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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前夫失忆了(近代现代)——清麓

时间:2020-11-14 12:07:13  作者:清麓
  阎忱满脸笑容地摇头,“没事,哥哥,不用担心我,我要是不舒服,会和你说。”
  “嗯,一定要和我讲,别自己憋着。”林漳握着他的手,再三叮嘱道。
  阎忱喜欢听林漳对他絮絮叨叨,他直勾勾地盯着林漳,笑意藏不住。
  “升到顶点了。”林漳看着外面说。
  阎忱下意识往下一看,“……”
  艹!摩天轮虽然转得慢,但它转得高啊!
  阎忱有点晕,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就让这一天美好的结束吧,别再丢脸了。
  “咻——砰!”
  “是烟花!”阎忱激动地站起来,完全忘记刚才晕眩的感觉。
  透过玻璃,五彩斑斓的烟花尽收眼底,一朵朵盛大而美丽。
  阎忱低下头目光缱绻,“我爱你。”
  林漳的心宛如外面的烟花,他望着阎忱,望进这双溢满爱意的眼睛里,眉目舒展,牵起唇角,然后吻上阎忱,“我也爱你。”
  唇是热的,心也是热的,碰撞在一起,滚烫得像是喷涌的岩浆。
  一个吻,让两人冒出热汗,皮肤和骨头仿佛要长到一起,
  阎忱揉着林漳发烫的耳朵,啄吻着他耳后那颗小小的红痣,林漳的身子宛如风中的细柳,禁不住颤栗,“阎忱……”
  他的话语被口腔黏膜沾湿,吐出的字眼,染上黏腻,像是在撒娇。
  “哥哥。”阎忱在他耳边低声呢喃,嘴唇若有似无地擦过林漳的耳廓,“我要在你身上去做,春天在樱桃树上做的事情。”
  林漳不是个浪漫主义者,但他的另一伴是,这首诗他恰好读过,是聂鲁达的《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也恰好知道这两句诗的深意。
  他倏然心跳如擂鼓,抓着阎忱衣服的手心,一片潮湿。
  阎忱的话,唤醒了他作为雄性的本能,林漳虽然算是清冷的性子,但他并不是一个禁欲的人,在他和阎忱的婚姻没有出现裂缝的时候,他们俩只要一见面就是干柴烈火,之前那个屋子里每个角落都没有被他们漏下,甚至出现过久别重逢,做到一半睡着的情况,即便浑身疲惫也挡不住他们俩的热情。
  他的心,他的器官,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蠢蠢欲动,想要拥抱阎忱。
  “咔哒。”开门的声响,将林漳的神志抽回,原来摩天轮已经到达地面。
  “两位请小心脚下。”工作人员细心地提醒道。
  林漳拉着阎忱出去,阎忱忽然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哥……我腿软。”
  林漳:“……”
  他不是很想知道,阎忱是被他亲软的,还是被吓软的。
  “我扶你。”林漳扶着阎忱出去,就近找了个椅子坐下休息。
  导演无语的同时又满心欢喜,阎忱简直是被综艺之神眷顾的男人,这节目效果满分啊!
  “好了,我们回去吧,现在也挺晚了。”阎忱休息了一会儿缓过来后对林漳说。
  “嗯。”林漳玩了一天也有点累,将矿泉水瓶盖拧紧,递给阎忱,阎忱下意识接过随手抛进两米外的垃圾桶里,看都没看一眼。
  “好帅!”经过的路人惊呼一声。
  阎忱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毕竟他是校篮球队的队长。
  “走吧。”林漳站起身,冲阎忱伸手。
  阎忱正要让林漳拉他起来,突然顿了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只见他低头扯下自己衬衣的第二口纽扣,放在林漳的手心,仰着脸笑容绚烂,“我的心交给你了。”
  林漳微怔,眼睫眨动,视线从阎忱身上移到手心的纽扣,他有点怦然心动,收起手指,林漳沉吟几秒,利落地扯下自己衬衣的第二颗扣子递给阎忱。
  阎忱受宠若惊,他是真的没想到林漳会这么做,毕竟在他的意识里,林漳永远是理智冷静的,这种事情在林漳看来或许还有点幼稚,“我我……我会好好收藏起来的!”
