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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宋卖火锅[种田]——孟冬十五

时间:2020-11-09 10:17:05  作者:孟冬十五
  “够意思!”司南抬手想要圈住他脖子,然而身高差距有点大,这个动作有点困难。
  司南拍拍他,“低点儿。”
  唐玄稍稍矮下身,不明所以。
  司南大大咧咧地圈上去。
  唐玄一僵。
  小郎君身上满是火锅味,即便带着一万层滤镜也不能说好闻。只是,那张凑得极近的脸又那般精致,黑亮的眼睛满是灵气,这么近看过去,瞳仁中映着小小的他。
  只有他。
  唐玄不由放松下来,破天荒地没把他一脚踹飞。
  就这样,司南还不满意呢!
  没事长这么高干嘛?搂起来都费劲!
  等着,回头就买只羊。
  喝羊奶,长个儿!
  帖子送到了,司南要走了。
  唐玄要送他,被司南无情地拒绝了:“又不是小娘子,用不着送。哥骑上心爱的小三轮,嗖的一下就到家了。”
  唐玄勾唇,“当心些。”
  “嗯嗯,放心吧,如果有人半路劫财劫色,我就用威武的外表,吓退他!”
  唐玄:……
  感觉还是要送一下。
  司南摆摆手,“走了啊,回家做饭去,家里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弟弟。”
  唐玄点点头,看着他坐到三轮上,开口道:“令弟要去哪家书院?”
  “若水书院,徐大儒开的。”司南正要走呢,又忍不住停下来,跟他讲,“二郎一直想学武,我爹一直不同意,现在轮到我做主,当然要满足他。小孩子嘛,学学武挺好的。”
  唐玄点头,“理应如此。”
  司南看了眼天色,“不行,我真得走了,二郎该饿了。”
  “骑慢些。”唐玄道。
  “嗯嗯,走啦!”司南摆摆手,往前骑。
  “说起来,若水书院可还好?需要再看看别家吗?”唐玄状似无意地说。
  司南再次停下来,兴冲冲道:“我去看了,可好了!旁边就是宜春苑,还有好大一个演武场。上午学经义,下午练骑射,听说教头是从禁军里请的,可厉害。书院里还有温顺的小母马给孩子们骑,不用自家带,能省一大笔钱……”
  唐玄满意地勾了勾唇,“何时入学?”
  “四月十一吧,初九、初十旬休,十一过去正合适。”
  “好。”
  就这样,司南几次要走,几次被唐玄不着痕迹地拦下,两个人就在东华门前,一直说啊说。
  直到天黑透了,东华门落了钥,来来往往的亲从官诧异地看着自家老大,和一个活蹦乱跳的少年站在一起,画面有点诡异,却又……有点好看。
  最后,唐玄还是把司南送回去了。因为还有许多话,只能边走边说。
  茶汤巷口。
  二郎抱着扁扁的小肚皮,望眼欲穿。
  臭兄长不是说今天会早些回来,做吊炉火烧夹烤肠吗?
  这大黑天的,该不会被哪个小妖精勾了魂吧?
 
 
第21章 一对
  司南选择在家置席面,是存了小心机的。
  大酒楼没钱去,又想让客人们吃得好一些,于是买了许多好肉好菜,自己在家置办。
  他还效仿官宦人家写了帖子,送去的时候显着郑重,接帖的也觉得体面。
  邻居们听说司家办席面,早早地过来帮忙。
  小娘子们凑到一堆择菜洗菜,婶子嫂嫂们则剁肉、和面,大伙一边干活一边嘻嘻哈哈地聊着天,过节似的。
  于二娘和于三娘也来了。两个小娘子难免尴尬,缩手缩脚的不知道做什么。
  司南瞧出来了,熟稔道:“三娘,你识字,刚好拿着这个单子,去李掌柜家称些熟食。”
  于三娘脆生生应下,“成,我这就去。”
  “不急,先坐会儿,喝口水。”
  “不用,在家里坐半晌了。”
  司南笑笑,“我跟李掌柜说好了,你们只管拿东西,明日我再去付钱。”
  三娘点点头,“我瞧着东西不少,让二姐姐跟我一道去吧!”
  “成,你来安排。”
  三言两语就化解了最初的尴尬,二娘、三娘不由露出笑模样。
  左邻右舍拿眼瞅着,暗自点头。
  “我也去!我和二郎都去!”于七宝提着嗓门嚷嚷。
  二郎一点面子都不给,“要去你去,我不去。”他还要留在家里迎客呢!
  于七宝好脾气地笑笑,“那我也不去了。”
  于三娘白了他一眼,个窝里横的东西!
