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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按 摩(近代现代)——鸦鸦吃素也吃肉

时间:2020-11-14 11:54:14  作者:鸦鸦吃素也吃肉
  “和人调了个班,”徐泽随口道,“之前上晚班居多,夜里接的活儿能多点。”
  说着男人又低头看了眼他。
  “以后我跟老板娘说说,尽量多上点白班。”
  邵言锐当然听出了徐泽的言外之意。
  他们两个人平日里都在忙工作,如果连休息的时间都岔开了,能见面的时候就更少了。
  他唇角不由得抿出了向上的弧度,却复又平了下来。
  “干嘛啊……”
  他咬了咬唇,“不用这样。”
  这话不是赌气也不是假意,是邵言锐真的不想因为自己影响徐泽本来安排好的工作。
  他还记得男人曾经说过,不去行医而选择做按摩技师的原因。
  ——缺钱。
  邵言锐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而让徐泽急着挣钱,但显然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经历。
  他们虽然已经在谈恋爱了,但还没有到事事彼此都熟知的地步。不说他基本不知道男朋友的过往,就连自己的过去,他也没有告诉过徐泽。
  这也是为什么邵言锐觉得他们进展得有些快的原因之一。
  但是没有关系。
  邵言锐觉得,‘过去’总是没有‘以后’重要的。
  ‘曾经’只会停留在记忆里,那些事都可以在以后的交往中慢慢了解,只要两人在一块儿,只要彼此愿意说,总会有机会知晓的。
  今晚男人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
  让邵言锐愿意相信并且期待,属于他们的‘现在’和‘将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徐泽没主动说,邵言锐也不会特意去问。但邵言锐并不想徐泽仅仅是为了迁就自己,就改变原本的打算。
  既然夜班更能挣钱,为什么要为了他而选择白班呢?
  说他理想主义也好,说他不切实际也罢,在邵言锐曾经的幻想里,能够在一起过日子的两个人,应该是互相支持包容,让彼此变得更好的。
  如果总是一味的迁就和退让,并不能算是一段健康的感情。
  他虽然抠门,但并不想做一个自私的对象。
  “如果你说不选择上夜班是为了身体好,那我觉得可以。”邵言锐走在水泥楼梯上,声音在楼道间轻轻回响。
  “但要是为了我们能多相处……”他回过身,一边倒着往上走,一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比他落后几个台阶的男人。
  “那我就觉得没必要了。”
  见徐泽张嘴想说话,邵言锐伸手去捂他的嘴。
  “你先听我说完。”
  徐泽听话地不动了。
  他站在矮青年两个台阶的楼道里,亲了亲邵言锐的掌心,等他继续。
  “我也可以下班来找你呀。”
  邵言锐庆幸楼道里没有灯,只有从窗洞里洒下的月光。
  “之前……之前是我还不太习惯……”
  他喃喃地解释了两句,“不太习惯生活里多出一个人,也不太习惯主动联系你。”
  他还习惯性地躲在自己的蜗牛壳里,被动地等待人来戳。
  戳一下,他才动一下。
  “我会慢慢改的。”
  邵言锐主动走下去了一个台阶,跟男人面对面,眼睛却只敢盯着他的鼻尖。
  “你、你多担待……”
  “我可能做得不好,但会努力对你好的。”
  说这些话像是用尽了邵言锐全身的力气,他别别扭扭地说完,放在男人嘴上的手就垂了下去。
  但还没垂到底,就被徐泽一把握住。
  不知道哪家屋子里正在看着球赛,一脚射门,挤在狭窄的出租屋里喝酒观赛的年轻人们响起了巨大的欢呼声。也不知是哪家的家长正在督促着孩子做功课,二元一次方程的解题思路在母亲恨铁不成钢的叹气声中一一道来。
  周遭这些杂乱又嘈杂的声音顺着各家的门缝飘进了老旧的楼道里,给万籁俱静的夜添了许多属于小市民的热闹喧嚣。
  在这样安静的热闹里,徐泽轻轻吻了吻了面前青年的唇。
  “好啊。”
  他在心里温声道——
  傻小勺,你这样就已经够好了。
 
 
第57章 
  七层楼的一户房门静悄悄地打开了,然后又倏地被一只手阖上。
  黑暗的房间里,唇舌的交缠声夹杂着水意响起,邵言锐被迫仰着头,被徐泽带着一步步往室内走,直到腿弯碰到了床沿,整个人往后仰躺倒去。
  搂着他的人也一并跟着扑了下来。
  “唔……”
  柔软的唇瓣被男人的牙齿磕了下,邵言锐吃疼。
  他哼唧了一声, 徐泽便收了收肆意搅动的舌头,舌尖在那磕到的唇肉上来回轻舔,很快就又把人亲得忘了疼,迷迷糊糊地张着嘴任他舔吻。
  “嗯……不行……”
  男人的手不知不觉已经钻到了他的衬衣下,邵言锐好不容易躲开徐泽的唇,含混道,“别在这儿……”
  他是怕了这人不论场合的放肆了。
  虽然现在是在没人的屋子里,但男人又不是一个人住,万一室友回来了怎么办!?
