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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情(古代架空)——Shim97

时间:2020-11-11 17:46:59  作者:Shim97
  室内只留了床头的一盏烛灯,并不亮堂,床上窸窸窣窣的,不一会儿,苏如是便长长哼了一声。
  秦昱不上不下被他夹着,只得哄他松一松,苏如是疼得不住拿手推他,额上都冒了细汗,小声催他用油膏。
  秦昱这一趟出去,在营中待了两三个月,着实也想他了,这才急切了些,没给他打开身子就想弄。他拥着苏如是,伸长手够到枕边的小罐,带着薄茧的手指化开油润的脂膏,细细密密揉弄妻子下身紧涩的入口。
  他们已成亲二十几年,房事早是如鱼得水,秦昱揉了一会儿,油膏湿漉漉黏糊糊化在身体相连处,苏如是面泛潮红,双腿夹上来,环住他结实的腰,伸手轻轻摩挲秦昱蜜色的腹肌。
  秦昱收到这无声的信号,扶着自己便捣进去,一刻不停地耸动抽插起来,摇得木床也跟着吱呀吱呀作响。
  但今夜苏如是像有些心事,不肯叫得大声,只小声地哼哼。秦昱不一会儿便察觉了,一边肏他,一边低声问:“怎么了?不想要?”
  苏如是抱紧了他,小声道:“没有。”
  秦昱在他唇上吻了几下:“我可想你想得紧。”
  苏如是轻轻哼了一声:“一走两三个月,也不往家里捎句话,你哪里想我了?”
  秦昱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腰上,从下往上顶弄:“回来之前我不是捎了一封信?平日练兵又没什么趣事,就不说给你听了。”
  他又哄了几句,才哄得苏如是开怀了,开始摇着腰臀迎合他。缠绵到二三更天,苏如是想着明日还要早朝,不肯给他再弄了,秦昱只得放过他,又同他厮磨温存了好一会儿,才抽出身来。
  苏如是靠在他胸口喘息了一会儿,幽幽叹了一口气。
  秦昱搂着他:“怎么?”
  “眼看着阿舒就该到议亲的时候了,再过两年,阿般也要娶亲……我总觉得他们还小呢。”
  秦昱笑起来,吻他的耳垂:“你舍不得阿舒嫁出去?”
  苏如是道:“阿舒的个性没有我少时那样泼辣,我担心他会在夫家受欺负。”
  说起这个,他又埋怨秦昱:“说到底,是你管教太严了。坤君太老实可不就让人欺负么。”
  “我倒觉得阿舒挺机灵,从小到大,他没受过什么欺负。”秦昱又道:“他还不算泼么?凶起来连乾君也打,这次又去参加秋猎了罢。”
  “既然快议亲了,你要他最近少出门,免得在外头惹是生非。”
  苏如是斜眼看他:“那你自己去跟他说。”
  秦昱不说话了,把被子拉上来盖紧:“睡觉。”
  然而,秦昱虽然没提,秦舒这段时间却一反常态地听话,苏如是叫他改投了鸿胪寺,他投完就天天待在家里一心一意等缺。
  五寺的差事果然比六部好等,不到一个月,秦舒便接到了调令和官服。
  他美滋滋地穿上正六品的墨绿朝服,同父母一道出门早朝,早朝结束再去鸿胪寺做事。
  鸿胪寺人手不多,主官只有一位寺卿,再下来是一位少卿,两位寺丞,四名主簿。原先的一名主簿调任地方官,这才有了空缺,让秦舒顶上来。
  非庆典庙会时节,鸿胪寺事情不多,秦舒出来时尚早,想着许久不出门了,便到书院去找赵新玩。
  他连朝服也没换,想着见到赵新,还能显摆一番。可到了书院,夫子却说,赵新的母亲将他接了回去,不准他再读书了。
  秦舒闻言,有些着急,然而他没有提前递拜帖,两手又空空,不好意思登门拜访。脑子里转了转,便溜去赵府后门,翻墙进去。
  他来玩过不少次,熟门熟路找到了赵新的院子,还没靠近,就听见院里赵夫人正在骂人:“这一个也不要,那一个也不要,你难道一辈子都不用嫁人?我把京中的乾君都挑了个遍,今天你不给我定一个,以后就别去读书了!”
  赵新没有回音,赵夫人又接着骂:“还包什么饺子,给我停下!你说你不嫁人,弄这些给谁吃?!”
  秦舒翻身跃上屋顶,悄悄往院里看。
  赵夫人把赵新的饺子馅端走了,不让他继续包,赵新有些生气,道:“我自己吃不行么?嫁人、嫁人,你就知道劝嫁!”
  赵夫人气得倒仰:“我不是为你好?你看看有哪个坤君像你这么大了还没定亲的?”
  赵新嘟囔着:“秦舒就没定亲。”
  “你能跟他比吗?那秦舒中举了你怎么没中?”
