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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前任他弟的崽(穿越重生)——无食我署

时间:2020-10-26 11:48:45  作者:无食我署
  桑榆:反正不能只有我一个人不帅。
  戚长柏和他去了花鸟市场,桑榆来过两次,终于把看上的含羞草和橙色月季抱上了电车。
  桑榆坐在后面拎着装金鱼的袋子,有些遗憾:“其实我还是喜欢毛绒绒。”
  戚长柏看了看手表:“给宠物店定个位,我送你一只。”
  桑榆摆摆手:“可别了,我怕我养不活。”
  戚长柏停下车转头看他:“难道你觉得金鱼更好养吗?”
  桑榆皱眉:“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你知道养好金鱼的秘诀吗?”
  戚长柏按了按自己的额头:“我不怕告诉你,养好金鱼的秘诀就是:勤换水,勤换鱼。按着我的秘诀走,金鱼活到九十九。”
  桑榆:???
  戚长柏笑着说:“走吧,喜欢毛绒绒就去买,大不了我负责喂你负责撸。”
  “!我已经把你的话录下来了,你反正是不能后悔了。”桑榆快乐地拍拍他的肩,“我知道宠物店在哪,前面路口左转!”
  桑榆崇拜地看他:“大佬!你绝对是我见过最好的室友了!”
  戚长柏不上当:“彩虹屁精。”
  彩虹屁精桑榆乐癫癫地指路。
  两人拐进了宠物店,桑榆一进店路都走不动了,毛绒绒太多,他现在快活似神仙。
  桑榆最后选了一只暹罗猫,猫咪鼻子上的重点色和宝石一样的蓝眼睛看上去优雅又神秘。
  桑榆眼里亮晶晶的:“这个品相,也算是猫中的男神了吧!”
  戚长柏不忍心地打击他:“你难道不知道暹罗猫号称猫中哈士奇吗?它就是长得高贵,其实比较沙雕。你想要乖一点的,布偶更好看吧。”
  桑榆地铁老人皱眉看着怀里对着他喵喵喵的小奶猫:“我不信!我就喜欢它,你可能不知道,我进门开始,眼里就都是它,我们一定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戚长柏还是没忘记提醒他:“它越长大,脸上的色块越大,会糊的。”
  桑榆还是没放弃,戚长柏摸了摸旁边乖巧漂亮的布偶:“也是,我一开始觉得你是布偶,后来才知道你的本质是暹罗,毕竟同类相吸么。”
  桑榆:“谢谢,有被内涵到。
  店长被这俩孩子逗得不行,他温和地说:“暹罗长大了带着点儿野气,不如布偶乖巧,但是气质特别好。”
  最后两人打包了小奶猫,桑榆在后面对着猫念念叨叨:“宝贝儿,爸爸给你取个什么名字好?”
  小奶猫喵喵喵。
  桑榆:“既然你长大会糊,那就叫你糊糊吧。”
  “喵喵喵~”
  桑榆:“你也喜欢糊糊吗?真是爸爸的好崽崽。”
  戚长柏在前面听着人喵不在同频的交流,轻轻地翘起嘴角。
  晚上贺景约桑榆开黑,分奴正在逗猫,说自己没空。贺景又约了庄航和戚长柏,最后五排的格子里就剩下庄航。
  贺景纳闷了:“你说一只分奴怎么就不想上分了呢?”
  庄航别有深意地笑:“有野王了呗,不缺你带的这几分了。”
  贺景:“你什么意思啊?我比较菜?”
  庄航:“你别污蔑我,我没这么说。”
  贺景也不想打了,他跟桑榆发了会儿消息,突然意识到桑榆发的撸猫图片里的那只戴着PATEK PHILIPPE腕表的手很多余:“不是,你家有别人啊?”
  桑榆把戚长柏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贺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打了电话给庄航:“大航啊,戚长柏不是咱t市人吗?他家在这边没房子住了?”
  庄航眯着眼笑:“你说呢?他缺房子吗?”
  贺景有些困惑:“那他为什么去桑榆那里住?”
  庄航喝了一口水:“他挺看得上桑榆呗,你没发现嘛。”
  贺景有些骄傲:“那倒是,桑榆好玩啊,我和他同桌,整天都乐呵呵的,就是一个小话唠。”
  庄航扶额:“……你高兴就好。”他为什么要指望傻白甜能够听懂他的弦外音。
  戚长柏什么身份的人,红三代富二代,犯得着为了交朋友这么放低身份吗?
 
 
第8章 纯洁
  桑榆以为多一个人的生活会比较不适应,其实接纳一个人也挺容易的,除了贺景,戚长柏是他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二个朋友。
  桑榆觉得自己挺幸运的,他其实是个话挺多的人,自己待久了他都觉得难为自己。
  现在他有个室友,有只喵,真好。
  余朗考了试就跟他联系了,桑榆也跟他说了还有一个同学,余朗说没事儿,桑榆给的报酬真的挺好,人也听话上进,他不介意多一个成绩不错的同学一起辅导。
  余朗到桑榆家敲门,开门的男生高大英俊,眉若刀削,眼睛深邃,他低着头打量了余朗一下:“是余老师吗?”
