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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老攻是个精分[穿书]——婵之鸣

时间:2020-11-14 11:59:31  作者:婵之鸣
  “那、那总有办法的,又不是明天就把孩子生出来了,总有办法的。”秦元熙被问得哑口无言但依然坚持底线:“总之,选妃的事情不可能,只要我在一天,就不可能的!”
  “你知道,我说的就是最佳方案,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了。”
  “我懒得跟你吵架。”秦元熙站起来,语气有点不善:“最佳又怎么了?我说不行就不行,我还就告诉你了陆伯桓,我宁愿告诉全天下这个孩子是我自己生下来的,我也不可能弄个女人进宫,为了一个孩子的身份问题,就葬送一个女人的一辈子,你残忍不残忍,你的良心让狗吃了!”
  看着秦元熙的带着怒意的背影,陆伯桓自己在凉亭里又坐了很久,一直到天色一点点暗了下来,他才拂了拂衣服上的褶皱,重新回了御书房。
  然后就在御书房里看到了虽然在闹脾气,但依旧坚持在批阅奏折的秦元熙,秦元熙也没料到他会再回来,抬眼看了他一下,然后低头假装没看见,显然,这还是在跟陆伯桓生气。
  陆伯桓摇摇头,也没有管他,两个人隔着距离,各自在自己的办公桌认真工作,小太监进来添灯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怪异的场景。
 
 
第45章 
  秦元熙闻见药味儿,抬头就看见丁一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碗他很熟悉的黑乎乎的汤药,脸色立马就变了,手里的毛笔直接就扔了出去,不悦地说道:“怎么回事,朕好好的,你又从哪儿端来的药?”
  “快端走,看见这东西就惹人心烦。”
  秦元熙现在对这个黑漆漆的药都有点条件反射了,一闻见这个药味儿就浑身难受,而且还觉得有点恶心,不能想,一想就觉得更恶心了,胃里一阵阵的反酸,秦元熙捂着嘴,想喝口水压压的,结果并没有什么反应,他这边急着招手赶紧让人准备起来,躲到屏风后面就直接吐了出来。
  “陛下你还好吗?”陆伯桓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连一丁点的药味都闻不见,赶紧让丁一出去:“药放隔壁偏殿,我一会儿过去。”
  隔着屏风,隐约能看见里面人的身影,有点狼狈,也有一些的憔悴,陆伯桓没有得到秦元熙的回答,就一直站在屏风外面,过了一会儿,秦元熙终于出来了,看脸色还有点苍白,陆伯桓微微拧眉,拿了茶杯给他漱口。
  等秦元熙好得差不多了以后,才解释:“那药不是给你的,是言少宁担心我病体未痊愈,所以才让人把药送过来,我已经让人端出去了,屋子里也另外点了熏香,现在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太难受了。”秦元熙摆摆手,脚步都有点虚浮,坐到案几边上端了一盘果脯抱到怀里,还有点心有余悸:“这个药味也太冲了点,正常人都闻不得,更不用说我现在还是特殊情况,那啥,以后言神医要是再熬药,你让他别搞得这么难闻,好歹是个神医,就不能熬点又好喝又好闻还治病的药吗?”
  “良药苦口才利、”陆伯桓话没说完就看见秦元熙的脸色又变了,赶紧往回找补了一句:“我会告诉他的,督促他提高医术,下次不熬这么苦又这么难闻的药出来。”
  莫名其妙被承诺了的言少宁翻着医书打了个喷嚏,然后起来把窗户关上,已经过了处暑介启程,再也不能贪凉了,还是养生要紧。
  “没事儿,我好了。” 秦元熙缓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陆伯桓的药:“你的药还没喝呢,你快去把药喝了,那玩意儿放凉了更要人命。”
  陆伯桓见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也没忍住就笑了:“你当谁都跟你一样,喝个药跟要你的命一样。”
  那语气里,满满的都是瞧不起,秦元熙气得愤愤不平咬着牙,但也真的无可奈何。
  不能比是不能比的,他真的喝不了这种苦了吧唧的中药,那感觉,确实跟要了他的命没什么两样。
  陆伯桓这一趟去了挺久的时间,再回来的时候,甚至连衣服都换掉了。
  之前穿的是正经朝服,这会儿折腾一下再回来的时候,就是一袭蓝色长衫,看起来相当的儒雅俊秀,搞得秦元熙没忍住多看了两眼,然后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怎么办,感觉刚才那一下下,心跳好像是加快了。
  秦元熙现在感觉自己的思绪有点混乱,他以为他是喜欢赵拓的,这么久以来,对陆伯桓一直都是陆狗长陆狗短的,再加上之前那段时间一直备受陆伯桓的压迫,所以,秦元熙下意识对陆伯桓其实是有点排斥,但最近这段时间就不太一样。
  两个人相处得很好,除去之前的不愉快的话,陆伯桓最近做的事儿真的没话说,朝中大小事都会掰开了揉碎了讲给秦元熙听,一点也不藏私,生活上因为秦元熙现在特殊情况,陆伯桓也总是照顾他,不说无微不至,起码也是体贴周到,甚至就算秦元熙闹闹小脾气什么的,陆伯桓也都一概包容,还真的就让秦元熙产生了那么一丝丝的愧疚。
  当初不该骂陆伯桓是狗的,陆伯桓不狗的时候,其实也挺人模人样。
  “那个,你怎么还换个衣服?”
