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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压到我的翅膀了(玄幻灵异)——檀无衣

时间:2020-11-07 10:44:57  作者:檀无衣
  火气蹭地就窜起来,寂星湖骂了声“操”,站起来就往对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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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领养了一只狗狗,我也是有狗的人了哈哈哈!
  感谢支持,明天见,么啾。
 
 
第49章 
  眼角余光瞄到寂星湖站起来,程雪立这才抬头:“要走了吗?”
  寂星湖没回答,程雪立的目光跟着他,一转头,看到了旁边的李遇,登时吓了一跳。
  程雪立怔了两秒,很快反应过来,他没管李遇,冲过去死死拽住了已经来到跟前的寂星湖,低声哀求:“星儿,别跟他起冲突,一闹起来我就算有八张嘴也解释不清!”
  寂星湖两眼喷火地盯着李遇,双手紧攥成拳,青筋暴起,恨不得冲上去活撕了李遇这个臭傻逼。
  栾树也站了起来,他看寂星湖一眼,又看向李遇。
  他沉默地走过去,问程雪立:“没事儿吧?”
  程雪立把濒临爆发的寂星湖推给栾树,勉强挤出个笑脸,语速很快地说:“没事儿,遇见了个朋友,我跟他有点儿事儿,就先走了,学校见。”
  说完,他过去抓住李遇的手腕,生拉硬拽地把人带走了。
  寂星湖很想冲上去,可程雪立说得对,这事儿要闹大了,遭殃的人还是他自己。
  “操!”寂星湖踢了一脚旁边的椅子,扭头往出口的方向看,程雪立和李遇已经没了踪影。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就是李遇吧?” 栾树问。
  “他就是个人渣!”寂星湖恼怒地说。
  第一次在校门口看见李遇,栾树就隐约觉得程雪立和这个男生关系不简单,而现在,他心里已经有了定论,但他并不打算探听隐私,只要程雪立不说,他就不会主动去问什么。
  “十一点半了,”栾树说,“去吃饭吧。”
  寂星湖闷闷地“嗯”了一声,俩人去娃娃机那儿找祝贺和孟醒。
  祝贺抱着满怀的玩偶,问:“橙子呢?”
  栾树说:“刚遇见个朋友,先走了。”
  祝贺瞧寂星湖一眼:“你招他了?这一脸不高兴。”
  “打游戏一直输,所以不开心。”栾树说,“走吧,吃饭去。”
  吃完饭,寂星湖心情才好点儿。
  回学校的路上,他故意落在后头,给程雪立打了个电话,原本没抱什么希望,没想到那边竟然接了。
  “星儿,”程雪立说,“我没事儿,你甭担心我。”
  “李人渣没对你怎么着吧?”寂星湖低声问。
  “没有,”程雪立说,“聊会儿天儿我就回学校了。”
  “你跟他还有什么好聊的?”寂星湖问。
  “该说的总要说清楚,”程雪立低声说,“做个彻底的了结。”
  “行吧,”寂星湖说,“说完就赶紧回来,甭跟丫磨叽。”
  “知道了。”程雪立说,“那先挂了。”
  挂了电话,寂星湖快走几步跟上朋友们。
  孟醒笑着说:“跟你们分享一好消息,视频的点赞数破五十万了。”
  “我靠,涨这么快?”祝贺一脸惊喜,“看来是要火的节奏啊。”
  寂星湖勾着栾树的脖子说:“咱们几个可以组团出道了。”
  祝贺笑着说:“我看行,就凭哥儿几个这颜值,想不火都难。”
  孟醒说:“等姐红了,指定让你们跟着鸡犬升天。”
  “骂谁呢你,”祝贺装不高兴,“你才鸡犬呢。”
  “哎呦喂,三天不打你要上房揭瓦。”孟醒抓着玩偶追着他暴打,寂星湖笑哈哈地看好戏。
  “橙子没事儿吧?”栾树趁机问。
  “他说没事儿,”寂星湖说,“让我甭操心。”
  栾树揉了下他的后脑勺,没再说什么。
  回到学校,寂星湖有点儿困,他戴上耳机,用孟醒送给他的小猪佩奇垫着脸,趴课桌上睡了。
  一觉睡醒,快两点了,程雪立还没回来。
  寂星湖给他发微信:[怎么还没回来?]
  等了一小会儿,程雪立回复:[马上到楼底下了]
  寂星湖走出教室,趴在栏杆上往底下看,果然看见程雪立正要上楼,他放了心,去厕所撒尿,顺便洗把脸,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程雪立走到教室门口。
  “橙子!”寂星湖喊了一声。
  两个人在走廊中间相遇,寂星湖上下打量他一番,看着他问:“李遇特地来找你的还是偶遇?”
