他的衬衫和裤子,脱胖次的时候,桑榆像炸毛的猫儿一样死死揪着不放,戚长柏给他逗乐了,伸手搔他的下巴,“穿着怎么洗澡啊?不给我脱给谁脱呢?”
  桑榆怔怔地盯了他一会儿,然后眨眨眼像是认出他一样,放下手发号施令道:“就你脱!你好好给我洗!”
  戚长柏掐着他的下巴亲他带着酒气的嘴:“我是谁?我为什么要给你洗?”
  相似的问题已经问过一次,但是戚长柏乐此不疲。
  这回桑榆聪明了,他拍了拍戚长柏的脸,皱着鼻子说:“你是戚长柏,你喜欢给我洗澡……因为你是大流氓!你、你吃我的嘴……”
  戚长柏今天又是小狼狗又是大流氓的,被他说的邪火难消,他给浴缸放满水,三两下脱掉自己的衣服跨进里头,托着桑榆红彤彤的脸蛋沉声道:“乖乖,今天什么时候叫老公什么时候放过你。”
  第二天任羲的电话来了,桑榆困得睁不开眼,戚长柏轻轻拍他的背:“不用起了,我去找他,你好好休息。”
  桑榆翻了个身嗯了一声。
  戚长柏洗漱完给他调了一杯蜂蜜水放床头,他怕桑榆头疼。
  任羲昨晚倒是潇洒得很,大早上起来生龙活虎,牛仔短裤长t恤,鞋帮往上能看到中二时候纹的纹身,他皮肤不白,头发剪的很短乍一看去又酷又青春的,谁能看得出这是x市圈子里风流不羁的小炮王。
  任羲的初夜能追溯到好几年前,开了苞的男生特嘚瑟的抽着烟跟一帮哥们儿炫耀,最后被任献逮回去抽一顿自然不用多说,但这人喜欢到处约的习惯就没改过。
  任家几个小辈里,就因为他有个哥,活得自在又潇洒,只要有分寸,大部分篓子任献都能给他补上,幸好任羲玩归玩,也知道什么碰不得,家里也没怎么约束他。
  任羲上了车没看到桑榆,坏笑着吹了声口哨,眼神贱贱的,欠抽得很。
  戚长柏可不在意他的调侃,他发车出去,任羲问他去哪儿,他淡淡的说:“带你逛逛博物馆,了解本地风土人情。”
  任羲脸垮了:“不是吧老哥,您真带我逛京城呢!”
  戚长柏笑了:“你手里不是有导航吗?去哪里说就行。”
  任羲兴奋地搓了搓手:“那直接换我开呗。”
  戚长柏睨了他一眼,找个地方停车,换去了副座。
  任羲得偿所愿:“可惜我不在a市,不然你的不就是我的嘛。”
  戚长柏正在看股票,闻言挑眉笑:“至于吗你,等结婚了送你一辆,随便挑。”
  任羲也不是真的缺钱,他就是想要从他哥那里扒一辆:“都怪任献太抠了,把我逼得小家子气,没见过世面一样。”
  戚长柏已经和任献通过电话,任献托他好好照顾自家小破孩。
  两人兜了几圈,a市每到节假日游客就非常多,校区那边不觉得,一旦往外走,堵车堵得要死。
  戚长柏给他指了小路开回去,眼看一点多了,桑榆没回他消息,肯定也没吃饭。
  戚长柏顺道给他打包了吃的,带着任羲一回去,糊糊正在外头挠门,桑榆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任羲啧了一声:“虽然我是你兄弟,但是怜香惜玉你懂不懂啊?”
  戚长柏心道昨晚也没做几次啊,出门时候还摸他脑袋了,也没发烧,他放下东西进屋,窗帘还没拉开,桑榆一团地缩在被子里睡得香甜。
  这么大声音都没弄醒他,戚长柏摸了摸他的脑门,没发烧,就是纯睡觉。
  他捏了捏桑榆的鼻子,桑榆睁眼看他,戚长柏揉他的脸:“都几点了,饿不饿?”
