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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结婚后我发财了(近代现代)——绿冰红雪

时间:2020-11-15 15:24:25  作者:绿冰红雪
  火车到站后,我们跟着学校来接站的人一起坐上了去学校的大巴车。下车后,看到学校门口竖着充着气的好大好大的鲜红拱门,写着欢迎新生报道,上面还飘着五彩的气球,超级喜庆。
  我还正欣赏着门口的高大建筑呢,就有人上前来跟说:“学弟,跟着这边,去注册。”看年纪跟我们也差不多,但那表情就好像一副过来人什么都懂。大概是比我们高一届的同学,迎接新生的。
  “哦哦。”我应着,拉着蔡景跟上大部队,跟在那竖着牌子的人后面。
  注册处在一个很大的大厅,分开成了不同的学院。我们找到了计算机系的学院,没有去排队,就站在人群后面。
  蔡景拉着我要往前去排队,我拽着他说:“不用了。”
  他拍拍我肩膀,说:“都到这儿了,小路。还是读书重要,钱我都带了。你不用操心,我家的杂货铺还能挣钱,我就当多了一个弟弟。”
  “我比你大。”
  “那就当多了个哥哥。”
  我望着他笑,说:“我不想要哥哥,也不想要弟弟,我想要男人。”
  我决定了,我要跟他结婚。
  注册的大厅人来人往非常吵,谁也没有注意到我们在这里讨论什么问题。就算注意到,我也不怕。这里是北京,不是我们小镇。大家都能理解我们是什么人。
  蔡景看着我,还是那种很慈祥的表情,笑得也很温柔。他说:“等你毕业了,在这里安顿下来,我来找你。”
  我就知道他会等我的。但现在我不想让他等了。
  我嘲笑他:“小景,你是不是没听过陈世美的故事啊?”
  我拉着他出了注册大厅,跟着人群去找宿舍楼。学校的宿舍楼盖得很温馨,是橙色的。我俩坐在宿舍楼对面的花坛上,望着高高的宿舍楼。我问他:“小景,你猜我们住哪儿?”
  他望了一会儿,忽然指了指楼上,说:“那儿。”
  他指的是六层上对着我们的一个窗户。我问他:“你怎么知道?”
  他肯定地说:“那里窗户和阳台最干净,肯定是给新生准备的。”
  “有道理。”我就盯着那个窗户,幻想着我俩真住那里,“咱俩一个专业,应该是同一个宿舍吧。”
  “应该是。”
  我又想了想,问他说:“你说咱俩同宿舍睡四年,室友会不会被我们闪瞎眼,要把我们赶出去啊?”
  “噗——”他笑了,想了想,“也说不定直接给我们办婚礼了。”
  哎呀!我觉得他可能已经猜到我的想法了。真是的,太不配合了,都不给人一点创造惊喜的机会。
  我打了他一下,问他:“那是你娶我,还是我娶你啊?”
  他斜眼扫我一下,笑而不语。好吧,我知道他什么意思了。我捏着他的手说:“好,你娶我,我嫁你。”
  这时候来往的人有注意到我们的,特地走过来问:“同学,你们要找哪里?”
  一看那神情就是大二的学长,说不定就想诱拐大一的学弟。我说:“我们想去买点生活用品,应该去哪里?”
  那个学长同学特别热情地指了指一个方向,说那边是校园超市,一般的生活用品都能买到。末了,还塞给我一张地图,说:“这个是学校周边的地图。这里,这里,也有超市。还有各种信息,都可以找到。”
  真是热情啊!如果能在这里读四年,肯定特别幸福。
  “好的,好的。”我接过来,火眼金睛似的盯着那个周边地图。我想找酒店,想找秘密商店,想和我男人滚床单,想嫁给他。
  那天我们转完了那个与我们注定无缘的校园的每一个角落,在畅想中过完了四年的大学生活。临走时,蔡景还不死心,强调他负担得起我四年的学费。
  我知道他负担得起。他十七岁时就打算承担一个家的重担,十八岁时又想负担起他喜欢的人的梦想。
  我知道他担得起。他身体里有多少力量,我当然知道。
  可我也知道,他爱撒娇,他也想我疼他。
  我想疼他。
  “还四年呢,我们现在已经毕业啦!”我笑着拽过他胳膊,“可以结婚了。来,我们拍个结婚照。”
  我们在校门口那个红色大拱门下找路人帮我们拍了一张照片,喜庆的大红背景下,我们相互搂着彼此的肩膀。帮我们拍照的同学听说我们是高中同学,又来同一个学校,同一个专业,啧啧地羡慕不已。
  大家都羡慕我们。
  那我们一定是神仙眷侣了。
  我看着拍下来的照片,红红的大拱门,红红的大气球,在我们镇上就是结婚也不会有这么喜庆的排场和装饰啊!而且阳光这么好,天这么蓝,我男人这么帅啊!
