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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压到我的翅膀了(玄幻灵异)——檀无衣

时间:2020-11-07 10:44:57  作者:檀无衣
  祝贺笑着打圆场:“无形装逼,最为致命,把天儿聊死对他来说就是家常便饭,你们别介意哈。我也斗胆献个丑,为各位献唱一首我的拿手曲目——五月天的《温柔》!”
  孟醒关了直播,和苏樱聊天。
  寂星湖问:“姐姐,我有荣幸成为你微信好友列表的一员吗?”
  苏樱笑着说:“当然。”
  寂星湖掏出手机:“你扫我的码。”
  最没存在感的沈蔓枝终于鼓起勇气和栾树搭话,她轻声细语地说:“听孟醒说,你期末考试考了年级第一,你真厉害。”
  栾树正留神寂星湖和苏樱互加好友呢,根本没听清她说什么,只是敷衍地点了点头。
  沈蔓枝接着说:“我们也加个微信吧,以后学习上有什么不懂的问题我可以请教你。”
  这回栾树听清了,他说:“你还是直接请教老师吧。”
  沈蔓枝已经把手机拿起来了,被他这话一噎,尴尬地顿了顿,又把手机放回了桌子上,假装若无其事地问了一句:“你成绩这么好,一定选的理科吧?”
  栾树淡淡地“嗯”了一声。
  沈蔓枝是十七中的校花,从来都是男生们追着她捧着她,哪儿受过这种热脸贴冷屁股的待遇,她心里又生气又委屈,甚至有点儿想哭。
  她强忍住翻涌的情绪,站起来说:“孟醒,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儿,得先走了。”
  孟醒跟着站起来:“这么快就要走啊?再玩儿会儿吧,还早着呢。”
  “不了,”沈蔓枝强颜欢笑,“你们玩儿,我走了。”
  没办法,孟醒只好跟出去送她。
  祝贺在唱歌,寂星湖和苏樱聊得热火朝天,栾树安静地坐了会儿,突然站起来向外走——他去了洗手间,洗把脸,感觉没那么烦躁了。
  擦干净手,他掏出手机给祝贺发微信:我先回家了。
  手指在发送键上悬了两秒,他又把这句话给删了,把手机塞回兜儿里,准备回包厢去,一抬头,却看见寂星湖推门走进来。
  “小树,我后背特痒,还是蝴蝶骨那块儿,你快帮我挠挠。”寂星湖直接把T恤脱下来,赤着上半身,背对着栾树。
  栾树一言不发地给他挠痒痒。
  寂星湖担心地说:“我是不是得什么皮肤病了?不然后背怎么老痒?而且还是那种钻心的痒,别提多难受了。”
  栾树看着他白净细嫩、一挠一道红印的皮肤,说:“你想多了。”
  寂星湖说:“那你说怎么回事儿?”
  栾树如实说:“不知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寂星湖郁闷。
  挠完了痒,寂星湖穿上T恤去撒尿,栾树转头就走。
  寂星湖喊:“哎你等我一下会死啊!”
  栾树充耳不闻,径自开门出去了。
  走出KTV的时候刚好九点半,和龄已经打来电话催过一遍了,让他们麻溜儿地滚回家睡觉,明天就开学了,不能再按假期的作息来。
  孟醒和苏樱的家在一个方向,祝贺打车送她们回去。
  栾树骑着小电驴载着寂星湖,行驶在霓虹绚烂的夜色里。
  寂星湖趴在他肩膀上,在他耳畔说:“小树,你唱歌真好听。”
  栾树嘴角弯了弯,心情瞬间便跟着夜风飞扬了起来。
  ※※※※※※※※※※※※※※※※※※※※
  [注]歌词摘自周杰伦《简单爱》
  前三章所有评论都有红包,记得留言喔。
  感谢支持,么啾。
 
 
第4章 
  清晨,栾树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叫寂星湖起床。
  寂星湖是个赖床狂魔,每天不催个三四遍是不可能起的。
  可没想到,今儿个“赖床狂魔”起得比他还早,房间里没人影儿。
  “妈,”栾树问,“星儿呢?”
  “上学去了,”和龄在厨房里说,“不到七点就蹿了,头一回见他这么积极,不定有什么猫儿腻呢,你去学校之后看着他点儿,别开学第一天就给我找事儿。”
  栾树答应一声,去洗漱了。
  花五分钟冲个澡,头发短不用吹,晾会儿就干了。
  穿上校服,提着昨晚就整理好的书包,去爷奶屋里吃早饭。
  刚吃两口,就听见祝贺扯着嗓门喊:“小树!星儿!吃好了没呢?”