  程雪立趴在栏杆上,看着下面的花坛说:“他说是开车路过的时候看见我了,然后跟着我进了电玩城。”
  “操,丫想干嘛呀?”寂星湖一脸愤慨,“今儿要不是你拦着,我非跟他大干一场不可。”
  程雪立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他跟我道歉了,说上回他是气昏了头,才会那么对我,不是故意的,他还说,经过这一个星期,他发现……发现他真心喜欢上我了,想和我重归于好,从新开始。”
  “卧槽,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寂星湖几乎要出离愤怒了,“如果是真心喜欢一个人,就算再生气,也舍不得做任何伤害他的事儿。那你怎么回答他的?”
  程雪立垂着头,弱弱地说:“我说我考虑一下。”
  寂星湖张了张嘴,但什么都没说,又把嘴闭上了。
  程雪立偏头看着他,怯怯地说:“我知道你想骂我,骂吧,别忍着。”
  寂星湖叹了口气,说:“这是你的事儿,你想怎么做都是你的自由,我又不是你爹,哪儿有资格骂你。”
  程雪立安静了一会儿,低声说:“当我听见李遇说他真心喜欢我的时候,我的心脏好像出了故障,从没跳得那么快过。我喜欢他,星儿,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他。我知道我贱,好了伤疤忘了疼,像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可这么平庸的我,如果错过李遇,恐怕这辈子都遇不到第二个我喜欢也喜欢我的人了。所以,就算你瞧不起我,我还是想再试一次,就算最后死李遇手里,我也心甘情愿。”
  寂星湖突然想起《神雕侠侣》里那句经典台词: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当一个人深陷在爱情里的时候,真的是眼瞎心盲,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
  寂星湖伸手搂住程雪立的肩膀,说:“你谈恋爱谈傻了吧,我是你哥们儿,我永远都不会瞧不起你,而且我无条件站在你这边儿,只要是你想做的,我都会支持你。”
  程雪立快感动哭了:“谢谢你星儿……”
  “但是,”寂星湖话锋一转,“如果李遇这回还不干人事儿的话,我绝不会放过他,非弄死他不可。”
  程雪立眼眶湿润,强忍着才没让眼泪掉下来。
  寂星湖掏出手机,说:“我给你点一首歌吧。”
  程雪立问:“什么歌?”
  寂星湖说:“听听你就知道了。”
  捣鼓了一会儿,寂星湖把挂在脖子上的耳机戴到程雪立头上,程雪立一听前奏就知道是什么歌了,“噗嗤”笑出声来。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那样的爱我,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
  听着歌,程雪立掏出手机,给李遇发了条微信:[李遇,我们从头来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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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支持,明天见,么啾。
 
 
第50章 
  下午的1500米长跑,栾树勇夺第一,寂星湖第五,虽然没能闯进前三,但他已经尽了全力。
  跑完一起去看程雪立跨栏,大概是爱情的力量,他竟然拿到了第二名,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寂星湖兴奋地跑过去,把他薅起来转了好几圈。
  放学后,程雪立借口有事先走了,其他人一起去吃了顿好的,又去电影院看了部最近很火的爱情片——男生们对爱情片没兴趣,但孟醒想看,他们也只好陪着。
  刚开场半小时寂星湖就睡着了,栾树托着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轻轻地拂开他额前的刘海,温柔的视线在沉静的睡颜上停留许久,才转向荧幕。
  没一会儿,祝贺也睡着了,身子一歪,头靠在了栾树的另一边肩膀上。
  孟醒看见了,微微一笑,掏出手机拍了段十几秒的视频,发到了Tik Tok上。
  @孟不醒:爱情电影=男生的催眠剂。
  八点半,电影结束。