  姐妹两个前脚出门,于大娘后脚就来了。她秋天成亲,按习俗这几个月不方便串门走亲,所以没和二娘、三娘一道过来。
  如今到了门前也没进,只让七宝把司南叫出去,递给他一个花布包。靓青色的细麻布,边角处绣着一丛翠竹,还有二郎的名字。
  “裁得大了些,可以擦手擦脸,也能当包袱使。做得急,不甚精细,让二郎瞎用罢。”大娘不好意思地笑笑。
  司南暗叹,这么好的布料,还染着色,定然是瞒着胡氏熬夜做的。
  他由衷地说:“大姐儿做得真好,你怎么知道我没准备?”
  大娘见他喜欢,这才松了口气,“我想着你忙,或许想不到这些。”
  说着,又从篮子里拿出两双鞋,“听说二郎去了新学堂要每日练骑射,这底子厚,兴许穿着舒适些。”
  千层底,青布帮,一针一线纳出来的,拿手一比,刚好是二郎的大小,于七宝和于三儿都不能穿。
  司南心下动容,这么好的女儿都不知道珍惜,于三儿两口子早晚会有报应。
  客气的话没有多说,只在心里暗暗记下,等她出嫁的时候,少不得借母亲的名义多备两样添妆。
  二郎抓了两个炸撒子,硬塞到于大娘手里。
  大娘推辞不过,只得接了,又温柔地几句好好读书的话,这才走了。
  迈进于家小院的时候,还是带着笑的,一抬头,大娘顿时变了脸色。
  胡氏正抱着胳膊,一脸阴沉地瞪着她。
  大娘战战兢兢道:“娘,您怎么出来了,不是身子不适吗?”
  “你还真信了?我就是不想去看他们那得意的嘴脸!你们倒好,一个个上赶着,呵!”
  “大郎哥哥好着呢!”于七宝扒着门板,“娘,你还头疼不?不疼的话就过去给婶子们搭把手,不然我们都没脸留下吃饭。”
  “疼!疼死了!搭不了手!”胡氏烦躁地挥挥手,拧身进了屋子。
  于大娘子僵着的身子这才一点点放松下来,渡过一劫似的。
  于七宝朝她眨眨眼,小声道:“大郎哥哥让我来救你。”
  于大娘怔了怔,又温婉地笑了。
  南哥儿能把日子过好,是他应得的,爹娘再嫉妒,到头来不过是自找气生。
  崔家寨的兄弟们也来了。
  崔实骑着辆崭新的三轮车,拉来两个大圆桌。
  这辆三轮车是照着司南留下的图纸做的,比司南的车斗大,车身重,拉得东西也多,骑上去要费劲些。
  汉子们却半点儿都不觉得辛苦,一路上抢着骑。
  瞧见门洞后放的御赐三轮,崔实不由笑了,“原想着,新做的这车比你原先那个大,还结实,想得你一句夸,没承想你又有新的了。”
  还是铁的!
  司南笑笑,“夸还是要夸的,没想到木头哥能做得这么好。”
  不是客套话,这辆三轮厚实又稳当,比他在汴京城找的那个木匠手艺还好。
  还有那对大圆桌,也是极好的。
  司南把图纸请人捎回去,没想到这么快就做出来了。大大的圆桌往地上一放,厚厚实实,稳稳当当,还能折叠。
  司南朝唐玄招招手,“快过来,我给你变个戏法。”
  大伙都震惊了,司南跟燕郡王用这种口气说话吗?燕郡王不会生气?
  众人眼睁睁看着,唐玄不仅不生气,还理了理衣袖,老老实实地走了过来。
  所有人:燕郡王脾气真好,一点儿架子都没有。害他们白紧张了!
  唐玄比所有人来得都早。
  他特意选了身体面的衣裳,许久不戴的金冠也佩上了。从前没有饰玉的习惯,这次为显郑重,腰间一左一右系了两个玉铛。
  司南从早市回来,老远就瞧见一个俊美无俦的红衣郎君站在自家门前,那耀眼的风姿,真如天神下凡。
  司南瞧得挪不开眼,“这么早过来,是想着吃我两顿吗?”
  “三顿。”唐玄坦诚道,“虾仁饺,还欠着。”
  “还记着呐?”
  “把虾仁剥好,稍稍炒香,掺上木耳和鸡蛋,三鲜馅。”唐玄缓缓道。
  司南咧开嘴,“这事不能怪我,要怪就怪黄鼠狼。”
  上次俩人一起吃饭,司南说第二天做了虾仁馅水饺给他送去,结果第二天那些虾都被黄鼠狼叼走了,就没做成。
  黄鼠狼不仅偷虾,还吃鸡蛋,小尖爪往圆溜溜的蛋上一磕,三两下就把蛋液吸走了,只留下一个小小的空蛋壳。
  “你是不知道,那小东西可贼了,逮了好几个晚上,一根毛都没揪着。”
  唐玄说:“我来。”
  司南被明晃晃地帅到了,乖乖去做小水饺。
  倘若每天都能看到这张大帅脸,一天三顿都不嫌累!
