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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重生成黛玉哥哥后(红楼同人)——三花狸奴

时间:2020-11-01 09:47:24  作者:三花狸奴
  “是……”
  夜彻底暗了下来,空中雪做星子漫天舞。
  文曲星许是白日睡多了,如今睡不着。
  于是他批了见大红色的暗花袍子,决定去园子里逛逛。
  碎石小路上堆满了雪,走在上头踩得吱呀吱呀的响,两边儿红梅开得正艳。
  他看着院中的花草树木,有兴盛的,有衰颓的,但兴盛的总不能一直兴盛,总是梅花高洁,过了一冬,该败的还是得败。
  虽说唏嘘,但天道如此,又能有什么办法?
  他在院子里逛着,眼神越来越澄明,随后他抬头看向天边的那一轮新月,像是在沉思着什么,又像是在追忆着什么。
  细雪落在他艳丽绝伦的双颊,刚刚落上去便化开来,顺着他玉锥似的下巴滑落,像极了泪。
  “哒哒哒……”
  一滴滴簌簌落进雪地里,随后化作了冰珠。
  文曲星就这么愣愣的看了半晌,随后莫名的笑了起来。
  终究是要结束了,终究是该回去了、终究是要回去的……
  红帐依依,香暖宜人。
  林琅玉躺在床上,缩在锦被里,满头是汗。
  还是那个梦,还是那间云雾缭绕的殿宇,还是那个男人,依旧看不清面容。
  他跪坐在地上,咬着唇,泪珠子不住的往下掉。
  那男子先是不理,随后似拗不过他忙将他搂进怀中,那怀抱让人很安心,似乎被他抱着纵然是天雷劈也是不怕的。
  “你修为低,跟着我下去会吃苦。你当我是出去玩儿不带你?我是历劫去的,你若真想去凡间玩儿,待我历劫回来再带你去可好?”男子的声音略带沙哑而温柔。
  “总归你是不疼我了。”林琅玉闹了脾气。
  “怎么不疼你呢?你在九重天上问问,都说我是将你惯坏了。”男子无奈道,“你也是忒任性了些,前儿才将就泼在了魁星的袍子上,如今他还在天底跟前儿闹呢!你非但没有思过,如今还想着下界去。”
  “那是他小气……”
  “魁星最在意的就是他那张皮囊,你脏了他的袍子,让他湿了光彩,让他如何不计较?”男子似乎是笑了,“你如今若是跟我下界,也不怕他追下来找你算账?”
  “他要是追得下界也是他的本事,我认了!再说,有您在,他敢将我怎么遭?”林琅玉不服气的说道。
  “你呀!我当真不该这么惯着你……”
  男子的声音渐渐远了,林琅玉急得想要抓住什么,却只能扑个空。
  越是抓不住他便动得越厉害,最后脚下一空,他猛得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微微喘着,内衫已打湿了一大半。
  听到动静的巧荷端着水盆走了进来:“爷可是要起身了?”
  林琅玉长舒了一口气,才从梦里缓了过来。
  “给我打水擦擦身子吧。”林琅玉如是说道。
  灵栀撩开帐子,见他内衫湿了一片,又起身给他拿内衫,一边拿一边说道:“这么冷的天儿怎么还睡出汗了?得赶紧换了,否则让它自己干,准得着凉,爷您这身子可经不起折腾了。”
  林琅玉不可置否。
  这时就见文曲星穿着一身绛红色袍子,披着一件大红斗篷,从外头闯了进来。
  “换衣服没?”文曲星问道。
  “明知故问。”林琅玉懒得搭理他,自顾自的从灵栀手中接过内衫。
  谁知,刚一换上,文曲星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壶酒,直接倒了半壶在林琅玉身上。
  林琅玉:“……你今天是有什么疾病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上一章突然被网审了?我写了啥?没有啊……
 
 
第八十六章 
  要说益俊才动手也算利落, 赶在腊月十三就将背后该揪的、不该揪的全揪出来了。
  那日在敬承街炸成花儿的穿着锦衣卫衣饰之人,原是如今不规矩的番邦小国的细作。
  说来,近日那些个番邦小国虽说动作不少, 好歹都在朝廷的掌握之中。大理寺几个、京兆尹府上几个、户部几个,朝廷心里都有数。
  圣上不懂声色,不过是任由他们在自个儿面前耍猴戏罢了。
  然而, 这却是颗看差了的棋子。
  此人, 原是跟着母亲改嫁入中原的,他母亲是个歌女, 后跟了南安王府的马夫,夫妻俩在南安王府方差, 他就长在南安王府的马厩里。
  后来, 他父亲在南安王爷手下立了工,家中攒了点儿钱,给他捐了个官儿, 将其送入朝中。
  谁都没想过这样一个不起眼儿的小吏会是个细作, 直到他的尸身穿着锦衣卫的袍子出现在了敬承街……
  他的出现犹如一根尖刺, 刺得圣上心口疼了好几日,因这百密一疏的一颗棋, 让其原本“猫抓老鼠”慢慢玩闹的心思瞬间没了。
  在圣上看来, 这是番邦之国对本朝、对自己□□裸的挑衅!因而长袖一挥, 准备一股作气将朝中所有通敌卖国、试图谋反的势力全部拔起。
  此人出自南安王府, 任凭南安王爷、王妃、太妃如何喊冤、如何跑到向圣上诉衷肠都是脱不了干系的。
  该羁押的羁押、入狱的入狱, 家产抄没归国库所有。
  然则, 圣上还算仁慈,对其女眷、孩子并未为难,南安王府也任由他们住着, 定罪的圣旨还未下来,她们依旧是南安王府的妻眷。
  因而,南安太妃托了人,带着自己的小孙子,进宫见了太后,想让太后开开恩,放自己儿子这一回。
  雪簌簌的落,堆满了宫檐。
  太后并为在自己宫中见南安太妃,只随意找了处暖阁,备了一壶茶、一盘栗子糕也就罢了,还不如寻常人家待客。
  然而,此时的南安太妃能够见到太后已是万幸,哪里还能估计什么排场不排场的?