  啊啊啊,简直是奉天承运,佳偶天成!
  我两眼恨不得冒星星眼地跟他说:“我觉得我们还有一件事没做。”
  他也还在欣赏着手机里的靓照,八成是看我也照得特别帅。我跟他说话,他就放下手机,很认真地问我:“什么事?”
  “周末出来约会亲热啊。”我朝他挤挤眼,“咱俩一屋睡四年,那么多电灯泡,天天看得到吃不到,周末当然得偷偷溜出来滚床单。小景,今天正好是周末。”
  他正经的表情变得有些僵硬。
  “我们明天再回去,好不好?”我抱着他的胳膊,压低声音跟他说话。我知道他是打算今晚就回去的,而且没有把我算进去。
  他没有回应我,可是胳膊上有肌肉鼓了起来。我这个声音专门给他调的频率,低沉又性感,撩人不用说别的。
  我偷偷笑着,继续压低声音撩他:“你看,我们刚拍了结婚照。你娶我,我嫁你啊。小景,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呢。”
  他低头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路路,你真的想好了吗?”
  他动情时,就爱这么喊我的名字。我知道他是同意了,继续说:“我们找个旅馆,环境好一点,可以过夜,明天也不用上课。今天、明天,都只有我们俩,我们想做什么,怎么做,都没关系。”
  他抱住了我,又叫了我一声:“路路……”
  我忍住笑,回抱住他,在他耳边说:“你也不用顾虑我明天会起不来。如果你能让我明天起不来,我会更高兴。”
  他声音变得有些低哑,在我耳边耀武扬威:“路路,你会后悔的。”
  我们现在在大路上,人来人往的大路上。我俩亲密抱着,没有人看我们。也许有人看,但大概也就是好奇,瞅一眼,就过去了。
  这里没人认识我们。
  我说过吧,这里是最理想的读书和生活方式。我和我的小景,我们在这里读书,一起学习,一起吃饭,一起睡觉。课外他打篮球,我给他加油,还可以跟他学。说不定他还可以去参加学校的唱歌比赛,他会唱《缠绵》,给观众介绍说是唱给他男朋友的,而他男朋友就在现场给。没人觉得我们奇怪,也没人认为我们是变态。周末的时候,我们就在校外找个小旅馆约会。
  像现在这样,他全身裹着汗,鼓起雕刻一般的肌肉线条,非常有力地抱着我。
  我真的好喜欢他。
  才不会后悔呢。
  他很温柔,很有耐心,可是技术真的很差。折腾了半天后,我还是很疼,他也很疼。但是没关系,我不怕疼,疼死也不影响我放荡。
  我问他:“我是不是很放荡?”
  他亲着我的眼角,还是那种又心疼又怜惜的亲昵:“……是。”
  可恶!
  我打他,他居然还笑。
  我问他:“那你喜欢吗?”
  他低头吻我:“喜欢,非常喜欢。”
  我叹了一口气,说:“可惜只有今晚。过了今晚,以后我可能会很矫情。小景,到时候,你要多体谅我啊。”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一分钱都没有浪费。到窗外泛白时,我俩都累得筋疲力尽了,却都没有睡意。
  我趴在他身上,亲着他的唇角,问他:“你还想不想做?”
  他歪歪头也亲着我的唇角,说:“别做了,你会受不了的。”
  我说:“可我还想做,怎么办?”
  他把我的头往胸口一按,说:“你先睡觉。我去把房间再续一晚上。你醒来如果还想做,我们再做,好不好?”
  “可我睡不着。”我神采奕奕精神抖擞,绝对还可以和他大战三百回合。
  他说:“那你闭着眼睛休息,我唱歌给你听。”
  “……好吧。”
  他开始小声地唱歌,曲调唱得很缓慢,声音还有些慵哑,我只听完了两句就睡着了。
  “一个女人究竟为了什么,会做这样牺牲。一个男人究竟犯了什么,会让你如此心疼……”
  他唱的是《你是我的女人》。
  我们镇上,妻子不叫妻子,也不叫老婆,也不叫媳妇儿。
  叫女人。
  相当简单粗暴。这是我的女人,这是我的男人。那是他的女人,那是他的男人。
  我是一个男人。
  可我是他的女人了。
  我醒来时,外面已经暗了。我身体很清爽,还有香香的味道,床单被罩也都换过了。我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我在哪里。
  但他躺在我身边。
  我稍微动了动,忍不住嘶了一声。
  我的天啊!
