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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我不忘(近代现代)——似川

时间:2020-11-01 09:46:32  作者:似川
  而此时的柏清舟显然与那日不同,他手臂撑在夏星河的脑袋旁边,淡漠的眸子中染上了几分迷离,清冽的气息中夹杂着酒气,明显是喝醉了的样子。
  原来柏清舟也会醉酒吗?
  他一直以为他永远都能保持理智与分寸。
  微妙的感情在夏星河的脑海中一闪而过,现实并未给他更多反应的时间,只消片刻,柏清舟的吻便落了下来。
  眉心,眼睑,唇瓣。
  吻轻柔到近乎克制,并不带有情色的欲望,仿佛也没有任何情绪,冰凉的唇瓣贴在皮肤上的时候,夏星河却感觉到了柏清舟的嘴唇在颤。
  “夏星河……”
  “星河……”
  “星星……”
  低沉的嗓音落在耳边,呢喃着,是夏星河从未听过的温柔语气,仿佛把他当做了汹涌海面上的唯一的浮木,万丈深渊旁的唯一的树枝。
  称呼在不停的变化着,最后,柏清舟的喉结滚动着,叫了一声:“……宝贝。”
  夏星河怔住了。
  他从未想过柏清舟会有这样的一面。
  “怎么了?”
  夏星河软声问他,“怎么突然喝酒了,是不是生气了?……因为我误会你了?”
  “……没有。”
  柏清舟垂下眼眸,簌簌地摇头,他不再把夏星河抵在墙上,转而把他抱在怀里,紧紧地摁在胸前,生怕他会跑似的。
  “没有生气……”他说,“怕你生气。”
  “我没有想要不辞而别。”
  “买房子是因为你说想把父母接过来住。”
  “没找到机会和你说。”
  夏星河哭着挂断了电话,他着急又无措,他给他打了好多电话,可他全都不接,他根本找不到他,他不知道要怎么办,他真的以为要失去了他了。
  酒精会麻痹神经,柏清舟向来是讨厌的,唯独这一刻,它成为了他最后的慰藉。
  一杯,两杯。
  柏清舟第一次意识到原来酒精是这样奇妙的东西,能让人恍惚的,飘飘然的,仿佛能忘记所有烦恼。
  可他还是忘不掉。
  酒精在血液中充斥着,他终于彻底放纵了,他放下自己所有的傲气,就这么直直地跑到夏星河的家里来堵他,见到他的这刻,所有的情绪都再无法隐藏。
  他不想失去他。
  柏清舟的声音很低,带着点委屈,沙哑的嗓音落在耳边,让夏星河彻底怔住。
  现实与想象差了十万八千里,他根本没想过柏清舟想买房子是因为他。
  “你怎么之前不告诉我这些呢?”他问。
  柏清舟的语气更委屈了一点:“你都不愿意带你的父母见我……我怕你不愿意。”
  心脏蓦地酸涩一片,夏星河突然意识到,好像自己也没有给予过柏清舟足够的安全感。
  他囿于过去的记忆中,以为柏清舟还和以前一样不在意他……大概柏清舟也不好受吧。
  夏星河的动作软了下来,主动亲了亲柏清舟的唇角,“是我错了……我们进屋说,好不好?”
  醉酒后的柏清舟格外听话,冷漠的外壳全然消失不见,小朋友似的,夏星河牵着他的手走进房间,扶着他坐在沙发上,转头对他说:“在这里等一下,我去给你倒杯水。”
  “不要。”柏小朋友突然不乖了,蓦地伸手拽住夏星河的衣服,“不要你走。”
  修长的,完美的,握持过无数把手术刀的手此时紧紧地拽住夏星河的衣角,不让他离开。
  “就一下,马上就回来,好不好?”
  夏星河柔声哄着他,掰开他的手指想去给他倒水,刚走两步,又被柏清舟拽住手腕,紧紧握住。
  “不要走……”
  柏清舟低声说。
  “我不走,就去给你倒点水。”
  夏星河有些好笑,没想到柏清舟也有这么粘人的一面,他凑过去,安抚性地亲亲他的唇角,刚要起身,又被他猛地拽入了怀中。
  “……好吧。”
  夏星河没了脾气,知道他这是醉得彻底了,还想着第二天早上要拿这个来笑话他,他动了下肩膀,想要换一个舒服的姿势,哪知柏清舟好像是误会了他还要走,蓦地收紧了手臂。
  片刻,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汪。”
  狗叫?
  夏星河一怔。
  “汪。”
  又是一声,低沉又清晰。
  柏清舟的眼眸中看不出什么情绪,低沉的嗓音却难得别扭又委屈。
  “夏星河,”他的吻落在他的头发上,委屈的,呢喃着,“我都学狗叫了,你怎么还要走啊?”
