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如此胆小,也不知道云师究竟喜欢你什么,腿不能走身子还差,根本就不够云师折腾的。”
看着舒宁一副害怕自己下毒的模样,白念萝满是无奈的嘀嘀咕咕说着。
想到这云师的小师尊不是半月宗无上那老东西的徒儿嘛,怎么被教成这幅唯唯诺诺的模样,瞧着就喜欢不起来。
舒宁嘴角一抽,险些怒骂出声。
冷静冷静,舒宁,对面这个和你不是一个次元的人,人家可能是四维空间的,舒宁你顶多就是二维空间的。
人家打你可能一套就带走了,你打人家也许还磨不掉一点血皮。
冷静冷静,千万不要和她杠上了,孽徒你都忍了,一个白念萝你还忍不了吗?
就是我真的长着一副被cao的模样吗?我怎么就那么不爽呢。
伸手间就将被褥又盖回到了腿上,舒宁侧过了身不打算去理会白念萝,眼不见为净。
白念萝看着舒宁这幅模样突然有些理解为什么云师会对他念念不忘了,看他那幽怨的眼神白念萝就知道他一定是在心里头嘀咕着。
而且他的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上更是写满了身娇体柔易推倒,病态的苍白就好似在告诉世人他是容易被/上的那个。
想到这儿,白念萝便忍不住笑了起来,难怪,难怪,原来是忌惮自己的实力而导致敢怒不敢言。
就是看着这么一张脸,白念萝都起了想要欺负他的念头,想要瞧瞧到底是被欺负到什么程度这位小师尊才会露出尖牙。
舒宁听着身后传来的笑声满是疑惑地转头看了过去,见她笑得前俯后仰的便更疑惑了。
这人是疯了吗?又没发生什么事情,笑成这样。
“你笑什么?”
终于按耐不住好奇,舒宁便低低的询问出声。
只是舒宁在问完后那笑声还是没有停下,甚至最后越渐越强,以至于整个云生殿都能听到她的笑声。
白念萝瞧着舒宁那副呆萌痴傻的模样,笑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止住了笑声,眼角的泪花都笑出来了。
“小师尊你知道吗?你整张脸都写满了,来呀,快来欺负我,我耐/上。”
说完后便又捂着肚子笑了起来,最后还滚到了床榻上笑。
我脸上写了耐/上,怎么可能,洗澡的时候我还看过了,明明就是一张惊世绝颜啊,很好看啊,就是苍白了一点而已。
不对,难道是孽徒睡觉的时候在我的脸上写了什么字不成。
舒宁慌忙就去揉脸颊,只是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什么颜色,又想起身去拿镜子。
可才动了动身子才想起来自己这腿动不了,无奈之下只好捂着脸装瞧不见。
白念萝见状终于是止住了笑,然后趴在床上对着舒宁的腿就是一阵乱摸,最后停留在了舒宁的小腿肚子上。
舒宁被这么一顿骚操作给惊的瞪大了眼,伸了手便去阻挠。
“你做什么!”
惊呼声中,舒宁赶忙将自己的腿给解救了出来。
这腿看着就像竹竿一样瘦弱,又因为长时间不行走,舒宁觉得照着白念萝的动作非得折断了不可。
“哼!”
白念萝轻哼着从床上起了身,站在边上背对着光亮居高临下的瞧着坐在床上迷糊的舒宁。
第22章
白念萝起了身瞧着坐在床上的人,之后又将目光放在了舒宁有些过分苍白瘦弱的一双腿上,好一会儿才轻哼着。
轻哼之后就走到了桌边坐了下来,倒一杯暖茶后就喝了起来,一副云生殿主人的模样,惹得舒宁轻皱眉。
这白念萝要不要这么自来熟啊,这不是孽徒的住所嘛,居然还能这么悠闲的喝茶,这是一点也不怕孽徒啊。
羡慕了,有实力的人果然就是有狂傲的资格呀,完全就没有将孽徒放在眼里。
当初穿书就应该到他们这些人的身子里头奇遇,这起码不用怕孽徒天天发神经。
白念萝将杯中的暖茶一口饮完,然后就随意的放在了桌面上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声音,随后便开口说道:
“小师尊的这条腿中毒已深,过不了两日就彻底废了,真惨啊。”
说完后就撑着下颌看着坐在床上的人,话音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就好像废腿的不是人而是一些畜生罢了。
恩?什么意思,这是还有救的意思吗?
“还有救?”