  赵新抿嘴不说话。
  赵夫人又好言相劝:“我给你挑一个好夫家,你就是嫁过去,还能继续读书。”
  赵新哼了一声:“你少骗我了。哪有这样的好人家?嫁出去就由不得我了。”
  赵夫人被他堵住了话,半天才说:“也有好的,我刚刚不是跟你说了……”
  赵新烦闷地站起来,端着那盘已经包好的饺子就钻进了小厨房。
  赵夫人骂也骂了,终究拿他没有办法,气呼呼离开了院子。
  秦舒看得唏嘘不已,纵身跃下屋顶,溜进了小厨房。
  赵新被他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来的?”
  随即,他看见秦舒身上还穿着墨绿色的官服:“你等到缺了?……不是,你刚刚穿着这身来翻我家的墙?”
  秦舒道:“没人看见。”
  他帮着赵新将饺子一个一个码在蒸笼里:“你再包一些吧,蒸好了我带些回去给阿般吃。”
  “本来也想给你们送些过去。我前几日在街上碰见阿般,他说想吃牛肉饺子了。”赵新回到院里继续包饺子,秦舒啧了一声:“你还真给他去买牛肉,你那点零花钱,全叫他给吃了。”
  赵新笑了笑,没再作声,秦舒打量了他一会儿,忽然凑过去说:“刚刚我听到伯母在催你嫁人,不如你嫁给阿般好了。”
  赵新手一抖,差点戳破饺子皮。他气得瞪秦舒:“你胡说什么?阿般才刚刚成年。”
  秦舒支着下巴看他,赵新没一会儿就招架不住,红着脸低下了头。
  他嗫嚅道:“阿般还没开窍。”
  秦舒道:“成年就能娶亲了,也不是非得等到二十二。你要是真中意他,我帮你去问。”
  赵新慌忙抓住他的手:“你别乱来!我、我没想过要跟阿般怎么样。”
  秦舒没喜欢过哪个人,体会不到他的心情,好奇道:“你中意他,怎么会不想要结果?”
  赵新咬着嘴唇:“……我就是想想。多少人都在想他,多我一个,有什么稀奇。”
  秦舒看他是真的在意,便也不再捉弄人,同他聊了些别的,快到午饭时间就拎着热腾腾的饺子回家去。
  这个时间秦昱和苏如是还在外面忙,三弟秦故还没下学堂,只有秦舒和秦般在家里吃午饭。
  秦舒一进饭厅,秦般的目光就盯住了他手上的食盒:“你去找新哥了?”
  秦舒打开食盒端出一碗饺子,递给他:“吃吧,以后你能吃到的次数也不多了。”
  秦般本来都夹起饺子了,闻言一顿:“为何?”
  “我今日过去,听闻你新哥要嫁人了。他嫁人之后,当然只给夫君做饭吃,哪还有你的份。”
  秦般愣了愣,低头吃了几个饺子,秦舒也坐下来吃饭,忽听秦般问道:“是谁?”
  秦舒心头一动,抬眼打量秦般,故作不解:“嗯?”
  “他要嫁给谁?”
  秦舒脑子里转得飞快:“好像是五军都督府的青年才俊,名字我倒没记住。”
  来了来了!
 
 
第4章 
  秦般没再作声,吃完了饭,他沉默地走回自己的院子,到小书房临了片刻字帖,却写得极不满意,搁下笔去榻上午休了。
  潮生给他洗了笔,又去收桌上的字帖,见那字体比平日的略显凌乱,便心中一动,收好东西凑到榻边,小声问:“爷今日不高兴?”
  秦般合眼躺着没有出声,不知是醒是睡。
  他的长相英俊极了,即使靖远侯府中多的是高大俊朗的乾君,秦般依旧是里头最出类拔萃的样貌,不然也不会引得这么多坤君和者为他倾心。
  光是在侯府中,就有不少下人盯着秦般近身小厮的位子,只不过苏如是一向将公子们的身边人管得极严,能进屋伺候的只有四名精心挑选的小厮,这才没有出现过下人爬床的丑事。
  然而,敢不敢是一回事,想不想是另一回事。
  潮生坐在榻边打量了秦般一会儿,便出去抱来薄被,特意留心看了看,院里的大管事春生今日领了牌子回家探亲,小管事知雨方才出去到大门处收帖子,现在还没回,另一名贴身小厮月明正在主卧室给秦般熨衣服。
  潮生回到书房,栓上门,才一步步走到榻边,将薄被抖开,盖在秦般身上。他盖好了,手却没有挪开,顺着被子,摸到了秦般的胸口。
  那胸口处露出蜜色的肌肤,手下是硬邦邦的胸肌,潮生心中小鹿乱撞,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正想去解秦般的腰带,头顶忽然传来沉沉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
  潮生脑中嗡地一响,腿一软就跌坐在榻旁,正好对上秦般不悦的眼神。
  “我、小的担心世子爷穿着衣服睡不舒服……”
  秦般拧着眉头,坐起身,还未说话,书房的门就被人一推。
  知雨在外头道:“门怎么栓上了?谁在里面?”
