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惹恼了的某人,从头到脚都红了个透。恼羞成怒之下,直接用手把金阙离的嘴给捂住了!
可就算是羞成了这样,他面上,却依旧是努力摆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恶狠狠威胁对方道:“喜欢归喜欢。”
“但是如果以后让我知道,你敢动什么不该动的念头……那我绝对会把你给阉了的!”
“我才不管你是不是皇帝,反正从今天起,你身边就只能有我一个人!就算是我生不出孩子,你也得给我忍着!”
丞相那副,如同兔子在威胁旁人说,自己要咬人一般的样子,让金阙离憋笑憋的很辛苦。
“好,我忍着。”
但他还是揉了揉秦宿昔的头,宠溺着答应道:“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我都只喜欢丞相。”
从我喜欢你,到我最喜欢你,还有如今的……我只喜欢你。
四目相对下,如今空气里到处都是粉红色的暧昧气息。
虽然金阙离心里很关心的想问一问,丞相今日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居然都能红着脸跟自己说喜欢了。
但如此良辰美景,若是不做些什么爱做的事……好像有些对不起自己?
于是,他果断将问话的念头甩到了脑后,决定先爽一爽再说。
这般想着,金阙离低头便稳住了身下人那张粉嫩的唇。还大肆剥削着对方嘴里的空气,将人都给吻到软绵绵的,完全使不上力气了……
迷迷糊糊间,原本是打算兴师问罪。结果却又被人摁倒在床上的秦宿昔,忽然觉得剧情的发展是不是有些不太对劲儿?
不过对方并没有打算给他想那么多的机会,甚是还都没等他反应过来。身上就已经凉飕飕的,不着寸缕了。
秦宿昔:……
这狗逼玩意儿脱衣服的速度,怎么越来越快了?
眼见着金阙离就要得逞了,可秦宿昔脑子里,却忽然浮现出了系统之前对他说的那句话。
那个狗系统跟他说什么……
‘对于你们人类来说,只要一朝沦落成受,那就一辈子都攻不起来了。’
简直是放屁!
今天他秦某人就要为人类自证清白,让那个马赛克好好看看,他到底攻不攻的起来!
这么想着,秦宿昔身上便不知是从哪儿来的力气,一把将身上的人给推开了!
“丞相……”
已经被挑起了十成十欲火,结果却又被一把推开的金阙离,看秦宿昔的目光几乎满是怨念。
秦宿昔果断无视了对方那满脸的怨念,理直气壮道:“之前都是你在上面,再怎么也该轮到我在上面一次了吧?!”
“你要是不答应,那我就……”
“就不做了!”
秦小受咽了咽口水,咬牙威胁道。
金阙离神色一暗,看着身旁的人语气幽幽道:“丞相想在上面?”
“……对!”
不知道为什么,秦宿昔忽然被这货看的有些底气不足了。
而后,他便见金阙离轻轻一笑,意味不明道:“只要丞相想的话,那当然可以。毕竟我向来都是丞相说什么,便是什么的……”
秦宿昔不经感到有一丝丝诧异,没想到,这货居然会这么好说话!
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高兴,他整个人就已经被从床上抱坐到了金阙离腰间。脑子都没能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迫‘脐橙’了!
秦宿昔强忍着身上忽如其来的异样感,咬牙往金阙离身上狠狠拧了一下!
瞪着一双可怜兮兮的桃花眼,怒气冲冲道:“你骗人!”
而对方还在那里,不知死活的看着他笑道:“没骗人啊,丞相这不是正在‘上’面呢吗?”
“你!”
秦宿昔一开始,是被这货气的说不出话。到最后,就变成被‘骑’的说不出话来了。
在上面和下面的区别,难道就是腰更疼了一些?!
迷迷糊糊中,他好似听见金阙离在自己耳边,大仇得报似的得意洋洋道:“丞相当然可以在上面,但是……我必须在‘里面’。”
秦宿昔:**&/#?!!***!
