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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重生成黛玉哥哥后(红楼同人)——三花狸奴

时间:2020-11-01 09:47:24  作者:三花狸奴
  “瞧你这出息!”娘娘揶揄的笑道。
  圣上也不恼,由着 她骂去,两口子就这么相携来到太后处。
  太后闻之,更是高兴得合不拢嘴:“瞧你弟弟!当时钦天监便说他是星宿转世,是带祥瑞和福气来的,如何?如今西疆稳了,你暂且能安稳不少!”
  提到这事儿,圣上又不免叹气:“西疆虽稳了下来,但南海又开始不安份了。”
  “好了。”娘娘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慰,“国事永远是操不完的心。”
  说着,她垂眸温柔一笑,拉着圣上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今后,你要操心的可多了去了。”
  圣上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当、当真?”
  “这事儿哪里还能有假?”娘娘好笑的盯着他。
  “好呀!这好呀!”圣上笑得合不拢嘴!
  见圣上高兴的模样,太后笑着:“我倒是比你先晓得。前些日子瞧你为西疆的事儿烦心,你媳妇便说暂时不忙告诉你,免得你分心。”
  “这怎么能不告诉我呢?”圣上嗔怪的看着娘娘,“告诉我我才好对你好些呀!”
  娘娘笑着撇了撇嘴:“原来你也知道你对我不够好。”
  “这是哪里的话……”
  看着他两口子打趣的模样,太后乐呵呵的。
  好!如今好事儿一桩接一桩,枢儿要回来了,皇后有了身孕,他日再生下嫡子,一切都安稳了……
  屋内一片和美,元春停在殿外,听着屋内几人说笑声,有些恍然。
  是了,他们才是真真切切的一家人,而自己到头来不过是个外人罢了……
  她伸手拂上了自己扁平的肚子,那里曾经有过一个孩子,都快要足月了,硬生生被一副药打了下来,差点儿将她也连带着送进阎罗殿。
  最后说是丫头去太医院拿药时不小心拿错了方子。
  只是为何太医院会在宫中只有一位嫔妃有孕时备一副滑胎药?谁知道呢?反正那丫头已经被处死了,一副破席卷了扔进乱葬岗这事儿便算是完了。
  “娘娘,不进去吗?”门口的太监件她驻足半晌也没叫人进去通报的意思,于是开口问道。
  元春扯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刚出小月的她脸色看上去十分苍白:“不必了,本宫想着宫中还有些事,改明儿再来给太后请安。”
  说罢,她由身边儿的宫娥搀着上了轿撵。
  回宫的路上,又开始飘起了细雪,宫娥听她咳嗽了两声又赶紧给她披了见鹤氅在身上。
  风吹开轿帘刮在身上生疼生疼的,她开始剧烈的咳嗽,一时间竟止不住。
  宫娥一边儿给她拍着背,一边担忧道:“这该如何是好?娘娘刚出小月,如今这样的天气就不该出来。纵然娘娘想要在太后面前尽孝心,也该挑个好日子才是,如今一来一回要是着了凉,落下病根儿该如何是好?”
  “咳咳咳咳……”她没有心思接话,胸口咳得一阵一阵的痛。
  宫娥叹了口气:“自打抱琴姐姐去了,娘娘日夜忧思,如今又要操心太后和宫中琐事,娘娘该注意自己身子才是啊……”
  抱琴……元春一边捂着胸口咳嗽着,眼眶一阵酸楚。
  那个错将安胎药拿成打胎药被处死的丫头,不是别人,正是从小和她一块儿长大,而后又跟着她进宫的抱琴!
  她死了,被人活生生打死,扔进乱葬岗连回家的资格都没有,连立个排位的资格都没有,而自己身为贵妃却连喂身边儿的人讨个说法的资格都没有……
  “咳咳咳……”
  她咳嗽着,感觉一股温热的腥甜自喉间溢出,移在压在唇边而帕子一瞧,上头绣的红梅落雪图旁多了一大块儿殷红的血渍。
  “娘娘!”宫娥惊呼!
  她不知想到了什么,淡淡的笑了笑,随后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来人!叫太医!娘娘晕过去了!”