  只见她声泪俱下:“愿不知府里有那么个人!王府上下数百仆从,家中几口人、父母兄弟在何处,王爷是个男子,哪儿能知道这些呢?”
  太后看着面前这个自己昔日的老姐姐哭得泣不成声,却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自顾自的喝茶。
  太妃又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说着南安王爷是太后从小看着长大,太后该知晓他的品行。又说,自己年轻时与太后的手帕之仪,如今老,就守着这么一个儿子,还望天家开恩等等。
  炭炉里的碳添了两次,茶冷了又滚、滚了又冷。
  眼见着天色不早了,太后才放下茶盅开口道:“老姐姐,回去吧。儿子是你的,是与不是、冤与不冤你该比我更清楚才是。”
  闻言,跪在地上额头磕得通红、双眼哭成核桃的太妃身子一僵。
  只听太后叹了口气:“说来,我也疼他。但都已经通敌卖国、大逆不道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从王府书房中搜出来的书信已经证实了是王爷亲笔。如今,你不该来劝我,你该去牢中好好劝劝他,让他把该说的都说了,免得受苦。”
  太后言罢,太妃整个人瘫软了下去。
  过后,太后由宫人们簇拥着离开了暖阁,只剩下穿着去年纹样袍子的太妃独自在暖阁低泣。
  腊月十六,南安王府的罪定下来了,圣上让翰林院林琅玉等几个小辈拟的折子,大大小小的罪列了三十六项,圣上下旨——斩立决。其妻小,虽说被便为奴,好歹没落道下九流的地方去。
  南安王爷服罪前为保妻小,供出了朝中一众大员。
  一时间朝中动荡。
  腊月十九,陈尚书、崔御史被大理寺羁押,家中老小皆罚没为奴。
  腊月二十,庄浩宕庄典侍被问罪。
  腊月二十一,北静王被弹劾,北静王爷辞去身上所有职务,以撇清干系。
  腊月二十二,朝中有人弹劾宁荣二国府与南安王一案由牵连,在外任职的贾政被急召回京……
  林府林如海夫妇的院子:
  雪压枯枝断,几个丫头正拿着扫帚扫着院内的雪。
  屋内,地龙、炭盆烧得温暖如春,贾敏穿着一身苏绣花鸟袄裙坐在炕上搂着黛玉一块儿看书。
  这时,盼兰掀开门上挂着的猩红毡帘走了进来,而后贴着贾敏耳畔低声说了几句话。
  贾敏眉头猛的一蹙,随后叹了口气:“你先出去吧。”
  “是。”
  “等等。”盼兰刚一转身,贾敏又叫住了她,“我柜子上有枝掐丝金凤嵌宝步摇,你拿去给那头的二姑娘……”
  盼兰眼中满是心疼,也不知是在心疼迎春还是贾敏,她点头应了声,随后进到里屋拿了贾敏匣中的步摇出门去了。
  院内的雪扫了一层又落了一层,透过琉璃窗看向窗外,盼兰撑着油纸伞留下来一串浅浅的脚印。
  黛玉收回视线,随后问道:“二姐姐怎么了吗?”
  “没什么。”贾敏翻了一页儿书,说道。
  “您别瞒我。”黛玉此时哪有什么看书的心思,她拉着贾敏的袖子,道,“没怎么,那您好端端送她东西作甚?”