舒宁有些疑惑的出了声。
白念萝浅浅的笑了笑,而笑过之后才起了身又从怀里头取了一颗百香果继续啃咬着,边咬还边支支吾吾的说道:
“当然,而且这毒我也能解,就看你想不想解了。”
舒宁听着白念萝的话好似是愿意帮着自己解毒,有些高兴。
可高兴之后就想到书里面形容的白念萝了,书里可从未提过这位毒师救过什么人,按着她的性子不杀人就不错了,救人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想着被她放血致死的人,舒宁就不由得咽了咽唾沫。
只是能够治愈的念头又缠绕着舒宁的思绪,万一这妹子脑子抽了真打算救呢,反正听听也不损失什么,也就乖乖点了点头。
“叫一声姑奶奶,我就替你解了。”
白念萝见舒宁点头了,咬着百香果便笑了起来,浅浅的笑颜竟是好看的厉害。
只是她说出来的话却令舒宁眉间轻佻,下一刻脸也跟着青了起来。
这白念萝是没睡醒吗?
我怎么说都是天剑云师的小师尊,白念萝顶多也就是孽徒的属下罢了,要自己唤她姑奶奶,这梦还挺长啊,想的倒是挺美好的。
再说你一个才十七岁的女娃娃,我都已经二十五岁了,你应该叫我姑爷爷才对,还想我叫你姑奶奶,切。
“姑奶奶。”
浅浅的话音传来,舒宁对着站在床边的人笑着喊道,一张俊脸上堆满了笑意,满的即将要溢出来了一般。
你还别说,这一巴掌打的还挺疼哈。
可是能治好腿啊,能走路啊,说不定还能跑,还能溜出临江阁。
这种好事不要我就是傻子,节操能吃吗?反正又不能吃,只要好处到位想听什么我都能给叫出来,对吧,姑奶奶。
舒宁眨着眼对着白念萝笑了笑,一副弱小无力又讨好的模样。
而他这么突然就喊出了姑奶奶到是惊到了白念萝,看着坐在床上正在各种卖力讨好的人,往后退了一步。
云师的小师尊居然喊我姑奶奶,那我岂不是云师的祖奶奶了,哈哈哈,这要是云师知道了会不会过来抽我的皮啊,有些激动啊。
哈哈哈哈,出来一趟荣升云师的祖奶奶,不亏不亏。
想到这儿,白念萝便哼哼唧唧的笑了起来。
“既然你都唤我姑奶奶了,这毒姑奶奶定是要替你解了的,放心吧,姑奶奶一定还你一双能走能跳的腿。”
白念萝拍了拍胸脯对着舒宁打着包票,一副很靠谱的模样。
“好嘞,姑奶奶。”
舒宁还是很相信白念萝的,毕竟人家可是神州第一毒师,这腿上的毒要是她都解不掉,估摸着她会自闭到连霓裳殿都不想出去了。
而想到自己以后还是能走能跑,舒宁便有些乐呵的忘了东南西北。
“那姑奶奶就先回去给你准备准备,还有,你脖子上的痕迹要替你消了吗?昨日云师到底要了你几回,你这脖子上连个完好的地方都没有了,啧啧啧。”
白念萝见舒宁这般高兴地模样也跟着高兴了起来,随后又瞧见了舒宁颈项上那大大小小数不清的红痕,下意识便出声询问。
恩?
恩!!
恩!!!
舒宁从一开始的疑惑到最后的震惊,一双美眸瞪得极大,显然是对于她的话震惊的不得了。
伸手快速捂上了颈项,但因为瞧不见也摸不出来,舒宁来回揉了好几回。
抬眸时看到了白念萝好心递过来的镜子,而在看到镜子里头的人时,舒宁险些一口气抬不上来给晕过去了。
“这这这!!!”
看着镜子里头的人有些虚弱苍白,妥妥的病弱美人。
可随后就看到镜子里自己的颈项上那深深浅浅大大小小的血色痕迹时,舒宁有些诧异的不断抚摸着。
也许是动作太大就连衣襟都扯开了一些,而在扯开之后,舒宁才发现锁骨的位置痕迹最深也最明显,简直就是要在上头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一般。
“这这这,我我我······”
舒宁又瞧见镜子里自己眼眸内的水润,完全就是一副娇弱好欺负的面容,在配上那满脖子的血色痕迹,可不就是人家白念萝说的满脸都写着来欺负我呀,来上/我啊。
“孽徒,我要将他逐出师门,一定要将他逐出师门,一定要!!!!!”
看着镜子里的人,舒宁气到眼都红了。
只是配上他那副病弱的模样,这怒气冲冲的样子反而却更惹人怜惜了。
也在这时,寝殿外头传来了推门声,下一刻便见身着一袭白衫的余若走了进来。
“小师尊这是要将谁逐出师门?”
浅浅的声音传来,话音中还带着一抹笑意,听得舒宁背脊都挺直了,身子一颤差点没有因为惊吓过度而心脏停歇了。
而站在原地的白念萝已经将镜子收了起来,又看到舒宁那副老鼠见到猫的模样转眸偷偷笑了起来。
余若入内后就瞧见了站在床榻边的白念萝,眉间微皱,眼中有些不悦。
“谁许你进来的,你与小师尊说了什么?”