  心脏像是浸入柠檬水中一般酸酸涨涨,夏星河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
  “为什么……要学狗叫?”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我后悔了。”柏清舟闷闷地说,“不想你走。”
  竟然是这样。
  夏星河怔了一下,又突然笑了起来,又哭又笑的,像是找回了自己心爱的糖的孩子。
  当年分手时不欢而散,他曾愤愤丢下一句“谁后悔了谁是狗”,原本只是一句气话,他都忘的七七八八了,却没想到柏清舟惦记了这么多年。
  回想起两人重逢时柏清舟的那声狗叫,夏星河突然感觉到鼻头一酸,他一直以为柏清舟是在他们重逢之后的某个瞬间喜欢上他的,原来他也曾经对当年的那段感情念念不忘吗?
  夏星河的喉结滚动着,深吸着气,终于勇气把当年那个刺痛许久的伤疤解开了,他的嘴唇轻颤着,问柏清舟:“你当年到底为什么一声不吭地就要出国啊……你考虑过我们的将来吗?”
  “我考虑过!”柏清舟毫不犹豫地开了口,语气又稍稍一顿,“我申请的是可以陪读的学校,还让你考过了英语。可是……你周围有那么多朋友,你和他们每个人都关系那么好,我……我怕你不愿意因为我和他们分开。”
  酒后的柏清舟终于学会了坦诚,惶惶的,把内心剖开给夏星河看,夏星河的心脏闷闷地下坠,直到这刻,才终于察觉到了那些掩盖在岁月深处被他忽视掉的细节。
  所有的不解都在此刻找到了答案。
  柏清舟不是什么冷漠无情的男神偶像,他也会惶恐,会不安,会吃醋,会害怕失去,只是他习惯用冷漠来掩饰在意,从没有倾诉过自己的委屈,于是在他这里,他变得反复,冷漠,不讲道理。
  张阿姨的话在耳边响起,夏星河好像终于明白了当时帮助竹子康复时他没能理解的一些道理。
  沟通与交流是两个人共同的功课,缺一不可。
  他埋怨柏清舟冷情又闷骚,不会表达,其实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们都爱得小心翼翼,委屈和不安都藏在心里,自以为是在妥协退让,却又在不知不觉间把爱人推远离去。
  现在想来也是,他们之间虽没有对像竹子一样跨越物种,却从小在不同的环境中长大,各自拥有独立的二十多年,哪可能默契到一眼就完全读懂对方的心思,再无任何芥蒂。
  重来一次,他们差点又重蹈覆辙,挣扎与不解交织着,又终于再这一刻彻底坦白了一颗真心。
  幸好,他们没有轻易放开彼此。
  幸好,这次是不同的了。
  夏星河发狠一般地吻上了柏清舟的唇瓣,大口地喘息着,颤抖的亲吻着,但这还远远不够,他又摸索着解开了柏清舟的皮带扣,一直到两人的身体再无一丝缝隙时,他才终于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的存在。
  血液在身体中在身体中沸腾着,夏星河从未像这一刻渴望过柏清舟。
  那些年他们一起淋过的雨,走过的路,那些争吵,委屈,全部的爱意与恨意都在此刻化为了真实的欲望。
  他想要他。
  他想感受他的存在。
  夏星河小兽一般咬上柏清舟的嘴唇,双手颤抖着去解他的皮带扣。
  平时这种事他们做过很多次,但此时的夏星河的手腕抖得厉害,解了好几次,都没解开皮带来。
  “什么东西嘛,怎么解不开……”夏星河有些着急了,委屈地跨坐在柏清舟的身上,在他耳边哼哼着,“柏清舟……给我吧……好不好?”
  焦急的,急迫的,渴求着。
  没有人能忍受这样的诱惑。
  柏清舟的眸色蓦地黯了下去,掐着夏星河的脖子吻上了他。
  柏清舟在这件事上向来狠厉,清醒时就毫不留情,更何况是醉酒时,他三两下扯开夏星河的衣服和自己的,在他的光洁的皮肤上留下一串瑰丽的吻痕,修长的手指顺着脊背一路向下,揉捏着他浑圆饱满的股肉。
  柏清舟的手指上带着茧,是常年握持手术刀留下的印记,粗砺的指尖滑过敏感的皮肤带来触电般酥麻感觉,夏星河的大口喘着气,连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但这还不够。
  身体叫嚣着,血液沸腾着,夏星河主动环住柏清舟的脖子,如同被灼烧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他想要他,要他狠狠地进入他,贯穿他,要与他没有一丝缝隙地贴合在一起。
  两人一路跌跌撞撞地拥吻着走到浴室,冒着白雾的热水从头顶淋下来,夏星河迫不及待地拿起放在架子上的润滑剂给自己扩张起来。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
  粘粘滑滑的润滑剂沿着大腿根流下,夏星河小声地乞求着,湿漉漉的眼角都染上了绯红:“我受不了了,我们就在这里做,好不好?”
