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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美颜稳住天下(穿越重生)——望三山

时间:2020-11-06 10:55:01  作者:望三山
  不得不说,他说得很是合理,即便顾元白早就有了处理御史台的章程,也不禁为此眼前一亮。
  褚卫的才能,在他开始找准了方向后,便是犀利而有用的。
  顾元白含笑听着,听完之后道:“褚卿下了大功夫。”
  褚卫微微一笑,容光仿若春风,他沉稳道:“这是臣的本分。”
  这话肯定是假的,褚父官职不高,即便是完成了治水任务后被顾元白调到了工部水部郎中外加赐予虚职后,也未曾有想向上的野心。
  工部水部郎中,比礼部郎中权利大多了,与员外郎掌天下川渎、陂池之政令,以导达沟洫,堰决河渠2。褚寻如此安分,自然无法给儿子带来多少助力,褚卫能查得如此清楚,如此的深,想也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
  顾元白温声道:“褚卿,你做的很好。”
  小皇帝话语柔和,褚卫不由一愣,记忆当中,圣上也曾有一次这么温声同他说过话。
  ……是他被绑到龙床那次。
  褚卫耳根不着痕迹地一红,垂眸道:“能为圣上分忧便好。”
  美人看起来就是让人赏心悦目,特别是有才华的美人,顾元白直接带着褚卫去了御花园散散步,以此表示恩宠。
  褚卫的诗赋也是一绝,君子六艺样样一流,见着圣上在花草丛中粲然一笑时,不禁道:“圣上,臣可否为您作一幅画?”
  顾元白好笑:“给朕作画?”
  褚卫点了点头。
  顾元白想了想,他似乎还真的没有留下过什么画像,于是便让田福生搬来了椅子,找了一处百花齐放的背景,悠然坐了下来。
  宫侍给褚卫搬来了画具,每一帧纸皆是珍贵,每一个颜料皆是鲜妍亮丽。宫侍们站于两旁,静静看着褚卫画画。
  圣上淡色的唇角含笑,眼中亮堂而有神,眉目之间是掌权在手的自信与底气,风月昳丽样貌在这种的自信与底气之下好像是拭去了尘埃的美玉,散发着吸引人目光的生机勃勃。
  很有趣,小皇帝身体不好,但看起来却是生机鲜活。而有些人身体健康,却总是死气沉沉的模样。圣上身上所独有的明亮而火热的感觉,就像是一把熊熊燃烧的火焰。
  褚卫心中思绪万千,拿起了细长的笔,沾着水和淡墨,草草勾勒出了一个草图。
  日光西移,暖阳在圣上身上洒下一层金黄的光,褚卫抬头看圣上一眼,然后又低头画上一笔。他的神情认真,但薛远总觉得他是在以公谋私。
  他每看小皇帝一眼,薛远都觉得他是心怀不轨,他在纸上画出了小皇帝的眉眼,那就代表着他的目光已经舔过了小皇帝的眉眼。
  然后又到了小皇帝有神的眸。
  薛远握着腰间的剑柄,脸上还是笑呵呵的神情。
  府中的门客上次同他通报了探查褚卫一事的结果,完全没有发现褚卫有喜欢男人的倾向。薛远完全不信他们查到的狗屁玩意,不喜欢男人?
  不喜欢男人能在他面前故意做出搂抱小皇帝的样子吗?
  他冷笑,觉得褚卫不是不喜欢男人,而是喜欢的那个人是天下九五之尊,因此才不敢言。
  褚卫的目光一点点从皇上的脸上定住又移开,给圣上作画,并不需要圣上一直坐在那里,这毕竟太劳累了。褚卫用脑子将这画面记下,就请顾元白起来走了走,接下来若是哪点忘记了,再抬头看看圣上即可。
  好画需要时间磨,等到散值的时候这幅画也没有画完,褚卫经过圣上允许,可以将这幅画带回府中,等画完了再将画献上。
  出宫的时候,褚卫和薛远一前一后走出了宫。
  褚家等在宫门外的是马车,薛远的代步工具是马。薛远驾马从褚卫的马车旁经过,褚卫冷眼看着他,满是厌恶。
  而经过褚卫马车的薛远,已经收敛了笑,面无表情地想怎么给能给褚卫一顿教训了。
  总有人心比天高,敢去肖想不该肖想的东西。
  不教训一顿,他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薛远面无表情地想着血腥的东西,驾马驾得极为缓慢,途中经过一件玉件店铺时,才回过神来。
  ……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某样粉嫩的东西。
  顿时头皮一麻。
 
 
第39章 
  玉件店铺。
  回京后薛远从来没进过这种店。
  胯下的马来回踱步,脑子里全是顾元白,薛远的目光一直定在了玉店上。最后扯唇,干脆利落地翻身下了马。
  那会水雾多,也有可能看错了。
  究竟是不是那颜色,还需要亲眼再看一眼,不然卡在心底总会不上不下,不得劲。薛远得像个办法,得让顾元白在他面前把裤子脱了。
  怎么才能让顾元白在他面前脱裤子?