  “这倒也不必。”林漳失笑,阎忱的收藏肯定多半是买个金镶玉之类的盒子来装这颗纽扣。
  “要的,要的!”阎忱高兴极了,站起来捧着林漳的脸亲了好几口。
  林漳他们住到第三天,付锦鸣和谢游登门拜访,居然是来给他们送请帖的,“我们俩结婚,我们想请阎导做证婚人。”
  阎忱诧异地睁大眼睛,“证婚人一般是请德高望重的长辈吧。”
  付锦鸣和谢游对视一眼,相视一笑,郑重地说:“阎导你对我们俩恩重如山,既是我在演戏这条路上的引路人又是小游的恩人,还是我们俩的媒人,证婚人由你来当再合适不过。”
  “对啊阎导,四年前多亏了你出手相助,这四年又因为我们一直背锅,亏得学长和你感情深厚,心胸宽广,没有受影响,要不然我们可不能心安理得的结婚。”谢游说。
  他看向林漳,目光真诚,“林学长,无论如何,我还是应该和你说一声抱歉和谢谢,阎导真的很爱你,我们每天听他讲你们的爱情故事,耳朵都要听起茧子了,不过说实话我们也很羡慕你们俩的感情,希望以后老了退休了我们几个还能一起搓麻将。”
  林漳的心绪翻涌,纵然知道那些绯闻都是假的,但是听当事人亲口说来的感受还是很不一样,他很想答应谢游,可他做不到,因为这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事情。
  一旁的阎忱好似感受不到林漳的纠结,揽住他的肩膀爽快的答应,“那是当然,等我们退休了,我照样赢你们。”
  “阎导你可别说大话哦。”谢游挑衅道。
  付锦鸣笑着摇摇头,他看向林漳,轻声道:“学长,你好像有什么心事。”
  林漳怔了怔,有这么明显吗?
  “学长虽然经商很厉害,但在感情方面却有些笨拙。”付锦鸣说。
  林漳垂下眼睫,摩挲着手里的杯子,“可能吧。”
  他的确笨拙,如果感情可以像工作那样保持理智就能够处理,那他就不会陷入如今的境地了,阎忱对他来说一直都是不可预测的因素,就像是他们离婚,他从来没想过离婚两个字会从阎忱嘴里说出来,也没有想过有一天阎忱会失忆。
  林漳目光悠远,落在阎忱身上,唇角泄出一丝笑意,更没有想过阎忱失忆后会自己吃自己的醋。
  “学长,告诉你一个秘诀。”付锦鸣眼瞳中含着笑意。
  “什么?”林漳侧头看向他。
  付锦鸣注视着他,微笑道:“聆听你的心声,勇敢的面对它,然后付诸实践。”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9-13 21:00:01~2020-09-14 21: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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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3章 
  付锦鸣和谢游不仅邀请了林漳俩人, 也邀请了虞丹岑,井行四人。
  路知夏搓了搓手说:“哈哈,这里面只有我和行哥可以当伴郎。”
  虞丹岑微微一笑, 道:“这有什么可得意的,我们可都是已婚人士, 小路你和井行应该赶紧才是。”
  路知夏怔了怔,好像是这样没错, “不着急, 我和行哥事业正在上升期,过两年稳定下来,一定邀请你们来喝喜酒。”
  谢游瞥了瞥井行,揶揄道:“行哥你也这么认为?”
  井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淡定地说:“我随时都可以。”
  这话让在场众人露出惊讶的表情,特别是路知夏,“行哥想现在就结婚吗?”
  井行侧头看向他说:“我三十岁了, 想要结婚很奇怪吗?”
  见路知夏神情有些僵硬, 他伸手握住他的手,安慰道:“不要有心理负担,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已经做好准备和你迈入婚姻, 共度余生,只要你想, 我们随时都可以去领证。”
  “现在不想也没有关系,等多久都可以。”
  “行哥……”路知夏完全没料到井行会和他说出这番话, 顿时感动得眼眶湿润。
  他和井行这一路走来都不容易,好不容易翻身,自然认为井行和他一样要以事业为重。
  “不哭。”井行抽了一张纸巾温柔地替他擦眼泪。
  旁边六个人盯着他们俩满眼慈爱。
  虞丹岑靠在沈妃月身上吃着水果, “说起来时间真快,距离我们俩第一次见面,一转眼已经过去五年了。”
  阎忱注意到她的视线,不过五年前他二十三岁,现在的他二十岁,所以并不清楚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只能含糊地应了一声,“嗯。”
  沈妃月摸了摸她的脸,对阎忱说:“阎导你真的是我们一家的恩人。”
  这话让林漳和阎忱双双震惊,阎忱做什么了,竟然会让沈妃月说出这话。
  “沈总又要日常感谢阎导了吗?”谢游笑道。
  虞丹岑瞪了谢游一眼,“这说明我老婆爱我懂吗?”
  沈妃月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嗯。”
  “林哥该不会不知道吧?”路知夏手里剥着葡萄皮有些意外地问道。
  林漳看向阎忱,又陡然想起阎忱更不知道,“不大清楚。”
  “阎导应该是不想让学长你担心吧。”付锦鸣大概能够猜到阎忱的想法。
  听到这话,林漳骤然心头一紧,“是发生过什么危险的事吗”
  阎忱头皮发麻,所以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啊,他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里慌得一匹!
