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就不信了!
“这个是例外,齐齐,咱儿子不能离开我。”淤啸衍被柏彧齐上下其手搞得坐不住,往后推了把沙发站起来。
打不过小妻子,还不能跑吗?
……
“行,我去跟淤老师商量一下,早上您先拍。”悦悦带着剧组的特邀演员,老戏骨季祥先生边说边往淤啸衍休息的地方走。
原本应该是淤啸衍这个做晚辈的去找老先生,奈何老先生说他给啸衍带了礼物,而且正好坐了一天的车,走走也好,这才一块儿商量着过来。
“我这把老骨头,要不是小琛请我,我这怕是都没机会再演咯。”老先生笑呵呵地走着,“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这啸衍到底有结婚了没啊?”
悦悦扶着人嘿嘿笑着,模棱两可地说:“淤老师还没举行婚礼呢,要是举行了,肯定得请老先生您呐。”
“哈哈哈哈……”季祥笑着点头,“那倒也是。”
两人聊着走到淤啸衍住所的门口,悦悦伸出手准备敲门。
只听见里面一道声音气急败坏地从门内砸出来:“你放屁!你把儿子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 柏某人离婚日记第三十三篇:
一顿漂移猛如虎
回头一望沟底车(╯‵□′)╯
第35章
季老诧异地回头望着悦悦,伸手指了指门内:“啸衍……这……”
悦悦:“……”
脸疼。
“您误会了老爷子,淤老师跟小齐哥在里面对台词呢!”悦悦笑着说完走过去敲门。
“淤老师是什么性子的人您也了解,他不是那种轻薄的人。”悦悦敲完门,里面没什么动静儿,估计没什么事。
悦悦推开门,里面恰好传来砰地一声。
柏彧齐整个人压着淤啸衍,两腿搁他腰间,上半身趴过去抢他手里的娃娃。
淤啸衍躺在地毯上,脚边的椅子被带倒,衣服被小妻子扒拉的有些凌乱。
门内的两人以某种让人误会的姿势对上门口的两人,一时都怔在原地。
“我这老头子来的不是时候啊。”季老先生伸手拍了拍悦悦,视线带着为难你这孩子的意味看了看悦悦,走了出去。
“不是……”悦悦看着走出去的老爷子,又接收到淤啸衍被打扰的怒气,脑袋跟拨浪鼓似的来回转了两圈,关上门追老爷子去了。
柏彧齐听到关门声,一咕噜地从他身上爬下来,站在原地抹了把脸,顶着通红的脑袋轻踹了一脚淤啸衍也跑了。
淤啸衍坐起来,瞧了眼被小妻子不痛不痒踹了一脚的小腿,捏了捏手里的儿子,rua了两下儿子的头发:“爸爸为护你,连你另一个爸爸也得罪了啊。”
……
柏彧齐跑回另一个休息室,拿起一个沙发的抱枕开始撞墙。
让你抢!
是忘了自己是什么体质了吧?
淤啸衍收拾好了,敲了敲柏彧齐所在的休息室木门,柏彧齐放下磕墙的抱枕开门。
入眼的就是笨鱼头喊他:“齐齐……”
“滚蛋!”柏彧齐吼着,看见他脱下脚上的拖鞋扔过去,随后啪地关上门。
-
“啸衍你这是……?”季祥不懂现在年轻人在玩什么,拜访人怀里还得抱着一只拖鞋?
这是什么新的流行吗?
季祥没问,免得显示自己out了,淤啸衍也没好意思解释。
两人以及一只拖鞋聊得非常和谐,淤啸衍始终没把拖鞋放下去,还在怀里抱着,时不时捏一下拖鞋上可以发出“嘎嘎”的橡胶小黄鸭玩具。
“啸衍啊,身边……有人了?”
淤啸衍点头:“有了。刚刚我们俩闹着玩呢,被您瞧见这会儿羞得带不出来,下次再带过来给您认识。”
“好,还是之前说好的那个?”季祥点点头,刚刚忙乱中瞥了两眼,瞧着是个不错的孩子。
“是,一直都是他。”淤啸衍说完,看了眼怀里的小黄鸭,抿着唇又忍不住捏了一下。
“你这孩子啊……”季祥嗔怪地点了点他,这孩子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现在都快奔三儿的人了,还跟小时候一样。
“爷爷这段时间在庆海陪贺爷爷还有江叔叔度假呢,您这边拍完我送您过去跟他们聊聊天?”
