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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墨当铺gl——槿渡

时间:2020-11-07 10:42:29  作者:槿渡
  突然间脖颈有一些灼烧的痛感。将我心底的那股异样压制了下去。我皱了皱眉,另一只空着的手又再次摸了上去。明明何物也没有,为何,会有如此灼痛的之感?
  我犹豫着是否要把这种感觉说出来,告诉凌玦,只是看着她的眼睛时,我突然什么也不想说了,只想就这样看着她。
  墨玉般黑色的眸子,让我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深陷。
  为何我对她会有这类感觉?
  凌玦,你是谁?
  "好了好了,你俩别再互相盯了,再盯也盯不出个娃娃来。"玄约实在是忍不住两人炙热的眼神,起身打断,说道。
  "得了,白鬼,也没我什么事儿了,我就先回去了。若是我要离开,会提前通知你的,到时候,可得要送我你精挑细选的送行礼啊!不贵重的不要,必须送,记住啊!"
  凌玦收回搭在我手腕上的手,整理了衣物起身,将送人的礼节做的俱全。
  "尊主,慢走。"
  玄约撇了撇嘴,两眼不淑女的一翻,一转身,消失在屋内。
  "……凌玦"我开口叫她。
  她转过身,脸色依旧如平时一般冰凉。看向我:“何事?”
  我被这种淡漠的语气惊得失神了片刻。之后才回过神来。也是,我与她相识并不久,如此态度也是合乎情理,几天的相识,也让我理解了她的性格。想来,我定是被梦境之中的情景给带入了罢。
  梦中的她,虽是声音依旧冰凉,但明显的柔情是显而易见的。
  梦境果然就是梦境,我轻摇了摇头,对上了凌玦正等待我回答的眼神,说道:“无事,我已经无碍了。”
  凌玦的眼神有一些波漾,她说:“我先出去,你好生歇息。”
  说完,她就转身走了出去,行为举止都是坦然执行,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我的心里不知为何有种苦涩的感觉。清冷如她,她的心里放了谁,又有谁可以住往她的心间?
  凌玦,你既记得我,那么你是谁,我又是谁?
  大脑里突然就一片乱麻,我不想休息,也不敢休息,梦境中的莫名其妙的东西让我难受的非常。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我一时拼接不起来,就成了扰乱我情绪的依据。
  我坐在床边,在大脑里思绪着,试图去理解梦里的那些片段。这些困扰我的东西,到底意味着什么?
  “掌柜的,那尊玉雕我已经叫人带回来了,您看看?”
  凌玦站在门外,听到阿咏的话,收回手中正在灼灼燃烧的冷火。
  “知道了”凌玦冰凉的声音回道。回头望了一眼已经关上的门,瞬间,整间屋子外围就被层层的冷火包住。
  外面的冷意瞬间增加了几分。
  凌玦转身,跟着阿咏进了当铺的前门内。
  白玉纯光,将近夜色,那似是在舞动的少女在浅光的照射下,显得诡异非常。
  凌玦随手打了一记冷火,照亮了整间储室,在那一瞬间,一阵幽幽的哭声传来。
  阿咏在一旁打了一个冷战。现在天色已不早,当铺的大门也已经关了,安静至极的储室里,突然传来女人幽幽的哭声,带着空灵的诡异。
  阿咏觉得他的脚已经开始在颤抖。恐惧之中在心里默默的自我安慰:掌柜的再此,不怕不怕。有妖孽,掌柜的能够解决的……能解决……
  凌玦站在玉雕的身旁,发现玉雕的颜色微微有一些变化,原本体澈透明的白色,站在却显得有一些暗黄。
  一旁的阿咏显然也发现了这个变化,不由得心里一急,也忘记了方才的恐惧。
  “掌柜的,这玉雕为何变了模样?莫非是那齐公子送了个杂货来?”
  凌玦摇了摇头,示意阿咏不要说话。自己独身走上前,看了看那变了模样的玉雕。
  那嘤嘤的哭声不似刚才声音那样大。
  凌玦把之前齐季送的玉盘拿了出来,放在了玉雕女孩舞动而拖起的手中。
  哭声静止了。
  霎时间,玉雕一点一点的变小,像是在破碎融化,像是要消失的感觉。
  “多谢……”
  轻微的只有凌玦一个人听到的声音,浸没在已经消失的玉雕中。
  阿咏惊得瞪大了双眼:“没……没啦??”