  栾树站起来:“我上学去了。”
  “不赶这几分钟,”凤长芳说,“再吃点儿。”
  “不吃了,”栾树背上书包,“爷爷奶奶再见。”
  和龄叮嘱:“骑车慢点儿。”
  栾树勾着钥匙往外走:“知道了。”
  推着“小黄蜂”出了大门,祝贺问:“星儿呢?”
  栾树说:“已经去学校了。”
  “哟呵,”祝贺一脸惊奇,“他没吃错药吧?”
  栾树骑上车,出发,祝贺跟上。
  祝贺的电动车是继承他姐的,和崭新的“小黄蜂”比,有点儿相形见绌,他说:“等广告费到手,哥们儿也去买辆新车,这辆破车衬托不出我高贵脱俗的气质。”
  前不久,他和孟醒接了个饮料推广的活儿,把几个好朋友都用上了,拍了条不到一分钟的沙雕小视频,传到Tik Tok上,还幸运地得到了官方推广,点赞数轻松就破了一百万,顺便还吸了波粉儿,一箭双雕。
  广告费不算多,就五千,但对高中生来说已经算笔巨款了,最重要的是,这钱是凭自己本事挣来的,特有成就感。
  骑出春水胡同,俩人停在程家的早餐店门口。
  祝贺喊:“橙子!上学啦!”
  “橙子”是程雪立的外号,因为他姓“程”。
  早上是店里最忙的时候,程雪立经常过来帮忙,蹭顿早饭再去上学。
  程雪立他爸程宴庭走出来说:“他刚走,你们骑快点儿没准儿还能撵上他。”
  祝贺嘀咕:“嘿,一个两个都这么积极,怎么回事儿啊?”
  栾树没吱声,一拧车把,“小黄蜂”就上路了。
  早高峰,路宽也架不住车多,祝贺没法儿跟栾树并驾齐驱,只能跟在“小黄蜂”屁股后头。
  “星儿和橙子绝逼有事儿瞒着咱们,”祝贺大声说,“俩人这几天时不时就猫一块儿叽叽咕咕,我都撞见好几回了。”
  “我知道。”栾树说。
  “那你知道他们俩整什么幺蛾子呢吗?”祝贺问。
  “不知道,”栾树说,“是不能说的秘密。”
  “卧槽,我看这俩小玩意儿是欠收拾了,还分裂出二人世界来了,”祝贺义愤填膺,“我今儿个非把这个‘不能说的秘密’给撬出来不可。”
  这么一前一后地说话实在不方便,祝贺歇歇嘴,一直到学校,停好电动车,他才说起另外一件事:“昨儿个在KTV,你跟孟醒那闺蜜都说什么了?孟醒说她一出KTV就哭得梨花带雨,那叫一委屈,你到底怎么着人家了?”
  “忘了。”栾树敷衍一句,掏出手机打电话。
  祝贺啧啧两声,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我们家孟醒瞧着你和星儿两条单身狗怪可怜见的,特地组一局给你们介绍漂亮姑娘,你可倒好,把人家当空气,爱答不理的,你瞅人星儿多上道儿,小嘴儿倍儿甜,把小姐姐哄得眉开眼笑跟朵花儿似的,微信轻松到手,比你牛逼多了。”
  电话没人接,栾树转而发微信。
  祝贺在旁边嘚啵嘚,他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正好孟醒来电话了,终于堵住了祝贺的嘴。
  发微信也不回。
  栾树皱着眉,把手机塞进裤兜里。
  升旗广场南北两边都挤满了学生,全是看分班表的,南边穿得五颜六色的是高一新生,北边清一色的黑白配,是高二的。
  十三中高二年级一共十五个班,理科班八个,文科班七个,文理科一二三班都是重点班,剩下的是普通班。
  孟醒已经站在分班表附近的人墙外等他们好一会儿了。
  “怎么那么肉啊你们,”她抱怨,“我都帮你们看完了。”
  祝贺摸摸她的头,笑着说:“那你很棒棒喔。”
  孟醒说:“小树理一,你理三,我文三,橙子文七。”
  栾树问:“星儿呢?”
  孟醒看着他说:“星儿和橙子一个班,也是文七。”
  “不是,你没看错吧?”祝贺诧异,“星儿跟着我和小树报的理科啊,怎么给分文科班去了?”
