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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期糖(近代现代)——尝一滴蜜

时间:2020-11-08 11:23:12  作者:尝一滴蜜
  季禺的前列腺点被陆钺连续几下的顶弄,他已经失神得嘴巴张开:“嗯......”他全然忘了刚才还因羞耻而控制住叫声的自己。
  “啊……”叫声是为了张扬自己的快感。真正的快感是忘情失神的,是不顾一切的羞耻淫荡,“啊……慢点,不……要……”
  陆钺看着季禺的模样,他全身都染上媚红,眼睛迷离而水润,他的嘴巴张开发出情欲的叫声,津液沿着嘴角滑下,这是和平时的季禺截然不同的存在。现在他要毁掉这个乖宝,让他在情欲的炼狱堕落,陆钺有一种成就感和满足感。
  陆钺终于把自己全部的阴茎挺入季禺的身体,季禺的后穴紧致,肠肉严密地包裹在他的性器上,就算隔着一层套,陆钺也能感到季禺的温暖。他握住季禺的腰,开始挺动起来,被肠肉包围的温度和紧致令他舒爽地喘息。
  陆钺的阴茎每每顶弄时,粗长的茎身都会摩擦季禺的敏感点,他退出再进时龟头又会刻意往那硬处顶弄,每顶一下,季禺的呻吟就更加大声,他似乎放下来一下,只为了把体内剧烈又停止不了的快感借由声音叫出。
  “啊……啊……”季禺已经被快感和情欲击倒。他不自觉地撸动自己的阴茎,不知是要让它射出停止这磨人的快感,还是要加剧这种快感的叠加,透明的液体从他的龟头冒出,一股股顺着茎身流下,沾湿他的下半身。他的两腿缠上陆钺的腰身,被陆钺顶弄得一摆一摆。
  陆钺原本握住腰的手往季禺的胸上抚摸,在他的身上游走按揉,留下红色的印子。他的阴茎好像被一个套子套住,季禺的肠穴简直是个尤物,陆钺往前捅,速度逐渐加快,他听季禺越来越大声的呻吟,还有自己撞击季禺菊穴发出黏腻潮湿的水渍声。润滑剂已经完全化开,在季禺的穴口积成一圈白色,随着陆钺的动作而变得更多。
  季禺的敏感点被一直撞击,身体止不住地哆嗦,说话也断断续续:“够……了,够了……啊……”陆钺又一次狠狠地顶弄,季禺抬起腰,射出自己的第二股精液,他迷失在高潮里。他第一次做爱,就被肏得失去神志。
  他已经高潮了,陆钺却还在抽插。陆钺还在他的耳边讲话,含住季禺的耳垂,湿热而低沉地问:“爽吗,小鱼?”
  季禺只有以喘息回应,他的后穴还在被填满挺动:“你快点射出来……”季禺甚至带着哭腔,他的阴茎有些发痛,但仍流着透明的液体。他高潮完,肠道还在一下一下地收缩,把陆钺的阴茎夹得爽快。
  陆钺伏着身体用力冲撞了好几下,最后往前用力一顶,释放地射出自己的精液。
 
 
第11章 谢谢
  季禺醒来的时候,陆钺已经点了外卖在吃夜宵了。他手里还拿着炸鸡,见季禺醒来,朝着桌上的外卖对季禺扬了扬下巴。
  也许是前期准备做得还行,季禺下地走路时只觉得股间有种异物感,并没有疼痛。他的腿间还黏黏腻腻,可看到了桌上的炸鸡,竟是要先洗手吃东西而不是去洗澡。
  “干什么你,”陆钺把季禺的手拍开,像赶小孩,“先去把澡洗了,自己不觉得难受吗?”
  季禺“哦”了一声,又看了看桌上的炸鸡,对陆钺请求:“你可不可以给我剩一点?”