  余朗点点头,心说现在的学生发育都这么好嘛。
  桑榆在客厅里背单词,看见余朗对他笑:“余老师,这就是我朋友,戚长柏。”
  余朗拿了一套卷子给戚长柏摸底,好给他制定计划,桑榆的情况余朗倒是了解,然后就开始给桑榆看错题。
  戚长柏在一边写题,余朗对着桑榆点拨:“好好看看这个辅助线怎么画。”
  桑榆搓头发哀嚎:“我不会画!我恨数学!”
  余朗拿笔轻敲他的脑门:“别撒娇,考试那天能对监考老师撒娇吗!好好考虑,这个题高考前还给你讲过类似的。”
  “不对,再好好想想法向量是这么设吗?这个题目有坑没有?”
  “f''弄错了……”
  “几何题不是你看着是矩形就是矩形啊,这怎么能由图可得啊?不能先入为主……”
  两套题讲完,桑榆已经不想再爬起来了,他苦大仇深地喝了一口肥宅快乐水,哀怨无比:“我到底为什么学理?”
  余朗在旁边笑他:“是不是被老师洗脑了,学理好考大学,专业还多。”
  桑榆摇头,他在日记里看了,原身是跟着他的东隅选的,害怕两人没有共同话题。
  那边戚长柏已经把理综写完了,余朗略看一眼,又看了看戚长柏,有些惊讶:“你的成绩怎么也不该复读啊,理综二百七八,上个重本没问题了。”
  戚长柏看着他:“我想题太久,忘记涂选择了。”
  余朗:“……你这个理由让我咬牙切齿。”
  桑榆端了西瓜过来吃:“老师息怒息怒,吃瓜吃瓜。”
  余朗自认没什么好教戚长柏的,这孩子基础扎实脑子灵活,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下午余朗回去,戚长柏说送送他,余朗家就隔着几条路,走小道更近,戚长柏骑着小青蛙把他送到小区门口,余朗不忘道谢。
  戚长柏却喊住他:“余老师,您觉得我的成绩怎么样?”
  余朗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笑:“你学的很好,不用担心,正常发挥就好。”
  戚长柏却两手搭在电车显示屏上,有些傲慢地看着他说:“您说我这水平够不够教桑榆?”
  余朗再迟钝都感受到这个男生的恶意,戚长柏明亮的笑容仿佛是在威胁他:“余老师,您需要的钱我可以垫上,您以后不用再去了找桑榆了。”
  余朗背后一阵凉气,戚长柏给他打了电话:“这是我的号码,我希望您能好好考虑。”
  俊美的男生笑容刺眼,明明对方年纪不大,余朗却有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戚长柏冲他摇了摇手里的电话,而后拧上钥匙骑车走了。
  晚上桑榆接到余朗的电话,说要去给学校老师帮忙,很抱歉不能来继续教他。
  桑榆当然表示理解他,余朗又把他的进程和各时段的安排跟他说了,桑榆本来也准备开学后就不补课了,剩下一个月假期按照余朗的要求来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桑榆抱着糊糊叹了口气:“糊糊啊,爸爸又变成一个野生学生了。”
  戚长柏正在切西瓜,闻言看了他一眼:“余老师怎么了?”
  “他学校老师有事找他跟实验,我怕我自己学不来,”桑榆捏了捏糊糊的尾巴,然后看着戚长柏,突然眼睛一亮,“咦!我怎么把你忘啦!你教我不就好了嘛。”
  戚长柏慢条斯理地把西瓜块放进榨汁机里,嘴角带笑:“嗯,你信得过的话也可以,加冰吗?”
  桑榆把糊糊放在肩上,去冰箱里拿了两只雪糕:“加雪糕行吗?”
  戚长柏想了想:“再加点牛奶吧。”
  桑榆惬意地躺在沙发上揉肚子:“好幸福。”
  戚长柏坐在旁边看他的卷子:“想好什么专业了吗?”
  桑榆其实还是想画漫画,所以专业他没有太大的兴趣:“找个比较轻松的?”