  只有剩下的残核,风一吹就会飘散的灰尘。
  “整理一下,那是她的骨灰,好生安葬了。”
  阿咏咽了咽喉咙,骨……骨灰??他这辈子还没有见过死人呢……虽是有一点慎人,不过他还是按照凌玦的吩咐去办了,没有过多的犹豫。
  骨灰如何,死人如何,妖又如何?
  他是下定了决心听从凌玦的话的。这是忠。
  ——————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看不到任何东西,我仿佛又掌控不了我身体的使用权了,身体在僵硬,我想动,但是我控制不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空洞,大脑嗡嗡作响,我头脑处在崩溃边缘。
  我是谁呢?我是谁?
  谁呢?
  哦,我是白珂沦。白珂沦。
  雪域呢?雪域?
  “珂沦……快走……”
  阿……域?
  脖颈间的疼痛早已经麻木了,我恍恍惚惚的看着眼前的空洞,分辨不清,太过空灵。
  我看不到的脖颈,接连不断的红色纹路,沿着脖颈一路向下。延伸到手臂,到尾指的指尖。蔓延出一片看不懂的异符。
  ——诅咒
  我喜欢雪,不对,我喜的是血。
  雪……血……一样吗?
  两者不同么?
  有何不同?
  我坐在床边,双目空旷,眼前的一片一半是银光无暇的雪,一半是染红了整个世界的血。雪耀眼的白,血慎眼的红。
  我感觉我的一只眼看到的只有白色,另一只眼只有红色。整个世界就分成了两种颜色。
  只有极端的白色,还有极端的红色。
  我觉得我自己现在正处在神智的分届处,一面赤红,一面雪白。
  你说,今后你便跟着我吧。
  主人,主人?
  呵呵……我勾起唇。
  主人……啊
  屋外,包围在房间外的冷火,在一瞬间,尽数熄灭。
  另一旁的凌玦猛然抬眼,寒意肆起。
  “啊啾!”阿咏突然打了一个喷嚏,这骤然变冷的空气,他不明觉厉的看向凌玦的方向。
  然而人早已不在。
  我伸出的九条尾,现在已经特别张扬,异常浓烈的妖气从身体的个个部分往外渗漏。
  我走出门外,白色的人影早已在那里立着,我朝着她勾了勾唇。
  “主人。”我开口。说出了我这段时间一直疑惑的两个字。
  她怔怔的看着我,两眼里有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珂沦……你的眼睛……”她对着我说。
  我的眼睛能看到了,只是……
  我在院里的池子中看到了红色……和白色……的一双眼睛。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让我惊讶了片刻。
  原来这么极端。
  作者有话要说:  修
 
 
第13章 可愿陪我
  稍过了片刻,我发现我的眼前正常了许多。
  凌玦站在我的面前,眼睛里似是能说出一些话来。清风拂过她的发丝,她的嘴唇微启。
  “还在吧。”
  我看着她,觉得她就是一个老古董,越发掘,便越觉得此中的宝物数不尽数。
  “未走。”我迎上凌玦的目光,看着她说道。
  凌玦的面色缓了下来,看向我的目光也变得柔软,像是跨越了中间空着的几百年,隔着这些年的目光,我又跃回了她的身边。
  她的手臂伸了出来,我向前迈出两步,化出了原型,九条尾张扬出来的下一刻,幻化成了一条。
  我向前一跃而起,跃进了她准备好后的怀里。满意的蹭了蹭,柔软的身体,冰凉的触感,一切都是熟悉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变,又仿佛什么都变了。
  主人,你是否想我?
  我在凌玦怀里舒服的卧着,淡淡的清香中带着一点点轻微的凉气,自己忍不住的上瘾,着迷。
  可否只有现在?