  “多着呢,吃不完。”陆钺觉得好笑,“像没吃过似的。”
  季禺确实没吃过。他偷偷去吃的炸鸡都是肯德基的,而不是这种蘸酱的,加上杨英看得严,他基本没什么机会可以有吃垃圾食品的机会。有一回他趁着杨英加班溜到肯德基点了份吮指原味鸡,回家还要再硬吃完一碗饭省得杨英怀疑,结果千算万算他没想到杨英闻到他身上的味道,追问他哪里沾染的油烟味。杨英每次的态度,都让他觉得自己是一只吃垃圾的老鼠。
  季禺去浴室洗澡,他刻意不去看镜子里的自己,因为他知道只要和镜子里的另一个自己对视,他一定会看到一个陌生人。每当他在家中自慰完对着镜子,他像是脱离了自身的肉体审视镜中人,他感到陌生,感到罪恶,感到不知所措,这时他才会清醒,一下子回到这个需要禁欲的压抑的现实。现在的他靠肉体得到陆钺已经餍足,他不想破坏当下自己的心情,于是季禺只有选择逃避。
  但是真好,他已经得到了陆钺。他品尝的和陆钺的情爱如同他认为最好吃的费列罗是一个味道。
  季禺兴冲冲地回到大厅,捧起一块炸鸡就往嘴里送。他刚拿起一块,陆钺就把剩下的袋子打包扎起来。季禺疑惑地看陆钺,忽然感到委屈,但又觉得自己确实没理由蹭别人那么多吃的。杨英告诉他不能够白吃别人的东西,这点是有理的,他已经不够礼貌了,只好默默地低头啃手里的那块炸鸡。
  陆钺察觉到季禺的眼神,回道:“我刚忘了,刚做完你还是别吃油腻的东西,会拉肚子的。”
  季禺心想终于有一次可以不用担心受怕地吃炸鸡,结果居然是因为这个理由!他突然后悔自己要做爱了,否则做之前点外卖也是可以的,他有种自己亏损了吃炸鸡机会的失落。但他也只能把手里唯一一块炸鸡连筋也不剩地啃完,在去洗手的路上偷偷吮了吮手指。
  陆钺感觉自己像在照顾一个小孩,以前他弟弟发烧的时候,他在弟弟委屈的眼神下把所有的糖果收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居然像操心自己的弟弟一样下意识地去照顾季禺,他一开始只是想玩玩而已。陆钺闭了闭眼,他已经很久没有去在乎一件事物了,他一直以来都放空自己刻意不去回想以前的事情。
  季禺动了动在沙发上放空的陆钺,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小纸盒两只手递给陆钺。
  “什么东西?”陆钺接过东西要拆开,他看到季禺比他还期待拆开这个纸盒。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小屋子,陆钺拿出来看,这个小屋子是由很多用完的黑笔笔芯做成的。
  “生日快乐!”季禺很开心,“我做了很久的小屋子,送给你。”
  陆钺已经忘了今天是他生日,他也无暇顾及季禺是怎么知道的,一瞬间这四个字从季禺嘴里蹦出来他是有些恍惚的,自从他从家里搬出来,已经有很久没有人跟他说过这句话。久到今天他听到生日快乐时,竟然有些反应不过来。
  其实这个小屋子的做工乍一看就和小学生的手工作业一样,但小学生却也不能用黑笔笔芯组装成一间小屋子。陆钺仔细一看上面有些泛银的字还写着晨光考试必备。季禺很得意自己的礼物,他纯粹地认为礼物只有自己做的才最为完美和真心实意。他在制作这个礼物的时候千万遍想象陆钺收到礼物的神情,他做了多久,就想了多少次陆钺。
  然而他忘了陆钺是一个把桌上的礼物全部扫进垃圾袋里丢掉的人。
  陆钺把小屋子放在手上掂量,然后把它放回桌上。季禺看陆钺把小屋子放回桌上,才回想起陆钺给他费列罗的那一天,他说的那句话:“我又没让他们送。”他的欣喜就像被扫进垃圾袋的那些课桌上的礼物,转瞬间全部变成了垃圾。对于陆钺来说,或许自己就和那些送礼物的女生一样吧?季禺手无足措,只有低着头,他的拇指指甲开始无意识地抠着食指指腹。从一开始陆钺就告诉过他不要喜欢他,季禺想自己因为陆钺不拒绝他,而太过得意得寸进尺了。