  “可是我硬了……”
  徐泽压在邵言锐身上,可怜兮兮地顶了顶胯。
  小腹上顶着的东西很有分量,邵言锐有些心猿意马。
  但陌生的环境还是让他没有安全感,他推了推男人的胸膛,“你自己要硬的,自己解决!”
  “它也不是自己想硬的。”
  徐泽无赖地趴在他身上,“是你让它硬的,你要负责。”
  神他妈负责!
  邵言锐永远扛不住男人的骚话,被他一胡闹,推拒的幅度都小了。
  徐泽眼看有戏,手又开始乱动起来,嘴唇也从青年的唇角一路往下,啄在了他细嫩的脖颈上。
  “唔嗯……”
  尽管在黑暗中,徐泽的手也准确地摸到想摸的地方。
  他的指腹按住了那颗软软的乳粒,压着它在青年软弹的胸膛上打着圈儿碾磨了几下,毫无意外地听见身下人甜腻的闷哼声。
  “小勺喜欢这样,是不是?”
  徐泽捻起一点点变硬的小樱桃,拇指和食指揪着小小的肉粒轻柔地搓弄。
  “啊……嗯……才没有……”
  邵言锐口不对心的毛病也是很难改,明明身体已经诚实地向上拱起,将自己的胸向男人的手送得更近了些。
  “小骗子。”
  徐泽搓弄的力道大了些,另一只手干脆将青年的衬衫扣子也一颗颗解开了,恋人白皙柔软的上半身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房间里的窗帘没有拉,朦胧的月光洒进室内,铺撒开一层模糊的银辉。
  看着喜欢的人躺在自己平日睡觉的床榻上,还是一副衣衫半解任人宰割的乖巧模样,徐泽的呼吸渐渐加重。
  他干脆埋下头,含住了被冷落的另一颗红嫩的肉粒,舌尖来回地舔吮着碾磨着,成功的让两边的小豆子都在他的掌控下变肿变硬起来。
  “嗯……啊哈……”
  邵言锐一双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抱住了男人的脑袋,轻轻拽着他毛刺的头发,嘴里溢出的都是舒服的呻吟。
  徐泽将两颗红豆都吮得嫣红水亮了,嘴才继续往下游移,从胸口一点点吻到小腹,下巴碰到了青年顶出小帐篷的裤子。
  “这下不是我一个人硬了。”他用下颌蹭了蹭那顶起来的帐篷尖儿。
  邵言锐敏感地想要躲,努力收胯,结果却只缩起了肚皮。
  一层薄薄的白嫩软肉就这么在徐泽眼皮子底下颤动了几下,看得他一阵渴。
  徐泽动了动喉头,忍不住将人按在床上,埋在那柔软的小肚皮上吮了好一会儿,种了好几颗又红又深的印子。
  “别……嗯啊……别咬……”
  一向不爱运动的邵言锐不像徐泽,腰腹上根本没有腹肌,只有一层绵软的脂肪。
  见男人吻他那里,他又痒又有些难堪。从来不在意身材的社畜人士,头一回生出了想要健一健身的欲望。
  “不咬,我就亲一亲。”
  徐泽一边说,一边又啜着软乎乎的小肚皮吸了一口。
  邵言锐被他乱亲得腰都使不上力了,只能一味地轻轻哼叫,顶起的帐篷尖上也渐渐染上了深色的水渍。
  情动是生理上的天性。
  对于彼此喜欢的人来说,这种天性似乎更少了一层阻拦,总是轻而易举就出现了,汹涌而自然。
  令人抵挡不住,也不想抵挡。
  徐泽的唇和手正欲继续往下探索,邵言锐的手也渐渐抚上了男人的背。就在气氛恰恰好的时候,冷不丁房门外传来翻找钥匙的哗啦声。
  黑暗里,两个人的动作顿时顿住,邵言锐的眼中更是溢出慌张。
  他无助地看向身前的男人,手紧紧揪住了他的衣服。
  怎么办!?
  怎么办,有人要进来了!
  就让他不要在这里搞了,这个混蛋!