  潮生的冷汗唰地流了下来。
  秦般看他脸色惨白,吓得站都站不起来了,便自己去开了门。
  知雨手里捧着帖子:“爷,这是齐王殿下送来的帖子,您……”
  话未说完,他看见了里头的潮生。
  秦般接过他手上的帖子,略略一扫,而后吩咐知雨道:“你把他送到母亲那里,让母亲处置。”
  潮生回了神,跌跌撞撞跑过来跪在他脚边:“爷!我是鬼迷了心窍,求您从轻发落,不要把我送去夫人那里……”
  秦般恍若未闻,一步跨出了书房。
  潮生还想去追,知雨一把拦住了他:“怎么,你还要把你这龌龊心思嚷得到处都知道?”
  潮生平日里嫉妒他能得秦般青眼,跟他极不对付,但此时也不得不低头:“知雨,你看在咱们共事一场的份上……”
  “我可没这么大的胆子包庇你。”知雨抓着他的手臂就往外扯,“爷都亲口发话要夫人处置你了,谁敢包庇你。”
  知雨拖着他出了院门,哪知道潮生一出来,竟猛一发力,把他推倒在地,自个儿就往前院跑。
  知雨不料他胆子这么大,被他推得从院门口的石阶梯上摔了下来,连忙要爬起,脚腕却一阵钻心的疼,他只得朝院里大喊:“潮生跑了!抓住他!”
  院里的扫洒下人方才将事情都看在眼里,这下一听,连忙都跑出来追人,知雨勉强站起来,正要一瘸一拐地跟上去,忽听旁边叫道:“知雨,你脚怎么了?”
  知雨扭头一看,那是个年轻家将,皮肤晒得黝黑,人倒长得很精神,然而知雨看他觉得眼熟,却又想不起是谁。
  这不奇怪,家将们又不是侯府的下人,他们是正儿八经的清白人家出身,自己考过武举得了官职,在侯爷跟前当差,平日大多在前院走动,轻易也不能进后院来打扰侯府内眷起居,跟后院的下人们并不熟。
  知雨疑惑地打量他:“你是哪个?怎么进后院来了。”
  知雨长相清冷,个子又高,看上去不好接近,说话也不怎么客气,那年轻家将便有些腼腆,道:“我是徐骏,你还记得么?大公子前几日吩咐我做个木弩,我刚刚给大公子送去,准备回前院里。”
  他走过来,在知雨面前蹲下:“你脚崴了,我背你出去看大夫吧。”
  他这举动有些逾越,知雨想不起徐骏是谁,心生疑虑。然而他知道自己是个下人,秦般又不是细心的主子,留在府上是不会有人给他看脚的。
  见他略有犹豫,徐骏便道:“若不看好了,你下午怎么做事?”
  知雨思索片刻,只得将月明喊出来,附耳叮嘱一番,才让徐骏背着出去了。
  徐骏背着知雨去医馆,老郎中把知雨脱臼的脚腕接好,又开了几帖药,让他卧床休息几日。
  知雨蹙眉道:“要休息多久?我平日还要做事的。”
  老郎中哼了一声:“做事重要,还是脚重要,你自己打算。”
  他转身去看别的病人了,徐骏付了诊金,又过来背起知雨:“你家住在哪?我送你回去,再回侯府到世子爷那里给你告假。”
  知雨淡声道:“我是夫人从人牙子手里买来的,没有家。”
  徐骏脚步一顿:“那回侯府有人照顾你么?”
  秦般院里的下人本来就不多,这下潮生跑了,知雨摔了脚,就是回府上,也没有人有空来照顾他。
  然而知雨跟徐骏不熟,自然不会把这话说出来,只道:“他们总能照看一些。”
  徐骏背着他走了一段,才斟酌着开口:“我家倒是没人住……”
  知雨年纪不小了,因为长相清秀,这些年来多多少少受过些调戏,闻言便冷哼一声,嘴里话就不好听了:“你当我是外头卖身的倌儿?几贴药钱就想把我背回去,你做什么美梦!”
  徐骏一愣,连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知雨在他背上一捶,挣扎着要下来:“够了!放我下来,我还当你是什么好人!”
  徐骏急道:“我们见过面的呀!前年我母亲上侯府来找我,进不去大门,是你带她进来的,你带了好几次呢!”
  知雨一愣,盯着他侧脸看了一会儿,才忽然忆起有这么一回事。
  那位慈眉善目的大娘有阵子总来给儿子送东西吃,知雨常在大门处走动,看见了就会捎她进来,大娘便会把亲手做的点心吃食分他一点。知雨送她到前院也远远见过她儿子,是个俊秀青年,只是徐骏现在晒得太黑,他一时没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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