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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重生后成了万人迷/重生后敌人都爱上了我——绿皮呱呱

时间:2020-11-14 12:00:45  作者:绿皮呱呱
  赵越尧的心咯噔一声,他已经失去了爹爹,他不能再失去周启时。
  “快派人去找!”
  派去的人找了半天,却一无所获。此时,王府中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不见了,什么都不见了,库房空了!”
  管着库房的王嬷嬷跪在地上,哭天抢地。她手中的钥匙只有一把,不知道贼人是怎么悄无声息的将东西偷走的。
  赵越尧不信邪,走进库房,发现一个个箱子全部都大敞开。王妃的陪嫁,王府历来的积蓄,金银珠宝,珍奇异玩,还有铺子的所有的分红,全部都消失不见了。
  赵越尧不寒而栗:“周启时,周启时一定有危险,我必须找人救他!”
  一个小厮气喘吁吁的说:“王爷,有人看见周公子出现在南凉山脚下。”
  赵越尧等不及府中侍卫集结,找到马儿,翻身上马,腰间悬挂着长剑,他一定不会让周启时出事!
  他神情坚毅,策马扬鞭,一路飞奔,风扬起了他的衣角。
  南凉山脚下曾经的作坊已经撤了,现在全是做白玉糕的。这儿的人基本上都认识赵越尧,阿难经过几个月的好吃好喝,已经长高了一截,他们也都知道了王府的噩耗。
  “小王爷,你怎么有空来,不在王府里休息?”
  阿难今年才九岁,十分的害羞。但是面对他最崇拜的赵越尧,他还是鼓起勇气,上前去问。
  赵越尧从老王爷走后,就没有人再叫他小王爷了。冷不丁被一个小孩儿叫出以前的称呼,赵越尧想起了之前在南凉山的事情。过去觉得棘手恼怒的事,现在想起来却觉得凭空生了几分好笑。
  “我来找周启时。”
  阿难咬着手指头,哒哒哒的跑到大刘那边:“叔叔,小王爷来找周公子。”
  大刘原本是京都的世家旁支,只是嫡支犯了事,被牵连流放到南岳。流放途中,妻儿皆亡。本来他也会在繁重的工作,恶劣的环境中逐渐死亡,但是因为赵越尧的缘故,他的日子比之前好过多了。他被提拔成了管事,收了一个流浪孤儿做养子。
  现在赵越尧有难,他早就想帮忙了,只是人微言轻,找不到合适的渠道。
  “小王爷,我们一起替你找。”
  赵越尧有些微楞:“你们不是要做活儿吗?”
  “哎哟,这算什么。如果当初不是小王爷,还有我们现在的好日子吗?”
  “对啊,我姐姐来信说现在家中的田地只收两成税,让我过几日就回家呢。”
  “不知道多少人羡慕我们南岳之地的阶梯式税收。”
  “这都是小王爷的功劳,可恨那些世家大族,不把我们当人看!”
  这些人说着说着,就义愤填膺起来。
  大刘皱眉,高声说:“好了,现在寻找周公子最要紧,你们不要闲聊了!”
  几百人便浩浩荡荡的分散到南凉山各处,为赵越尧寻人。
  说不感动这是假的,赵越尧下马,往山中走去。他忽然在一根荆棘纸条上发现了一根布条,布条的花纹和周启时身上的一模一样!
  周启时果然是被人带走了!
 
 
第28章 沉沦
  想到这里,赵越尧心中更加焦急。他不知道是何人所为,也不知道那人的目的是什么。
  顺着那条路走过去,不知走了多久,赵越尧看见树根下有什么东西闪闪发光,在阳光的照映下像是流动的水一般。
  他不顾身上被树枝野草刮出的伤口,两步上前,将地上的玉佩捡了起来,那是自己送给周启时的并蒂莲玉佩!
  赵越尧额头上全是冷汗,就在这时,他听见了树枝被踩断的声音。
  他拔出长剑,厉声喝道:“谁,滚出来!”
  长剑凛冽,锋芒毕露。
  从树后走出来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人。
  “周启时,你吓死我了!为什么一个人,不声不响的跑到南凉山来?”
  周启时神情冷漠,微微泛着碧色的眼珠中没有了以往的柔情,而是变得冷硬无比。
  他没有回答赵越尧的话,而是直挺挺的站在那儿。
  赵越尧将剑收回,察觉到周启时有哪里不对劲儿,但是他不愿意深思,而是走上去,拉住了他的手腕,语气中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哀求。
  “我们回去吧,好不好啊?”
  周启时用力,一根根的掰开他的手指:“我不会跟你回去,你害的我长姐在周家没有立足之地,被迫飘零无依。”
  赵越尧尽量忍住泪意,憋着说:“周芍清,你不是说从此不再见她吗?”