  “我也纳闷儿呢,”孟醒说,“但分班表上写得清清楚楚,他的姓又少见,不可能是同名同姓,不信你们自己去看。”
  栾树已经抬脚走了,祝贺和孟醒跟上。
  文科七班的分班表上,“寂星湖”三个字赫然在列。
  “嘿,真是奇了怪了,”祝贺说,“怎么个情况啊这是?”
  孟醒猜测:“会不会是星儿偷摸改了分科志愿,没跟咱们说?”
  祝贺说:“找他问问就知道了,走。”
  栾树却说:“甭问了,没必要。”
  孟醒问:“你知道怎么回事儿?”
  “应该就是你猜的那样。”栾树说,“他不到七点就来学校了,打电话不接,发微信不回,躲我呢,做贼心虚。”
  “其实星儿的成绩,读文科确实更合适。”祝贺说,“但他也没必要瞒着咱们改志愿啊,忒不局器。”
  “让他先躲着吧,”栾树转身往教学楼的方向走,“我等他来自首。”
  开学第一天总是兵荒马乱的,新教室,新老师,新同学,一切都要从头开始,既感到新鲜又有些无所适从。
  寂星湖一整天都没冒头,微信上也没动静。
  放学的时候,栾树又给他打了个电话,还是不接,他只好在校门口堵人,没堵到寂星湖,却堵到了程雪立。
  “星儿呢?”栾树问。
  程雪立耷拉着脑袋,老实交代:“翻、翻墙走了。”
  栾树又问:“去哪儿了?”
  程雪立吞吞吐吐:“我不、不知道,应该回家了吧。”
  栾树当然不信,他审犯人似的,继续问:“你们俩最近总往一块儿凑,有什么事儿吗?”
  程雪立说:“我不能说,你别问了。”
  栾树问:“跟你有关,还是跟星儿有关?”
  程雪立沉默了下:“跟我。”
  “抬头,”栾树说,“看着我。”
  程雪立抬起头来,却塌蒙着眼不敢看他。
  栾树眼尖,注意到他眼梢微红,好像快哭了。
  栾树拍了下他的肩膀,说:“你和星儿一个班,成绩也比他好,以后多帮着他点儿,成吗?”
  程雪立点点头,声音有点儿哑:“我会的。”
  “谢了,”栾树说,“走吧。”
  刚要走,他忽又回过头来:“对了,星儿选文科的事儿,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
  程雪立犹豫两秒,点了点头。
  栾树没再说什么,骑着“小黄蜂”先走一步,程雪立吸了吸鼻子,平复下情绪,掏出手机给寂星湖打电话。
  电话接通,程雪立问:“你哪儿呢?”
  “公交上呢,”寂星湖说,“再有两站就到外国语大学了。”
  “星儿,要不还是算了吧,”程雪立说,“我真的一点儿事儿都没有,你不用替我报仇。”
  “那可不成,我从来不干半途而废的事儿,”寂星湖在那边儿说,“你且走着瞧吧,我要是不让那孙子给你赔礼道歉,我就倒立拉稀。”
  程雪立顿时哭笑不得:“你恶不恶心。”
  “对了,”寂星湖说,“小树找你了吗?”
  “他刚走。”程雪立抬头一看,人已经没影儿了。
  寂星湖问:“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程雪立说,“就说咱俩往后一个班,让我罩着你。”
  寂星湖“嘁”了一声:“他没事儿吧?我罩你还差不多。”
  程雪立顿了顿:“选文科的事儿,你没跟栾树说啊?”
  “没有,”寂星湖说,“我就跟你一人儿说了。”
  程雪立说:“我感觉他好像有点儿生气了。”
  “这都是小事儿,哄哄就好了。”寂星湖说,“但今天的事儿绝对不能让他知道,他一知道准坏菜。”
  程雪立说:“我会守口如瓶的。”
  “那就先这么着,”寂星湖说,“我马上到了,挂了啊。”
  公交车很快到站,寂星湖下车,再往前走一小段,就是外国语大学的校门。
  祝贺他姐祝栖是这儿的学生,寂星湖来过好多回,主要是为了蹭饭,五食堂的糖醋鱼和炸排骨特别合他口味。
  他低头打电话,那边儿秒接。
  寂星湖声音带笑,“我到你们学校门口了,你……”
  他还没说完,肩上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回头一看,一个帅哥晃晃手里的手机,笑着说:“你好啊,人间大炮。”
  寂星湖愣了下:“夜间飞行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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