  “乖,不怕。”
  徐泽倒是依旧镇定。
  门外的钥匙已经插进了锁孔,锁芯被扭动方向。
  他不慌不忙地将青年散开的衬衫拢了拢,然后长臂往床里一伸,抓过了叠在角落的被子。
  在门被拧开的一刹那,他利落地将被子抖散开,盖在了青年的身上,把邵言锐整个身型都挡得严严实实。
  “诶,徐哥?”
  门边的开关被人按开,白炽的灯光照亮了整间屋子。
  打着哈欠的少年抬眼就看见了坐在床上的男人,愣愣道,“你今天没上班呀?”
  “……嗯。”
  “好难得呀,”卫溪脱了鞋,往自己的床位走,一边揉着眼睛说,“我说今晚怎么没见着你呢,老板娘还说你约会去了。”
  身后的目光简直有如芒刺在背,徐泽心知自己好不容易挽回的一点信用又跌落了谷底,有点牙疼。
  怎么这小孩儿今天就回来了呢?
  那位大老板不管一管?
  “你不是夜班么?”徐泽心说自己不可能记错,“偷溜回来?”
  卫溪忙摇摇头,“我怎么敢!”
  “是老板娘说我今晚没客人,可以回来休息的。”
  徐泽更心塞了。
  这哪里是老板娘说的,明显是另外的人发话了。要换成他,在店里干呆一宿都不可能被放回来。
  用兰姐的话说:老娘雇了你们,你们就要给老娘创造价值!创造不了,就滚蛋!
  从某种意义上讲,兰姐比他家小勺子还要抠门。
  “对了,徐哥你真去约会了呀?”
  卫溪来城里几个月,人也渐渐放开起来。虽然仍旧跟鹌鹑似的胆小,但对于信赖的人,还是能开开玩笑了。
  “嫂子是哪里人呀?你们怎么认识的?”
  男孩一双眼睛懵懵懂懂,充满了对成年人情感世界的好奇。
  老旧的宿舍房里一共住了八个人,四张双层的铁床,两两相对,卫溪恰好睡在徐泽的对面。
  只不过徐泽是下铺,卫溪在上铺。
  眼见着小年轻一边问一边就要往上铺爬,到时候一低头就能什么都看见,徐泽头大的揉了揉太阳穴。
  他趁着卫溪背着他这边,扭头看了眼被他埋在被子里的男朋友。
  这会儿邵言锐已经在被窝里扣好了衣服,正露出一双眼睛,凶巴巴地瞪着他。
  那眼神里杀气十足,像是在说:徐泽,你死定了。
  小邵(咬牙切齿):自从认识了徐泽,每天都在社会性死亡日哽柔彣輑流蚆棄梧啉汣綺咡譯的边缘反复横跳。
 
 
第58章 
  徐泽觉得这一次自己是怎么也逃脱不了被猫仔挠了。
  他干脆伸手将邵言锐直接从被窝里抱了出来,强硬地按在了他身旁。
  邵言锐心跳都快出来了,这会儿想躲也不知道该躲到哪里去,只能狠狠揪住男人手臂上的肉,把紧张完全传递给他去。
  “嘶——”
  徐泽理亏的忍着,转眼就叫住了往床梯上爬的小同事。
  “卫溪。”
  男孩傻乎乎的扭过头,看到对面床上突如其来多出的陌生人,十分茫然地愣了两秒。
  然后,脚下就滋溜一声,整个人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邵言锐没忍住,笑出了声。
  徐泽也抹了把脸。
  “徐、徐哥……怎么……哦不,他、他是……”
  卫溪本来想问怎么房子里突然多出个人,又觉得不太礼貌,只能磕磕巴巴看向徐泽。
  徐泽压住笑,将邵言锐特意往自己怀里搂了搂。
  “刚不是还在问吗?”
  不理会男朋友的小小挣扎,他直接冲卫溪示意,“叫嫂子。”
  卫溪把脸朝向邵言锐,乖乖地叫道,“嫂子。”
  邵言锐:“……”
  没有一丝丝防备,就被男人拉出了柜。
  他侧头横了一眼徐泽,眼里杀气更甚了,但脑袋扭回来后,面对男孩的目光又恢复了友好。
  “你先起来吧,地上凉。”邵言锐温声道。
  他还记得卫溪,是上次他去会所里看见的那个二十七号技师。
  小小个的,很可爱。
  没想到人还这么呆。
  被刚才那一吓,邵言锐什么反应都消下去了,干脆从床榻上下来,拉了卫溪一把。
  他这会儿恢复了平日里的正常形象,干干净净的,就是眼角和嘴唇有些不自然的红润。如果仔细看,还能看见他塞进裤腰的衬衫衣摆,有的地方些微凌乱,露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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