  “学习有轻松的吗?”戚长柏看着像比糊糊还像猫的桑榆,他不自觉地笑,“等考完试去问问老师吧。”
  不久后高考成绩出了,桑榆果然就是在本科线徘徊,贺景的文化分倒是过了,戚长柏提都没提自己的成绩。
  戚长柏是个很有主见的人,桑榆没想过去干涉他的生活,就像他也不会希望被人干涉一样。
  填完志愿,贺景如释重负地带着徐程来找桑榆撸猫。
  糊糊长得快,吃得好,整天被桑榆带着,特别会撒娇。
  此刻它就在蹭戚长柏的腿,喵喵喵的,想吃小鱼干了。
  桑榆特别好笑,这喵像是知道谁才是投喂它的,一到饭点就主动去找戚长柏,蹭他的脚不管用就往他腿上爬,反正就是告诉你它想恰饭。
  戚长柏放下书一只手把它托起来,用手戳了戳它的鼻头:“你怎么跟你爸一个样。”
  桑榆见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你干嘛突然cue我。”
  贺景正好来敲门,徐程一进屋就看到阳台上的月季和很多上次没有的东西:“桑榆,你这儿可算有点人气儿了。”
  贺景接话:“这才是家的感觉嘛,自己住也不用那么凑合吧。”
  几个人打了招呼,桑榆也问了徐程的情况,徐程成绩稳定,上个一本还是绰绰有余的。
  戚长柏抱着猫听他们唠嗑,糊糊粉色的舌头舔在他的食指上,他从桌上拿了小鱼干逗它。
  贺景看得眼睛冒光:“叫糊糊吗?可以摸摸吗?认生不?”
  显然是认生的,糊糊喵了一声就往戚长柏肩上蹿,如临大敌地看着凑过来的贺景。
  贺景郁闷地摸摸鼻子:“我打小儿就不受这些动物待见,唯一待见我的只有我奶奶家养过的大鹅,特别热情,热情到追着我撵的那种。”
  “说明你煞气过重。”徐程一脸严肃地分析,“说不定你上一世是个经常杀生的人,比如说屠夫。”
  贺景气急败坏地给了他一拳:“都是二十一世纪的良好青少年了,你能不能不迷信?”
  桑榆坐在戚长柏旁边,伸手去逗他肩上的糊糊,他修长的手指拿着一根很小的逗猫棒,雪白的手腕在戚长柏的眼前晃来晃去。
  戚长柏懒懒的坐在那里看着他,深邃的眼里都是笑意,小猫儿奶声奶气地在耳边叫着,又是心动又是警惕地看着在眼前动来动去的羽毛,终于忍不住伸出爪子去抓。
  贺景有些羡慕地看着可以吸猫的桑榆和戚长柏,或许是他的目光太可怜,戚长柏伸手从肩上把糊糊拿下来递给他:“它就是娇,你摸一会儿它就和你熟了。”
  糊糊喵喵喵的惨叫声终结在贺景搔下巴的舒适里。
  徐程接了桑榆手里的逗猫棒:“这难道才是猛男该养的宠物吗?”
  桑榆笑着起身给他们拿饮料,听到徐程又说:“你俩这小日子过得可太滋润了,我以后也租个房找个室友过日子吧。”
  桑榆被他打败了,大学租房子带室友可还行,他恨铁不成钢地点拨:“你不应该想着以后买房和老婆一起住嘛?”
  徐程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对哦。
  中午桑榆下厨给同桌做了个酸菜鱼,广受好评。
  桑榆的手艺不错,鱼是买的时候人家帮忙片好的,酸菜味道好,鱼片鲜嫩,鱼汤浓郁。贺景吃得开心,其实他主要就是来看看桑榆,毕竟等他们开学走了,和桑榆估计也就越走越远了。
  这个年纪的相遇,注定了要早早分别。
  晚上,桑榆坐在客厅地毯上做数学,漂亮的眉头皱在一起,粉色的唇咬着笔头,一看就知道他有多难。戚长柏坐在他身边,他一手支着下巴,一手在稿纸上给桑榆写推理步骤,眉眼弯弯,俊美无双。
  糊糊在前面的地板上打滚,玩戚长柏给它准备的小球玩得不亦乐乎。
  桑榆有些泄气地往后靠,他为什么总是一听就会一做就错啊!
  戚长柏耐心地安慰他:“做多了就有感觉了。”
  少年清爽的气息喷在桑榆的脸上,桑榆才注意到两人靠得有多近。近到戚长柏的呼吸洒在他的脸上,痒痒的,桑榆看着他漂亮的下颌线条,有些走神。
  戚长柏没有收到回应,他偏头一看,桑榆平日里灵动的狐狸眼直愣愣的看着前面,好嘛,灵魂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他不客气地掐了掐桑榆的脸,少年的皮肤很滑,凉凉的,像一块手感很好的软玉。桑榆吃痛的喊了一声,对上戚长柏无奈又含笑的桃花眼:“桑同学,是作业不够多吗还有心情发呆。”
  桑榆害臊地揉了揉脸,他一个二十八岁的男人还被个十八九岁的小鬼头教训了,都是美色惹的祸!
  桑榆后知后觉地发现两人靠得实在太近了,举止也很亲密,这感觉怎么看都觉得gaygay的,可是人家戚长柏目光端正脸色平常,哪有他这种乱七八糟的想法。
  贺景以前和他同桌的时候不也会凑过来勾肩搭背的嘛,这个年纪的男生本来也不会像大人一样想那么多,亲密一些不就是感情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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