  虞丹岑看向阎忱,阎忱心慌意乱,对上她的目光,下意识朝她摇头,虞丹岑明明看见了,却无视了他,开口道:“五年前,我去国外参加电影节,结束后我和助理出门逛街,意外走散,又碰上枪-击案,当时多亏阎忱救了我一命,要不然我可能见不到妃月了。”
  现在提起这件事沈妃月仍旧心有余悸,抬手将她揽入怀中,“不会发生那种事。”
  虞丹岑抓起她的手亲了好几口,安慰她,“的确没有发生,多亏了阎导,说起来阎导当时还在读书呢,我那会儿还以为他是个模特,毕竟长得又高又帅。”
  “我记得丹岑姐你说你当时都吓傻了,连联系方式都没有问阎导要。”谢游说。
  路知夏点点头,接道:“多亏了阎导的导师给力,带着阎导去参加宴会,让你们俩再次相遇。”
  “哈哈哈,是啊,这不是赶巧了吗,我本来都打算动用我们家的人脉,掘地三尺也要把阎导找出来,结果隔天就在宴会上碰上了。”虞丹岑没有开玩笑,毕竟是她的救命恩人,掘地三尺找出来报答也不为过。
  “我本来想送钱表示感谢,不过阎导视金钱如粪土,直接拒绝了我。”虞丹岑回忆起阎忱当时那洒脱不羁的态度,似乎出手救她只是举手之劳,不足为道,依旧为阎忱闪闪发光的灵魂感到震颤。
  林漳此时忽然明白,为什么当时已经是影后的虞丹岑会出演阎忱这个新人导演的作品,这件事阎忱真的从未向他提过,当时新闻报道出来,林漳赶紧给阎忱打了电话,阎忱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困倦,“什么枪-击案?我拉了一晚上的片子,刚睡下。”
  听到这个回答,林漳悬着的心才落到实处,现在想来都是阎忱装的,他不想让大洋彼岸的自己担心。
  林漳的心像是被密密的针扎着,疼得厉害,又好似打翻了调味料,五味杂陈。
  “这小子有多傻,后来拍电影,放着我这个现成的演员不找,跑去电影学院一个个找合适的女演员,要不是我主动飞过去毛遂自荐,《归家》还没我什么事儿。”虞丹岑再次爆料。
  “丹岑姐,肯定是你的气场太强了,阎导不敢找你。”路知夏撑着下巴说。
  虞丹岑摆摆手,深深地看了阎忱一眼,直让阎忱背脊发凉,“才不是,他压根儿没想起我,我毛遂自荐他还拒绝了。”
  听到这话,阎忱自己都意外,他会拒绝虞丹岑这个影后,胆子可真肥,刚半条腿迈进影视圈,就上赶着打骨折。
  虞丹岑摊摊手解惑道:“因为我太贵,他说他付不起片酬,所以不考虑我。”
  阎忱:“……”
  他堂堂鼎业董事长的独子,居然这么穷酸现实的吗?
  “哈哈哈哈。”众人笑作一团。
  虞丹岑无奈地说:“《归家》我真的是友情出演,一分钱没拿,倒贴到我这份儿上难怪别人总误会我们俩关系匪浅。”
  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晚上林漳和阎忱吃过晚饭,在海边散步,海风吹拂在脸上,脚下踩着冰凉海水,柔软的细沙漫过脚背。
  “哥,我好像踩到贝壳了。”阎忱弯下腰摸索一番,在海水里清洗了一下,期待地拿起来一看,竟然是一块石头。
  见他恼怒的将石头扔进大海里,林漳忍俊不禁,“应该有不少,再找找吧。”
  他陪着阎忱弯腰摸索,忽然脚背上传来一阵温热,林漳抬起头,对上阎忱明澈的双眼,“哥哥,我抓到你啦。”
  刹那间,怦然心动,林漳的手穿过海水和细沙,与阎忱十指相扣,海风温柔地吹佛在身上,月光洒落在海面上,泛起潋滟波光,阎忱倾身上前,唇瓣相接。
  分开时,两人的视线交-缠,空气中弥漫开甜蜜暧-昧的氛围。
  “我好像摸到了!”阎忱将手从水里拿出来,水珠溅到林漳的手臂上。
  一枚扇形贝壳在月光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阎忱开心地将贝壳放到林漳手里,“我们拿回去做成贝壳风铃吧。”
  刚才一点就燃的气氛被阎忱一句话打破,林漳感觉有点好笑又无奈,这种时候他仿佛格外能感受到阎忱只有二十岁,但凡是换做开荤的阎忱,绝对是一个眼神就能燃起烈火,拉着他飚上秋名山。
  阎忱还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专心致志地捡着贝壳,最后牵起两边衣角,装了一大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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