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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白月光影后搞到手了[重生]——安萧苏苏

时间:2020-11-11 18:31:28  作者:安萧苏苏
  这完完全全是可以写在史书中,最浓墨重彩的一笔胜利篇章。
  姬嬴身上有伤,四处都能看到血迹,有些地方甚至皮开肉绽,狰狞可怖,但却根本分不清楚到底是敌人的,还是她自己的,只知道她浑身的血液,都早已经在这漫天大雪当中冻透了。
  两百人站在鹿溪郡一片废墟前,才终于知道,那小战士方才……究竟为何会这么失态。
  眼前的鹿溪郡已经看不见往日边城独有的热闹风俗了。
  山野崩塌,地面塌陷,从而生出了一到几乎有六米多深的鸿沟。鸿沟长度蔓延百米,底下散落数万人,四处都是尸体,层层叠叠,宛如一片巨大的,已形成百年的积尸地。
  一小队二百多余人站在这里,宛如是在看一道天堑,那么的无力又渺小。
  “公主……”副将嘴唇微微颤抖着喊了一声。
  姬嬴紧紧地闭了闭眼睛,说道:“下去寻人,两两结伴,小心慎行,如遇敌军负隅顽抗,格杀勿论,不捕俘虏降兵,也别放过逃兵。”
  她跟着所有下去的士兵一起下到了底下。
  从上万人的尸体当中,想要找出自家军队千余人并不困难,可想在这么多人中,寻找某一个人……却是难上加难了。
  可姬嬴所到的第一个地方,她便已经看见了倒在一群尸体当中那一抹月白色的身影。
  她认得,那是江文谋和她分别时,身上穿的那身袍子。
  她曾劝过,说一身白衣容易被当成靶子,命她将衣服换下去。
  江文谋明明早就答应了,也换上了最寻常的军装。
  可在她走后,她还是穿上了。
  就仿佛,她一开始就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所以才非要穿上这么一件和朴素又颜色沉重的军装不一样的一身白袍。
  姬嬴伸出手,擦干净了江文谋脸上的血污,终于看到了她干净的侧脸,她探了探江文谋的鼻息,终于哽咽着,将额头抵在了温眸的额上,鼻尖碰着鼻尖,轻声道:“温眸,我带你……回家。”
  这一场拍完,在场许多人缓了半天,都没能说出来一句话。
  张南川点了根烟,看着镜头当中完全无声的一幕。
  铺天盖地的一片白色,可夹杂着耳边呼啸的风声,却显得格外的苍凉而又肃穆。
  两万多人流出的鲜血将许多地方都染成了一片鲜红,剧组舍得花钱,所以看上去尤为触目惊心。
  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形成了一个个的血坑,有分不清标识的旗子三三两两斜插在地,间或夹杂着无数数不清的残兵断刃,活像是一个修罗战场。
  这会儿雪花还在往下落,铺天盖地,不过几个小时的功夫,地面已经形成了一层厚厚的积雪,也或许是因为老天爷真的给面子,这最后一场戏,居然顺利到他自己都不敢置信。
  他缓了一会儿,这才终于拿起了喇叭,喊了一声,“好,这一场卡,过了!”
  喊完之后,他将喇叭收起来,看着喇叭的颜色愣了一下,旋即突然一笑,想起了先前那个让褚妃梁也不知道怎么给折腾坏了,只能重复‘都是您的’那一句话的喇叭了。
  也不知道那喇叭最后去了哪,本来他还打算着没事儿的时候,能拿出来听个乐子呢。
  伴随着张南川的一声令下,所有倒在地上的群众演员纷纷坐了起来,一个搀扶着另外一个,慢慢的,在那个真实的裂谷当中,陆陆续续的爬上来了数百人,全都是搜罗来的群众演员,这一场戏,张南川几乎请来了半个基地常驻的群演。
  容光也睁开了眼睛。
  附近群演很多,她却完全都顾不太上了,刚一睁眼,双手就已经自发的拥住了褚妃梁,把她给满满的抱在了怀中。
  褚妃梁眼睛闭着,只觉得头部一阵阵的刺痛,自太阳穴开始向着双眼蔓延。
  她闭上眼睛的瞬间,疼痛夹杂着酸辣和灼烧感一下子涌上,泪水怎么都没忍住,经由眼球刺激,顺着眼角流出来了不少。
  容光静静地抱着她,能感受到有滚烫的热意从胸口的地方传出,她知道是褚妃梁哭了,那滚烫的温度是眼泪传来的。
  查查和王璐洁见她们没上去,便各自拿着羽绒服全都围了上来,给她们纷纷包了起来,天冷,是个人都挡不住被这么吹。
  褚妃梁这才终于抬起了头,眉毛紧皱,双眼和鼻尖全都通红。
  容光紧张兮兮的看着她,想上去,又不知道说什么,急的就差原地团团转了。
  褚妃梁摸了摸她的头,想了想,干脆把整个胳膊都放在了她的身上,借着容光的力气撑着自己,说道:“别动,给我抱会儿,有点累。”
  容光顿时紧张了,说道:“受伤了吗?我听说你上山的时候骑马不小心摔了一跤,整个人都跌下去了,有事没事……?”
