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够够,来人牵一匹马给这位姑娘。”老板手里拿着一把银子看着,叫过旁边的一个人,在耳边说了些什么。
安洁歉着马后立马朝外面走去,在街上安洁找到一家成衣铺,走来进去。“老板,有男装吗?”
“姑娘,给夫君卖啊,要怎样的什么颜色的?”
安洁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脸“嗯,给夫君买的,要蓝色的吧。”
“尺寸你知道吗?”
“哦,尺寸啊。我,我夫君和我尺寸一样,你就按照我的尺寸来算吧。”
“好嘞,姑娘来,我帮你量一下。”
安洁张开双臂,让老板量着尺寸。突然看到门外有卖糖葫芦的,眼睛一亮。老板量完尺寸后,安洁朝老板说着“老板我出去一下,买点东西,我等会来取。”
“好嘞。”
安洁走到卖糖葫芦的老人旁边“老板,来串糖葫芦。”
“好嘞。”老人笑着递给安洁一串糖葫芦“我记得以前有个姑娘和你一样漂亮,也老来买我的糖葫芦,后来她还同我请教,让我教她做糖葫芦,说是做给她夫君的。”
安洁听到老人的话,愣了一下,夫君吗?“是吗?那位姑娘的夫君挺幸福的。”
“是啊。”
安洁吃着糖葫芦朝成衣铺走去,不知道为什么吃着吃着就想哭了,有没有机会再吃一串她做的糖葫芦呢?
取完衣服后,安洁要了一间客房,换上男装后,便买了些吃的,出发了。
牵着马走到城外后,安洁看着旁边的马,愣了一下,自己好像不会骑马啊。但是自己又不会飞,只能骑马了。
安洁慢慢的爬上了马背后,摸着马的脖子“乖哦,我给你买胡萝卜吃,看你挺漂亮的,要不叫你马漂亮吧。”说完,马突然抖了几下,吓得安洁抓紧了马脖子。“好好好,我不叫你马漂亮了,叫你影子吧。”这次马没有再生气,而是叫了两声后,乖乖的站着。
“好嘞,走吧,影子。”安洁轻轻的拍了下马屁股,影子便朝前面走去。
就这样慢慢的走着,走了一下午,安洁不敢让马快点走,怕吓死自己。安洁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在一处小溪边停了下来。
安洁刚下马,一下子没站稳,直接跪在了地上。安洁扶着腰叹了口气,腰没好,屁股又疼了。把马迁到了小溪旁后安洁便捧了一捧水洗了把脸,坐在石头上歇着。
正愁晚上睡在那里,天都快黑了,一抹夕阳在远处映着天空血红血红。安洁靠在一棵树上发着呆,直到天完全变黑,安洁才反应过来。这哪里去找火啊。安洁看着黑暗中的马,和它对视着。突然安洁冒出一句“你有打火机吗?”说完安洁突然笑了起来。
叹了口气,安洁站起来,在地上找了几根木材,学着自己记忆中看电视的片段,尝试着钻木取火。安洁拿着木棍摩擦着,手都快起火了,木头没燃起来。安洁叹了口气,靠在树上无奈的发着呆,一股风吹过,安洁打了个寒颤。
突然安洁听到树林里有声音,一下子警觉起来,拿起地上的木棍,听着周围的声音。
安洁听到一个声音后,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朝那个方向扔了过去。
“啊。”的一声后,林子里骚动了起来。
“被发现了,上。”
树林里陆陆续续的出现了几个火把,点亮了树林。
只见领子里几个男人拿着武器举着火把朝安洁冲了过来。
安洁将影子绑在树上后,躲在一棵树后面,一个男人过来后,安洁反手将男人弄倒在地上。
“在这里。”另外的几个人发现后,朝其他人报着信。瞬间将安洁包围起来。
“果然是你。”安洁冷哼了几声后,笑着看着眼前的男人。
这人正是今天买马时的老板,“姑娘,你家挺有钱啊,要是绑了你,那我岂不是发了。”
老板说完这句话时,安洁突然想到了季言清,笑着朝老板说“那时候,怕是你有命拿钱,但是没胆子要啊。你猜猜先是你拿钱呢,还是你们先没命呢?”
“你什么来头。”老板旁边的一个男人看着安洁说着,看样子像是一个头子。
“我吗?”安洁指了指自己。“我就是个普通人,没什么来头的,就是有个闷骚的师父罢了。”
说完这句话,几个男人面面相觑的看了看,黑暗的森林中一个人的眉毛抖了抖。
“你师父是谁?”
“诶,我说你们这群人是来打劫的,还是来调查户口的。”
“那,那你师父来没来?”