  栾树叫醒寂星湖和祝贺,两边肩膀已经又酸又麻,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
  祝贺送孟醒回家,栾树骑车载着寂星湖,寂星湖趴在他背上睡回笼觉。
  夜像水一样凉,只有紧贴的胸背之间氤氲着浓浓暖意,栾树恍惚觉得,即使这条路没有尽头也没关系。
  运动会之后接连下了几场雨,天气越来越凉,寂星湖不幸被流感病毒击倒了,咳嗽加发烧,于是请了两天病假。
  和龄和栾玉山要上班,栾树要上学,只能让栾少卿带他去医院打点滴,凤长芳觉得老伴儿办事儿不牢靠,也得跟着,寂星湖夹在俩人中间坐在输液室里,人来人往总要多看他们几眼,因为老的小的都好看。
  凤长芳活得精致,对栾少卿也严格要求,既要勤于锻炼保持健康轻盈的体态,从发型到穿衣打扮也要追求时髦,快七十岁的人看着像五十多,特有精气神儿。
  反倒是寂星湖,病殃殃的,像霜打的小白菜,整个人都蔫儿巴了,但他依旧是输液室里最靓的崽。
  和言忙完过来打招呼,没聊几句,凤长芳就关心起他的感情生活,和言说:“被我妈押着相了几回亲,但没相着合适的。”
  凤长芳说:“结婚是一辈子的事儿,不能为了结婚而结婚,万一将来过不下去,俩人都耽误了,所以别着急,慢慢遇着,总能遇见合适的。”
  和言笑着说:“我爸妈要是有您这思想境界,我就不用见天儿生活在水深火热里了。”
  又聊了几句,护士来叫,和言揉揉寂星湖的头,笑着问:“中午想吃什么?小舅请客。”
  寂星湖想了想,说:“想吃鱼。”
  “成,”和言说,“输完液去办公室找我。”
  输完液刚好到饭点儿,但和言临时有手术,没能一块儿吃饭。
  一回家,寂星湖就上床睡觉了。
  不知道昏昏沉沉地睡了多久,隐约感觉到额头上覆了一只手,他艰难地睁开眼,迷迷蒙蒙地看见栾树的脸,他含混不清地说了句什么,又把眼闭上了。
  栾树没有打扰他,给他盖好被子就离开了房间。
  等凤长芳做好了晚饭,栾树来叫他吃饭,却叫不醒他,伸手一摸他额头,滚烫,栾树急忙喊栾玉山,送寂星湖去医院。
  到了医院,先做检查,医生说就是普通的感冒发烧,然后输液,一瓶药快输完的时候,寂星湖醒过来,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怎么又来医院了?”他嗓子哑透了,听起来虚弱又可怜。
  “你又发烧了。”栾树端起旁边的一次性水杯,自己先喝了一口,说:“不热了,先喝杯水再说话。”
  寂星湖要坐起来,栾树却按住他的肩膀:“别动。”
  寂星湖便躺着没动,栾树一手扶着他的后脑勺,一手把水杯送到他唇边,把一杯水全部喂他喝下去。
  栾树放下水杯,重又伸手过来,拇指轻轻擦过寂星湖的下唇,把残留的一点水渍涂在干燥的唇瓣上。
  寂星湖盯着他,不知怎么的,心头蓦地一痛,眼泪毫无预兆就从眼尾滚下来。
  “怎么了?”栾树立即紧张地问,“是哪里疼吗?”
  寂星湖笑着说:“没事儿,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眼泪说来就来,可能是今儿个输液输太多,盛不下了,得往外排点儿。”他揩了下眼角,“你说我本来就不聪明,越烧越傻可怎么办?”
  栾树微微笑起来:“放心,还没烧到那种程度。”
  “你一个人送我来的吗?”寂星湖问。
  “我跟爸一起,”栾树说,“他去抽烟了。”
  正说着,栾玉山回来了,见寂星湖醒了,他松口气,问:“还难受吗?”
  “好多了,”寂星湖说,“对不起啊爸,让您担心了。”
  “甭说傻话了,”栾玉山坐下,“输完液,明儿个肯定就好了。”
  寂星湖可怜巴巴地说:“那我明天能不上学吗?”
  “成,”栾玉山笑着说,“在家歇一天,养足精神再去学校。”
  “谢谢爸,”寂星湖笑着说,“就知道您最疼我了。”
  栾玉山目光慈爱地看着他,伸手摸摸他的头发,笑着说:“就你会撒娇卖乖。”
  三瓶药水输完,立竿见影,寂星湖基本不烧了。
  打车回到家,已经快十一点了,家里人都还没睡,等着他们呢,寂星湖又在和龄和凤长芳那儿得来许多疼爱,十二点多才上床睡觉。
  “小树,”寂星湖在黑暗里看着栾树模糊的轮廓,轻声问:“你睡着了吗?”
  “没有。”栾树低声答。
  “没事儿,”寂星湖说,“你睡吧。”
  过了一会儿,寂星湖又问:“小树,你睡着了吗?”
  “没睡着,”栾树翻个身,面朝他侧躺着,“怎么了?”
  “没事儿,”寂星湖说,“就是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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