  “我没事。”褚妃梁看了看容光的脸。
  她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她自己现在脸上、身上和手上到处都是擦伤。
  外面天气冷,皮肤受凉不太能感受到疼痛,待会儿进了屋里之后,指不定她要怎么哭鼻子。
  褚妃梁这时候突然想起来,之前查查说过,容光怕疼的很,一丁点伤口都能让她疼的两眼冒金花。
  她顿了顿,还是扭头吩咐道:“去取点伤药来。”
  王璐洁看了看几个人,想了想,还是让查查去取了——这俩人看起来可一个比一个惨,谁也没好到哪去,容光到现在都只有一只脚踩在地上,另外一只脚几乎是半悬空的状态,没人搀着肯定不行。
  查查也知道她个子小,力气也不算太大,撑不住容光的身体,便闷不做声的去找人。
  也都不等她过去太久,就已经有人抬着担架下来了。
  容光一愣,旋即脸色一变,第一眼先看向了褚妃梁,手不停的在她身上关节的位置摸索着,说道:“姐姐你骗我,你是不是受伤了?在哪呢?”
  褚妃梁任由她摸,容光从前练武的时候经常伤筋动骨的,久病成医,她自己也能摸得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终于,在容光渐渐停下的动作当中,褚妃梁说道:“我没事,有事的是你。”
  她说着,皱了皱眉,将容光又撑起来了一点,已经发现了她的脚不对劲。
  容光这才发现,褚妃梁本来压在她身上的那条胳膊,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了她肩膀,正用一种将她拥在了怀里的姿势,把她整个人给彻彻底底的扶住了。
  “容老师,坐下来吧,我们给您抬上去就行。”
  “大夫在上面等着了,先进屋子吧,今天应该没有东西要拍了,组里害得有将近一周的时间布场,接下来就没你什么戏份了。”另外一个人点了点头,应该是剧务那边的人,对日程安排十分的了解。
  容光也知道她接下来没什么镜头了——唯有的几个,她也只需要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假装昏迷而已。毕竟她的结局,不算是死,可也不算是活,就跟个植物人一样,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容光点点头,抿着唇坐了下去。
  她没好意思真的躺那,但是躺在那其实才能分摊一下担架的压力,想了想,容光还是倒了下去。
  褚妃梁握着她的一只手,自始至终都没松开。
  容光几乎是贪恋的看着两人交握的地方,甚至都不敢出声提醒,生怕褚妃梁听见她提醒之后,觉得不对劲,会把手抽回去。
  容光几乎是有点不太好意思的想,她就再多握一会儿,就一会。
  而且褚妃梁的手真的太冷了。
  她的手热,也能给褚妃梁多暖一暖,让她也变得热一点。
  “怎么样了?”褚妃梁看着大夫将容光脚上的鞋子给脱掉,捏着容光脚踝左右看了看。
  容光也跟着看了眼,自己转着脚踝感受了一下,说道:“应该没什么大事,只有点钝痛,不太能吃的上力。”
  “是怎么弄的?摔的?还是崴了?”大夫给她处理了一下,说道:“软组织挫伤,不过没伤到筋骨,不算严重,但是想要恢复好得差不多两个星期,期间尽可能减少运动,脚不要碰地,不然容易加重伤情。”
  容光应了一声,回头冲着褚妃梁说道:“摔下去的时候踩到一快凸出来的石子了,没站稳,毕竟爆破是真的在爆破,总有不可预计到的危险的……有些地方的土本来比较松,受伤也是在所难免的。”
  大夫听见这话忍不住感叹了两句,说:“敬业也不是不行,但是你还年轻着呢,也爱惜点身体,老了落下病根了,有你受得。”
  容光笑着点了点头。
  这个大夫是最经常给她处理伤口的人了,时间久了就熟了,也知道容光是个什么脾气,拿她当乖巧的孩子看,说话间有点唠叨,但是说归说,但也从来没上纲上线的从说,变成说教。
  容光的脚腕上被缠上了一圈弹力绷带,她试着吃了点力气活动,说道:“不疼了。”
  也没什么淤血,应该就是歪到脚了。
  虽然不是大夫,可褚妃梁也好歹在软组织挫伤方面算是个行家,闻言她扫了容光一眼,说道:“现在是不太疼,等明早你就疼的不能下地了。”
  容光摸摸鼻子,已经预料到自己接下来的两周可能离不开简易拐棍了。
  不过她痛也快乐着,说道:“不过接下来没什么我太大的戏了,我只需要躺床上就行,也轻松的很,工资又照发,总有一种睡着数钱的感觉。”
  褚妃梁想起来也是一乐,说道:“也是。”
  容光还有几场戏,之后就杀青了。
  这最后几场戏的时间里面,基本上全程都是在睡梦中进行,一丁点力气都不用出——而且张南川说了,容光要睡不着就算了,如果她要是睡着了的话,那也更好,还可以多尝试一下不同层次的拍摄方法,让她真睡,来看看到底能有什么反应。
  而且知道了容光是真的睡着了之后,褚妃梁会有什么反应……他也挺期待。
  当然,这件事情,容光自己就不知道了,毕竟也还没开始拍。
  褚妃梁托着下巴,看着容光浑身脏的不能行的模样,说道:“杀青戏导演那边怎么说?”