对于白念萝出现在云生殿内,余若很是不喜,甚至一点也不想小师尊见到白念萝。
除了白念萝长了一张漂亮精致的脸外更多的是白念萝还会诱惑人心,她会给小师尊无须有的希望。
白念萝一见余若有些动怒了,对着坐在床榻上的舒宁招了招手,然后便像做贼一般快速溜出了寝殿。
舒宁看着招手离开的白念萝想出声将人喊住,可一瞧见余若的目光便吓得慌忙转过身去了。
寝殿内一下就陷入了寂静,舒宁背靠着坐在床上,一双美眸紧紧的盯着被褥,好一会儿都缓不过气来。
吓死了,为什么突然就回来了,吓尿了,真的吓尿了。
我居然当着孽徒的面说要将他逐出师门,吓死了,吓死了。
舒宁不敢回头去看身后站着的人,可仍然能够感受到黑影朝着他缓缓靠近,身子骨都因为这道黑影轻颤着。
“小师尊方才说的是谁,恩?”
余若看着装作缩头乌龟的人,俯身靠近了一些,最后贴着舒宁的耳垂低声的说着。
温热的气息落在了舒宁的颈项边上,一股酥麻令他身子都挺直了一些,双眸更是不由得睁大,眼中流露出了一丝恐惧。
糟了,孽徒生气了,怎么办怎么办!!
有没有谁会哄人啊,发两句过来,在线等,急!
在舒宁不知该怎么办时,衣摆下传来了一道凉意,舒宁拽着被褥的指尖也在瞬间捏紧了,被褥很快就被捏出了许多的褶皱。
“小师尊的这儿要是能有一个小小徒儿该多好啊。”
余若瞧着舒宁被衣裳遮挡的小腹,低低地话语带着笑意传入了舒宁的耳畔,同时也将舒宁从恐惧中扯了回来。
舒宁回眸看向了余若,见他眼中的笑意时,才知那话是认真的。
恩?
这是我疯了还是孽徒疯了,男的怎么可能会怀孕。
不对,孽徒为什么摸着我的肚子问这个问题,关我什么事。
余若见舒宁眼中的疑惑低低笑了起来,指尖快速滑过他的眼角,轻抚着他微颤的睫毛。
耳边的笑声有些清脆,眼角传来的暖意令舒宁有些不适的眨了眨眼,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乖徒儿,你早上是不是出门忘记吃药了,男人怎么怀孕。”
说完之后舒宁就傻了,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TM说了什么,这是男人能不能怀孕的问题吗?这明明就是孽徒为什么要揉着我的肚子问这个问题啊!
只是还不等他将话收回,身子就被完全抱在了余若的怀中,沉沉的声音从发顶传来了。
“对啊,所以小师尊可以任由徒儿索要。”
这话单听起来舒宁觉得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可连起来总觉得这意思不对了。
索要,索要什么?
舒宁靠在余若的怀里头嗅着他身上散发的暖香,思索着他话里头的意思,满是不解。
每天都与吊瓶病床为伴的舒宁突然就有些听不懂余若的话了,不明白后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安静,而突然安静之后舒宁就又有些犯困了,这一天的大起大落令他身心都有些疲惫。
很快,舒宁就寻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准备再睡一觉。
“小师尊。”
“小师尊。”
浅浅的话音在舒宁的耳边回荡,阵阵暖香在他的呼吸间环绕令他很是舒心,睡得也就更沉了。
“小师尊的肚子里头真的不能怀一个小小徒儿吗?”
里衣下的小腹随着舒宁的呼吸在余若的指尖上下浮动着,只是看着舒宁的小腹,余若的眼中便满是暖意。
下一刻将人放在床榻上,欺身而上,随后直接脱去了舒宁的衣裳露出他精致白皙的身子来,余若将指尖的一根银针刺入了舒宁的后颈处,只不过一会儿舒宁便彻底沉睡了过去。
看着舒宁已经完全睡过去了,余若这才瞧着他颈项上的痕迹,笑着轻抚着。
这般美好的小师尊是自己一个人的,真好。
相较于余若的高兴,睡梦中的舒宁却是睡得一点也不踏实,梦中的他一直被余若各种欺负。
当他的身子里头出现异样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轻颤了起来,禁闭的双眸渐渐染上了水渍,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白皙的玉足被抬着往一侧移动了一些,之后便是一阵轻颤,就好像身子被人不断地摇晃一般 。
“小师尊,小师尊,你是徒儿一个人的,知道吗?”
余若看着眼前人缓缓落下的泪水,手掌搂着舒宁的后颈将人带着坐了起来,下一刻泪珠便顺着他的动作滑落在了发丝之间。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两天陪着我爸去医院看病,然后回来后卡文卡到今天,我去了一趟医院成功把后面的剧情全给忘记了,啊哈哈哈,卡的我努力的回想着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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