  周启时此时神色微动,如同破冰的春日:“长姐是这个世上待我最好的人,她才华横溢,善良温和,却被你如此暗害。”
  赵越尧此时不再挽留,他拿起手中那个莲花玉佩:“你答应过我什么,你还记得吗?”
  周启时:“逢场作戏,不过尔尔。”
  赵越尧笑着说:“逢场作戏,你把我当成戏子一样玩弄。看着我心动,看着我像个小丑一样讨好你,对吗?”
  “我真是有眼无珠。”
  说完,赵越尧将手中的玉佩摔在地上,玉佩碰到坚硬的石块上,发出清脆的“叮铃”声,被摔的四分五裂。
  就像他那颗赤诚完整的心,此刻被伤的鲜血淋漓。
  赵越尧重新拔出长剑,脸上神色无比认真:“我要杀了你,周启时。”
  周启时站在那儿,微微皱眉:“你打不过我。”
  赵越尧根本不听,直接上前。周启时闪身,用力震了一下赵越尧的手腕,赵越尧手腕发麻,长剑摔在了地上。
  周启时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就要离去。
  此时,一句清丽的女声响彻在这个丛林之中:“启时,杀了他!”
  从远处走来的,原来是周芍清。她比以前更加好看,更加富有气质。她虽然微笑的十分克制,但是赵越尧能感受到她的得意。
  “是你,让人劫了我王府的库房?”
  周芍清顺着赵越尧的眼神,将腰间悬挂的金鱼玉佩拿了起来:“哦,你是说这个?没错,是我让弟弟拿了你们王府的东西。”
  “这个小玩意儿能入我的眼,也算是它的荣幸了。”
  赵越尧神情冷漠:“这是我娘的嫁妆,周芍清,你要不要脸?”
  周芍清顿时变了脸色:“弟弟,你怎么还不动手。这个恶毒的家伙将我害的名誉尽失,有家不能回,你还不忍心了吗?”
  周启时脸上抽搐了几下,他捡起赵越尧落在地上的长剑,一步一步的走向了他。
  赵越尧大脑一片空白,后退了几步,一脚踩在树枝上,摔倒在地上。他看着周启时,觉得心中有股酸楚蔓延,无边无际。一眨眼,枯树叶上出现了几滴水珠。
  他仔细的看着周启时的手,很稳,没有发抖。
  “周启时,我们从此刻起,恩断义绝。”
  长剑很是锋利,赵越尧说完这句话之后,周启时只觉得心中剧痛。手一抖,将赵越尧的脖子划出了血痕,鲜血滴滴答答的顺着长剑落在地上。
  他捂着自己的额头,痛苦的不能再动一步。周芍清皱着眉头,上前想要补刀,却听见了越来越多的脚步声。
  “住手,你们在做什么?”
  周芍清惊了一下,拉着周启时:“我们快走,有人来了。”
  周启时被周芍清拉着往南凉山深处而去,他情不自禁的转头看趴在地上,乌黑的发丝散乱,奄奄一息的赵越尧,手中捏着的莲花玉佩碎片也割破了他的掌心。
  褚念带着人马也来南凉山找赵越尧,谁知道竟然看见了这让他心神俱颤的一幕。
  “尧儿,你怎么样?”
  他将赵越尧抱在怀中,手上也沾染了一些鲜血。旁边的长庆立刻撕下衣服布料,蹲下来给赵越尧包扎伤口。
  褚念有些后悔与赵越尧置气,但是他不敢开口,害怕让赵越尧的情绪更加的崩溃。
  一只素白的手拉上了褚念的衣襟,赵越尧勉强睁开双眼,对褚念说:“帮我,六哥。”
  褚念叹口气:“你终于想通了,我若真的要害伯父,手段绝对不会如此的粗糙。伯父的死,我只恨自己没有提前察觉。”
  赵越尧将自己的脸颊埋入褚念的怀中,声音闷闷的:“我不想再提这件事,六哥,你能派人去将我的东西夺回来吗?”