  容光想了想,说道:“杀青戏简单,不过比较困难的是要找个晴天——没有晴天的话,那就得又是一个大雪天,才能发挥最好的效果。张导说我这剧里太惨了,他想着让我在结尾的时候,起码能好看点,毕竟还有杀青仪式。”
  褚妃梁闻言又看了眼容光和她自己身上脏兮兮的衣服,失笑说:“还真是——你比我这个总得上战场的将军还脏。”
  “那可不呢。”容光皱了皱鼻子,“我三天两都都是打戏,温眸前期的时候动不动的就要去偷鸡摸狗的,一部剧里光是让鸡啄都啄了好几集了,别提还被猪追着拱过……”
  聊起这个,褚妃梁眼皮一掀,来了点兴致。
  她清清嗓子,眼神当中隐隐约约有一丝诡异的亮光,说道:“这场戏我和张导研究过怎么拍才能拍的更好看,更逼真,组里没多少人有这经验,找人试了几次都显得有点矫揉造作。我倒是有点好奇,你到底是怎么能给拍的这么活灵活现的……”
  容光顿了顿。
  然后她可怜兮兮的低下头,挑着眼睛看褚妃梁,模样看起来像是一朵软绵绵的糖,“我能不说吗……”
  “当然可以。”褚妃梁一点都没拒绝,直接点了头。
  这反倒是让容光整个人都愣了,不由得反问了一句,说道:“什……什么?”
  “你当然可以不说了。”褚妃梁一脸的不可思议,摊着手说:“这是你的权力,你当然可以不告诉我。”
  王璐洁收拾东西的手一顿,旋即就是一阵牙酸的模样。
  ——先前容光让她逗得躲了她好几天之后,她那一系列的操作,可都还历历在目呢!
  她也好意思说这是人容光的权利!
  呸!
  她脸真不要啦!
  容光闻言居然也相当诡异的沉默了一下。
  然后她硬着头皮说,“也不是不能说,就是有点尴尬……小时候我调皮的很,八.九岁那会儿不学好,因为要办好多手续,也没学上,干脆留了一级,成天无所事事的,就喜欢去逗乡亲家的小鸡崽和小猪仔玩,让鸡妈妈抓了好几次,倒是没留疤,就是有心理阴影了,哦,除此之外,我还让猪妈妈顶着屁.股撞飞了好几次……”
  查查顺势插针,也跟着来了精神,双眼放光的开始告状,说:“有一次还被猪给撞到胳膊骨折!自此以后声名远扬!那只猪还跟着我光光姐一起上了报纸,成了猪界之光!”
  褚妃梁忍笑忍得难受,憋着回了一句,“那猪呢?”
  “猪?”查查一呆,说:“当然是卖掉啦,让人宰着吃了!那只猪被传的邪乎的很,有个傻大款非要追着买,一只猪卖了小一万呢,当年可是好大一笔钱。”
  查查说到伤心处,忍不住说:“可惜拥有那只猪的人,不是我哦。”
  这下褚妃梁终于没忍住,一手扶住额头,半挡住了脸上的表情,笑的前俯后仰,说道:“你可真是……”
  太可爱了。
  褚妃梁只要一想到当年也就几岁大的容光,一会儿下鸡圈摸鸡,一会儿又进猪圈抓小猪崽的模样,她就总忍不住的想发笑。
  她忍了忍,看着容光一脸忧郁的表情,没忍住又是‘噗嗤’一声,说:“怪不得你戏路这么野……”
  合着果然都是有原因的。
  演员的演技本身会受到自身的经历限制,年纪越大,越是半路出家的演员就更容易能够带动观众的情绪,能够拿到影帝、影后排位的人也就更多,正相反,自小拍戏,从小就生活在演艺圈的演员们,其实反而会慢慢的在不知不觉当中,形成一套完美的表演体系。
  他们的一个表情,一个动作,哪怕就连眨眼睛的频率,都像是刻在骨子里,被他们牢牢记住的硬知识。
  现在的段浓就跟这些自小在剧组里面的演员一个模样。
  和容光一比,虽然年纪差不多,可高下立见。
  容光身上的灵气,和她对于角色的开发,以及对于整个剧本的理解,都是太多人拍着马都追不上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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