  “身上沾了药味儿,陛下闻不习惯。”
  这回答,就让秦元熙真的有点招架不住,连忙低头假装自己在认真忙工作,然后也不知道是因为坐的位置有点问题还是因为陆伯桓换的那身衣裳太好看了,秦元熙的注意力始终不太集中,手里拿着笔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写什么,时不时就要偷偷拿眼睛去打量陆伯桓。
  看着看着,就发现,陆王爷撑着下巴,他好像是睡着了?
  不会吧?这都能睡着?
  秦元熙干脆扔了自己手里的笔,反正陆伯桓也睡着了,不会知道他都干什么什么,所以光明正大的看看也没什么关系。
  他顶着陆伯桓,然后在想一个问题,在陆伯桓自己看来,他跟赵拓就是同一个人,那、如果是这样的话,陆伯桓会怎么看他?他跟赵拓可是有肌肤之亲的,他们还订过情,那怎么看都是一对儿小情侣了吧?陆伯桓最近对自己这么好,会不会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他是不是也喜欢自己?
  秦元熙这会儿脑子就有点乱,他用了“也”这个词,但到底是用在赵拓跟陆伯桓身上还是用在自己身上,秦元熙也有点分不太清楚。
  他喜欢赵拓,这一点是肯定的,那陆伯桓呢?在他看来,陆伯桓跟赵拓是同一个人还是不同的人?是同一个人的话他喜欢赵拓是不是也就意味着他喜欢陆伯桓?如果不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他为什么看见陆伯桓的时候也会心跳加速?
  真是剪不断理还乱,秦元熙从来没有碰见过这么复杂的问题,明明就是喜欢上了一个人,硬生生的让他给玩出了一种莫名的禁·忌之感,秦元熙摸了摸自己的心口,他没有愧疚的感觉,对着陆伯桓心跳加速的时候,他并没有觉得对不起赵拓,那是不是就说明,其实在他心里,他们就是同一个人,因为是同一个人,所以他对陆伯桓心动的时候,并不会觉得对不起赵拓?
  “啊,好难呀!”
  秦元熙扒拉着自己的头发,趴在桌子上,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只是个恋爱方面的菜鸟,为什么上来就搞这么高的难度,都不考虑一下个体能力的差异吗?”
  他正嘟嘟囔囔自己小声的念叨着,然后就听见了动静,陆伯桓那边不知道是不是睡得太沉还是怎么着,手边的奏折就掉了一地,还把陆伯桓给惊醒了,忽然一下子被惊醒的陆伯桓脸上还带着一点茫然的神色,看起来有点呆呆的。
  秦元熙抿着唇,有点想笑,这样憨憨的陆王爷,好像有点可爱。
  “你醒了?我让丁一准备了浓茶,醒醒神,最近太辛苦了,生着病该好好养着才对,还要陪我在这儿批折子。”
  陆伯桓这才低头看了看手边的东西,然后弯腰把奏折捡了起来,这会儿的时候才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眉心微微蹙起,握紧了拳头,然后才说道:“为陛下分忧,乃臣分内之事,陛下不必挂怀。”
  秦元熙听见这话,抬头看了陆伯桓一眼,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陆伯桓不会这么跟他说话的,陆王爷高高在上,根本就不把他这个傀儡皇帝放在眼里,就算称臣也没什么恭敬的态度,而且,陆伯桓其实并没有在他面前称过臣,那现在这个人就不是陆伯桓,他应该是赵拓才对!
  可、既然是赵拓的话,那他为什么要用陆伯桓的状态跟自己说话?而且好像还有意要掩饰身份一样?
 
 
第46章 
  秦元熙放下了手中的笔,走到了赵拓的身边。
  赵拓这次出现的比较突然,突然到秦元熙都没有一个心理准备,他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说什么,但此时此刻这个人确定是赵拓无疑,而且秦元熙现在大概能猜到,赵拓应该也是知道陆伯桓的存在的,只是他现在没有承认。
  这种情况就让秦元熙有点摸不着头脑,他刚要问问赵拓是怎么个情况的时候,就见赵拓已经十分熟练地翻开奏折,一本正经地看了起来,秦元熙脚步慢了一下,轻轻蹙起了眉头,他有点不太确定了,还是说这个人其实就是陆伯桓?
  只是他一时错眼,不小心认错了?