  我动不了。
  他立刻就醒了,问:“路路,你感觉怎么样?”
  我憋了半天,说:“疼……”全身疼,尤其是某个部位,火辣辣冰凉凉,还有些蛰疼。
  撩骚撩过头了,自作孽啊!
  他拧开了床头的灯,满脸惭愧的抱歉。“我们做的……太过了。你那里伤了,我去买了药。我们歇一天,明天再走。”
  我好哀怨,拉着他的手问他:“可我还想做,怎么办?”
  他大概是被我这句话惊吓到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想出词来哄我,说:“我们以后再做,好吗?你饿不饿?先吃点东西。”
  他下床去,端起桌上的一个碗过来。是一碗粥,很香。
  “那人说你吃点粥合适,今晚要注意别发烧了。”他拿着勺舀了一勺粥,送到我嘴边。
  “那人?”我把粥吃下去,有皮蛋有瘦肉,还温着,最好的温度。
  “就是……那家店的老板。他们卖那些东西,肯定知道这些问题的。”他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我……又买了些,等回家了……也可以用。”
  我忍不住笑了,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现在的心情。我说北京是最理想的好地方吧。我们想爱就有地方,想滚床单就有工具,有什么不懂的,都有人教我们。
  他一勺一勺地喂我吃粥,大概是看我模样实在是太过惨烈,又小心翼翼地问我:“路路,昨晚……真的舒服吗?”
  当然不舒服,老子疼得都没知觉了。老子是第一次啊,哪有人第一次就纵情整夜的。老子阅文无数都没阅到有人第一次像老子这么生猛的。
  我把嘴里的粥咽下去:“不然咧?不舒服我会一直缠你?还是……你觉得不舒服?”
  “舒服。”他抱着我笑,还有些傻,低低地说:“超舒服的。”
 
 
第26章 我们那儿结婚都早
  我们在北京多待了一天,在酒店没有出门半步,因为我真的被他搞得下不来床了,歇了一天后才好了些。蔡景还有些担心,问要不再歇一天,不然长途火车,他怕我受不了。
  我跟他说没事,我也是一大老爷们,难道非得我表演立地劈叉他才信么?他这才依我,但全程都对我小心翼翼的。
  我有些受不了,老子不就是走路辛苦了一点么,至于吗?我问他:“你不会真把我当女人了吧?”
  他前面后面各挂着一个包,胳膊上还挽着我这个包袱,要扶我下楼梯。我没跟着他走,他才抬头看着我,摇头说:“没有,只是当我的女人。”
  那还不是女人!
  我要自己下楼梯,不跟他磨叽了。他拉住我胳膊,说:“路路,你说了嫁我的,咱俩从此以后就是夫妻。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不管你是男人女人,都是我的女人。我没有说你是女人的意思。”
  我俩站在楼梯边上,他身体挡着我,虽然他声音不大,我也不确定有没有路人听到,反正旁边有人路过时扫过我们一眼。
  就算听到又怎样,我才不怕呢,我眼里只看得到我的男人。我抿着笑,装作勉为其难地说:“那好吧。别以为咱俩结婚了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你以后若是对不起我,惹我不开心了,我还是会跟你离婚的。”
  他又扶着我下楼,很高兴地说:“我惹你不高兴了,你要先告诉我啊,我一定改。”
  我觉得,他好像有点变了。
  回程火车上人不是很多,但座椅太硬,我坐了一会儿就有点受不了。他让我躺下枕在他腿上睡觉,用外套给我盖着上半身遮着头脸。这样大概非常能够掩人耳目,我都听见有个老大爷问他:“小伙子,你媳妇儿啊?”
  他不要脸地“唔”了一声。我在外套底下把他裤子拉开揪了一下。他把手伸进外套里抓住了我的手,我就拿牙齿咬他。
  “行啊,这么早就娶媳妇儿了!”老大爷还在跟他搭讪。
  他气都不带停顿地自然回答:“我们那儿结婚都早。”
  火车上午到市里停站。出站后,我看到火车站旁边有酒店,问他想不想再做一次,我们可以晚些时候回去。他没回答,就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瞅着我,仿佛在看一个色鬼。
  我:“……”
  不做拉倒,老子还不是怕你享用了老子美妙的身体食髓知味,再给你解解馋。不然,过了今天,下次再想做,你就憋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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