  “回凤藻宫!快!回凤藻宫……”
  河畔,贤枢轻轻抚去肩头的细雪,眺望着长安的方向,默默不语。
  “王爷可是近乡情怯?”老将军走到他身边儿问道。
  “大概吧……”贤枢答道。
  他哪里是近乡情怯,他只是害怕见到琅玉,这数月无一日不想念,只是想到马上要回长安,要真真切切的见到那个人,贤枢心里说不出的酸楚。
  他当真要成亲了?这么几个月连书信都不曾来一封,自己日日写信快马加鞭的送去京中,连个响都没有。
  贤枢自嘲的笑了笑,他是真的后悔了,他不该向皇兄提议去西疆,他原以为等他回来,他和他盯得小玉儿之间的阻隔便没有了,1自此他们便可长相厮守。
  哪里想到,他即将回京,而那人枕畔却即将有他人。
  贤枢看着手中的玉骨簪,这是他在大漠的湖中偶然拾到的一块儿玉,玉质温润细腻是难得的佳品,他当即就想着要给他的琅玉做个什么东西,旁人来自是不行的,他要亲自做。
  日夜雕磨总算是做出了这么一根素玉簪,他能想到琅玉带上定然是好看的,他的琅玉从来都是好看的……
  “这是给林二少爷的?”老将军看着贤枢手上的玉簪问道。
  贤枢有些惊愕,随后点了点头。
  老将军笑道:“王爷对林二少爷可真心好!想当年伯牙子期约莫也就如此了。”
  “将军觉得我对他好吗?”贤枢突然问道。
  这问题问得老将军有些莫名:“且不说这事儿天下人竟皆知,就说老夫看着王爷这一路上,但凡见到什么有趣稀罕的玩意儿都说要给林二少爷带回去,也没见王爷想着给自己留着。”
  贤枢一笑,他看着手中的玉簪,暗忖:看那天下人人都晓得我对你好,我若能对你再好些,你是不是就不成亲了?
  他再次眺向长安的方向,一时间心中闪过一丝狠辣,若非要成亲也不是不可,他娶一个我杀一个便是,看谁还敢讲女儿往他身边儿塞……
  至夜,雪似柳细细密密的下着。
  林琅玉和文曲星打着伞、提着灯笼走在回院子的路上。
  灵栀抱怨道:“这么冷的天儿,怎么还不肯坐轿?鞋袜若是被雪浸湿了冻坏了可怎么好?”
  菖梨轻声道:“这你就不懂了!这叫诗意,像咱们爷这样的读书人,最讲究的就是这个。”
  “冻都冻死了诗什么意,近半年二爷总是生病,若这回又病了该如何是好?”灵栀小声抱怨道。
  林琅玉和文曲星都没说话,两人并肩走着,脚踩在雪地里吱呀吱呀的响。
  走着走着,林琅玉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见此,巧荷问道。
  林琅玉静默了半晌,看着路边光秃秃的被雪压满枝头的桃树,问道:“大军还有几日到长安?”
  闻言,众丫头婆子笑着:
  “咱们爷原是惦记着王爷!”
  “可不是,毕竟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情分,自然与别人不同。”
  “待王爷回来,咱们府定要摆桌宴给王爷接风洗尘!”
  “那得盯着这俩小祖宗,酒不能让他们多喝……”
  丫头、婆子们笑的开心,文曲星却长叹了口气。
  他知道琅玉如今心里不自在,秋芸郡主的女儿——平南县主如今在宫中深的太后的喜爱,近几个月他们母亲也常进宫,听母亲说太后是打算待王爷回来后便完婚,日子都看好了,就等大军回京。
  母亲说的时候还调笑道:“想来王爷对那县主也是满意的,听皇后娘娘说两人书信来往可密切了,问县主里头写的事什么,县主还要脸红……”
  “哒。”
  林琅玉的筷子落在了地上,他冲着桌上众人笑了笑:“手滑了。”
  文曲星看着林琅玉静静立在桃树下的背影,清瘦得让人有些心疼,看着样子回去又得病一场。
  他上前,拉着林琅玉的手,轻声说道:“走吧,回去了。”
  他转身,温热的水滴落在了他的手背上,被风一吹,凝成了一层薄薄的冰。
  他一愣,终究没有回头,只拉着林琅玉往前走。
 
 
第七十二章 
  “大军今日便回城了!”
  “小王爷可是要回来了?”
  “可不是!没想到小王爷自幼生长在京城, 居然还会打仗!”
  “走走走……去城门瞅瞅!”
  “……”
  人们相邀朝着城门口去,彼时太学刚刚下学。
  林琅玉一行人穿着翰林的服饰从太学院出来,如今他们是举子, 虽说因尚在太学院读书并未封官,却也会帮着翰林院处理些事务。
  看着朝着城门涌去的人流,林琅玉有些许恍惚, 他愣了片刻, 文曲星拽了拽他的袖摆:“可要去看看?”
  “看什么?”林琅玉一副莫名的样子。
  “你说看什么?”文曲星蹙眉,有些担忧的看着他, “近几日你做梦都念叨的是大军回城,我在我屋里都听得一清二楚。”
  林琅玉垂下眼睑:“没什么好看的, 走吧。”
  有何好看的?看那人鲜衣怒马、看平南县主貌美如花?自己跑去作甚?