安洁瘪了瘪嘴,耸了耸肩“估计我已经被逐出师门了,和她......没什么关系了。”
“那就好。”男人叹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
“诶,那我们岂不是拿不到钱了。”老板戳了戳男人问道。
“没事,她身上有钱,而且挺漂亮的,我们不会亏的。”
安洁听到这句话,笑着“谢谢夸奖啊。”
“这娘们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没事,兄弟们,上。”说着安洁周围的人朝安洁冲了上去。
安洁拔出腰后的短剑,也冲了上去,但是安洁只是用刀柄并没有用刀刃。
“老娘本来心情就不好,你们还偏要来找茬,刚好,我出出气。”
安洁不小心被身后的男人用刀划破了袖口。树林中的一个黑影,抬手想要走出去,却又放下了手,重新藏在了树林后面,影在了黑暗中。
安洁喘着气,看着老板和男人一个扶一个的往远处跑去。安洁笑了笑,走到影子旁边靠在树上,将自己捡的一个火把放在地上升起了火。
安洁抱着膝盖看着火焰,不知不觉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安洁睁开眼,突然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自己周围的树都断了,倒在地上。安洁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周围的树,突然一阵眩晕,安洁扶着额头,喘着气。昨晚自己又失控了吗?自己一点都想不起来。安洁看到自己手臂上包扎的伤口,皱了皱眉。
在小溪边,安洁洗了把脸后,骑在影子上朝前面走去。
“影子,你晚上要小心啊,林子里有好多坏人。放心,我们不会再回来了,我......也不愿再回去了,就这样吧,就此别过吧。”
说完后,安洁骑着影子朝前面走去,身后的林子里响起一声轻轻的声音。
就像落叶掉在地上,就像雨落在树叶上,就像......一声泪珠落在某人的心上。
第75章 是光
“驾。”安洁小心翼翼的用手拍了一下影子的屁股,想让它走快一点。但是影子丝毫没有什么反应,安洁想了几秒,学者电影中的情节,用力的用树枝打了一下马屁股,这次又效果了。
“慢点,慢点,影子啊,慢点,我害怕。”这次影子感到了疼痛,快速的往前面跑去。坐在马背上的安洁,一下子被驼着往前跑去,半天没反应过来。“慢......点,我晕马。”安洁使劲拽了一下马绳,醉了磕磕巴巴的喊着“lu。”
终于,速度慢了下来,安洁大口的喘着气,一脸的惊魂未定。“真......刺激。”
安洁慢慢的从马上跳了下来,扶着马背一阵腿软。指了指地上的草“影子,你自己吃吧,我,我歇会。”
一屁股坐在地上,安洁躺了下来喘着气。自己从来没有骑过马,第一次骑快马,还真是......刺激。
歇息好后,安洁摸了摸影子的脖子,重新爬了上去。这次安洁轻轻的用腿夹了夹马肚子,影子慢慢的朝前面走去。渐渐的安洁琢磨到了技巧,速度开始快起来,但是是恰当的好。
到最后熟练后,安洁索性用力了一点,骑着马朝前面狂奔过去。这次安洁没有害怕,她开始感受再马背上狂奔的感觉。风从耳边吹过,跑到一大片草坪后,安洁索性在马背上站了起来,张开双臂感受着风,大喊了一声后,坐在马背上大笑了起来。
在远处安洁看到了草坪中的一颗大树,上面的树屋是那么熟悉。
安洁从马背上跳了下来,牵着马绳看着树屋,站了良久。
一阵风从安洁耳边吹过,吹乱了安洁的头发后。安洁松开马绳,朝树屋跑去。影子在安洁旁边跑着,一下子便超过了安洁。
跑到树屋后,影子早早的等在树下。安洁从影子身上取下南辞的剑,握在手中。摸到木制的扶梯,安洁抬手擦了擦眼睛,往楼梯上面走去。
在门口,安洁抬起头,看着门上的木牌,一滴泪从眼睛中跑了出来,滴在了地上。
木牌上写的“南辞的小窝”变成了“安洁和南辞的小窝”
红着眼,推开了房门。一阵风吹到了房中,窗户上的贝壳风铃响起,似乎等了许久。
安洁看着房间的布置,和自己走那天一摸一样。一样的床单,衣柜里一样的衣服。空气里仿佛还存在着自己和南辞两人的气味。
将剑放在桌子上后,安洁摸了摸木桌,上面有一层薄薄的灰尘。安洁看到柜子上放了一个木盒,走过去,拿起木盒,放在桌子上,擦了擦凳子坐在上面后,安洁咽了口口水,慢慢的将木盒打开。
里面满满的都是用纸叠成的千纸鹤,有些上面还有字样。安洁一一拿出来数着。
“一,二,三.......四百一,四百二。”一滴滴的泪珠滴落在手中的千纸鹤上,哽咽着数完所有的千纸鹤,“九百九十九。”安洁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
满满的从怀中取出那个沾满血的千纸鹤,将她和其他的千纸鹤放在一起,正好一千个。
那天黑夜,两个女孩在房间中低语着。