————大家好,我是生命的大河蟹————
解锁了新姿势的某人,难免忍不住又拉着自家可怜兮兮的丞相,折腾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天都快亮了,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将人给放开。
金阙离叹息着躺在一边,看着自家丞相一沾到枕头就睡着了的样子。
那表情,活像是只没吃饱的狼一样。
他舔了舔嘴角,有些回味的想着……貌似让丞相‘在上面’的感觉,也挺不错的啊?
天虽然已经开始蒙蒙亮了,但身边那人却才刚睡过去。
金阙离只能无奈得开始做清理的工作,期间还被睡熟了的丞相误会成兽性大发,又挨了两脚踹。
直到踹不动了,这才肯罢休。
而金阙离只能无奈将人揽在怀里,陪着他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等第二天睡醒过后。
秦宿昔又被半问半套的,将昨晚上情绪时常的真正原因,给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在得知真相后的金阙离,不由失笑。
他哭笑不得的,挑眉问自家丞相道:“所以丞相是觉得,我昨天晚回来的原因,是因为背着你和百夙幽会去了?”
哪怕是过了那么久,秦宿昔心里却依旧还是憋着一股气!
“那不然呢?”
他咬着牙,字字句句都像是被醋泡过一样,带着一股子酸味。
没好气的问金阙离道:“半夜三更、孤男寡女的……”
“谁知道你们在那一个时辰里,都背着人干了些什么!”
虽然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应该给身旁这个炸了毛的小受顺顺毛,好好解释一下。
但是难得看见丞相吃自己醋的样子,金阙离最后还是没能忍住。
一本正经地调笑他道:“扣掉往返路程所需要的时间,就光是才剩下的那点儿功夫。对于我来说够干些什么,丞相难道还不清楚吗?”
“嗯?”
说着,金阙离还极富有暗示性的,掐了掐丞相被迫‘劳作’了一整晚的小屁股。
秦宿昔:()
要不然,还是听系统的话,把这货给切了吧?
(系统:我不是,我没有,不是我指使的,你别乱说!)
眼见自己要将人给惹毛了,金阙离这才慌不忙地甩锅道:“丞相昨日,是被她给耍了,我跟她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
“那可不一定。”
还在气头上的秦宿昔,不禁冷笑道:“要是没什么,你干嘛听她的话?还人家让你去哪儿,你就去哪!”
金阙离揉着额角,无奈道:“我以为你知道的。”
“我应该知道什么?”
一听这话,秦宿昔就更气了!
“应该知道你大晚上的,跟那个白莲花去逛御花园。然后还专门派了个人来告诉我,跟我臭显摆一下吗?”
第170章 我们成亲吧(大结局)
“……真不是。”
金阙离只觉得一阵头疼,不由在心里默默给昨天帮自己传话的小太监,又给记上了一笔。
然后,他才连忙开口解释说:“我的意思是,我以为丞相你知道她是我姐姐的。”
“你说什么?”
“姐姐?!”
秦宿昔惊呆了,见过白莲花到处认哥哥的,还没见过到处收小弟的。莫非,这特么还是什么新品种不成?!
“同母异父的亲姐姐!”
看他那副狐疑又诡异的样子,金阙离就知道自家丞相又在想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了。
于是,他连忙解释着补充道:“之前我在丞相同丞相说过的啊,丞相不记得了吗?”
秦宿昔:……
秦宿昔沉默了,他的确是记得这回事儿来的。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脑子是怎么了,人家都明说自己是公主了,可他就是没能把这两个身份联想到同一个人身上!
所以说……自己这是被耍了?
(???)giao!
他早该想到的,一个白莲花,一个小绿茶,怎么可能不是一家?
尴尬的轻咳了两声,明明被无端耍了一台还有理没脸说的某人,试图努力转移话题道:“那啥,她找你干啥来着?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啊?”
金阙离顿了顿。
低下头,轻轻一笑道:“没什么重要的事,只不过……”
“是她母后,想见我最后一面而已。”
“哦哦!”秦宿昔毫不走心的点了下头,顺口敷衍道:“原来是她妈有事要找你啊……”
……等等!
百夙她妈,不就是云妃吗?