“行,没问题。”季祥笑呵呵地看着淤啸衍。
“时间不早了,您休息吧。我住您隔壁,有事儿您招呼。”淤啸衍捏着拖鞋站起来。
“好,我带助理呢,别担心。”
恰好王星把他吩咐的东西都拿过来,两人把老爷子伺候上床了才离开。
翌日,柏彧齐下午来化妆的时候,悦悦挠了挠头走过来陪他化妆,嘴里嘀嘀咕咕的。
柏彧齐看着好奇,问她:“怎么了?你这脸皱的。”
悦悦瞧了眼外面,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小声说:“我听后勤的小王说季老爷子一早上神神秘秘地抱了只拖鞋,跟制片人走了。那会儿我看着制片人去找曲导的时候,好像怀里也揣着什么东西。小齐哥……你说他们不会是在搞什么神秘的仪式吧?”
“噗——”柏彧齐刚到嘴的一口水全喷了出来,前面的镜子被迫洗了个澡,化妆师刀子一般的眼神斜了过来。
“没……没忍住……镜子给我说它渴了!”柏彧齐讪讪地说。
化妆师哇地一声哭了:“柏老师!我刚给您化好的唇妆——”
柏彧齐这场戏是被人使计坑进火海,左边从脸到下巴都被三级烧伤。
梅澜最在意的这张脸被毁,机缘巧合之下,他进入西盟阵营内部,打探到那次导致他烧伤的350计划,是霍竹一手策划亲自带人行动的。
梅澜跑到井边,掀了挂着的面具,看着水面那半张狰狞恐怖的脸,颤抖着手抚上去,感受肌肤之间坑坑洼洼的摩擦。
瞳孔中的恨意种子,瞬间蹿成万丈古树。
之后他在西盟站稳脚跟,凭借实力步步高升,游走日落之间,来去无踪,手法狠厉。
一条可以收缩的绳子,一把可变形的狙/击/枪,他成了西盟赫赫有名的“鬼面之狐”。
即使他用手段恢复了容貌,梅澜还是一直戴着面具,藏在巨大的黑色兜帽下,鲜少人再见过他那张艳丽如玫的脸。
那场几乎毁灭星球的灾难过后,呼吸间数万的人命陨灭。
地表荒芜一片,资源枯竭,存活的植物疯狂与人类抢占资源,它们开始变得庞大有力,再也不是任人践踏的花花草草。
望不见光明的世界,道德人性被踩在脚下。
有人利用科技改变自身,渴求大家伙的力量,不惜挥刀斩断四肢,在心口埋下指挥器,欲望打败疼痛,肉躯换成铜墙铁壁。
还能叫人吗?
还是机器吗?
界限模糊,什么算恶,什么又是良知。
颠倒转换又如何?
这是力量审判一切的世界!
以光奉日的西盟联合四方力量,霍竹为首以血祭月的东盟疯狂汲取散户,世界被撕裂成日月两方。
……
柏彧齐脸上皱皱巴巴地贴了好多东西,刚从化妆间走出去,淤啸衍就受不了。
他白白净净可可爱爱的小妻子啊,为什么要有这段剧情啊?
现在拿项朔威胁曲遇琛还管用吗?
“怎么?这段就受不住了?”曲遇琛端着水杯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淤啸衍一副自闭的样子,走过来嘲笑他。
淤啸衍:“你快闭嘴吧。”
“这段受不住,那之后他捅你那段怎么办?不过他领便当那段你给我克制点儿。”曲遇琛提前给他好预防针。
虽然原作写他们俩是相爱相杀的一对竹马竹马,很多人磕cp,但毕竟这不是腐剧,淤啸衍万一来个跟老婆没了一样的死人脸,那他这电影还怎么演?
淤啸衍:“……”
他就不该让小妻子演梅澜。
演程孜升那个角色多好,又正面又讨喜,还能陪他到最后。
曲遇琛见他一脸林妹妹的表情就牙疼,背过去塞了根烟进嘴,跟他一块儿蹲片场边儿的荫凉地儿,“我说你够了啊,我原本挺担心你家小朋友的,没想到反过来了。”
淤啸衍没吭声,从他手里抢走烟盒,给自己也塞了根儿。
“喂,不是吧?别告诉我你想到之前的事儿了。”曲遇琛望着眼前树影随风飘扬,捶了下淤啸衍胳膊。
“我脑子又没事,我能忘?”淤啸衍前半生的人世轨迹,注定他一辈子演不了反派。
“你这么说可白瞎了老子含辛茹苦把你带入圈了啊。”
“含辛茹苦是你这么用的吗?”淤啸衍嘴角泄出苦涩的笑。
即使过去了五年,即使那段日子只能被压在脑海最深处,有些东西,一旦沾染,就刻骨子里了。
“你自个儿玩吧你,老子下次拍星际指挥官,你别来。”
“你给老子退圈吧,跟项朔滚回去!”曲遇琛气得站起来,“你特么的当初就不该退!”
