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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抱错的那个?(玄幻灵异)——水竹青菜

时间:2020-10-30 10:22:42  作者:水竹青菜
  一律,“……”
  您夸我好看就夸我好看,后面还跟句这个。
  这算啥啊,还来个欲抑先扬,干啥啊这是。
  况且我虽然矮了点,那是没发育好,腿又不短,不信咱们来比比。
  可惜江先生催的急了点,不然他真想蹦到托尼跟前,比比到底谁的腿比较长。
  换好衣服,做好造型,柳澳开车载他回去。
  一路上柳澳都在接电话,全是江先生的夺命连环call,最后柳澳被催急了,脸色跟墨镜一样黑。
  调转车头,慢慢偏离大路,准备抄近道往回赶。
  随着车子越走越偏,周围的建筑变得老旧,路上走动的行人也少了些。
  走到最后,街道便得窄而阴,刚好能让车过。
  渐渐看不到人影了,就剩下他跟柳澳两个,相安无事的坐在车里。
  柳澳专心开着车,一律看着车窗外面,保持着沉默。
  太阳已经靠近地平线,夕阳金黄色的余晖散开,落到周边的建筑上。
  他们所在的巷子里,却始终是一片阴沉。
  光线昏暗,见不到阳光。
  有什么东西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用它们的小眼睛窥视着他们,指着他们窃窃私语。
  声音既碎又急,听不清楚。
  柳澳刚刚被催的恼火,急得满脑袋掉汗水,一股脑的开进了巷子里。
  这会冷静下来,也察觉到了异常。
  实在是那种被窥视的感觉,过于明显了些。
  他突然记起来,保镖里资历最老的刘哥,曾经不止一次的叮嘱他们。
  千万别走泰山路,说那条路可是大凶!
  有多凶呢,按照刘哥说的就是,别墅里的那些个响动,跟泰山路比起来。
  就是小孩子玩过家家,不值得一提。
  想起大少爷的惨状,忍不住背后冰凉,额头冒汗,心跳加速,头皮开始发麻。
  干笑着跟一律搭话,“少爷,你觉不觉得有点冷,要不要……”
  余光瞄见有道白影闪过,差点撞到他们车上,柳澳生怕撞到了人,赶紧踩了刹车,车“嘎吱”一声急刹住。
  并没有东西被撞出去的感觉,从旁边车窗望出去,也是什么都没有,地面上空荡的。
  柳澳紧张的咽着口水,手脚发抖,接着把话说完,“……要不要开空调。”
  他不敢下车去查看,这地方实在太邪门了。
  一律轻笑着,打开车门下了车,柳澳是既惊且惧,绑着安全带就要去拉他,“少爷,您别下去……啊!!!”
  只见车窗上映出张人脸,惨白如纸的脸上,印着两团诡异的血红色,眼珠子黑黝黝,嘴角僵硬的裂开。
  白的白,红的红,黑的黑,总之不是张正常的人脸。
  他就那么看了一眼,就觉得瘆人得慌,心惊肉跳的!
  柳澳尖叫一声,往驾驶座上缩回去,四肢蜷缩成团。
  抖啊抖的,完全看不出他是个一米八的大个子。
  一律,“……”
  他将纸人拿开,伸手敲了敲车窗。
  柳澳在驾驶座上缩着,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嘴里面一个劲儿的嚷嚷着,“恶灵退散,恶灵退散。”
  “冤有头债有主,我没有害你,你别来找我。”
  一律,“……”
  大哥快醒醒,你的墨镜酷汉人设崩了。
  路边开的是个棺材铺,现在的丧葬行业,都流行的是一条龙服务,棺材纸扎、香烛哀乐等,是样样齐全。
  纸人花圈将店里摆得满满的,几乎无处落脚,刚刚柳澳看到的白影,就是被风吹倒的纸人。
  店里都是香烛的味道,阴气有些重,他刚走进店里,忽闻一声“吱呀”声。
  堆花圈的角落里,开了扇小木门。
  穿着件老式黑褂的老板拎着盏油灯,一瘸一拐的走出来,阴恻恻的看着他。
  看着他手上挂的念珠,眼神里透些忌惮神色。
  声音嘶哑,像是磨砺着石砂,“要买些什么。”
  将桃枝香拍到柜台上,一律微笑着看向老板。
  把敲着字的平板递过去,上面印着硕大几个字。
  “买路,但我没钱,老板让不让走。”
  闻到香里面浓郁的桃枝味,老板的脸色变了变,脸色阴沉的快滴水。
  声音嘶哑的开口道,“请吧。”
  一律微微笑着,双手合十,行了个礼,在平板上打出个,“多谢。”
  伸手将香收了回来,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刚走了两步,看到店里堆的手工纸,白纸、黄纸、锡纸都有。
  便每样的挑了许多,那细麻绳捆了,塞到百纳包里。
  拿着就走,也不给钱,老板也没跟他要。
  就那么阴恻恻的看他走远,才低声骂道,“死秃驴!”