  直接给扒了?
  薛远一边想着怎么扒,一边抬步迈进了玉件店铺之中。玉店的老板忙迎上来,“官爷想要什么样的玉饰?”
  薛远身上还穿着侍卫服,殿前都虞候的衣服同之前所穿的侍卫服也只是细微的不同,挺拔又英俊。他往店中的玉饰看了一眼,没看到想要的玉件,于是眼皮一挑,看着老板说道:“有没有细长带着粉意的玉件?”
  老板懵了,“细长带着粉意?”
  薛远随后比划了一下,然后问道:“有吗?”
  老板尴尬地笑了一下,带着薛远走到了内室,然后拿出了一件精致的木雕盒子。这盒子看起来很沉,也很崭新,薛远看了一眼盒子,再抬头看了一眼老板。
  老板拿着巾帕将盒子给擦干净,再放到一旁的高桌上,盒子打开,里头的东西正对着薛远。
  那是从细到粗的一根根细长的玉件。
  白玉通透的颜色,最细的不过手指粗细,最粗得则是犹如拳头般大小。
  薛远从中随意拿起了一个,觉得触手冰冰凉凉,不似凡品。
  这东西除了不是粉色,几乎就符合了薛远说话的那些要求了。薛远问道:“这是什么?”
  老板道:“官爷,这是玉势。”
  薛远沉吟了一番,“玉势?”
  老板满头大汗,详之又详地给薛远讲了一遍用途。
  一边讲,老板一边心里纳闷。这官爷连玉势都不知道,是怎么想起来买这个的?
  确定春猎日子之后,这几天顾元白有意将工作政务放缓了一些,他的脾气温和了,下达的政令舒缓了,各个机构忙碌之余也不免松了一口气。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前些时日见到御史中丞和齐王处境的大臣和宗亲不是没有唏嘘发寒之人,如今才终于算是松了一口气。
  大臣们和宗亲自觉保持了距离,宗亲的钱更别说接了。这不是钱,这是催命符。
  比他们更松一口气的,就是太医院的御医。
  顾元白的身体需要定期的诊脉检查,补药养着,喝多了也就不苦了。但御医医术再高明,也比不得圣上自己心宽。
  第二日薛远上值的时候,就见到御医正在寝宫内为顾元白把脉。
  顾元白还未起身,他躺在床上,殿中的门窗紧闭,熏香烟雾浮浮沉沉。
  前些日子格外紧绷,陡然放松下来之后就觉得身子上下都很疲惫。顾元白瞌着目,也看不出是不是睡着了。
  薛远见他这幅样子,眉骨一突,问田福生道:“圣上怎么了?”
  田福生的神情倒是还能稳住,他叹了一口气:“圣上应当是前几日累着了,要么就是被齐王给气到了。如今这一口气放下来,今日卯时就觉得有些头疼。”
  薛远:“御医怎么说?”
  田福生忧心道:“还未曾说呢。”
  薛远脑子突然灵光一闪,表情怪异了起来。
  总该不会因为昨日在泉中那事才头疼的吧?
  ……这也实在是太体虚了。
  同一时间,闭着眼的顾元白也有些尴尬。
  昨日下午洗澡的时候给了顾元白自信心,三年没爽过的男人惹不起,他昨天晚上于是又自信心爆棚的撸了一把。
  爽是爽了,早上一起床就头疼了。
  御医稍稍把脉,就品出了怎么回事。大内没有宫妃,也未曾听过有宫女侍寝,御医稍稍一想,总觉得这话要是直说出来便会伤了圣上的颜面,于是措辞了许久,才含蓄道:“圣上身子骨稍弱,切记不可着急。时日相距太近,又是睡前,难免受不住。”
  顾元白表淡淡,“朕知道了,下去吧。”
  御医退下,田福生走上前追问:“太医,您所说的某些事不可急指的可是政务?”
  御医想了一想,含含糊糊应了一声。
  田福生心中了然,他将御医送了出去,回来就道:“圣上,小的听说京城里的杂剧院排了一出新戏,不若今日请到宫中一观?”
  “新戏?”顾元白,“哪家的杂剧?”