  “你二姐姐的缧丝金凤前儿不是掉了吗?”贾敏拍了拍黛玉的手,“虽说那边儿府上待几个姑娘都是一样的。但你二姐姐性子弱,被她屋里的奶妈妈拿得死死的。再者,如今你舅舅家不必从前了,瞧着你几个姐姐妹妹跟你比起来过的是什么日子。”
  说着,贾敏拍了拍黛玉的手:“少了个金凤、玉凤于你来说自然值不得什么,但你二姐姐若是少了,你大舅母定是要过问的。”
  “二姐姐的金凤不早让她奶嬷嬷拿去赌钱了吗?您早不给、迟不给,怎么偏偏这时候给?”黛玉依旧不信。
  “这不是快到年底了,大家都有金凤戴,到时候救你二姐姐没有,这让她多没脸?”
  “母亲今日怎么关心起二姐姐来了?”黛玉将书一合,随后道,“您别哄我不知事。近些日子外头有什么风声,我也是知道一二的。如今探丫头她们都从咱们家园子搬出去了,您也不许我上那边儿府上去……”
  说着,黛玉咬了咬唇:“我上回合探丫头一块二出门玩儿时,瞧见二姐姐同一个男子在一块儿……可是为了这个?”
  “你瞧见了?”贾敏一脸诧异。
  黛玉蹙着眉点了点头:“瞧见了好几次,起初我们不信那是二姐姐。总想着二姐姐那猫一样大的胆子,哪儿敢与人私通呢?谁知道,那日却让我和探丫头撞个正着……”
  没错,她们看见了。
  那时候才探春才回想起来,她们第一次偷跑出去玩儿时,林中撞见的那对野鸳鸯,那个姑娘的声音、背影之所以那么眼熟,只因那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二姐姐,荣国府的二姑娘——迎春。
  黛玉将自己和探春发现迎春私通的整个经过一一告诉了贾敏。
  闻言,贾敏又是心疼、又是错愕,随后她叹了口气:“你二姐姐哪里是胆子小,她的胆子可比你们几个大多了。你可知,与她来往的男子是何人?”
  黛玉眼睛湿湿的,看着自己母亲摇了摇头。
  “与她来往的男子不是别人,正式来我朝为质而后又失踪了的番国质子。”
  “什么?!”
  林琅玉靠在贤枢肩上,看着手的卷宗,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卷宗比那戏文还荒唐。
  “二丫头那一棍子还没打下去就能吓晕的性子能偷跑出去和人私通?还是和一个外族人?这案子谁查的?也真是敢往上写。”林琅玉将卷宗随手抛在案上道。
  他身上披着一件深蓝色竹纹袍子,头发散着用一个缎子束在脑后。
  这几日,他们吃住都在大理寺,已经许久没回过家了。
  起初,方辰、段子真等人日日抱怨:“圣上是为了历练咱们?我看是瞧着咱们俸禄低,用着方便吧!”
  后来是连抱怨的力气都没有了,每日就围着案子、卷宗、犯人打转。瞧着进来的都是自己从前叫叔叔、伯伯的人,这帮孩子心里还是满感慨的。
  “人证物证俱在,千真万确抵赖不得。”段子真有气无力的说道,他已经有两个月眉睡上一个好觉了,“最荒唐的不是她出去与人私通,而是这一切居然是她亲爹暗中促成的。呵!那丫头可真是上辈子烧高香了遇到这么个爹。难不成是瞧着你二舅舅有个女儿进了宫做了贵妃,他也想要个给人做妃的女儿?”
  说着,他朝榻上一趟,随意拿起一本卷宗往脸上一盖,闷闷的说道:“你外祖家,怕是就到这儿咯……”
  林琅玉没答话,握着贤枢的手力道不由的又大了几分。
  是啊,差不多就到这儿了。下一步是什么?落罪、抄家、流放……雪下得够大了。
  贾政回来后,圣上只斥了他几句家风不言便让他回来了,并为有什么怪罪。
  贾家人战战兢兢等了数日,依旧不见动静儿,以为一切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过了,于是开始准备过年的事宜。
  谁料,腊月二十七这日宫中传来噩耗——贤贵妃薨了。
 
 
第八十七章 
  夜, 无月无星。长安城中只剩不知名的阁中、楼上的一两点灯火在雪中寂寂的照着。
  敬承街,雪被人踩得吱呀作响,偶有两声野猫的叫唤, 听得人毛骨悚然。
  只见,一个裹着斗篷看不清容貌的妇人,牵着个孩子, 提着一盏小灯, 扣响了李中守府的西角门。
  “咚咚咚!”
  “咚咚咚!”
  “谁呀?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儿明儿再来不成吗?”守夜之人不耐烦的声音隔着门板儿传出来。
  那妇人见四顾无人, 于是开口道:“快开门,是我!”
  守夜之人似乎愣了一愣, 连忙开了们, 就着熹微的烛光看清了女子的样貌后大惊:“姑娘?!你怎么回来了?”
  说着,他赶紧将女子往府里迎,又连忙将门关严实了, 拉着一旁一同守夜的伙计说:“快!快去通知老爷太太, 咱们姑娘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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