那金阙离昨晚实际上去见的是……霎时间,秦宿昔整个人都僵住了。
见最后一面的意思,就是说他们母子俩今后不论是生是死,都不会有再见的一天吗?
也是……
一个是南疆的王后,一个是金朝的皇帝。金阙离去不了南疆,而云妃在金朝众人的眼中,也早就不过是枯骨一堆了。
倘若天南海北,又无心相聚,那可不就是最后一面吗?
轻轻推了一下身边那个看不出神情的人,秦宿昔小声道:“如今她人应该还没有走远,你……要追上去再看一看她吗?”
他并不是觉得因为云妃是金阙离的母亲,金阙离就一定得原谅她。
他只是……不想让小阿离后悔罢了。
轻抚了一下对方的眉目,秦宿昔尽量委婉道:“毕竟,她是你如今在这世上最后的一个亲人了。”
也许他如今不会后悔,那十年、二十年、或是云妃死了之后呢?
就算现在追上去的结果不尽人意,可后悔至少会比遗憾要强吧?
很长一段时间,金阙离都没有说话。
许久之后,他才抬起头来看着秦宿昔,温柔笑道:“没关系,不用去了。其实我这辈子,本来就没有亲人……”
“阿离……”
他温柔笑着的样子,第一次让秦宿昔觉得好生刺眼。
也许是经过了长时间的深思熟虑,又或者只是因为心脏一时的悸动,让他忍不住忽然攥紧了小阿离的手。
脱口而出道:“我们……成亲吧!”
“什么?”
金阙离不由一愣,就连看秦宿昔的眼神都是懵的。甚至还偷偷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丞相他,不是一直都不想被别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吗?
如今怎么……
只见秦宿昔抬起双手,揪住了那个好似在梦游一般的人的耳朵,满目坚定道:“我说,我们成亲吧!”
等金阙离终于回过神来,呆呆看着他的眼睛时。
秦宿昔才微红着耳根,低声道:“等成亲之后,我便既是你的亲人,也是你的爱人……那以后,你可就不许再说自己没有家人了!”
金阙离这才回过神来,回握住手心里那只干净又纤细的手。
眼中泛光,沉沉应声道:“……好。”
……
自打答应了丞相要成亲后,金阙离压根儿就没打算给秦宿昔反悔的余地。
他就像是这辈子都没见过人一样,人家头一天才答应了他,他后一天就直接下了要立男后的旨。
而且,还让人挨家挨户的到处宣扬。等到第二天的时候,几乎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摄政王变成皇帝的男后了!
这场婚宴从准备到开始,不过用了仅仅三日,却张灯结彩的热闹无比,不输这京城里任何一场婚礼。
以至于秦宿昔直到穿上了大红色的婚服,都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自己就要成亲了的这个事实。
直到金阙离也穿着婚服,关上门,就那么活生生站在他的面前。他这才意识到,他们这进度条会不会太快了一些?
说好的从定亲到成亲,要准备个大半年呢?!
注意到丞相变换不断的眼神,金阙离猛然攥紧了对方的手!
皱着眉头道:“都到这时候了,丞相就算是后悔,那也没用了!”
顿时,秦宿昔只感觉自己有些哭笑不得。
他只能连忙出言,自证清白道:“没有后悔。”
“我只是在想……”
“你若是和我在一起,而且还不能再娶。”
“那……你的皇位没有继承人了要怎么办?”
谁成想,金阙离却更是一脸的无所谓。
理所应当道:“没有继承人了,那就禅让。这普天之下那么多人,总会有比我更适合的人,来坐这个位置的。”
秦宿昔不由挑眉调笑道:“就算是断子绝孙,也不后悔?”
金阙离反问他说:“你会后悔吗?”
“我可不会!”秦宿昔连忙道。
“我也不会……”
金阙离目光晦暗不清地看着他,沉声道:“而且,不论丞相会不会后悔……我都不会再给你后悔的机会了。”
两人越靠越近,一同缓缓倒在了大红色的喜床上。开始提前进行了本该是在这新婚之夜,最后一步才能开始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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