  “似乎是京西张氏。”田福生道。
  顾元白起了兴致,他等了京西张氏已经很长时间了。这段时间他们却一直静悄悄的不动,顾元白本来以为他们是在待价而沽,或者是没有想成为皇帝手中的钱袋子的想法,但现在看来,却是他想差了。
  实际上,张氏都快着急死了。
  张氏商人起家,再有钱背后也没有人,单说把族中弟子张好塞进成宝寺,大人物们说一句话的事,张氏就塞了大把的钱财外加卑躬屈膝才把人塞了进去,即便是这样,寺中的弟子也看不起出身商户的张好。
  背后没权没势,任谁都能在张氏身上扒下一层皮来。有钱却没势、备受欺辱的日子张氏族长已经受够了,他们本来就准备通过哪个高官的手去向圣上示好,看能不能承办圣上打算建的商路一事,即便是一分钱也挣不到,往里面贴钱他们也想做。
  只要能替圣上做事,他们就已经觉得足够了。
  然而这个时候,在成宝寺当俗家弟子的张好就带回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整个族中的人都惊喜坏了,他们让张好将圣上说过的话一字一句的重复了几十次,虽然猜不透圣上的意思,也并不明确圣上是否与他们有合作的意向,但他们全族上上下下商议了一天,最后还是毅然决定,全族回京城,一定要见圣上一面!
  为了表达诚意,上上下下的族人都从各省赶回京城,不管皇上见不见族人,他们至少得做好这方面的准备。
  全族汇聚在了京城之后,张氏就开始以各种手段去结交高官,只希望高官们可以给他们引荐一番,但是他们的运气不好,正好碰上了朝廷极度紧绷的日子,自从圣上整顿御史台并有反腐计划后,朝中大臣人人自危,谨言慎行,别说给张氏引荐了,收礼都不敢收。
  张氏铩羽而归,各个路都通不了,只能一边着急一边在京城发展着生意,急得人人心中惶惶不安,最后便搭出了权贵们最喜欢的杂剧,指望用此来结交一两个权贵,可以让他们能有面圣的机会。
  “他们这个杂剧院也是后来居上,”田福生道,“圣上可有心情?”
  顾元白坐起身来,“宣入宫看上一看。”
  田福生心喜道:“是!”
  清风扬扬,顾元白坐在阴凉之中,看着对面的戏台子。
  身边摆放的是新鲜娇嫩的水果,清茶香味袅袅,顾元白被熏得昏昏入睡,半眯着眼看着对面的杂剧。
  给皇上看的戏,肯定要拿出压箱底的功夫,上面的人各个精神抖擞,唱腔能转出一个十八弯。不用多说,都是高手。即便顾元白是个被各种娱乐充斥心底的人,也知道演的好、唱的厉害,真品出几分趣味。
  顾元白看的认真的时候,突然觉得背后凉凉。他回头一看,就见薛远在盯着他的后背出声,顾元白道:“都虞侯在想什么?”
  “扒——”薛远回神,翩翩君子一笑,“臣在想怎么给圣上剥荔枝。”
  薛远经过一夜的缜密思索,还是不相信顾元白这么狠的人那处能这么可爱,为了证实他的想法,他也一直在想着怎么能扒了圣上裤子验证一番。
  要是别人,薛远有这个想法早就直接上手了,但小皇帝不行,小皇帝连香味都能被呛到,太弱了。他要是强扒了,估计顾元白又得生气了。
  越想越烦。
  强硬手段没办法,哄骗?
  再装个乖?
  顾元白让他走近,将放着一串红彤彤荔枝的瓷盘推到了薛远面前,在薛远想要伸出手前,不忘问一句:“手干净吗?”
  薛远将手翻了面对准顾元白:“圣上,您瞧。”
  他掌心满是粗茧和细小的伤口,糙得掌纹都是无比的深邃而有力,骨节大,而又修长,看着就是极为有男人味和安全感的一双手。这双手摸在身上的感觉顾元白还记着,就像是跟块石头在身上磨的一般。
  但这双手不知道已经杀过了多少的人,拎过了多少人的头颅。
  顾元白,“都虞侯手是干净了,昨日拎着头颅的样子朕却还记着。”
  薛远一边剥着荔枝,一边悠哉哉道:“圣上,那头颅可不便宜。”
  顾元白直接道:“朕记得赏给你的东西也都不便宜。”
  薛远没忍住笑了。
  台上的戏又唱了一会,晶莹剔透的荔枝也被剥满了整个瓷盘。顾元白尝了一个,甜滋滋的美味就溢满了整个口腔。
  吃着荔枝,想着糖拌番茄。
  唉。
  等台上的人唱完了这一个曲目之后,田福生询问圣上还要不要再看,顾元白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台上的人又再耍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有宫侍手捧着一丛碧绿玉珊瑚走了过来,轻声道:“圣上,这是杂剧院中献上的玉件。”
  这碧绿珊瑚绿得幽幽莹莹,通透深沉,顾元白抚了一下,“送玉的人何在?”
  宫侍便退下将人领了上来。
  跟在后面的是个中年男人,神情激动举止拘束,来到顾元白面前就行了一个大礼:“草民拜见圣上!”
  这人正是京西张氏的人,顾元白问道:“这玉是你献给朕的?”
  张氏人拘谨道:“草民族中有一族人偶然之间远行海边,巧合之下发现了如此美玉。这珊瑚群并非雕刻,而是天然长成。此等东西,献给圣上才能彰显其不凡。”
  顾元白微微一笑:“你就是京西张氏的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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