  “陛下,户部李大人弹劾吏部周博昌任人唯贤,在之前的考察中袒护自己的门生。”
  “哦。”秦元熙脑子还没转过来弯,一听说正经事就赶紧把奏折接过来看了看,他对这个周博昌一点印象都没有,仔细看了半天才看明白,原来是之前官员考核的时候,这位周大人有个学生收了不该收的钱,搞了点灰色收入,然后让人给查出来了,这种情况一般都是要革职处理的,结果这位周大人因为自己在吏部,就动了点人脉手段,就把这人高高拿起轻轻放下,最后就只是罚了俸禄而已,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
  然后现在就被人弹劾,事情大概了解之后,秦元熙就按照之前陆伯桓教他的处理方法,批了奏折,要求严查核实,然后给周博昌办了停职处理。
  就这么件事,忙完的时候时辰都已经不早了,秦元熙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
  他现在是特殊情况,熬不了夜,到点就要睡觉,就是他不想睡,那肚子里的小宝宝也不愿意,三两不折腾的,秦元熙就犯困。
  “臣送陛下回宫。”
  那种怪异的感觉又冒出来了,秦元熙略停了一下,到底还是没有张嘴问出来,点点头就走在了前面。
  身后的人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是一种守护的姿态,秦元熙步子也不快,两个人就这么慢慢悠悠走回了寝殿,就在秦元熙还犹豫不决的时候,他发现跟在后面的人并没有离开,反而跟着他一路走到了内殿,这下秦元熙心里就笃定了。
  陆伯桓别的方面可能不如赵拓,但在这方面他一直都很有分寸的,一般情况下,都不会轻易进到秦元熙卧室内,尤其是在知道秦元熙肚子里面还揣了个崽崽之后,就更加注意一些。
  “坐吧。”秦元熙叹了一口气,要去给赵拓倒杯水,他这才刚刚拿起茶壶,身后的人“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可把秦元熙给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快点起来,谁让你跪的?”
  “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不是,怎么就有罪了,那你犯了什么罪,你倒是说呀!”
  秦元熙扶着赵拓想把人搀扶起来,但并没有什么用,这人跪下去就好像是个大铁秤砣,根本就捞不起来,就秦元熙那二两力气,没有赵拓配合的话,他什么都做不了。
  “你快点起来!”秦元熙用比较凶的语气呵斥道:“什么毛病动不动就跪,要跪那也得我让你跪的时候再跪不行?快点给我起来!”
  “我欺骗了陛下,罪该万死,不能起。”
  “真是一头犟驴!”秦元熙有点喘气,干脆就不管他了:“爱跪跪,你骗我什么了?说吧。”
  再去看地上的人,就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了。
  明明就是同一个人,陆王爷就那么豪横,怎么到了赵拓这儿,就变得有点、憨憨傻傻的呢?
  这么一想,秦元熙还真是又好气又觉得好笑,大概就是陆王爷把精明的那一面留给了自己,剩下这个赵拓,就怎么看怎么像是被欺负的那个。
  “很多。”
  “还很多?”秦元熙端了杯水,润了润嗓子:“那就捡着大的说!”
  其实没有往心里面去,赵拓能瞒着他无非就是身份上的事情,秦元熙其实有怀疑过赵拓应该早就知道他跟陆王爷其实是同一个人,但可能是因为副人格对主人格有那么点意见,所以一直都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面对,甚至还跟自己同仇敌忾一起骂陆伯桓。
  但仔细想想,赵拓经常性十天半个月不出来一次,就算陆伯桓把一切都给他安排好,那也不可能事事都面面俱到,所以他会怀疑自己身份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秦元熙都已经做好准备要是赵拓说他其实就是陆伯桓的时候,应该怎么来安慰他,但赵拓说的并不是这件事。
  “我、我有件事瞒了你。”
  “嗯,继续。”秦元熙听得心不在焉,等着赵拓往下说身份的事情。
  “我是陆伯桓的人。”
  秦元熙歪头看着赵拓,有点没太理解这个说法是怎么个意思,什么叫他是陆伯桓的人?那要按照一般的说法,难道不应该说他其实就是陆伯桓吗?后面这个“的人”是怎么冒出来的?
  “什么叫你是他的人?”
  本着不懂就问的原则,秦元熙好声好气的问了,想听听赵拓对这个说法会有一个什么不一样的解释。
  “我是王爷派过来跟在陛下身边,监视陛下一举一动的。”赵拓一口气都不带喘的直接往下说道:“当日里陛下要出宫,也是王爷吩咐我跟在陛下身边,然后借机、”赵拓说到这里的时候,稍微停顿了一下,看了秦元熙一眼,才继续说道:“借机行刺陛下,从陛下出宫开始,他就没打算在让陛下回来。”
  这个回答还真是秦元熙没有想到的。
  “那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这个说法十分出乎秦元熙的意料,他这边才刚刚跟陆伯桓的关系稍微缓和一点点的,怎么还就冒出来这么个说法?那要照赵拓的意思来看的话,赵拓就是陆伯桓安排在他身边的奸细,然后陆伯桓通过赵拓让秦元熙放松了对他的警惕,甚至还打算对秦元熙动手?
  怎么听起来就有点像是挑拨离间的感觉?
  等下,赵拓挑拨离间他跟陆伯桓的关系?秦元熙敏锐地抓到了重点所在,心跳也跟着加快了一点点,这个发现就有点刺激了,赵拓是谁?那可是憨厚老实的大将军,跟陆伯桓那只老狐狸可不一样,赵拓哪有那么多的心眼,可、秦元熙再去看那张脸,又不是很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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