  柳澳刚克服恐惧,做好心理建设,准备下车找人,就听“咔哒”一声。
  一律已经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位置上。
  仔细观察过一律的影子,确认还在,柳澳才略微松口气,抬手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
  边启动车子,想赶紧离开这里,边问他,“少爷,您刚刚干什么去了。”
  一律笑着敲字,“看到路边有卖纸扎的,就去买了点纸钱,想给弟弟烧点钱过去,让他日子过得好点。
  刚飘过去的白影是纸人,你不要怕。”
  柳澳嘴角抽了抽,很有些尴尬,“……好的。”
  嘤嘤嘤,让个小我一轮的小少爷安慰了。
  路上耽搁了点时间,这小路抄的,还不如走大路快。
  等他们终于到家的时候,江软都已经先回了家,穿戴整齐,跟江先生一起坐着,在等他们了。
  江先生的脸色不太好看,他不是没等过人。
  但很显然,江一律,不在能让他等的人之内。
  不过在看到一律的打扮后,脸色稍微缓了缓。
  甚至挤出丝笑意来,“不错,这身很合适你,从头到脚都好看,走吧,咱们出发,直接跟我的车走。”
  正说着,江软走过来,跟一律打了个照面。
  皆愣了愣,原因也简单,好巧不巧的,他两撞衫了。
  都是白衣黑裤,连版型都是一模一样。
  一律回过头,瞪着站在他后面的柳澳。
  就、就这!?
  带他捣鼓了半天,不说给他穿国际大牌吧,你好歹别整着批发的呀。
  他还没出门呢,就跟人撞衫了。
  这要是出了门,那还得了,跟人玩儿找不同呢?!
  柳澳被他瞪了一眼,低声道,“不怕,你穿着更好看。”
  这话说得实在,往往最简单的衣服,最考验长相。
  要说一律跟江软,都长得算是好看的,问题是江软人如其名,大眼睛小圆脸,婴儿肥还没褪,看着就显小。
  性格也软乎乎的,话还没说呢,眼眶先红了,本身就不合适黑白配。
  黑白灰这种冷清色调,他穿上只有减分的。
  一律就恰好相反,就拿肤色来说,江软是奶白色,远远看着就能感觉到甜味,一律却是冷清的琉璃白,冷得很。
  加上他那五官生的,不笑的时候,就是冷冷清清的,就跟不沾烟火气的美人像似的。
  越是冷淡的颜色,越能凸显他的五官气质。
  江软大概也意识到这点,看了眼一律,一句话也没说,跟着江先生走了,倒是让一律挺不习惯的。
  车开的平稳且快,半小时后,他们到达了目的地。
  一律从车上下来,直接愣在当场。
  我的个佛祖喔,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一眼望去,怎么尽是白衣黑裤,款式还都差不多。
  所以这个聚会,难不成是阴间缺人,在这招聘黑白无常?!
  那他这业务也不对口啊。
  江先生笑着,“这里都是跟你们年龄相仿的少年,不必拘束,过去跟他们玩玩吧。”
  说着真不管他们,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江软看着那些白衣黑裤们,露出个被侮辱的表情,脸色难看得很,在门口站了会。
  挤出抹僵硬的笑容,也走了进去。
  一律,“……”
  他四处看了看,见水池边人少,走过去找位置坐下。
  低垂着头,转动着手里的念珠。
  背后的绿植后面,有人在低声交谈,“哎,你们说靳先生的腿,还能不能治好了。”
  “怎么治啊,医院医生检查的结果,就是简单的骨裂,可怎么吃药都不管用。
  拿钢针缝也没用,钢针都会断在骨头里。”
  “挺邪门的啊,怎么不请个大事看看。”
  “怎么没请,请了,城里的大师都请了,没用。”
  “要是腿治不好的话,他岂不是就一直是个瘸子咯,我可不想嫁给一个瘸子。”
  “我、我也不想啊,谁知道他是不是只瘸了两条腿。”
  “可我爸爸非逼着我来,他就是不疼我,没办法,谁让我只是个私生子呢。”
  一律听的云里雾里,这几个声音,分明都是男孩子。
  怎么都一口一个嫁人的。
  嫁娶,不是男女之间的事么。
  听不懂。
  哎,真令和尚头秃啊。
  还有那个靳先生,也是可怜
  腿断了不说,还得被人质疑断了几条腿……更可怜了。
  他摇了摇头,刚从位置上站起来,有人在他背后搞突然袭击,他听到风声,赶紧旋身躲开。
  手上使着巧劲,把人往水池里推去。
  袭击他的人站立不稳,着急忙慌的,胡乱朝他脑袋抓去,看着像是要将他拖下水。
  当然没能成功,一律站在水池边,得意的叉腰笑。
  没想到吧,小爷是和尚,没有头发让你抓。
  咦,等等……那人手里抓的是啥,黑乎乎的一团。
  怎么看着那么眼熟,他愣了愣,才反应过来。
  我凑,他的假发被人揪掉了!