  至少还让我和他做爱就行,季禺绝望地想。
  “谢谢。”陆钺忽然说。
  季禺猛地抬起头。
  陆钺继续道:“就摆桌上,当装饰挺好看的。”他带着安慰的口吻,季禺一紧张小动作就很多,而季禺自己没发现,陆钺全看在眼里。只是一句话而已,说出来少了季禺情绪低落的麻烦,也没什么不能说的,陆钺想。
  果然季禺又活了过来,眼睛有了神采,他又开心起来,把桌上的其他东西收拾干净。他的脚步甚至有些轻快,去拿抹布擦桌子时都有些蹦跶,全然不像一个刚做完爱累得要死的人。陆钺看季禺把桌子擦得干干净净,又扫了地板,打包所有的垃圾提到门口,比钟点工还勤快。
  “我妈说当天的垃圾就不要放在屋里了,提到门口等我回家再帮你扔。”季禺说,“还有拖鞋,你也没有买,下次得买一双。”
  陆钺就瘫在沙发上看季禺活动,他有一种异样的满足。他住的地方很久没有这样的人气,也很久没有人这样唠叨照顾他了,他是享受的。
 
 
第12章 是个乖宝
  季禺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闲下来时才感到自己的身体像散了架,他把自己累到昏睡过去也不自知。半夜醒来时,季禺发现自己被抱到陆钺的床上睡觉,而陆钺还在他旁边玩着手机。
  他有些清醒过来,揉了揉眼爬起来。陆钺手指还在不停动着,他瞥了他一眼说:“醒了?”然后又继续投入他的游戏中。
  季禺不敢打扰陆钺,只好又爬回被窝里躺好。他偷偷地往陆钺身上靠,陆钺沉迷游戏没察觉,季禺已经把身体都近乎要贴到陆钺的腿上。凌晨两点的房间是昏暗的,只有手机屏幕的光线投射在陆钺的脸上,其他一切事物模糊得令他有些恐慌,季禺这时才慢一拍地进入贤者时间。他是一没事做就开始胡思乱想的人,平时季禺都靠刷题思考来躲避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而现在他只有楞躺着发呆看陆钺玩手机。季禺自己没有智能机,这也是为什么他和别人有些脱节,被称作书呆子的缘故。他感到无聊,又被陆钺放在一旁,做完爱后刻意逃避的空虚此刻像潮水一样朝他扑面而来。
  季禺做一件事是有目的性的,为了达到一个目标他会认真地付出直到成功为止,这种努力也同样放在他对欲望的追求上。陆钺是他得不到的人,就像摆在货架上的糖果,就算季禺得到吃掉,别人也可以得到一样的糖果,他绝无垄断的权利。他能做的只有在现在把糖果放进口袋里,精心护好不让别人夺走。至少他已经得到了陆钺的肉体,季禺在脑袋里给和陆钺做爱的待办事件打了个勾,下一个待办是追求陆钺和他谈恋爱……但这个目标似乎没有达到的机会了。
  在陆钺身边他感到一种随心所欲的自由,这是他在家里所不能体会到的放松和愉悦。只要在陆钺身边就好,只要他还肯带他玩,一切就还有希望。他明白陆钺是个怕麻烦的人,谈恋爱这种事绝对会让他避之不及。陆钺对任何事物都毫不在乎,甚至是对他自己,也不放在心上。陆钺的公寓尽管五脏俱全,却毫无人气,这里和季禺的家完全不同,以至于季禺第一次来时为没有拖鞋而感到震惊。尤其听陆钺说他冬天也是没拖鞋赤着脚走在地上时,季禺看来是家里必须有的,是对身体健康的东西和习惯,在陆钺身上和他的公寓里都看不见。季禺只有依葫芦画瓢,把杨英在家做的事在这儿能做的也都做了。他做得笨拙,一心想对一个人好,照顾把自己都不当回事的陆钺。只是季禺没想到,他把陆钺当块糖的同时,他也是杨英捧在手上怕坏了的糖。