  褚念将人抱了起来,长庆拿起一件黑色的披风,将赵越尧裹得密不透风。
  “当然,但若是我的人和他们发生了争执,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
  赵越尧丝毫没有停顿:“杀无赦。”
  褚念的唇角微微勾起:“尧儿,除了六哥,那些人都靠不住。”
  赵越尧没有说话,只是眼睫毛微微颤抖。
  回到王府,赵越尧的伤势将柳枝吓得不轻,她连忙就要让人叫大夫,结果被赵越尧拦住。
  “柳枝,去给我弄些吃的。这点伤很快就会好,没必要让娘亲担心。”
  褚念:“你家王爷如今很是疲惫,就不要给他添乱了。”
  柳枝看了两眼,直到赵越尧坐在床上说:“下去吧,六哥说的话就是我的意思。”
  褚念很少看见赵越尧服软,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就像是在夏天喝冰饮一样舒爽。
  他更加的温柔:“尧儿,我给你换药。”
  长庆也跟着柳枝离开了,他早就端上了包扎所用的药品,干净的棉布。
  褚念将赵越尧脖子上的纱布解开,因为血液伤口有些凝固,所以拉扯着他的伤口。
  “嘶。”
  赵越尧眉头微蹙,不太敢看布料上凝固的血迹。
  褚念一边控制着自己的力度,一边漫不经心的说:“要是再深一寸,尧儿你现在就得去喝孟婆汤了。”
  赵越尧垂下头,墨色的发披散在肩膀边,整个人显得很是落寞。
  他忽然揽住褚念的脖子,轻轻的咬上了他的耳朵。
  濡湿的气息洒在褚念的耳边,这如同一种信号一般,让他瞬间欲望高涨。
  两人扯下旁边的帷帐,褚念将赵越尧困在自己的臂弯之中,喘着气问:“你真的愿意?”
  赵越尧捧着他的脸颊:“你不愿意吗,六哥?”
  褚念终于忍不住,吻了下来,烛火摇曳,将两人拉入了汹涌的浪潮之中。
 
 
第29章 京都
  夏末初秋,天气逐渐转凉。赵越尧坐上马车,看着身后渐行渐远的南岳,心中涌上了几分伤感。
  赵泗从马车的帘子那里说:“王爷,天气渐凉,你这样柳枝姑娘又要说了。”
  赵越尧觉得他十分的啰嗦:“知道了,王昭柳昀他们,愿意跟着我离开南岳前去京都,你一定要让人好好的待他们。”
  此次去京都,前途未卜,这些人竟然还愿意跟着赵越尧一起走。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放下了车厢的车帘,将赵越尧抱在怀中。
  褚念自从经历过了那一晚的蚀骨之欢,他看着赵越尧的眼神中就多了什么。
  赵越尧握住一只作乱的手,心中有几分的厌烦:“现在在车上,你想做什么?”
  褚念轻轻的舔了一下他的耳朵,看着赵越尧瞬间粉红的身体,笑的有几分恶劣:“在想那个晚上,你红着眼睛说不要的时候,比现在可爱多了。”
  赵越尧真想给他几巴掌,却只能假装害羞着垂下头:“六哥你不要再逗我了,我现在好害怕。”
  褚念轻轻的抚平他的眉头:“怕什么,有我在。只是去了京都,你不能像在南岳一般任性,脾气坏。那儿的人,你要是惹上了,能将你吃的骨头都不剩。特别是太子,他是父皇最得意的儿子,从来都意气风发,不肯让人。”
  赵越尧装作十分天真的问:“六哥,你也是皇伯伯的儿子,为什么不能当太子?”
  褚念楞了一下,然后回答:“因为我娘是游牧族的人,血脉不纯,赵国的重臣不会服我。”
  赵越尧抱住褚念:“胡说,我听人说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太子的血难不成比所有人都红?他们只不过是欺负六哥没有势力强大的母家而已。”
  褚念的神色逐渐变淡:“你说的不错,只是这话,若去了京都,就不要再说了。免得让有心人拿住,当成一个把柄。”车队走了两个多月,从夏末走到深秋,赵越尧都长高了一点,才终于走到了皇城。
  京都城门巍峨,人流如织。这儿的百姓最次身上穿的都是麻布,比南岳富庶多了。
  赵越尧看着豪华的都城,心中漠然。再富庶,也不是他的家乡。
  一行人到了京都,首先就是去皇宫面见皇上。赵越尧穿上王爷的礼服,和褚念一起站在大殿的门口。
  拿着拂尘的贴身大太监皮笑肉不笑的说:“皇上最近政务繁忙,还请南岳王稍等。”
  赵越尧站在太阳底下,十分温和的说:“皇伯伯这样辛苦,我等一下也没什么。”
  褚念心知肚明,父皇是在为难赵越尧。
  大太监福禄转身面对褚念,则是满脸堆笑:“六殿下,皇上请您进去。”
  褚念对赵越尧说:“放心,你在这儿稍微等等。”
  大太监心中咯噔一下,他从未见过褚念对人这样温和。面对这个年轻的南岳王,他的态度或许不应该这么怠慢。
  大殿之中,皇上已经年过四十。虽然已经生了白发,脸色虚浮,却依然看得出俊朗。
  显然,他对褚念的南岳之行并不满意。
  “你当初说,要让南岳乱成一团,然后朝廷可以顺势将这块地方收入囊中。紧接着,便可以假借□□,将别的封地一并搅乱。”
  “如今,南岳未得,别的封地也固若金汤,你回京都做什么?”
  褚念跪在地上,如同一杆青竹一般:“父皇,儿臣年轻,估算错了形势。本已经联合世家,在南岳掀起风雨,没想到却被老王爷摆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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