  太后今晚设宫宴为那人接风洗尘, 自己又推脱不掉,必须跟着母亲去,那时自然就看到了。
  如今自己何苦巴巴的凑上去给自己找不痛快。
  “走吧, 回府。”林琅玉拉着文曲星朝自家车架走去, “回去收拾收拾换身衣裳, 夜里还得进宫赴宴呢。”
  文曲星任由林琅玉拉着,他看着林琅玉清瘦的皓腕, 心里忍不住心疼。
  这人本来就瘦, 如今折腾得更是没几两肉了。
  成日里三天病两天, 当真是黛玉的劫数都应在了他身上。
  两人坐上了车, 文曲星撩起车帘儿看了看外头朝着城门涌去的人, 又回头看了看坐在自己对面的林琅玉。
  那人正低头看着自己胸前挂着玉的项圈儿出神。
  他想说什么, 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咽了下去。
  大军至城门口,城门外已是人山人海, 众人欢呼着迎接凯旋的将士们。
  京中禁卫在人流中给大军开了一条道,贤枢骑着马走在街道上。
  他骑得很慢,细细的看着街道两边密密麻麻的人,一个一个的看过去生怕漏掉了那张熟悉的脸。
  “回来了!”西宁王府的车架停在了他的面前。
  见到了段子真,贤枢原本板着的一张脸总算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难得你居然来接我。”
  “嗐!那两个小子忙着翰林院的事儿来不了,自然是我来了。”段子真骑着马同贤枢并肩走着。
  他看着身边儿的贤枢,五官更深邃了些、也壮了不少,看着路边儿姑娘们娇羞又崇拜的眼神,他有些嫉妒的打趣道:“原想着你小子悄无声息的出去打仗,怎么说也得破个相回来才对,怎么模样倒是比从前更好了?”
  贤枢笑了笑:“不好了,黑了不少。”
  “姑娘们喜欢呀!你瞅瞅!”段子真抬了抬下巴,贤枢顺着他的眼神望去,那是平南县主的轿撵,此时县主正坐在轿内,虽隔了一层纱帐,但贤枢仍旧能够感受到轿内人炙热的目光。
  贤枢蹙了蹙眉,随后偏过了头去。
  这个县主他知道,皇嫂和母亲的来信中都提到过她,她们什么心思自己也明白,只是如今他一颗心都扑在了琅玉身上,既然已经给了出去,琅玉是揣在怀里也好、扔在一处也罢,都没有收回来再给他人之理。
  轿内,小丫头看着骑着高头大马风流俊美的贤枢,激动的拉着县主的手:“那便是王爷!县主您瞧!”
  平南县主眼睛都看直了,她知道这人好看,这人的画像她已看过了无数次,万万没想到那人竟然比画中还要绝色。
  这时恰巧贤枢转头看了过来,虽说知道隔了层纱帐看不清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但县主的脸依旧瞬间羞得通红!
  她忙拿起手中的帕子这遮住了自己半张脸,一双美目含情一笑。
  见此,县主身边儿的丫头调笑道:“县主这是害羞了?如今就害羞了,日后成了亲一天可不得羞八百回?”
  “死丫头,瞎说什么呢!”县主拿着帕子轻轻甩在丫头身上。
  丫头笑得正欢:“奴婢可没有瞎说,太后和皇后娘娘、郡主娘娘明示、暗示都是要让您与王爷喜结良缘的,如今京中勋贵人家也尽数晓得,您还害什么臊呢?”
  “少胡说!不过是……不过是众人以讹传讹罢了。”县主红着脸,娇羞赌气的转过脸去。
  “好了好了!是奴婢嘴碎,奴婢给县主赔不是。”丫头笑着,“县主,咱们可回府去?今日太后设宫宴给王爷接风洗尘,摆明了是男女同席,县主该好好打扮打扮让王爷也看得移不开眼才是。”
  “我看你是越发疯了!”县主羞得将帕子盖在了脸上,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车夫手中鞭子一挥,马车朝着郡主府驶去。
  王爷回京,太后设宴是如今宫中的头等大事儿,皇城上下忙前忙后的,宫娥、太监们锦衣袖袍提着灯笼满皇宫的窜。
  整个皇城都洋溢着喜气,除却西南角的凤藻宫。
  “咳咳咳……”一声声纤弱的咳嗽声,伴着阵阵药气在殿内蔓延着。
  “水……”一只枯槁的手自帐中垂下。
  “娘娘您醒了?”丫头忙将外头那层厚帐撩了起来,只剩里头那层轻纱。
  透过清纱可以依稀看到帐内的人脸色十分不好。
  “来人!娘娘醒了,快上茶!”丫头冲着外头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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