“据说折一千个千纸鹤送给别人,那么那个人就可以实现一个愿望。”
“那我给你叠一千个千纸鹤送给你好不好。”
“好啊。”
安洁抱着那个被染红的千纸鹤哭着,眼泪滴在千纸鹤上,血被冲刷过去,看到千纸鹤上有字。安洁平复下来,慢慢的打开,铺平。
“你是我黑暗生活中的光。”
“骗子,大骗子,说好给我叠一千个,你只叠了九百九十九个,你回来啊,为了我,给我叠最后一个,不然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
安洁哭着叠好展平的千纸鹤,“南辞,你回来好不好。”
将千纸鹤整齐的放在盒子里,最后将红色的千纸鹤放在最上面。安洁闭上眼,抽泣着“我许愿,我想让你回来,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幽幽的夜空,不眠的星星轻轻地眨着大大的眼睛,想要读懂女孩的心事,想呼唤出她心里那个深深刻下的名字。“爱太深,容易看见伤痕;情太真,所以难舍难分......”女孩的泪终于无声地滑下,带着点点的星光破碎。
你已经走了好久了,所有的往事,已如上古时代的回忆,飘忽而又遥远,女孩尽自己的努力,怅然无触摸到你依旧清晰的笑容。梦总有醒来的时候吧,就算是心里着埋藏着深深的眷恋,却仍旧错过了在风里云里已经相传告着的你那熟悉的气息。
在这如水的月色里,很多与你携手走过的日子都会反复地重现,女孩只盼望你能有着同千纸鹤她一样的感觉,在大海的那一面,在同样一个写着思念的夜晚,让所有的心境都永远不变,让所有失去的一切都可以重来。一只只纤巧的纸鹤,在女孩灵秀的手指间有了生命,薄薄的轻羽,又如何载得动她写尽一生的牵绊。“折一千对纸鹤,结一千个心愿,传说中心与心能相逢.....”或者她与你的故事,不过是造物横恒时空的一段尘缘,在无边的黑暗里,在某个遥不可及的角落,一定有着一种神奇而又悲悯的力量,微笑地关注着世间的一 切吧。那么,它是否真的能够听见,女孩心里的痴缠?
与你的偶遇,始终怀着一种乍喜乍悲的忧伤。就如纸鹤那斑斓的彩翼,有着一种怵目惊心的美丽。女孩在泪光中祈祷上苍,是谁说时光不能重回,是谁说世间充满着无奈的变幻,又是谁说不能够与曾经错过的感动再次相逢。在你的世界里一再地流连,在一个永远也无法享有的境遇里傻傻的留恋。因为你的存在,生命变成了怎样一段令人感念和心动的岁月,与你携手走过的路上,在每一个转折和角落里,在能察觉到和察觉不到的时刻,在经意与不经意之间,无处不能感觉到你的温暖、 你的爱怜。“夜难眠,往事忽隐忽现,心在痛,对你越陷越深......” 千纸鹤望着你的背影,才慢慢地明白,这个世界有很多的事情无法用二分法来说明,所有纠结着的心事也不可能用简单的“是”或者“不是”、“有”或者“没有”、“对”或者“错”来分得清清楚楚。一如你的莅临,无从回避,无处躲闪,又如你的走远,无法制留,无力牵挽。错还是恋,无法明辨,怨还是念,无从分捡,如果说所有的惨痛都只是生活上一些必须经历然后再忘记的时刻,那么,柔弱的心又将不得不面对怎样一种雪与火的涅槃,生与死的考验。
与你的偶遇,始终怀着一种乍喜乍悲的忧伤。就如纸鹤那斑斓的彩翼,有着一种怵目惊心的美丽。女孩在泪光中祈祷上苍,是谁说时光不能重回,是谁说世间充满着无奈的变幻,又是谁说不能够与曾经错过的感动再次相逢。在你的世界里一再地流连,在一个永远也无法享有的境遇里傻傻的留恋。因为你的存在,生命变成了怎样一段令人感念和心动的岁月,与你携手走过的路上,在每一个转折和角落里,在能察觉到和察觉不到的时刻,在经意与不经意之间,无处不能感觉到你的温暖、 你的爱怜。“夜难眠,往事忽隐忽现,心在痛,对你越陷越深......” 千纸鹤望着你的背影,才慢慢地明白,这个世界有很多的事情无法用二分法来说明,所有纠结着的心事也不可能用简单的“是”或者“不是”、“有”或者“没有”、“对”或者“错”来分得清清楚楚。一如你的莅临,无从回避,无处躲闪,又如你的走远,无法制留,无力牵挽。错还是恋,无法明辨,怨还是念,无从分捡,如果说所有的惨痛都只是生活上一些必须经历然后再忘记的时刻,那么,柔弱的心又将不得不面对怎样一种雪与火的涅槃,生与死的考验。
也许你会回来,来赴你许下的约,也许永远不再回来,用你独有的方式,去解一个只有如此才能化开的结。如同所有风花雪月的美丽,将在醉里梦里不断的重演,故事只有一个,但主角却已换了千年。今夜的纸鹤,又曾是多少个星移物换的企盼,又会是多少份如泣如诉的缠绵。“折一千对纸鹤,结一千个心愿,梦醒后情缘不再飘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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