  桑榆摸过手机一看,下午一点多了,但他脑袋昏昏沉沉的,可能跟酒精有关系,他坐起来,头发乱糟糟地往上翘起一开口声音沙哑:“你怎么就回来了?任羲呢?”
  “外头人太多了,不好玩,他又跟着回来了。”戚长柏起身给他找衣服,桑榆浑身都疼,软软地靠在床头不想动弹。
  “你昨晚干嘛了,我都醉了你还弄我。”这种疲惫太熟悉,桑榆不满地控诉他,“你有没有良心。”
  戚长柏拿着衣服过来给他脱睡衣,瞅见他白玉一样的脖颈上都是发暗的红痕,肩头还有俩牙印,心里也有些自责:“这也不能怪我,你昨晚喊老公喊得太好听了,我忍不住。”
  桑榆的记忆断片在酒吧里,昨晚的事一点不记得,他红着脸瞪戚长柏:“我没喊,你别瞎说!”
  戚长柏利索地给他套上t恤,低头在他旁边说:“你不止喊我老公,你还说我是打桩机……原来我的能力在你心里评价这么高。”
  湿热的气息喷在耳眼里,桑榆的耳尖肉眼可见地发红,他动手捂住戚长柏的嘴:“别说了!我没有!”
  戚长柏也不说了,就在床头坐着笑,笑得桑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了百了。
  戚长柏这点子恶趣味从认识后就有了,可惜一开始的玩笑都挺正儿八经的,没想到越来越大耻度,桑榆的脸皮厚度一直赶不上他开车的速度。
  桑榆已经放弃了,他拿过裤子自己穿上,噔噔噔跑进浴室里洗漱。这头任羲正在逗糊糊,他一边在胡公公的肚皮上摸,突然惊讶地把猫翻过来,从一片软乎乎的白毛里发现了几颗红色的豆豆,大吃一惊:“长柏!你家猫还长热痱子?”
  戚长柏正在浴室里亲桑榆,桑榆一听赶快推开他往外头走,糊糊正被任羲抱在怀里,小帅哥正拨弄着糊糊肚皮上的小豆,一抬头看见桑榆,两颊带粉,嘴唇微肿白花花的脖子上还有两个红草莓。
  任羲一时都忘了要说什么。
  戚长柏接着出来,看见发小手里夹着的“豆豆”,再理智也忍不住掐了掐眉心:“你有点常识行不,那是猫的胸。”
  被调戏得无法反抗的糊糊一看坏蛋松手了,麻溜地蹿到桑榆怀里,叫得别提多委屈。
  桑榆抱着猫,看着任羲张着嘴满脸的不可思议,笑得肩膀直抖。
  任羲第一次摸猫的胸,特别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十分禽兽,当下就决定给准备糊糊一个月的鱼罐头补偿它。
  三号过后,戚长柏公司里已经有人回来加班,任羲潇洒的日子也到了头,戚长柏压着他在一堆商业文件里过完了美好的假期尾巴,走的时候两人一起去送他,任羲乐呵呵地给桑榆送了块手表:“小小心意,作为打扰的赔礼啦。”
  戚长柏不客气地替他收下:“有事儿打电话,路上小心。”
  任羲笑眯眯地锤了锤他的肩进机场安检。
 
 
第29章 发现
  五一过后,桑榆的漫画也连载得差不多了,一年半的时间,差不多也有了很多稳定的读者。
  桑榆自认画风一般,而且黑白漫比起现在大手云集的漫画圈里并不突出,有人喜欢就有人黑,喷子无处不在,说他用真实故事当噱头,说他画的粗糙,喷的最多的其实也就是他的水平一般。
  但是上千评论里的几条差评桑榆并不在意。
  他正在琢磨着怎么表现最后的矛盾。
  暑假戚长柏回了x市几天,桑榆的第一部 漫画宣告完结。 
  故事的最后,不论是揭开面具反咬一口的东隅还是悲痛欲绝的桑榆都让人心碎,整部漫画里唯一的色彩,是桑榆出车祸时的红。