  唐玄顺利地吃到了早饭,又吃到了午饭,正坐在石桌下等晚饭。
  司南嫌唐玄走得慢,跑过去拉他。
  唐玄低头看了眼被扯皱的衣料,再看看郎君的小白手,十分淡定。
  “我跟你说,这个桌子可神奇了,一定能让你大吃一惊。”司南边说边扶住桌沿,用力一转,光滑的桌面就像花瓣一般,缓缓裂开,绽放。
  继续转,花瓣重新拼在一起,桌面变得光滑平整。唯一不同的是,直径比原来足足大了一圈。
  唐玄微笑,“你做的?”
  “我画的图,木头哥做的。”成品比他想象得还有好。
  邻居们更是震惊,“这难道是神器不成?怎的还能自己变大小?”
  司南忙道:“跟神神鬼鬼的没关系,利用的是机括原理。”
  为了让大伙看清,他又来回转了两回,桌面一会儿大,一会儿小,引得众人连连惊呼。
  大伙也顾不上干活了,拉着司南问东问西。
  司南耐心地一一解答,并且重点说明,这桌子是崔家寨做的。
  讲真,汴京城的原住民多少有些看不起乡下的“泥腿子”,崔实等人刚刚进门的时候大伙的态度并不热络。如今听司南这么一说,众人的目光顿时变了。
  崔实等人虽略显局促,却努力撑着面子,不肯给司南丢脸。
  唐玄猜出司南的心思,配合地问:“我瞧这桌子甚好,可愿售卖?”
  “卖!”司南朝他挤了下眼,“在我这订货就成,等到做成了,实哥会找人送到家里。”
  “我订一个。”唐玄说着,就要掏钱。
  司南忙压下他的手,眼睛狂眨,戏不用做得这么全吧?
  唐玄轻笑,“是真想订。”
  “南哥儿,我也订一个。”说话的是巷口第二家的大婶,“多少钱?”
  崔实既高兴,又有些不好意思,“这东西耗时间,有点贵,需得二……”
  “二贯钱。”司南截了他的话。
  崔家寨的汉子们惊了。
  二百文他们都已经觉得很贵了,怎么还两贯呢?能有人买?
  司南清清嗓子,请出三寸不烂之舌,“这桌子胜在精巧,下面嵌着机括,需要几块木头严丝合缝地拼到一起,一刨一刨做出来,极费工夫。”
  二百文只是手工钱,没算木料和运送费。汉子们实在,只想着赚个辛苦钱,却没考虑长远。倘若以后长期有人订,后山的树不够砍了,运送量大了,这钱怎么算?
  两贯钱,正合适。
  邻居大婶有些迟疑。
  两贯钱不是没有,就是略贵了。
  于三娘脑子一转,道:“清婶是想给二姐姐添妆吧?这么个精细物件搬到婆家,当真体面。”
  清婶被戳中心事,笑着说:“是啊,二丫下月出阁,想给她攒个体面的物件。”
  二娘故作羡慕,“那还挺合适,我瞧着这桌子是枣木的,厚实,稳当,十年二十年用着了,一准儿坏不了。”
  清婶迟疑道:“就是不知是否来得及?”
  “来得及。”崔实忙道。
  大不了让木头赶赶工,大伙都帮忙,能多卖一个是一个。
  两贯钱啊!
  村里人土里刨食十来年,都不一定赚得这么多。
  司南也道:“来得及,二姐姐那边是大事,先紧着她,郡王那个可以押后。”
  清婶微讶,“这……”
  这真是天大的体面了!
  从堂堂郡王手里饶出来的东西,往闺女婆家一摆,看谁敢给她气受!
  别说区区两贯,就是四贯都觉得值了。清婶当即订下一张,约好了半月之后送来。
  司南笑着说:“都是自家人,回头跟木头哥说说,在桌沿刻上一排喜字,再刷上红漆,就别加钱了。”
  崔实连连应下,高兴得合不拢嘴。
  清婶也很高兴,暗自想着司南可真不错。
  唯一不高兴的就是唐玄。
  只是,他高兴和不高兴的样子没什么差别,都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模样。
  司南却瞧出来了。
  他不高兴的时候睫毛会稍稍往下垂半厘米。
  司南悄悄戳戳他,“真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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