  心爱的人在面前这么渴求自己,任是圣人也会失控。醉酒状态下本来是很难硬起来的,但柏清舟同样压抑太久了,那些克制在心底不敢表达的情绪此时成为了引燃欲望的引线,柏清舟也硬了,且硬得生疼。
  他不再忍耐,单手垫在夏星河的背后把他抵在浴室的瓷砖上,挺身进入了他。
  炙热的阴茎碾过湿热柔软的肠肉,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柏清舟习惯性的亲吻着夏星河的耳垂,伸手去撸他同样硬挺的阴茎,哪知刚摸了两下, 夏星河就颤抖着射了出来。
  粘稠的液体沾在手指上,夏星河羞得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柏清舟哑声低笑:“今天怎么这么敏感?”
  夏星河耳垂都成了血红色,眼角湿漉漉的,是生理性的泪水,这实在是太羞耻了,可他根本五法克制自己,当柏清舟进入自己的时候,一股巨大的满足感从大脑深处升腾起来,让他的整个灵魂都战栗起来。
  幸好,他还是他的。
  他也是他的。
  他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夏星河眼睛都是红通通的,却还是发狠一般地咬上了柏清舟的肩头。
  “我……”
  他哑着嗓子说,“你动动,动动吧,我想要你。”
  爱人的依赖与渴望最大程度的满足了柏清舟隐秘的欲望,他怜惜地亲了亲夏星河的脸颊,然后双手掐住他的腰,不再克制地律动起来。
  阴茎毫不留情地碾过敏感又脆弱的肠肉,叽咕叽咕的声音在浴室里传来,狂风暴雨之下,夏星河如同一片漂泊在大海上的树叶,海浪翻涌着,他却还紧紧地贴紧着它。
  站立的姿势并不太舒服,柏清舟比夏星河高十个公分,夏星河垫着脚尖才能勉强碰到地,这种半悬空的感觉好似悬空,夏星河的腿根很快控制不住抖了起来。
  “要回床上吗?”
  柏清舟揉了揉他饱满的臀肉,哑着嗓子问。
  “不要。”
  夏星河摇头,又主动抬起屁股,双腿缠住柏清舟的腰,往他身上坐下去。
  他一刻都无法忍受与他分离。
  粘腻的水声和从唇角溢出的呻吟在潮湿又逼仄的浴室里回响着,混杂着心跳声,柏清舟双手托着夏星河的屁股,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地捣弄起来。
  夏星河很快颤抖着交代了第二次,柏清舟也射了出来,柏清舟去掉套子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细密的吻落在夏星河的身上,让他的情绪稍稍平复下来。
  两人擦干了身体,拥吻着回到卧室,又很快再次交缠在了一起。
  第二次相对温柔很多,夏星河射过两次了,柏清舟体贴他,极尽克制地亲吻着他,灵巧的手指很好地照顾着所有敏感点,耳垂、乳尖、射过两次有些酸沉的囊袋,又滑过光洁的脊背,帮夏星河按摩后腰和背部。
  “好点了吗?”
  柏清舟咬着夏星河的脖颈问。
  “嗯……”夏星河哼哼着,黏黏糊糊地,又湿着眼睛向他求爱:“还……想要。”
  “给你。”
  柏清舟又亲了亲他,从床头柜上摸出第二个套子,还没撕开,又被夏星河抓住了手腕。
  “不……不要戴这个。”
  柏清舟的手指蓦然一顿,眼底的墨色浓郁到根本无法化开:“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夏星河双眼潋滟着,直接把柏清舟手里的东西夺过来扔掉,细微的啪嗒声在床底响起,夏星河说,“射给我。”
  一句话,又让场面失了控。
  柏清舟对内射没什么执念,但爱人主动要求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习惯了隐藏情绪的柏清舟在这一刻化为了不讲道理地野兽,一遍遍地,在夏星河的身体里留下自己的标记。
  哪怕后来夏星河哭喊着求饶也没放开他。
  “柏清舟……”
  夏星河坐在他的身上,再次颤抖着吻上了他的唇瓣,呢喃道,“幸好你还在。”
  *
  第二天一早,夏星河是被阎才的电话吵醒的。
  昨晚折腾了几乎一整夜,夏星河的手脚都酸软得没了半点力气,手机铃声响起,柏清舟还闭着眼,夏星河便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到阳台接通电话。
  “喂,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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