  季禺完全不敢想象杨英如果知道他做的这些事情的下场。他觉得自己只有在陆钺身边才不会显得那么无可救药,只有和陆钺在一起,一切杨英认为的糟糕透顶的事都能够带着陆钺理所当然的正确,这才能减轻季禺心中的罪恶感。
  但他觉得空落落的。陆钺的随心所欲是他想学习模仿追随都得不到的,就算他贴得离陆钺那么近,也无法融入陆钺的世界。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几小时前高涨的情欲现在通通化为沉铁往他的心口上砸,一股无边的寂寞随着房间的昏暗侵蚀着他。季禺裹住被子把自己的头也包进被窝里,他在手无足措的时候就习惯把自己这样封闭起来,好像这样就可以隔绝掉一切烦思。
  突然陆钺把被子掀开,把蜷缩在一起的季禺掏出来:“不闷吗?”他似乎赢了那场游戏,还很愉快,嘴角还微微勾着。
  季禺仰头看他,眼神空洞带着疲惫,他不说话,手把被子扯回来。陆钺没察觉季禺的心情,又逗他似的把被子直接掀走放到一边,他玩够了游戏,终于想要休息,便顺势躺下来。
  “我可不可以抱你?”季禺把脸埋在枕头里闷声问。
  他没等到陆钺的回答,便往陆钺身上靠,陆钺没躲开,季禺就把手环上了他腰,像溺水的人抱住木头一样,狠狠地,拼命地不松手。
  陆钺的身体很结实,腰上覆满了肌肉,散发着年轻人的气热。季禺觉得空虚,他只想抱住陆钺,紧紧地,好像要把他揉到自己的身体里,把陆钺填进心里那块空出来的无底洞。他的体型和陆钺差的太多,抱住陆钺好像攀附在他身上一样。陆钺好像察觉了季禺的心情,季禺不说话,他便也不做声,只是任由季禺抱着。
  这个拥抱让陆钺想到了小时候,陆铄在睡前也是这样死死地缠绕着他不让他走。陆钺其实很容易就可以挣脱细胳膊细腿的纠缠,但他更多时候眷恋这种被需要的感觉。
  季禺把头埋在他身上,陆钺摸着季禺的头,勾着他柔软的头发玩。
  “我乖吗?”季禺没抬头,突然问道。
  他听陆钺的声音经由胸腔闷沉地传出:“你这叫不乖?”
  “你做的这些在我这算的了什么。”陆钺接着说,“你在我这儿永远都是个乖宝。”
 
 
第13章 你又不了解他
  第二天季禺回家是陆钺送他回去的。
  “想去那儿吃拌面顺路。”陆钺解释道。
  并不是为了送季禺而找借口,陆钺向来是个不想做事就不做的人。他可以在周末两天都待家里叫外卖不挪窝,也会在心血来潮时想做什么就立刻行动。
  季禺的家在老城区,教师新村的“新”是属于世纪初的新建房,十几二十年过去,这个小区已经变得很破旧,里面住的多是退休或者较老的教师。
  “禺禺!”季禺刚下车时就听有人喊他,这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是专属杨英尖锐的说话声。
  季禺定在原地不动,两手抓紧两肩的书包带,只把头微微朝声源处转。他在陆钺家的一点灵气,在听到杨英的声音后立刻消失殆尽,只剩下呆板的乖巧,甚至还有些瑟缩起来。
  杨英正从对面市场过马路过来。她迈得大步,和季禺一样带着眼镜,他们的眉眼是十分相像的,但季禺更显柔和,而缺少杨英带有的威严。杨英的脸上满是看到自家孩子的温情,就连陆钺听见她的叫声,都能感到这种情感朝他扑来。
  季禺看杨英越走越近,有些手无足措,他看了陆钺一眼,又马上扭转视线看向杨英,似乎已经为还没碰面的两人开始尴尬,不知接下去该如何是好。季禺对陆钺说:“你要走了吧?”又忙忙接上“再见!”大有驱赶他走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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