  鲜红的血液给这个故事画上了不完美的句号。
  桑榆把重生第一天时耳边听到的呜咽做了最后的台词,因为主角死去,没有番外也没再有别的补充。
  就像一个鲜活的生命突然丧失在意外事故里,读者都没想到故事就这样戛然而止。
  评论里果然一片愁云惨淡,有说要打爆东隅狗头的,有说q不得好果汁吃的,更多的是为桑榆鸣不平的。
  这部漫画反转太快,一直甜蜜的进程里突然反转出悲剧的结局,让人一边惋惜一边感叹人心难测。
  有人说桑榆的死不是意外,他从小家庭不幸,长大还被这样报复欺骗,欺负他的敌人和他的爱人联手把他推向了死亡,桑榆有可能是能救活的,但他已无生意。
  桑榆收到了很多私信,都在询问故事的主角真正的结局,他统一做了回复:主角的生死大家自行判断即可,漫画毕竟只是改编。创作的初衷只是为了纪念这个没有感受过世界善意的男孩,我想要画下他的爱情。我希望故事就在这里结束,祝大家前程似锦,万事顺遂。
  因为戚长柏的关系,桑榆的消息一直都保护得很好,说到底也只是一部漫画,不久后就会被人遗忘,倒是没什么人真的去扒桑榆的底。
  让桑榆感动的是很多读者都写了长评,纪念桑榆的,批评校园暴力的,分析东隅的,他知道自己的初衷达到了。
  他省去了原主车祸前东隅找他的事,一是没有记录,二是桑榆没敢想象东隅做了什么,让主角心灰意冷,死前都在不甘。
  那声绝望的“会记得我吗……”犹在耳畔,桑榆揉了揉烦闷的胸口不再去想。
  原主对东隅的执念太大了,哪怕只是回想都会引起不适。
  戚长柏两天后到家,满身轻松地陪桑榆窝在家里休息了一周。
  两人不只是做,更多的是出门瞎逛,戚长柏陪他去溜猫,去超市,去漫展,也去听了桑榆偶像的演唱会。
  戚长柏的爱好广泛,高雅如听音乐会,通俗如打游戏,桑榆听说他们最近有在尝试投资某款手游,是国外的周锦尘牵的线,必要的时候会出国一趟。
  这些都只是戚长柏的个人资产和试手,以后戚家还要交到他手上。
  桑榆对这些一窍不通,不影响他对戚长柏的崇拜。他也还要继续修炼他的画画水平。
  戚长柏曾想带桑榆一起出国,但是他忙起来桑榆在那边就没什么事可做了,他可能顾不上桑榆,所以两人讨论了一下,他事情谈妥就回来,或者到时候桑榆没事的话再把过去找戚长柏玩。
  桑榆也不是时刻要黏着戚长柏,是戚长柏比较黏他,还不准桑榆不黏他。
  大概年轻人的占有欲都比较强吧,桑榆隐性社恐,在外能够很好的社交,但是除非必要不会交很多朋友,假期也是死宅,所以也愿意和戚长柏黏着。
  他前几天去花卉市场买了新的盆栽,绣球花无尽夏系列,蓝紫色的大花摆在阳台上特别清新脱俗。
  桑榆画完漫画突然觉得非常空虚,他拿着颜料在那里瞎调色,戚长柏洗了一串青提喂他。
  桑榆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他支着下颚看向旁边无所事事的戚长柏,桑榆的目光太直白,戚长柏往他嘴里塞了一颗提子,味道酸甜可口,入口冰凉,好吃。
  看桑榆满意地眯眼,戚长柏特有满足感地投喂他,桑榆按住他的手腕,露出一个八卦的笑脸:“我问你个问题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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