“退……什么?”柏彧齐站在两人身后小声地问,手心里淤啸衍的手机还在不断震动。
他站在原地,不敢向前,也不懂后退。
直到手机停了震动,他动了动发麻的手指,回神过来才走回去。
悦悦在休息室等着,见柏彧齐推门进来,兴奋地跳过来问:“小齐哥!爷爷说什么了?是不是又训淤……老师了?”
悦悦说着说着,对上柏彧齐心不在焉儿的神情,声音越来越低,看着他手里还捏着手机,偷偷扭头拿眼神询问王星发生什么了?
王星摇头,他怎么可能知道。
柏彧齐坐回沙发,抠着手机侧面摁键,屏幕被他摁亮又熄灭,熄灭又摁亮。
“悦悦。”
“啊?小齐哥我在。”
“你认识淤老师多久了?”
“emmm我想想啊……”悦悦掰着手指头算,“快三年了,基本淤老师一出道我就在哎~”
“那……他之前是做什么的,或者是他之前喜欢干啥,你知道吗?”
悦悦摇头:“我不知道哎,淤老师从来不讲他之前的事。”
“是吗?”柏彧齐挤出一丝勉强的笑。
悦悦挠头:“小齐哥,淤老师他……可能不太方便告诉我们嘛,但你肯定不一样啊。”
“是哦。”柏彧齐小声说。
柏彧齐焉儿了两分钟,蹭地站起来,在悦悦跟王星一脸疑惑的眼神下疯狂地拍打自己的脸。
他是要跟笨鱼头离婚一拍两散的人,管他之前搞什么的呢。
万一他就是之前搞坏事儿的,自己不知道还正好呢,不知者无罪。
“好奇害死猫……好奇害死猫……”柏彧齐嘴里嘀嘀咕咕的,听见场记喊他们去拍戏,走出去的时候还在念叨。
“死猫?什么死猫?谁家的猫死了?”悦悦只听见了后两个字,抓了抓脸,“片场有人养猫了吗?”
王星没听见柏彧齐嘀咕什么,摇头:“你听错了吧,可能是小齐哥想要猫了。”
“哦。”悦悦点头,小齐哥想养猫?
难不成小齐哥想给淤老师一个惊喜,但又害怕淤老师不喜欢,所以才打听淤老师之前的事情吗?
悦悦彻底明白,王星也恍然大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柏某人离婚日记第三十四篇:
简直胡说八道
你们都明白恍然了个锤锤啊!
第36章
上场戏拍到了梅澜发现计划,恨上霍竹后回去跟西盟的人开始计划下一次搞事情。
霍竹他们还在壮大势力的阶段,不知道遥远的一口锅已经牢牢扣在他脑门儿上。
拍摄地点搭起了完整的绿棚,从这场霍竹与团队在外对抗变异食人花的戏份开始,基本到后面一直需要CG,他们每个人的衣服不再是之前的皮靴作战装,全部是换成紧身方便后期特效的衣服。
程孜升跟傅岚感慨现在科技发展快,以前他们拍这种CG戏份的时候,要穿蓝紫色的特效服。
脑袋得戴着帽子,脸上被涂了许多银白小圆点,收录表情的时候从后脑勺衍生出来一个杆儿,前面挂着小型摄像头才行。
现在完全不需要。
柏彧齐走进来的时候差点找不到方向,六十坪左右的棚,顶子非常高。
幕布中央靠左的位置有个简易升降台,除了被划分了几大块儿空旷的拍摄地点,四周全是摄像机跟电脑。
特效组与视觉组的老师早过来开会,曲遇琛越听他们说那眉头越皱得紧。
这一场戏后期特效的花费顶他前期花费的小一半,他要是再任性的按照他拍三遍的方式来,制片人可能当场就拿薯片割腕威胁了。
被几方大佬联合游说,曲遇琛最后还是向薯片低头。
后续剧情只拍这一次,这就表示他们之前差不多的效果放在这儿不行了,这第一个卡住的就是程孜升。
这场戏,霍竹将东盟核心力量兵分两路,一路去探路,一路去后方保证行程顺路。
霍竹带领程孜升等人去探路,路过一片沼泽地后,月光下,二十层楼高的食人花密密麻麻的充斥在他们眼球。
程孜升掉头想回,发现被唤醒的捕蝇草猪笼草还有一大堆不认识的草早已斩断后路。
双方僵持到深夜,霍竹从密密麻麻的攻击中开辟一条可以钻过去的缝儿,一伙人正要出去的时候,程孜升体力不支,失误将晶石掉落出来,有些疲软的花草们瞬间跟磕了药似的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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