  凌玦抱着我,走到了前门。
  这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门面,除了外面摆放的门匾是一件奇物,并且几百年来从未变过之外,剩下的前厅摆放的,就只是当朝当代的物品了。
  痕墨当铺也有自己定的规矩,痕墨不缺钱,当的东西既然当在了这里,就没有再拿钱去取回去的道理。除非是拿等价的物品做交换,至于是要什么样的物品,如何去判断它的价值,全由店里的人定夺。
  前厅里有阿咏一人看着,后院是喝茶的地方。这个地方不大,但也是在这条街市的中心。
  因为凌玦的住处不定,时常在外,所以回来时的住处也就只是这个地方。并不是舍不得花钱去买宅子,只是并不需要。
  凌玦的裂度空间足以称得上是另一个世界了,里面的空间大的让人无法想象,住处也是随处都有,并且装饰的物品也皆为不凡。
  几千年的时间,这些物品,全部都是凌玦收集来的。包括这些繁华的住处。
  既然有随身携带的空间,那么,在这空间外,又何必再浪费一个住处呢。
  凌玦抱着我向外走,手中不时的摸着我头顶的白色绒毛,我很长时间没有过这种感受了,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舒服,还是心里上的舒服,和满足。
  在我开始观察周围时,发现四周已经变成了一片有一些熟悉的树林。
  我想起来了,这就是我昨天遇到了狼的那一片树林。
  我在凌玦的怀里挣扎了一下,凌玦抱住我的手感觉到后停了下来。
  我了跳出来,化成了人形。
  “凌玦,这里?”我疑惑的看着她问,这个地方总觉得有一些不舒服,却也并不晓得是何原因。
  她墨玉般的眸子又看着我,说道:“你丢了东西。”
  我愣了愣,并不记得自己有什么贴身物品,而且还丢了。
  突然间,我想起了小白蛇。
  我醒来之后就再没有看到过它,白蛇的保护意识极为强烈,很有可能是它自己偷偷跑掉了。
  凌玦在一个草丛里发现了它,它现在已经奄奄一息,看样子像是命不久矣。
  看着它这个样子,我心里感到极为难受,是它,将冰封中的我解救出来,消耗了它仅有的,全部的几百年的法术。白蛇与自己一样,也是雪域的生灵,如今除去自己这个域主,雪域中的域灵,也只剩它一个了。还记得当初刚发现它的时候,还没有破壳。
  自己见证了它出生的时刻,当时它是雪域最幼小的生灵,我也十分的照顾它,当亲人一样。
  我已恢复记忆,记忆虽然零碎,也总会慢慢拼凑出完整的记忆的,但是法力由于刚刚恢复,还没有完全融进自己的身体里,现在的自己虽然看起来似是强大,但是实际上,却与没有恢复法力前的状态没有什么两样。
  我想要救它,就必须护住它的身体,封住它的意识,然后将它冰封住。
  我急切的看向凌玦,她示意我放心,她会处理好。然后眼前的白蛇便消失在我的眼前。我心里一急。
  凌玦按住了我,说道:“它在我的空间里,不会有事的,而且空间的灵气充足,对它的修养也是有莫大的帮助。”
  我松了一口气,说道:“多谢了……”无论如何,那都是雪域里剩下的唯一的一个生灵,我不能够再次失去了。
  凌玦摇摇头:“何须言谢”她牵着我。
  “你可还愿意陪我寻物?”她说。
  我知晓她说的什么,一直她以来都在寻找一样东西,却也并不知道那是何物,什么模样,所以就一直跟着时间走,寻。
  久而久之,空间里和店里面的各类东西也就多的数不过来了。
  多少年前,我也曾像如今一样,回答她的话。
  “自然愿意”我说。
  她勾了勾唇角,没有多大的笑,但是,她墨玉般的眼里,有我能够看的到的笑容。
  我相信白蛇在她的那里没有什么不妥,也相信她的能力。
  我记得,记得我和她一起去过很多地方,虽然不记得具体的许多细节,但是我清楚,我们发生过很多的事。
  我喜欢在她的身边,我虽然不清楚我自己的生命已经走过了多少个轮回,但是,在我记忆里我待的时间最久的地方就是雪域。
  我不知道,也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存在在雪域,成了雪域的域主,仿佛就是注定的一样。
  生命存在以来,我便是属于这里,这里属于我一样。
  ————
  我们走回街区,回到了店里,后院里阿咏牵了两匹马出来,两匹马看起来都是健康的优良品种,被阿咏牵着,隐隐还有一些不服的样子,想要挣脱阿咏的手。
  凌玦走到其中一匹马的一侧,摸了摸暴躁的马,冰凉的手在碰到马儿的那一刻,马安静了下来。
  凌玦摸了摸它,一个翻身骑了上去。
  凌玦已经在马的背上看着我,我犹豫了下,走到了另一匹马的旁边,抬手摸了摸它的头,那马儿温顺的并没有反抗。
  我尝试着骑了上去。
  凌玦率先骑着马,朝着外面走去,走了两步后,凌玦回头看了我一眼。
  “走吧,想想有什么东西需要带走的,带好,这一去,至少半年。”她说。
  我摇了摇头,说道:“无需要带的,走罢。”我本身来这里之时就是孑然一身,又有何需带的呢。
  凌玦摇了摇头,向前领着路。
  凌玦和我走的是小路,路上一人也没有,我们走的速度并不快,我和她一起并排骑着马,占满了整个道。
  路上还有着许多的干枯了的野草,现在山下的天气状况干枯而寒冷,早已入冬,却也没有一丝下雨雪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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