  “噗。”旁边有人发出毫不掩饰的笑声。
 
 
第8章 婴差阳错
  那声笑,还有点耳熟。
  一律转过身,瞪向在那发笑的人。
  杨医生朝他走过来,人高腿长步子大,很快就走到他跟前,看着他圆溜溜的光头,嘴角便控制不住的上扬。
  眼神戏谑,“刚远远的看着,就觉得有些像是你,就是头发长得太好了。
  我都没敢认,你这样了……我才敢确定是你。”
  这样了?我哪样了?我……不就是假发掉了么?!
  一律双手抱在胸前,默默地哼唧一声,转过脸去不想理他。
  走开,快走开,我们不熟!
  就两块三分熟的牛排,走在街上,为什么非要搭话。
  它们又都不熟!
  “别生气嘛。”杨医生走到他跟前,一起站在水池边,看着水里白衬衣疯狂划水。
  一会呈像是蛙泳,一会像是狗刨,姿势还挺多。
  那顶假发被抓在手里,跟着他在水里上下起伏着。
  杨医生忍不住就想笑笑,低声跟一律说道,“要不,我帮你把假发捡回来吧,怎么样。”
  一律眼睛看着他身上笔挺的西装三件套,眼神亮了亮,用力的点头,示意赶紧跳到水池里面去捡。
  谁让这人老是逗他,就该尝尝被水泡的滋味。
  看到他的小眼神,杨医生立马心领神会,轻笑一声,“你想什么呢。”
  又不是偶像剧里,剧情需要他英雄救美。
  还想让他往水池里跳,他又不是个傻的。
  朝保安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赶紧过来救人。
  保安很快拎着专用的工具过来,把水里的白衬衣跟一律的假发一起捞了出来。
  杨医生蹲到地上,在一堆网里翻找半天。
  用两根手指,捏起湿漉漉的假发,递到一律面前。
  一律,“……”凑,你快走开!带着假发快走开呀!
  杨医生乐得笑出声来,将假发扔了,掏出手绢擦手,嘴角翘起,示意保安把人带下去。
  “问清楚是怎么回事,无缘无故怎么还动手了。”
  一律看着他,这人看着可不太像家庭医生呐。
  杨医生转过头来,看到他的表情,“我就是个医生,只是如今受雇于靳家,照顾靳先生,身份便有所不同。”
  说着弯着眉眼,露出个斯斯文文的笑容,低声问他,“你知不知道江先生带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一律眨了眨眼睛,不就是来参加聚会、顺便看戏呗,还能干嘛。
  杨医生轻笑一声,将手绢收起来,“你果然什么都不知道,跟我来吧,我把事情原委告诉你。”
  两人离开水池边,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坐下,杨医生从口袋里摸出根烟来。
  原本想抽来着,看了眼对面坐的一律,还是把烟收起。
  跟他说起事情的原委,原来这个所谓的聚会,其实是给那位靳先生选媳妇的。
  靳家非常厉害,至于有多厉害。
  ……什么资产财富基金不动产的,花里胡哨的,杨医生说的起劲,一律听得云里雾里的。
  没好意思问到底值多少钱。
  他怕他问出来后,杨医生会嗤笑一声,一脸骄傲的看着他,说道。
  “钱,钱是靳先生手里,最不值钱的东西。”
  显得他像是个土包子!
  虽然他确实是,但他能装成他不是啊!
  听了半天,一律就明白件事。
  江先生算是大富豪了,他现在还记得,江夫人手上的那对桃花春镯子。
  一只的价格,够他们土原寺花销几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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